《(犬夜叉同人)[犬夜叉]青灯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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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犬夜叉]青灯夜行-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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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度以为,杀生丸不会爱上任何人,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你是谁?”
  “百里空蓝,你又是谁?”
  原来名字是百里空蓝啊——真是,有够碍眼的:“黑金榜上的第一名,也是月国王储候,千叶凰月。”
  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杀生丸的身边也会有女性出现。我爱了杀生丸那么久都没有和他有过多的交集,这个女人凭什么能站在他的身边?我从小就认识杀生丸了,她呢?他们才认识多久?她凭什么?
  这百里空蓝的出现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惶恐与不安如巨浪般向我卷来,几乎将我整个吞没。愤怒之下,我向她动手了,但杀生丸阻止了我……
  我不明白杀生丸为什么要阻止我,那种渺小的存在对我和他而言不是应该是杀不杀都无所谓吗?但这个疑惑并没有伴随我多久,在黑金榜战的时候,杀生丸用他的行动和表现告诉了我,这是为什么:因为,他在意她。
  黑金榜战上,玉藻前施展秘法,不知道把百里空蓝弄到哪里去了。
  我对她的下落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杀生丸:“杀生丸殿下,你还好吗?”我走到杀生丸身旁,伸出手,想要拉住杀生丸的衣襟。
  杀生丸没有看向我。他浑身散发出的是孤寂的气息,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令得我伸到半空中的手无法再进一步,只握住了一片空气。
  这一瞬我差一点就拉住他了,他就站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度,只有从内心深处溢出来的寒意一点点的吞噬这我的四肢百骸,令我感到寒冷。
  我们离得那么近,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沟壑,而这道沟壑地下是万丈深渊。
  杀生丸走到百里空蓝消失的地方,只是俯身将掉落在地面的犬面具拾起,静静的站在原地,良久。他的脸上是我见惯了的神情,依旧是一副面冷心寂的模样,可我却感受到了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杀生丸,我突然感到陌生,仿佛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我真的了解过他吗?我不确定。
  我时常在想:他到底会在意些什么?什么样的女子,才能让他心动呢?这两个问题我曾经想了很久,但我始终想不出答案。而这一刻,我懂了。
  但我宁愿,我能够永远都不懂。
  我和杀生丸挨得最近的时候,大概就是我们在西国皇宫初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从树上摔下,是他接住了我。这也是我们之间唯一没有距离的时候。
  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能重回那个时候——只有那个时候的我们,才拥有我们最纯真而没有烦恼的样子。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那一天我没有去爬树。

  ☆、夜朦胧

  妖怪的婚礼不像人类的婚礼那样在意细节,很多时候,是可以根据新人的喜好对婚礼流程和服饰加以改变的。
  事实上,日本镰仓幕府直到明治维新前,一直采用中国古代的婚礼习俗,直接按周礼规定的六礼来成婚——只不过细节上稍有不同,比如日本的吉服是男黑女白。而今天,杀生丸和百里空蓝显然没完全按照传统的习俗来办这场婚礼,因为两人一个穿了白衣、一个穿了红衣。
  照着大体流程走了一遍之后,婚礼也就结束了——婚礼举行完美,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婚礼结束了,也就意味着接下来该……杀生丸的住所西岚宫内,百里空蓝坐在床边,眼睛到处乱瞟,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了?”杀生丸清冷的暗沉音色在百里空蓝身旁响起。
  “那个……也没什么,其实。”百里空蓝猛地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朝着杀生丸摆了摆手,“我没事,我很好。”
  “你很紧张?”杀生丸蹙眉,似是不理解对方的反常。
  “啊?大概是的吧。”百里空蓝的手指绞着耳边的一缕深蓝色头发,虽然很紧张但还是装出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强作镇定,“杀生丸,你知道结婚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呃,我是说,你知道新生命诞生的过程吗?”
  杀生丸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懂,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被百里空蓝这么一问,杀生丸有一种莫名的尴尬。
  但杀生丸尴不尴尬、心里在想些什么,百里空蓝是不知道的——从杀生丸那疑似面部神经瘫痪的脸上,此时心慌意乱的百里空蓝什么都读不出来。
  “杀生丸,你知道吗?”杀生丸不回答,百里空蓝也不好胡乱猜测,只得又问了一遍,“其实不知道也没什么的,我不会笑话你的。”
  “……“杀生丸沉着一张俊美的脸,金色的眼眸首次露出无奈与哭笑不得的情绪波动,“我知道。”
  “原来你知道的啊。”百里空蓝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杀生丸,你有经验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虽然很无语,但杀生丸还是回答了:“没有。”
  “这样啊,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没经验……”百里空蓝突然觉得谈话的方向越来越奇怪了,话说杀生丸会回答她这些问题就有够奇怪的了,百里空蓝觉得她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那个,我刚才出了许多汗,我先去洗个澡,顺便调整一下心情。”
  杀生丸没有接话,只是平静地看着百里空蓝走入了三丈开外的侧室,眼睛深邃沉静。
  西岚宫的侧室有一汤池,汤池的上面无遮物,沐浴可见天上星辰。
  汤池的平面造型颇似一朵盛开的海棠花,在它的四方各有一只由玉石打造的龙头,四只龙头的龙口同时向外喷水。修建池子的材料为火暖白玉,火暖白玉具有保温、暖水的奇特功效,因此,该池中的水总是暖的。
  百里空蓝裹着一条宽大的白色绫罗在水底泡了十分钟后,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但心却久久没有平复、依旧很乱。
  百里空蓝坐在池中,双腿屈膝、身体前倾,令双手手肘杵着双膝,然后将下巴抵在双手手背上。过会儿她该怎么面对杀生丸呢?
  前世今生加起来百里空蓝也活了一千年了,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什么纯情的小女孩了,虽然在这千年的岁月中她为了排遣寂寞谈过许多次恋爱,但没有一次是走心的;因此,她过往的每一次爱恋都只是点到为止、从未深入下去。她从未和任何人有过太亲密的举止,除了杀生丸。
  就在百里空蓝东想西想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一阵响声。百里空蓝下意识地抬起头,看见是杀生丸走了过来:“杀生丸?你来做什么?”
  此时的杀生丸已经换了衣服,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领口开得很低、开到了胸膛下方一寸的位置,露出了他大半个皮肤光滑紧致的胸膛。
  在百里空蓝灼灼的目光中,杀生丸面不改色地入了水池,然后平静地说道:“我也是来调整心情的。”
  杀生丸在百里空蓝的对面面色如常地坐下,这个位置正好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所以令百里空蓝不能清晰地看清杀生丸的面貌,只能依稀看到他清逸英俊的面部轮廓。
  今日的西岚宫仅用红色蜡烛照明,并没有点灯,红烛从床头点到了池边,一路秀色。烛火摇曳若纱,池上星光明亮,烛光在夜色中沉浮闪烁,为这静夜平添了梦幻的迷雾,让夜色格外动人。
  听到杀生丸的回答和她原先找的理由一样,百里空蓝不由得笑了笑:“你这样,让我怎么平静得下来。”
  “空蓝。”杀生丸沙哑的嗓音包含着异样的情绪,“那就不要平静。”这一刻,杀生丸陷在阴影里的眼睛明亮,里面好似燃着一团火焰,与他清冷如雪的面容形成了鲜明。这火焰足以噬尽一切,就连杀生丸金色的眼睛都几乎要在这样的炙热之下融化成暖水。
  杀生丸定定地看着百里空蓝,下一刻,杀生丸的手往前一伸一带,便将百里空蓝拥入了怀中。
  隔着薄薄的衣衫,杀生丸能清楚的感受到百里空蓝如鼓的心跳,百里空蓝也能感受到杀生丸胸膛的呼吸起伏。
  烛光微漾,月色朦胧。夜色缠绵,空气中也弥漫开了旖旎的气息。
  百里空蓝的双手搭在杀生丸的肩上,旋即对着杀生丸的唇吻了上去。杀生丸只是顿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回吻了回去。随着两人的动作,池水泛起波澜,荡开了圈圈涟漪。
  “走了。”杀生丸抱着百里空蓝站了起来。出了水池,沿着摇曳的烛火往回走,杀生丸一直走到床边,然后才将百里空蓝放了下来。
  “你这是在玩火。”百里空蓝想说这句台词已经很久了,今天她终于可以说了。百里空蓝觉得,杀生丸都难得那么主动了,她要是再忸怩就显得矫情了。不就是那个嘛,仔细想想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百里空蓝似笑非笑,手拽着杀生丸的衣服,一发力,便拉着杀生丸倒在了床上……
  床幔轻扬;一室旖旎。

  ☆、Happy End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夜好梦……
  “杀生丸,你的追求有过改变吗?”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当百里空蓝坐在西岚宫庭院的秋千上时,百里空蓝对着她面前的杀生丸这么问道。
  杀生丸面容平静地走到了百里空蓝的身后,然后推了推百里空蓝,沉默了几秒之后,杀生丸只是平静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秋千荡了起来,划出一道彩虹般优美的弧线。
  “从过去到现在,许多事情变了,”百里空蓝顿了顿,“我们也变了。”
  杀生丸没有说话,但百里空蓝知道她在听,所以百里空蓝继续往下说道:“我很庆幸我能重回战国时代再次遇到你,也很高兴能够认识邪见、戈薇、犬夜叉、邪见、调月夕还有枫婆婆。如果没有认识你,我现在大概还是那个冷漠麻木的杀戮机器吧……谢谢你们,教会了我什么是爱。”
  这个世界的戈薇等人和21世纪的罗清,教会了她什么是友情;因为杀生丸,她获得了爱情。这短短十年对她的影响,竟大过她千年岁月的总和。她的人生,因与杀生丸的相遇而发生了转折。
  在她最无助、迷茫、失落和痛苦的时候,杀生丸总是陪伴着她,杀生丸用他的行动一直守护着她,而她也因他而获得了救赎。是杀生丸驱散了她内心的阴霾,带给了她快乐。总是包容、关心她,不计付出与得失。
  在杀生丸之前,百里空蓝从未遇到过这么一个妖怪,一个能让她怦然心动的妖怪。
  她是青灯灯,是从人间坠入地狱后又从地狱重返人间的恶鬼,但这并不是她的全部。现在的她,有多了一个身份:西国的女主人。
  百里空蓝不由得看了杀生丸一眼,两人的目光不经意间交汇在了一起。
  “你也教会了我。”杀生丸依然是不苟言笑的冰山样,眼神却是温柔似水——他又何尝不是从她那里懂得了什么是爱。
  第一次,他因为一个人而悲欢喜怒。在当初玉藻前使用秘术令百里空蓝从他面前消失的时候,他第一次产生了恐惧的情绪。
  他一度以为他和她不会在见面了,也一度认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了值得他保护的东西。
  要保护的东西,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他想要保护的,已经不在了;他的霸道就是自己前进的道路,而只有得到了力量才能为他去打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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