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从天而降俏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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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从天而降俏兵长-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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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霎那,林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脖颈间传来金属冰冷的触感,好似死亡在一遍遍地舔。舐自己的喉咙。她浑身战栗地被他压在地上,瞳孔因为恐惧而极速收缩,双手僵硬的宛如两堵石头。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毛绒绒的胳膊蹭着自己的大腿,好似把一股电流注入其中。她感到一种反胃迅速上涌自己的喉咙,好似活生生地吞下一条蛞蝓,但是嘴巴被塞进了刺鼻的手帕,那股反胃感生生地卡在那里,几乎让她窒息。
  “唔……唔!!”
  卧槽卧槽有谁来救救自己啊!!
  “你这个女人……别动!信不信我在这里捅死你?你他妈给我安分点!”
  不行,不行……自己得做些什么,不然可就要在这里,被——
  不知怎么回事,被逼到绝处的林卉不知哪里有了力气,掂着手中的鞋狠命地往男人背上砸。愤怒、恶心、绝望充斥着自己,那么盲目不顾后果的举动或许是自己逃出升天的唯一机会。她咬着牙一边躲避着男人肮脏发臭的嘴唇,一边努力地空出手拔掉口中腥臭难闻的手帕。
  混杂着女性愤怒力量的高跟鞋可是凶狠的利器。男人被这一下致命狠击,猝不及防地背后剧痛,自然哀嚎难免。但是反应过来后,他又气火攻心,顿时双目冲血咬牙切齿,扬起手在她那张姣好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这个贱货!你这个……你这个……”
  这一巴掌真痛,林卉只觉的自己的脸部被一只硬而冷的直接击中,脑袋一下子被掼到一边。被凌乱的发丝缠绕着的脸蛋好像被火炽烤过,痛得钻心如故,热的火痛难忍。
  她的耳朵嗡嗡一响,疼痛之中,男人下流的咒骂隐隐约约,听不真切。她的力气在一霎那被抽干殆尽,只余一副随人处置的躯壳,双目无神地等待他的下一个耳光。
  然而,下一秒钟,身子上的压力陡地消失,那个男人凶狠的咒骂像是见了鬼般突然变了调,好似呜咽般的恐惧从他的声音中展露无疑。
  怎么了?她动了动身子,努力睁开惺忪的眼睛。
  身边……好像,不止一个人?
  “你再敢动她试试。”
  那个人,生生地拖着男人的领子,冷冷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不见不散。
这大概就是大结局的中心吧。最后那个男人是谁,大家也能猜到。嘛~狗血一下又不会怀球咩。
消音君对维维提的意见,维维又在认真思考哦。纵观整篇文,维维确实对利威尔的性格没有拿捏好,所以才会出现大家的误解。这算是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吧。其实我是打算写长点的,让乔晓黛和利威尔在一起一段时间,所以才会让利威尔对乔晓黛那么有好感。但是呢,你最适合的人不是你会喜欢的人。你喜欢的人或许你察觉不到,她也察觉不到。维维就干过这事。
维维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向比较冷漠,其实就是别扭啊,最后呵呵了。啊少年轻狂,不想说了。
所以,维维看出了本文的欠缺,很感谢消音君和其他亲爱的们的支持点拨,维维很感激!下一篇文,维维一定要做的更好!!
PS:最近迷上了野良神和黑篮……

  ☆、少年,不见不散

  “你再敢动她试试。”
  那个声音跨越了清凉的月色灌入林卉的每一只毛孔,让她在一瞬间仿佛穿过了三年尘埃遍布的光阴,来到那个弱小无辜的自己面前,看着那个距离自己如此遥远的男人。
  三年过去,再次相遇,自己依旧是仰望他的姿态。
  然而,接下来是林卉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场景。
  被人发现坏了好事的歹徒,脑子中的理智顿时化为烈火中的滚烫的灰烬,他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残暴的光,一边吼叫一边穷凶极恶地抽起手中的匕首,野兽般弓起自己的身子,向那个人冲了过去。锋利的刀刃刺破凝固般的夜色,如苇叶般几乎要割破林卉的脖颈。察觉到了头顶的阴影,她缓缓抬起头,看到利威尔像只飞鸟一般单手撑地,用脚直接踹向歹徒的脑袋。那个歹徒每意料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当然被他踢了正着。只听歹毒脑袋咚地狠狠一响,整个人就像一只沙袋一样飞了出去。但这还没完,看到歹徒刚从地上狼狈地起来,利威尔再次以一种不可思议地速度冲过去,手脚如影般极速挥动,对着男人眼花缭乱地挥舞几下后,一只雪亮的匕首就像流星般炸了出去,‘锵’地一声插。入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里。
  然后,男人飞快地闪了回来,好似转眼间就利索安稳地站在地上,轻巧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只有淡淡的暗香在空气中浮动。
  此时此刻,林卉的表情应该是难以置信的。大脑在一瞬间短路,仿佛被人用铁锹卡住了齿轮,所有的精密的零件都瞬间停止运转。她被眼前太快的进展吓得动弹不得,以至于那所有令自己难熬的尴尬和不安统统抛到脑后,自己整个人突然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替代。
  她看着他,毫无妨碍地冲他说出了三年来她一直苦恼开场白。
  “你……是神明吗?”
  你是神明吗?
  突然间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好似三年的隔阂在一霎那消失不见,没有丝毫违和感,没有丝毫陌生与惊讶,他就像一片雪汇入了水中那么安然。
  “那么久没见。”
  他抬起头,明亮的眸子仿佛放入了漫天的碎星,闪烁着刺骨而寒冷的光。这种光在从前,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眸子里的。以前他那空洞的眸子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光的,好像他的记忆出现的空白,也摄取走了他眼中所有炽热的光亮。
  “你还是没变,阿卉。”
  现在,他的记忆已经找回来了。林卉的眼泪落下来的时候,这样想。
  原来自己麻木不仁地生活了三年,把自己隔绝在一切感情之外,只是为了等这样一句话。
  阿卉,你还是没变,你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还是那个有妈妈的女孩子。你什么都没有失去。
  第二天早上在订好的旅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林卉起来摁开手机看到时间后,闪过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太好了,今天是周日。
  她把身子抬起来时,脊柱骨那里立刻闪过一丝寒意。
  昨天的记忆……到哪里来着?
  自己喝醉酒了,碰到利威尔了,他说自己没有变,还一身酒气,然后……然后呢?
  等等!什、什么?利威尔?
  自己这是做的什么怪梦啊?!怎么会有利威尔那个家伙,自己这是做的什么怪梦啊,竟然会梦到这种怪事,哈哈……
  这时候门开了,随之走进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是黄西禾。
  他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整个人好似只披了衣服而空了心一般,好像是宿醉后的模样。也是,昨天他喝了不少,纵然酒量还不错,大家一放纵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外联部出来的黄西禾公关手段一等一的厉害,所以喜怒哀乐不浮于色。这次看到他这么颓废的模样,林卉一时竟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说……自己昨天看到了利威尔,果然是个梦吗?
  心里闪过一丝隐隐的失望,快的几乎让自己捕捉不到。
  “醒了?”
  黄西禾的声音有点疲惫:“头痛吗?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林卉摇摇头,有些羞赧地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出去?”黄西禾有些惨白地笑了笑:“阿卉,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想过吗?你还是让我出去?”
  他的眼睛往自己这里飘来,死死盯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仿佛干柴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烧的噼里啪啦一片凶残。一霎那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热的心脏好似被人掐了一把,攥得直滴血。
  “我知道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不了就当一时犯了糊涂,我不会赖着你。但是这个时候……”
  “你没有和我……”或许觉得接下来的话太过伤人,黄西禾好脾气地止住了口中的话,锋芒毕露的眸中接着恢复往昔的一片温和。
  “阿卉,那个男人是谁?你是不是喜欢他?”
  林卉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谁?”
  她的声音几乎有些尖利:“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
  “阿卉。”这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紧随着林卉失控的尖叫。就在这一刹那,听到这个不真实的声音后林卉浑身血液僵了一瞬,接着难以置信地往声源望去。
  利威尔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衬衣倚在门前,脸上是少见的温和。
  “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罢了,不要胡思乱想。”
  黄西禾抬头看了眼林卉,她的眼睛里满当当的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好似把她的身体都要挖空了盛下他似的。自己可怜的渺小的影子,根本无容身之所。
  所以,她才会对自己三年的苦苦追求无动于衷,把自己火热的心伪装成一座寒冷的冰山,即使是海面上也能浮现浅浅一角而已。
  黄西禾,你来得太晚了。
  林卉有些反应不及,她缩着自己的身子坐在床上,好像一棵扎了根的树,无法接受任何外界信息。
  ……
  上帝,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啊?
  “啊,是的。”黄西禾轻轻笑了笑,脸上尽是温和之色:“看到你安全没事,我就安心了。”
  “哦……”
  “那么,林卉。”他眼中盛满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挽起一丝有点忧伤的弧度,突然放慢了自己的语速:“再见了。”
  利威尔面无表情地目送黄西静静离开,然后散发着一身冷气地回到屋子里。林卉还抱着被子把自己缩在床上,连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敢,利威尔按捺下心里的烦躁,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
  身边的小床吱呀一响。
  “阿卉?”
  “不要那样叫我。”
  “为什么?”
  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你以前都叫我蠢货,或者你啊你。叫我阿卉,我不习惯,也不喜欢。”
  “……你在赌气?”
  “没有。”
  “还是三年前的事?”
  “没有。”
  “我当时并没有和乔晓黛发生什么,我只不过不想看她堕落,伸手拉了她一把。”
  “不关我的事,你也是成年人。”
  “嗯,我都三十多了。”看到林卉耳朵红了红,利威尔接着平静地说道:“你想像的任何事情都没发生,我们现在也已经没了联系,无任何往来了。”
  “……”
  “我以为,你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应该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出乎意料,虽然人比较蠢,但心思却很是细腻。”利威尔伸手,动作轻轻的抚了抚林卉的头发。
  出人意料地,下一秒钟,他的手被人狠狠拍开,啪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卉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眼泪:“是我的错吗?!”
  她看着利威尔,眼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这三年,你是有多忙?人间蒸发,连解释都不给我?我妈妈离开我的时候,我一个人扛着一切!我一个人熬过来了,而你在哪里?现在有专门过来找我,让我道歉吗?你还要指责我吗?”
  三年的愤怒化为满面泪水,呼啦啦地从脸上淌下来,像是面膜似的糊了她一脸。她失去理智般抽抽噎噎地说着,撕破自己完美矜持的面具,把所有的任性和愤怒展露无疑,而利威尔就安静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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