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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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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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嬷嬷立刻就说:“就是来给姑娘请安。”
  随后便夹着尾巴逃了。
  很快,那专门盯着赖嬷嬷的仆妇过来报说,赖嬷嬷趁人不备,将一个东西扔到了夫人屋东头墙根下,随后便连夜出了冯府。
  云秋带着人到墙根处去寻,果然找到了那对嵌东珠金耳坠。
  冯玉儿知道,重头戏就会来了,史氏这次本来就是为了让春夏秋冬过来得她荣国府用的,这四个一起废了,她岂会甘心?
  更何况,今儿何姑姑又透了消息,这还要怪在贾代善身上,史氏定然会忍不住过来的。
  “我已经派人守着林家了,史氏一过来,娘你要做好准备。”
  贾敦点了点头。
  当天,史氏没出来,倒是贾敏偷偷打发了人过来,说史氏很生气,可是出了什么事?
  冯玉儿让贾敦派人随意回了,史氏还是会过来的。
  这晚天有些凉,众人皆已休息,却有人来敲了冯府的大门,等门房问清来人是白德恒后,忙请了他进屋,转头却瞧见,白德恒身后还有两名陌生人,并且那二人一色毡衣,皆用风帽遮住了面容。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进了府后,白德恒对其中一位极是恭敬,小声问过两句,便阻了门房,说是不用通报老爷夫人,反是直接将人往大姐儿的院子领。
  门房瞧得直咋舌,却知道白先生与大人家亲密如家人,自是不敢说什么,索性回了屋里。大姑娘家那儿有侍卫,想来是太子爷派人过来了。
  冯玉儿正在似睡非睡时候,杏月听到了外头有人在敲门,起了身出到外头,院门处已走进来一人,旁边还陪着笑吟吟的何姑姑。
  那人此时摘下了风帽,借着院子灯笼的光亮,杏月惊得立时福了福身,见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也不敢吱声,忙低头让出了进到屋里的路。
  待瞧着人进去,何姑姑催道:“外头周侍卫也来了,你寻个屋让他坐一会儿,再泡一壶热茶,送些点心,爷的意思,一会儿还得赶往金陵,我在院子里守着便是。”
  冯玉儿在床上打了一个呵欠,觉得外面没有闹哄声,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正想翻了身睡去,却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进。
  正自混沌时,冯玉儿也没反应过来,进来的人和出去的并非一人,只转头随口问了一句,“杏月,大晚上的,是谁过来了?可说是何事?”
  “是我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玉儿怔了一下神,猛地翻身坐起,奇怪道:“你怎么来了?”说着便伸出了双臂。
  徒元徽直接将冯玉儿搂在了怀中,很受用冯玉儿的热情,道:“我皇祖帮的忙,知道我想死你这小妖精,寻了个由头把我叫过来了。”
  “你皇祖真好!”冯玉儿糊里糊涂地感慨道,却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还加了一句,“他老人家身子骨不错吧?”
  这会子徒元徽已笑得止不住,道:“这不会是想我想傻了吧?我皇祖在独龙阜睡了几十年了。”
  冯玉儿立时脸一红。
  待将冯玉儿抱回床上,冯玉儿说道:“这么晚连夜过来,定然累了,快过来休息。”
  金陵离苏州虽然不远,但是连夜偷摸着过来,又这么晚了,冯玉儿心里也因为徒元徽想念自己而受用,所以很真切地关心他。
  “我只来瞧你一眼,回头还得往金陵去,”徒元徽忙拦住她,随后揶揄一笑:“今日陪不得你了,以后补你便是。”
  冯玉儿立刻别过头去,果然改不了风流本性,之前这等调情的话语还不知对了多少女人说过了。
  随后回过头,目光柔情,手也摸了上去,却是在勾引他。
  徒元徽心神摇动,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媚起来简直要人命,此刻徒元徽说话的声音都打起了飘,“太…祖陵的功德碑给雷劈,我奉旨前来探视,明日一早得给太…祖致祭,这会子行了男女之事,可不是大逆不道?你先忍忍吧!”
  冯玉儿轻笑一声,一把就将人推开了。
  “美的你,你就算愿意,我也不要,大婚前,你休想碰我。”
  徒元徽这才意识到刚才那小妖精也是在故作勾引,他将人压制住了。
  “胆子越来越大,成天给我惹事,现在还给我排头吃,日后你进了东宫不想好日子过了?”
  冯玉儿这才将自己的头露出来,说道:“你这是会烦了我?”
  徒元徽将她的脸捏住,说道:“我要是会烦了你,才不会搭理你。”
  冯玉儿掀开被子,说道:“这次的事薛家有没有发现?”
  徒元徽坐在她身边:“行了,没事,薛松比王子胜聪明,你就安心吧。”
  冯玉儿点点头,随后对徒元徽说了接下来她可能要做的事。
  徒元徽说道:“你们女人就会玩这些把戏……”
  冯玉儿不高兴了。
  徒元徽说道:“估计不成了,我到了金陵,荣国公也陪着,这史氏也会过去,估摸史氏暂时不会上门,你真想闹开,我也成全你。你一点都想借荣国公的力量在宫里站稳脚跟?”
  徒元徽还是亲自问了问。
  荣国公府的排头,在京城还是有名望的贵族,国公府的外孙女说出去也不会有人说配不上太子妃的位置,而如果冯继忠之女,那就是人人都会觉得不配了。
  冯玉儿目光慎重:“不要。”荣国公府绝对不是助力。
  徒元徽笑了笑,这样爱憎分明的玉儿他果然没看错。如果是别人,定然巴不得和外祖这样的权贵家给自己底气,劝着求着自己对外租家另眼相看。
  玉儿心里头没有利益,只有感情。
  这样才好。
  原本对荣国府有些客气,贾赦干的那事虽然捅出来,也没什么实质的问罪,也是徒元徽想给冯玉儿一点底气,既然玉儿不要,那么他就不必考虑再顾及荣国公府的事情了。
  “行了,我多则五六日,少则三日便回来。”  冯玉儿点点头。
  冯玉儿点点头。
  ※※※
  金陵珠拓山独龙阜下,徒元徽领着当地官员在太…祖陵前焚香跪拜,自是和众人一块撒泪一场,随后又围着被雷劈得拦腰截断的功德碑绕了好几圈,才对身后周南巡抚王正等人道:“皇上得知功德碑被毁,心急如焚,命孤亲到金陵处理此事,太…祖陵乃龙脉所在,容不得半分缺失,孤会留下几日亲自监工,少不得也要辛苦各位大人了。”
  王大人忙上前道:“是下官等人看护不利,倒累得太子爷亲自跑这一趟。”
  “无妨!此乃天灾,怪不得你们,当然,孤也以为,未必不是太…祖在训诫我等后人,周山建之不易,毁之,则在雷霆之间!他老人家所立之功业,儿孙们自当兢兢业业,不可懈怠。”
  众人忙附和,自是纷纷表态,必当尽忠职守,鞠躬尽瘁,不负皇上和太子的重望。
  瞧国工部侍郎呈上来的功德碑复原图,又嘱咐完工部,尽快开工重建之后,见再无他事,徒元徽便转身准备离开。
  官员们随在徒元徽后头,却不料没走几步,徒元徽却停在了太…祖陵旁一座不太起眼的宝顶前,众人并不敢催,立时跟着站定。
  望着看起来有些萧索,甚至连墓碑都没有的宝顶,徒元徽沉默片刻,叹道:“贵太妃是一位少有的奇女子,虽出身风尘,却与太…祖恩爱相随,不离不弃,不但数次救太…祖于危难,之后更是亲自抚育皇上长大,这一生安守本分,克尽操劳,只孙儿无福,竟未能体受贵太妃之贤德。”
  后面不少人给惊住了,这位贵太妃生前受尽太…祖宠爱,连皇上都视之为亲母,却又极受世人诟病,无非是太子爷刚才所说的四个字——出身风尘。
  时至今日,无论正史还是野史,对于这位贵太妃皆讳莫如深,在没弄清皇家的态度前,没谁敢自讨没趣,夸赞一位从良的娼女,没成想,太子爷徒元徽今日当着臣子们的面,居然对她大有溢美之词。
  这时,一位年纪长些的官员上前讨好道:“下官不才,曾睹过贵太妃真容,可谓姿态端庄,敬德垂范,颇有母仪天下之风。可惜天不假年,早早便去了。”
  徒元徽看了看他:“可惜身为太…祖结发之妻,却因情势所逼,不仅眼睁睁瞧着后位被他人所占,甚而无法得愿与太…祖死同穴,好在她是看得开的,宁愿无碑无名,只求守在太…祖身边,如此重情达义,德养贵重,贵太妃堪为天下女子之楷模。”说着,便走过去,拔起宝顶边上的野草来。
  文帝非太宗皇帝的亲子,反而还是太宗犯了罪的兄弟之子,文帝因为父亲之罪被流放到瘴气之地,身娇肉贵的文帝在那地方完全没有办法生存下去,后来偶然认识了青楼还未出阁的李贵妃,李贵妃常常接济文帝,后来更是自赎嫁给了文帝。
  两人相识五年,夫妻一年,因为太宗皇帝无子嗣,过继嗣子的时候也不知为何选了文帝,文帝进京不到一月,太宗皇帝就没了,文帝匆忙登基,太宗皇帝的皇后,文帝登基后的太后不接受文帝妻子是青楼女,文帝亲自去接李贵妃回京后,太后就给文帝选了自己的侄女何氏为新后,更是再薨逝后为了保证侄女的位置,下了文帝不得废后的旨意。
  何氏比文帝和李贵妃活得更长,李贵妃生前是贵妃死后也是贵妃,按说现在皇帝在何太后薨逝后也可以追封李贵妃,但是不知为何现在皇帝就是不曾追封他这个养母。
  众人心惊,不知徒元徽这是哪根筋搭错,居然对一位始终被高门世家瞧不起的贵太妃给出这么高评价,有人甚至私下琢磨,太子若继了位,怕是这宝顶里的贵太妃也能晋一晋了。
  等回到金陵别院,少不得达官显贵要来觐见一番。
  徒元徽倒是很给贾家面子,第一个召见的便是贾代善和贾政父子二人。
  给贾代善看了座,徒元徽摩挲着手上茶盏,想了好一会,问道:“国公,孤听说您对孤有什么不满?”
  贾代善一惊,忙站起身,拱了拱手道:“下官一向敬重太子爷,何来不满之意?太子爷必是误会了!”
  “国公不必惊慌,”徒元徽呵呵一笑,“孤只是随口问上一问,如今咱们也算是沾上了亲,无需那些虚言应付,自当有什么话便开诚布公。”
  贾政见父亲冷汗都出来,忙上前道:“太子爷对贾府多有看顾,如今又将下官外甥女纳入东宫,贾家阖府感激不尽,岂敢有任何背离之心!”
  “那便好,”徒元徽比了个手势请贾代善重新坐了,“那便是孤想多了,说来您家众位子侄,孤觉得两位有出息,一位便是你二子贾政,二呢便是您的小女婿林如海,他们两个,竟是比孤的岳丈更得亲密。”
  贾政喜不自胜,贾代善少不得老怀安慰,“多蒙太子爷瞧得上!小儿愚不可及,您太高看了!”
  徒元徽略收敛了笑容,问道:“听说国公二子四女,孤的岳母排行老大?”
  “正是,”贾政赶紧道:“家严最疼的便是下官之大姐,还亲自为她挑选了冯姐夫。”
  贾代善忙点头,“这一对可谓佳女佳婿,才得养出了好女儿。”
  “过奖,过奖,”徒元徽摆了摆手,“孤向来不重女色,冯氏得以中选,不过是孤瞧着她老实厚道。”
  “下官长女和女婿皆是厚道人,那孩子的性子随了父母,下官也疼爱得紧。”贾代善连忙说道。
  “孤既要娶妻,自是要查个清楚,我怎么听说,孤的岳父母竟是十来年不与贾府走动,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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