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被系统穴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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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被系统穴的女孩-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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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天分不如哈利,经验不如塞德里克,可她手里攥着的,是没有掺杂半分水分、堂堂正正的一年练习的汗水,是她不必羡艳,不必惊叹,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能够撑得起她骄傲地在这球场昂起头飞翔的底气。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追球手球技不相上下,分数你追我赶,总彼此交换着领先个十分而已。这场比赛的决胜,显然交付在两位找球手身上。塞德里克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在另一半场,也在绕着圈飞行着,专心致志寻找着金色飞贼。
  秋低着头躲过一个对方击球手打过来的游走球,一晃神,似乎看见一个小小的金色物体在对方球柱附近的草坪上闪着光。那里正好位于塞德里克的右下方,自然比她的直线距离更近,可是,如果放弃这次机会的话,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现金色飞贼,也许下一次,就是塞德里克先发现了。
  趁着这时刻他似乎还没有发现,秋的心一横,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趁着己方击球手从后方“回报”给塞德里克一记游走球,逼得他改变飞行方向时,猛然朝他的左上方加速。塞德里克闪身躲过,却被她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以为她有什么发现,跟上了一小段。而当他意识到秋的动作可能有诈时,穿着蓝色长袍的轻盈少女已经调转扫帚,周身的气流包裹着她,如同一支划破长空的利箭,直直地向地面飞去。
  他急忙催促扫帚调转,加速跟上她,觉得她带起的气流快得让他睁不开眼。然后,少女在离地面不远的地方突然停止了,举起右臂,掌心中有一只正在不断挣扎的金色小球。
  她转过身,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惊喜,扎成马尾的长发在空气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半圆。
作者有话要说:  啊,让秋妹子赢了一场,心虚地对手指……那个啥,原着里决赛就是拉文克劳对格兰芬多,所以小组赛拉文克劳必须出线,对吧(看我真挚的眼睛~),虽然当时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不是塞德里克……可是,现在的秋妹子对塞德里克,也不一定会输呀,对吧(快点头w)
然后要写个请假条,周五毕论答辩,更新顺延到周六晚上,谢谢诸位。

☆、玛丽埃塔

  玛丽埃塔把自己隐藏在走廊拐角的阴影中,盯着前面那两道匆匆的背影,眼睛中渐渐积聚了不甘心的神色,那天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魁地奇比赛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
  她不过就是凑巧赢了,耍个小聪明而已,还是靠着塞德对她的关注占了个便宜。当时,明明塞德离金色飞贼更近的……而且当比赛结束之后,那个高大英俊的男生虽然面有失落,但还是坦荡磊落地抱了抱她恭喜胜利……黄褐色长袍的男生朝她张开手臂,漂亮的眼睛看向她时神色专注而温柔……那一瞬间不自觉地反复出现在她眼前,以致于这几天来渐渐让她分辨不真切,当时自己坐在远远的观众席上,应该只能看得清场上队员的长袍色块,可是为什么,当时他抱着秋张时脸上的温柔和细小的表情都在回忆中纤毫毕现呢?
  她很早就注意到那个高她一级的温和学长了,他那么耀眼,不管是学习成绩、魁地奇,还是温和亲切的性格,谁能注意不到他呢?谁又能不喜欢他呢?四年级时,和朋友们走在走廊里,和他擦肩而过时发现他看过来的视线,都让她既羞涩又想欢笑;五年级之初注意到他对秋张有一份特别关注时,她不是心里不泛酸难过的。
  少女心事默默在幽微之处开出一朵花来,可是,还没等她能够亲口对滋养花朵开放的少年诉说,那初初长成的娇嫩花瓣就要于无人之处慢慢凋零枯萎。
  只是,如果秋张能够珍惜那个让她求而不得的温柔目光,她就此默默将那最初的欢喜独自埋藏,也没什么。可是,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她拒绝了塞德里克的圣诞舞会邀请!
  她不仅拒绝了塞德里克,还爱慕虚荣般地凑到哈利·波特面前,就因为他有“大难不死的男孩”的名号,就因为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使自己成为第四个勇士而广受关注。然而,看吧,她又在这件事情中得了什么好处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全英国都知道她是个勾引他们大名鼎鼎的波特的坏女孩、骗子,应该受到惩罚和谩骂。
  那时,她摸着报道中“据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霍格沃茨学生表示,秋张主动接近那个可怜的男孩,心怀不轨”凹凸不平的铅字,心里的忐忑渐渐被一种自得慢慢溢过。那个涂着鲜红指甲油的女人找到她时,她只是在她面前模棱两可地说了两句选出勇士后,秋总是去找格兰芬多的波特,万万没有想到她手里的那根羽毛笔最终会曲解出这样一篇充满爆炸性又能燃起读者愤怒的文字来。
  她尽管觉得有点对不起五年来一直相安无事的室友,但看着每天忙着应付无数个猫头鹰送来的吼叫信和咒语,而疲惫易怒女孩,道歉的话在嘴边打转,却始终没有勇气吐出一个字来。何况……何况,如果塞德里克看清她原来是这样一个人,一直停驻在她身上的目光是不是就会移开?
  十六岁少女被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这念头却如影随形,让她无论如何甩不掉了。
  可是,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塞德里克不仅没有因为报纸上的文章从此远离秋张,反而更密切地和她走到了一起,在三强争霸赛后不仅和波特一起大肆宣扬 “神秘人回归”的可怕消息,更仿佛和波特他们几个形成了一个外人无法插足的小团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目光宁愿追随着一个扒着波特不放的黄种人,也不愿意看一看我?
  少女把渗出了冷汗的手在校袍上擦了擦,又慢慢把纤细的手掌攥成了拳——那么,就让我看一看,你们几个到底在做什么?有波特在,恐怕私下里做的不会是乌姆里奇教授满意的事情吧?那么,当新出台的教育令是摆设吗?!
  少女眯了眯眼睛,又涌上一阵浅浅的忐忑。
  反正……她有一次从佩吉那儿偶然听到一耳朵,秋张家里也有让她转学回中国的想法。那么,即使被开除了,她也不会就变成可怜兮兮的失学少女,所以……也没什么关系的,对吧?
  玛丽埃塔这样说服自己,心一横,又悄悄地跟上那两个正在上楼的身影。秋张手里提着油纸袋,正偏过头和波特说着什么。波特怀里也抱着个纸袋子,望着她的绿眼睛里含着笑意和温柔。
  他们大约是刚从厨房里出来吧?也不知道她那挑剔矫情的胃是怎么养成的,竟然还敢抱怨仰望星空这种美食是黑暗料理!天天溜进厨房里,以为自己有多特殊有多了不起么?那么,有本事离开这里呀,滚回去岂不正好遂了她吃合口食物的心愿么?
  玛丽埃塔伸出头,秋手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沉,她走得有些匆忙,而波特又专注地看着她,两人根本没有留意身后的动向。他们拐上七楼,顺着一条走廊走了十几米,然后,玛丽埃塔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盯着在一面空墙壁面前来回走了三次的两人。他们第一次回头折返的时候吓了她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跟踪暴露了。可是很快,惊慌害怕就被无限的惊讶压了下去,她眼睁睁地看着那面空空如也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扇门,努力控制了想要尖叫的念头。秋张和波特推开门走了进去,而后,那扇门又慢慢消失了,那面墙依旧空白如初,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玛丽埃塔的心狂跳了起来。
  ————
  “你不觉得,最近有人在偷看我们吗?”秋皱了皱眉。这几天如芒在背的感觉总让她不太舒服。
  她和哈利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罗恩欢呼一声,扑上去挑出一只刚刚酱好的凤爪。
  “很有可能是马尔福,我留意观察了几天,他总是出现在我们附近,打量着……我觉得是哈利。”塞德里克挑起一条眉,赫敏和佩吉也附和道。
  “那么,我们在DA上学到的知识,是时候实践运用一下了,不是吗?”罗恩含着骨头,模糊不清道。自从上次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比赛之后,这男孩看上去总是深深为当时没能参与殴打马尔福而遗憾。
  ————
  “邓布利多!黑魔王真的回来了——”斯内普砰地推来校长办公室的部门大踏步走进来,黑色长袍在身后翻滚,一向面瘫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不安的神色。
  办公室里的画像闻言,响起一阵嗡嗡的窃窃私语。邓布利多抬起头,神色并无明显的波动,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他一挥魔杖,在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上放了杯热茶,抬抬手示意斯内普坐下。
  斯内普在邓布利多平静深邃的湛蓝色眼睛的注视下冷静了一点。他在邓布利多对面坐了下来,一把撸起长袍的左袖,衣袖和手臂摩擦时让他隐忍地哼了一声。
  他瞥了一眼裸。露出的左臂,就移开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东西,又自暴自弃地把手臂伸到邓布利多的眼前。“看看这个——这就是证据,他召唤了我们,黑魔王时隔十五年,又一次召集了他的仆人们!每个回去的食死徒都要给他献血,滴在一个金色的被子里,原本半透明的黑魔王接受了那些血液之后竟然几乎要变成实体……”
  看清那段手臂的肖像画们发出一声惊恐而短促的抽气。一只盘旋着骷髅头骨的蛇在手臂上恶狠狠地吐着信子,而在那焦黑的黑魔标记之上,有个十几厘米长的新伤被潦草地涂了魔药,勉强抑制住那从翻卷着的模糊血肉中外渗的鲜血。刚才撩起衣袖时正是牵动了这道伤口。看起来,即使多了个吸血鬼的爱好,伏地魔喜欢折磨虐待手下的暴虐作风并没改变。
  肖像们的抽气声仿佛刺激了他,斯内普猛然放下袖子,再次将这仿佛埋藏他无数不愿回首岁月的丑陋伤疤藏匿在衣袖中。“我没有喜欢专门向人展示伤口的爱好,我来是想提醒你,你最好有所准备,黑魔王的意思,他想让最后一滴血,由你那黄金男孩祭献——”
  他皱起眉收了话音,对面那位老人的表情有一瞬间让他看不懂,仿佛是欣喜的情绪一闪而过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邓布利多的脸上又只剩下了不动声色。
  “不要觉得霍格沃茨有你在黑魔王不敢前来,他根本就不需要——你知道,卢修斯因为某些错误让他不太满意,所以为了惩罚他,他把这任务布置给了德拉科。当然,是有时间期限的。他命令我,圣诞节前如果他还没动手,就由我替代他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周末愉快!
昨天答辩结束了,谢谢大家关心~也祝所有毕业季的妹子们心想事成,答辩过过过,找工作也顺顺利利~~~
谢谢越过星星的莲花妹子给我投的地雷,抱住蹭,爱你么么哒

☆、推理第三弹

  进入十二月以来,空气好似被骤然下降的温度冰冻得冷硬一般,寒冷而干燥。
  秋在跟着哈利去有求必应屋的一路都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内心中对于这周末天气如此恶劣还要和斯莱特林们打比赛的怨念被她顺嘴蹦出来。
  这位被禁赛的倒霉孩子要是听见了,就算不明说,肯定也会对自己能上场打球却还挑三拣四抱怨天气这种行为分外不满。就算自己可以不在乎一点两点好感度的积分,也总要在乎他万一一甩手不指导自己飞行,那她可就玩脱了。
  毕竟和其他队打比赛还称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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