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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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少帝-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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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鸩走到近前,说道:“父亲时间可是不等人啊!邯城之内的审家、辛家、崔家、郭家都已经动了起来。”

沮授似乎不愿意听自己儿子的催促,不悦道:“我知道。”眼下翼州纷乱,恐怕翼州刺史韩馥已经不能保得住邯城了。而南匈奴的贵族于夫罗南下不归,似乎一直在垂涎邯城。附近的黑山、白波诸贼也在虎视眈眈。就连远在青州的黄巾军听说隐隐也有北上翼州的异动。郜城之外尚有白马公孙虎视耽眈。整个郜城。不,翼州就像是一块大蛋糕。谁都想咬一口。

“父亲你不是又想改变主意吧?不是说好了要同几家共同迎袁盟主为翼州之主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沮鸩觉得很自家很被动,如果要是晚了一步,或许到时候在袁绍那里就是落后一位了。看着父亲的目光,沮特疑问道:“我们不会就只因为他吧?”

沮授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也不理会儿子的话语。直径的远走。心中叹道,也许那个人真的值得期待。

第二十九章太安静了

洋山巍峨。山脉连绵。它姨违如蛇势般插且天际,数照一千严地拔起,好似壁立千仞一般的险峻。刘辨等人拍马过了山口,地势开始转变的陡硝,沿着一条小路打马向前。好一阵,经过这条险恶的峡谷,前方才豁然开朗,先入目的是一个方圆几里的大湖,水面凝碧。寒风一吹,波心荡漾。

“苏双,这走到哪里了?”刘辨顿住马蹄之声,回身对着身后一脸兴奋的苏双问道。

“禀公子,这里就应该是真定常山了。”苏双看了看眼前这座连绵不绝的山脉,辨认了好一刻,才肯定的回道。

“哦!已经到真定了吗?”刘辨跳下马。环绕的看了看这四周苍茫的山势,宛如一只猛虎俯卧在此地。不怪乎能出常山赵子龙一般的人物,依山伴水,此地自然最是养人。

“喂!苏双,咱们这是取道哪里?”身后的魏延对着苏双翻了一个,白眼,眼见日头西转,在走不出这山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荒山野岭。让自己这些人怎么过夜?当真是欺负自己这个南地之人。

一旁的刘晔、黄忠、文聘,都没有来过北地心中自然喘嘘,对入夜住宿,当真是犯了难。

苏双知道自己身后的这些人可都是沙场之上的战将,脾气都很生硬。自己还不熟识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去碰触魏延的怒角。只是转过身子,凑到刘辨近前,口中平淡的说道:“此去辽东有两条路,一条就是通北平,至渔阳,再出卢龙塞。这也是最近的一条路。不过要经过公孙瓒的驻地,会招惹很多麻烦。”苏双似乎对公孙瓒有些意见,但知道自己面前的公子也是官家的人,有些话却是不方便说。

身旁就走到近前的甄俨、糜竺听见苏双这么一说,纷纷各自点头。对苏双又高看了几眼。北地之上,所有人都知道公孙瓒此人暴虐,生平也是最痛恨富豪大户的。每一次从他的属地经过,他都会录削一番,经过他这么一录削,就更不用谈什么利润之说了。所以凡是上塞外做生意的人。从来不会选择走北平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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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现在所走的这条,是北上真定,取道中山,之后到达代郡。在路经幽州境内通过蓟县,最后再出卢龙塞,就直奔辽东了。”

听到苏双提及蓟县,刘辨望了望幽州方向,会心一笑。那里也是自己最终的终点。只要自己到达那里,幅员辽阔的塞外遍地都是自己的用武之地。回身看了看自己的赤鸦。还有那些满心踌躇的手下,刘辨冲着他们一个笑脸。呵呵”英雄,就快有用武之地了。

一旁的甄俨、糜竺不知道刘辨笑是何意。还以为刘辨,听闻蓟县刘虞政务宽松放心一笑呢!甄俨道:“听闻蓟县这几年在大司马、襄贲侯。在幽州治理有方,虽然接连匈奴、乌丸、鲜卑,却很少听闻这些异族有什么大的入侵。这条路算是最为安全的一条路了。”

一旁的糜竺、张世平附会的点了点头。

提起盗贼。刘辨的眉头凝聚一起。似乎这一路上也太安静了吧?大股的贼寇没有,就连小股贼寇都没有。很反常。谨慎的看了看一旁的地势,又同刘晔、黄忠等人对视一眼。

“放心吧,此地是常山腹地。是来往的商贾停顿驻扎之地,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停顿一宿。”苏双话罢。回身就把一旁的马匹止住。

刘辨看了看,面前一拍空地,上面还隐隐约约有生火做饭的痕迹,四周也没有树木生长,还有点简易的栅栏围护。看起来还真是一个休整之地。回身对着黄忠、刘晔一个眼神。让大队人马停顿止住。

“今晚就在此休整,明天天一亮。大家就出。”刘晔对着身后的商队喝道。

甄俨、糜竺见刘瓣一脸凝重,看起来并不放心此地。笑笑,解释道:“这里是商队必经之路,来往的劫匪。只要在商队中得到一点好处。就不会在赶尽杀绝。”

“你还说。要不是你们弄这么大的商队,我们怎么会如此麻烦。行军如此缓慢。我看要是招贼的话。也是你们惹来的。”魏延冷冷的瞥了一眼甄俨,似乎对甄俨此人一点都不感冒。

“放肆!”刘辨装怒的瞪了一眼魏延。不过,其实这些话也是自己想说的。

“呵呵。”甄俨同糜竺似乎很心有灵犀的一笑。却不解释。

“公子,有所不知。”本是布置生火做饭的苏双听闻这一边的动静,他不敢触怒魏延,转回身却对刘辨说道:“公子有所不知。郜城甄家的旗号就是这北地上最安全的保证。商队越大,只要旗号之上打着的是甄家的旗号,一般的小贼寇是不敢劫持甄家的。”

“哦!”刘辨心道原来如此。看来甄家在河北黑白两道也是通吃的。

倒还真有几分奸商的本事。不过甄家到底在这里说话算不算数。还由不得知。

被苏双道出原因的甄俨、糜竺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是转回身来对着自家的家丁护院安排着。

刘晔到是没有他们那么轻松。悄悄地走到刘辨身边说道:“公子,此时太行山、常山交接,黑山、白波、匈奴经常出没,我们是不是要连夜行军,过了此地再说。”

刘辨转回头着了看甄俨、糜竺的家丁。一个个砷着懒腰,吆喝着多么累什么的。长叹一声。回身对着刘晔道:“还是不用了。就在此歇息一阵吧!”

尚未等刘晔走开。以黄忠为的武将们,全部走到刘辨近前,面色已经不像方才一般的轻松。最先由魏延开口道:“公子方才在那里有人在监视我们。”魏延把手指向密林深处。一旁的文聘点了点、头。看起来他们都现了。想必。那个小贼隐藏的招数太过拙劣了。

“没事,都是些小贼,见到,”看了看忙着的甄俨,接道:“见到郜城甄家的名号,他们或许就退了。”

一旁的黄忠、典韦、许褚三人凝眉,由黄忠开始说道:“恐怕不那么简单。”甘咒?”

“自出邯城就一直有人在跟踪我们。”黄忠话罢,一旁的典韦、许褚点了点头。

“你们看出是谁的旗号吗?”黄忠从来不说谎,如果他说看到,那么就是有了。原来还真是有人早就等着自己了。

听闻刘辨这里的警告,苏双、甄俨、糜竺似乎也不那么自信,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刘瓣近前道。

黄忠摇了摇头。

众人静默不语,似乎都沉浸在阴暗的环境中。气氛一时间萎靡。纷纷等待着刘辨做决定。

“苏双,倘若出常山,离得最近的县城,以我们的行程,你估计何时会到?”刘辨抬头看着苏双问道。

“唉!”苏数叹息的摇了摇头,把手指向落日,道:“如果在前进。恐怕得天明才会赶到大的县城。”

刘辨轻咬嘴唇,似乎下定决心道:“就在这里安营扎寨吧!”

“诺。”声音一落,黄忠、典韦、许褚等人已经换上一副严肃的戒备之态,身后由赤鸦组成的商队立刻卸下伪装,整备成那支纵横疆场的悍卒。此时,这群人俨然把自己重新定位军人。这就是战备状态。

整个气势顿时就闪现出来,身旁甄家的家丁、护卫纷纷被这些赤鸦的气势给压迫住,纷纷抬头看向这群人。

场地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各忙各的。

“哦!对了。”

刘辨记得自己在地府里看过的那本《篡清》,回身对着身旁的人说道:“把货物都卸了下来,囤积在中间,把那些拉车的牛马都捆在圈内。在用铁索把这些车子连成一个圆圈。我们就在里边驻扎。”

魏延撇了撇嘴,对着刘辨喊道:“公子,这样要是来贼寇,我们岂不是逃不出去了吗?”

“逃?”刘辨轻笑。道:“如果真的有贼寇惦记着咱们。这一大帮子的人马货物,就是想逃,你也逃不了。”

魏延嘎了嘎嘴,望了望前边幽暗的天际。忙去。

“师父。”

数万精骑借道而过,一脸恭敬的公孙瓒对着正在凝望远方天际的卢植喊道。

卢植并没有听得清一旁公孙瓒的招呼。只是一只在思考着另一件事情。当然这件事情也是刘辨让自己着手去办的。不过,自己并没有去等。事情一办完。也不急匆匆的追赶着刘辨和他的赤鸦,而是转回身找到自己的徒弟公孙瓒。想要跟他谈谈。刘辨的大业面前,公孙瓒是他的阻力。河北诸侯都是刘辨的阻力。自己这一趟就是要问问公孙瓒心理究竟还有没有大汉?

听见公孙瓒呼唤,卢植身旁的一人用手捅了捅他。卢植才缓过神来。道:“伯佳有事要说?”

“嗯。”公孙瓒似乎在想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同自己恩师说。毕竟自己的恩师,但卢植为人素来网正不阿,又忠心汉室。自己要说的事情确实有点出乎他做人的本分。

“唉!”卢植见公孙瓒如此。既知恐怕自己这个徒弟当真是心中已无大汉了。挥手斥退一旁的郑浑,回身对公孙瓒说道:“说吧。”

“恩卑,袁绍来信了。”

“袁绍?”卢植眉毛一沉,这群名为扶汉,实乃篡汉之贼的诸侯,让自己最为帐恨。“何事?”

“他要我与他一同瓜分翼州。”公孙瓒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纵横边塞也是让胡虏闻风丧胆的人物。在卢植面前却只能像个孩子似的。

“瓜分翼州。”卢植横眉一瞪,怒道:“你知道那是谁的翼州吗?”

公孙瓒一副早知道你会这个样子的表情,但只见卢植怒火大胜,随口答道:“那不是韩馥的翼州吗?”也没听说韩馥同自己老师卢植有什么交情啊?

“混账!”卢植甩开手中的马鞭,抽在公孙瓒的盔甲之上,喝道:“什么韩馥、袁绍的,那是大汉的江山。大汉的土炮你们一群军阀。看好各自的领地即可,妄谈什么瓜分。”

公孙瓒没有躲。硬挺挺的接了下来。

不过他却不认同卢植的想法。嘴里喃喃自语道:“大汉不都要亡了吗?”

“你,“你”卢植气得双眼上翻。自己这个徒弟,自己算是看出来了,都是包藏狼子野心的人。不怪刘辨数次警告自己不要把刘瓣的事情同公孙瓒讲。看起来,刘辨是早就看出这群人的狼子野心了。也罢!看来自己能救他的时日也不多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让他独自去吧。以后自己再也不认这个徒弟就是。

“恩师息怒。恩师息怒。”公孙瓒见卢植气喘吁吁。心中一慌,自己要是落得个弑师叛君的名声。那可就有自己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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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生啊!做什么都不能做乱臣贼子啊!”卢植无力的拍了拍面前的公孙瓒。说起来自己的徒弟,没有几人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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