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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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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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冰点,没两年,他也被废了。
  

第13章 0013
  徒元徽脸色不善走回屋来,冯玉儿和杏月都吓了一跳,小德子一声不吭地上前,扯住杏月便出去了,冯玉儿也想跟着走,却被已坐到床边的徒元徽一个眼神给制住,只得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了过去。
  被人一扯,冯玉儿站立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徒元徽腿上,冯玉儿刚想挪动,免得他又没什么顾忌地白日宣淫,没想到徒元徽却停了动作,将冯玉儿的头埋到自己怀里,便是好一阵的沉默。
  冯玉儿一动不动等了好久,她感觉自己快闷气了,可徒元徽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叫了一声:“太子?”
  徒元徽根本不搭理她,反倒用胳膊掐紧了冯玉儿的腰,不让冯玉儿动。。
  “我给您上些茶水点心吧!”冯玉儿被箍得有些喘不过气,又使劲地挣了挣。
  “消停些吧!”徒元徽只能放开人,但是放开了,却没有真让冯玉儿去给他沏茶的意思,他立刻吻住冯玉儿的唇,将人抱起来向屏风后的床榻走去,随后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如冯玉儿所想的,又是白日宣淫了。
  这边,徒元徽和冯玉儿白日风流,另外一边,钱奎父子正坐在钱老夫人的堂屋里。
  钱奎一直唉声叹气,钱严却在跳着脚大骂太子忘恩负义。
  一旁闭目打坐的钱老夫人任钱严污言秽语地闹了好久,可这没玩没了的,也不得不开口训道:“严儿,适可而止吧!”
  “祖母,孙儿不服,他如今住有咱家,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倒是指桑骂槐地,说咱家银子来得不干净。”钱严张口大骂。
  “严儿,休得胡说!”钱奎喝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侮辱太子,你不想活便算了,还想带累钱家人。”
  “爹,儿子就是不服!”钱严大叫,“当日皇上让咱当东阳织造,不就是看在这是肥差,要照顾您这国舅的生计,如今怎么了,瞧咱们挣得多,他倒眼红起来。”
  钱奎摇着头道:“也是你闹得过分了,竟敢从织造局的账上取银子挥霍,如今捅出来事,你倒有理了!”
  “那么一大堆银子放在那,不花也是浪费,再者说了,儿子不过是借用一下,到时在赌坊赢了钱,自然会填补回去。”钱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这逆子!”钱奎指着儿子骂道:“你什么时候填补过亏空,你在赌坊输了多少钱,别以为老子我不知道。”
  “好了!”钱老夫人终于呵斥道:“你们父子俩自己吵个什么劲,严儿拿银子的事老身都知道,也帮着记了账,总有一日会让他全还了,有功夫在这瞎吵,不如想想怎么将织造局的账目填平,说不得两个月后,真有人来查了!”
  钱奎一跺脚,气道:“怎么填平?还不是拿自家的银子补亏空,儿子这些年挣下的家业,迟早会给这小子败光。”
  钱严不服道:“如何又怪得上我了,根本就是太子没事找茬,皇上都放过咱们一把,凭什么他要咬着咱们不放,这哪里是对待亲戚,根本就是对待仇人家,他要再这么下去,老子投靠别人去。”
  钱奎一听立刻大怒,干脆脱了鞋追着钱严打起来:“当着你爹的面,你还敢自称老子?这是不想好了!”
  钱严躲在钱老夫人身后,钱老夫人立刻呵斥。
  “别说了,我们钱家只能是太子的人,严儿你也消停一些。”
  钱严也就嘴上过过瘾,也真没想过背叛,而且就算背叛了,作为太子的外家,也没人相信。而且放着好好的太子也不巴结投靠,去投靠那些皇子算什么。
  虽然徒元徽发作了,头一天到钱府便闹得大家不痛快,不过他毕竟是太子,钱奎还得要好好招待,也想趁机给自己壮壮声势,将海云城大小官员、士商豪绅召到家中,让他们能有幸见识太子爷的翩翩风度,明白钱家的根底到底在哪。
  知道钱府今晚有夜宴,且是专为招待徒元徽而设,冯玉儿并未放在心上,她自忖来路不明,也没那个抛头露面的野心,正好躲屋里睡大觉,反倒轻松自在。
  却不料今日太阳是从西头出来的,钱老太太竟然派人来请她赴宴,甚至还送了两匣子金银首饰过来,只说是一点心意。
  冯玉儿一头雾水,自是要听徒元徽的意思。
  “既是钱老夫人派人送来的,你便收了,也是她做长辈的心意。”
  徒元徽在妆匣里挑挑拣拣,拾了一根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插在冯玉儿的堕马髻上,说道:“只去了以后,她同你说什么,你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不用给我带什么话。”
  “啊?”冯玉儿没有听懂。
  徒元徽笑了笑,拉着冯玉儿出了屋外。
  自是有钱家仆妇领着冯玉儿并杏月往钱老夫人的寿延堂走。
  冯玉儿是个知礼的,前日随徒元徽来到钱府,便直接进到正院,既然徒元徽没吩咐,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故此,这也算她头一回真正见识到钱府的繁荣景象。
  最先让冯玉感叹的,便是钱府之大,从正院到寿延堂,竟是要坐马车过去的,从车里往外望,各处院落林立整齐,白墙黑瓦间,参差着高矮不同的花草树林,还有清溪浮桥,佳景葱茏,这一草一木皆是讲究。
  等她到的时候,寿延堂里已来了不少人,冯玉儿低着头随人进到屋里,很快便被领至一位着宝石青织银丝牡丹团花褙子,两鬓含霜,皮肤白皙的老妇面前,冯玉儿瞧着,她眉宇间竟与徒元徽有几分相像。
  “玉儿见过老夫人。”冯玉儿上前福身道。
  “冯姑娘快请起,老身失礼,岁数大了眼神便有些不济,可否请姑娘上前一步说话?”钱老夫人笑容可掬地道。
  冯玉儿款款起身,走到钱老夫人近前。
  有仆妇给钱老夫人送来一副眼镜,钱老夫人戴上,先凑近瞧瞧冯玉儿的脸,又拉住她的手抚了抚,笑道:“好水灵的丫头,这肉皮儿细得,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
  听到钱老夫人夸赞,不少女客皆转过头来打量冯玉儿。
  别人还没开口,倒有一位三十开外的妇人走上前来,妇人在一群光鲜的贵妇中不起眼,但这会儿去大着胆子过来奉承地笑问:“老夫人,这是哪寻来的姑娘,竟跟仙女似的好看。”
  钱老夫人微皱了一下眉头,显是觉得这妇人有些没事找事,口中却不得不敷衍道:“家中远亲,这几日来做客的。”
  那妇人大概也没瞧出钱老夫人不喜,仍继续追问,“姑娘怎么称呼,几岁啦,可许了人家?”
  冯玉儿头一低,回道:“玉儿姓冯,十六了,未许人。”
  没想到那妇人竟开心地拍起手来,“哎哟,我可听出口音来了,这冯姑娘从我娘家老家金陵来的,咱们可是乡亲呢!”
  旁边有人捧场道:“周夫人出嫁前是荣国公贾家的三姑娘,那可是金陵四大家族呢。”
  “听说过。”冯玉儿随口答道。
  周夫人这时更来了兴致,上前道:“不知为何,妾身第一眼瞧着,便觉得冯姑娘合眼缘。”
  钱老夫人终于不耐烦了,勉强笑着起身道:“我们这丫头一来就病了,今日才出得屋,老身可有不少私房话要说,你们几个先在这闹闹,我带冯丫头到外头转一会。”说着,便拉着冯玉儿出了堂屋。


第14章 0014
  钱老夫人领着冯玉儿穿过一扇月门,进到寿延堂后头一个精致的小花园里。
  让冯玉儿扶着自己坐到一个石凳上后,钱老夫人笑道:“冯姑娘,老身是谁,你想必是知道的?”
  冯玉儿点了点头,却没有开口。
  “太子是老身亲外孙,只可怜他一岁上便丧了母,虽是由皇上亲自教养,却没得着多少母爱外,老身又在东阳,无法照拂到,少不得觉着亏欠了他。”
  冯玉儿心中诧异,不知道这老太太对自己说这些,到底是何用意,一闪念间,她想起方才出来时,徒元徽嘱咐的,听到什么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且不许同他说,不由心下一笑。
  “这孩子如今有十九了,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没娶太子妃也罢了,毕竟是大事,历代太子及冠后娶太子妃也不少,但到现在都没娶个侧妃良娣,太子东宫也拿不出什么人来,虽有几个女人,不过皆是上不得台面的侍妾,如今老身瞧着,殿下似乎很将你放在心坎上。”
  冯玉儿颇有些不赞同,觉得钱老夫人眼光实在不好,竟看不出,自己可能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那个。
  “不知道他有没有同你说过,昨儿个你们刚来,殿下便同他舅舅和表兄闹得不愉快。”说道这里,钱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家这些儿孙,老身也知道,都是没出息的,说实话,也是该教训一下了。”
  见冯玉儿只微笑地听着,并不多嘴,再瞧她头上插的那根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虽属上品,却不是自己送的那妆匣里最好的首饰,便觉得冯玉儿约略知道些进退,不免决定,要在她身上试上一试。
  “说来切肉不离皮,殿下亲外家是钱家,或好或歹,他这一辈子便和咱们拴在一起,自家亲戚,谁有个难处都得互相帮上一把,可不带在自己舅舅背后使刀的。”
  这话到最后便有些重了,冯玉儿这时已听出个大概,十有八九,钱老夫人是想让自己在徒元徽耳边吹个枕头风什么,冯玉儿哭笑不得,她老人家哪只眼瞧出来,徒元徽会对自己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言听计从。
  “如今你跟着他,虽还未过明路,可老身看得出来,元徽是动了真心的,你呢,也不能妄自菲薄,爷们儿的事,咱们女人虽不能胡乱置喙,可瞧见他走偏的时候,你也得拉上一把,这样的女人,才最得男人敬重。”
  听着钱老夫人的洗脑,冯玉儿只能点头表示受教,其余的一概不予置评。
  钱老夫人也是点到为止,瞧着天色要黑了,便道:“一会子便要开席,如今还不是时候亮明你身份,就权当你是老身娘家亲戚,回头跟老身坐一块,以后过了明路,也是好听些。”
  冯玉儿自是谢过了。
  两人正要离开,从小园子的另一处门走进一名男子,笑嘻嘻地来到钱老夫人跟前,道:“钱家今日请客,老祖宗也不知会孙儿一声,幸好今日手气不好,我提早回来了,否则可不少喝一顿酒。”
  正是钱严。
  钱老夫人直叹气,说道:“今日是为你太子表弟接风洗尘,可是来了不少客人,你不许作怪,更不许喝多,要是再惹人生了气,老身便将你赶出钱府。”
  “瞧您老说些什么呢!”钱严大笑,无意中瞄了钱老夫人身边的冯玉儿一眼,竟像是傻住了。
  冯玉儿立刻侧过身,假装在欣赏周遭景致,不让他再看自己的脸。
  “这位妹妹面生,想是头一回来咱家做客吧?”钱严作势想上前。
  钱老夫人知道自己这孙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但冯玉儿可是太子宠妾,绝不是任人调戏的,心下一急,上前挡住冯玉儿,冲着钱严道:“还不快到前头去,既然回来了,就帮着你爹招呼客人。”
  钱严哼哼两声,死劲地越过钱老夫人又瞅了两眼冯玉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远了。
  酒宴过后,徒元徽回到屋里已然微醉,瞧见正在镜台前卸妆的冯玉儿,便笑嘻嘻上来,缠着说要为她画眉。
  虽心里不耐烦,冯玉儿却知道这位主儿是个矫情的,最受不住人家不听他的话,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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