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同人)(az)第一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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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同人)(az)第一诫-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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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
然后他就炸了。


“荣格夫人!”荣格愤愤地说,“居然有人干那样叫她!”
“……”
荣格这么护着芙洛拉,斯雷因为他们真挚的友情感到十分感动。
□□格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他的感动碾碎成渣。
“我怎么可能会娶她!?别开玩笑了!”
“……”
荣格正在气头上,无暇关心斯雷因的反应。他继续抱怨了一大通关于芙洛拉的事情,最后甚至连小时候两人因蛋糕打架的事情都翻出来了。
荣格那副受了侮辱的样子简直让他哭笑不得。明明是好友,此时却一副无比嫌弃她的样子。可斯雷因明白,荣格抱怨归抱怨,这些并不会破坏他和芙洛拉之间的友谊。
只是不知道芙洛拉会有何感想。被十几年的挚友如此嫌弃,大概会气得满脸通红,再像抢蛋糕那次一样大打一架吧。
斯雷因想象着这个画面,笑得停不下来。


荣格叽里呱啦地扯了一堆之后,终于平静下来。他总算想起了一旁的斯雷因,表情变得严肃了些。
“说真的,你快把她娶了吧。”
荣格突然冒出一句。
斯雷因刚喝下一口茶,顿时被呛得咳个不停。
现在他可笑不出来了。
这一年期间,他和芙洛拉之间的关系只停滞在作为共事伙伴的程度。一年前的那场危机过去后,一切就像是沸腾过的水重新冷却下来那样,归于平静。
也许这样才是对的。他想。
可得到自己被选为首相的消息后。原本沉淀下来的心情再次翻腾起来。
如果他选择同意,那意味着走上另一条道路。作为议会领导,他不再属于公主的部署,不再是她的骑士。两人逐渐远离的结果,不只是形同陌路,更有可能会站在对立的一面,无法调和。
芙洛拉同样明白这样选择的后果,可她没有制止他,甚至没有询问他的选择。不知她的意思是愿意接受他的一切选择,还是一年过去,他已经失去在她心中的分量了?
斯雷因犹犹豫豫,向荣格表达了上述的想法。他试图用比较暧昧不清的词语去掩盖自己的忐忑,但荣格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话语背后的真意。
“那个时候我明明说过,我选择她。可是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她却问都没有问过我……”
“……真是听不下去了。”
荣格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然后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双手“啪”地拍在桌面上。
斯雷因被他吓了一跳。


“不开玩笑,真的,”他的表情认真,甚至有些怒意,“你觉得她不在乎你了?真是笑话。”
“你觉得她是个小孩子,感情阴晴不变吗?那我告诉你,从五岁那年开始,她就对着我不停念叨你的事情,也算念叨了大半辈子了。她要是想变心的话,早就变了。更别说她还是个那么固执的人。”
可是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试图挽留他呢?斯雷因还是想不通。
“至于她为什么不挽留你,你难道不明白吗?斯雷因,”荣格说,“因为她比你还要害怕啊。”
害怕自己的感情会毁掉他的未来。他好不容易恢复名誉,不能因为自己使他失掉在政坛取得一席之地。
更害怕自己会成为他的束缚。如今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他能摆脱她的阴影,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她不想自私地将他拖入密不透风的皇室,一生只做个默默无名的骑士。


“现在你明白了吧?她是在等你。”荣格有些焦急地说,“……她一直在等你。”
是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荣格的话语解开了缠绕在心间的线,斯雷因总算理清了思路。恍然明白的同时,他为她做法感到无比心酸。
……
他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荣格离开后没过多久,气鼓鼓的芙洛拉也来拜访了他。
如他所料,被好友嫌弃的芙洛拉气不打一处来,小脸通红。
“说实话,埃德加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喊‘谁在那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弄死你!’的时候,我是很感动的。”
芙洛拉同样坐在长沙发上,只是没有像荣格那样把脚搭在矮桌上。斯雷因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安静地笑着听她说话。两人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看着如此鲜活的她,他感到自己也有了活力。


曾经的他追寻着艾瑟拉姆的脚步,一刻不停。但事到如今,那样的求之不得已经使他疲惫不堪了,伸向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的手,也已失去了力气。
他决定放弃。
现在他更想要的,是那有着勿忘我的浅蓝色纸卡。
囚笼外的幼小女孩怯生生地将它递给它,从此梦幻般花朵在他的梦里重新盛开。
原来从那时起,一切都已经注定。那张出自孩童之手的粗糙见面礼,竟预示了他的命运。
不知怎地,他有些想笑。并不是因为命运的荒诞,而是像一个经历千辛万苦终于从迷宫中逃脱的囚徒那样,露出一个解脱而释然的笑。
在那迷宫之外,是一望无际的海洋。日光从金色的海平面缓缓展现身姿,在它的照耀下,他曾经的气馁、自暴自弃和无处发泄的郁结,都变得那么渺小。
这是命运应有的方向。
他想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早已听不见芙洛拉在说什么。
顺着名为“必然”的洪流,他被推动着,向她迈出一步。


芙洛拉正在抱怨荣格的事,根本没有注意到斯雷因心境的转变。
因此当一旁的男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问出一个怪异的问题时,她满脸纳闷。
“芙洛拉,如果夜空失去了星星,丛林失去了清风,会变成怎样?”
他是这样问的。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什么谜语吗?”芙洛拉摸不着头脑,试探性地朝他看了一眼,“……一定要回答吗?”
斯雷因点点头。
……哦,好吧。
芙洛拉冥思苦想了好一阵,想象那会是怎样的感觉。最终她长叹一口气,认输了:
“我想不出来。”
“是吧?我也想象不出来。”
斯雷因满意地表示赞同。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所以我不想失去你。”


……
他、他刚刚说了什么?
芙洛拉瞪大双眼,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可他没有重复一遍,只是微笑着,将一个凉凉的东西塞进她手里。
芙洛拉脑中一片空白,展开手掌的动作十分缓慢。可当她看清手中的东西是什么时,顿时惊愕地睁大双眼,抬头看向斯雷因。
少女粉嫩的手掌中,有一枚银制的绿宝石戒指。
那是他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给她。刚刚经过与荣格的谈话,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未等她发问,斯雷因执起她搁在膝头的手,印下一吻。
然后他看向她的眼睛,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如一汪映着碧树的水。
压抑住心中狂跳的忐忑,他用此生最为真诚的语调,说出似曾听闻的话语:
“请问,我有资格请求你成为我的妻子吗?”


……
芙洛拉还能说什么呢?
她用一个热情的拥抱回答了他,颤抖着在他的肩头喜极而泣。
在心里,她重复了一万遍:
“我愿意。我愿意。”


一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迎接新娘的一众人,在停机坪焦急地等待着。
“怎么这么久啊,她搞什么呢。”
荣格第一百零一次查看时间。距离预定的时间,已经迟了将近半个小时,可那扇金属大门还是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
众人中唯一不着急的,大概就是斯雷因了。
他身穿白色的西装,头发向后梳理整齐,整个人看起来更为英俊挺拔了。不同于满脸烦躁的荣格,他的表情始终平静,目不转睛地望向门口的方向,生怕自己错过见到芙洛拉的第一眼。
“女人真是事儿多。”
荣格小小声地抱怨,却被身后的怀特海用胳膊肘戳了一下。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身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在埃德尔利佐等一众侍女的陪同下慢慢走出大门。
头纱遮盖了她的面容,只能隐隐看见一双绿色神秘的眼睛。
看到下方众人,尤其是站在最前面仰望着她的斯雷因时,那双眼睛躲闪了一瞬。
幸福感几乎满溢而出,她原就不老实的心跳越发加快了。
过去蒙受的一切的苦难与委屈,在此时的她看来,都不算什么了。
不存在什么不幸了,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他就是她的幸福。
想到这里,芙洛拉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她已经等待了太久。
现在她就想要触摸自己的幸福。
那一瞬间急切起来的心情,催促她抛开手中的花束,在失重的环境中向前一跃。
轻薄的礼服飘扬而起,像一只白色的金鱼那样,她越出栏杆,向下游去。
“公、公主殿下!”
埃德尔利佐手忙脚乱地捉住漂浮的花束,想要制止芙洛拉,却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一跃而下,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芙洛拉!”
一直保持淡定的斯雷因瞬间紧张起来,他伸出双臂向前赶去。
他身后的荣格无奈地拍了拍额头:
“……真拿她没办法。”
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女孩。
自出生时起她就生活在规则与礼仪束缚,此时她不想压抑心中的喜悦,不想再被繁文缛节拦阻,只想义无反顾地奔入所爱之人的怀中。
这种自由可以算得上是奢侈。


斯雷因再次稳稳地接住了她。
“胡闹。”
他半真半假地责怪一句,隔着头纱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芙洛拉坐在他的手臂上,被稳稳托着。
“哼哼,”芙洛拉坏笑一声,“你后悔了?”
“怎么可能。”
他说着,揭开她的头纱。
然后吻了她。



许多年之后,芙洛拉每每回想起这个画面,都会再次露出幸福的傻笑。
那是她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刻。
书桌上摆着那时抓拍的一张照片,恰巧是他接住她前一秒时的场景。她双手拎着裙子,面纱被吹起一角,露出她幸福的笑脸。斯雷因则是满脸惊慌,伸出双手试图接住她。
她嘴角含笑,细细看着,手指无意识地勾画着那个人的侧脸。


那时的芙洛拉不知道,后世在流传他们的故事时,居然为这个有些荒唐的瞬间取了一个名字:
【世纪性的一跃】
因为那意味着传奇的开始。



【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还有番外哦!


提要来自歌词。
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和本文多少相似。
2010年6月19号在瑞典的首都斯德哥尔摩,举办了一场公主维多利亚与平民韦斯特林的世纪婚礼,据报道全球共有5亿人共同见证这次婚礼。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公主与平民间的爱情故事也颇有周折,但是最终仍然走进了婚姻的殿堂。这首歌以此为背景专门创作的。
你们懂的!

想求长评!打滚!





童话的结束
第17章 【BE】红色笔记(上)
莎薇塔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古旧的暗红色笔记。
在昏暗的房间里,年近八十岁的妇人用布满皱纹的手拂过那精装封面。扬陆城窗外的蔚蓝星球在她苍白的手上投下一片凄冷的幽光。时间的概念瞬间变得模糊,老人弓着背坐在已故母亲的床上,似乎听见了过去幻影的声音。
她迟迟没有翻开笔记,怕它会像潘多拉的盒子那样,释放出什么不好的东西。
迟疑着抬起头,她看见了床对面的书桌。
那唤起了她久远的回忆。


曾经在那张书桌前,父亲抱着母亲,母亲怀里坐着那时还小的莎薇塔。父亲执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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