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家有萌夫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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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家有萌夫好种田- 第4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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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今天的账本多了。”文修简单的说。
  南宫望走到窗前,这个地方林子把月亮分割了,然后零碎的照了下来,本应该是宁静的世界,因为算盘的声音,一切变的吵杂。
  “你说这些账房,能不能把娄月的账给算清楚。”南宫望笑着说。
  文修有些意外,他只确定太子来这里之后笑的更多了,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虽然这些账房很厉害,但是能算过整个娄月的……”文修十分为难的说。
  南宫望轻笑了一下:“其实娄月不比桑坦大多少,而这些人正在算整个桑坦的账。”
  文修不说话了,他自然知道这个事实。
  早上田蝶舞先去看了一下林澜儿,还在昏迷但是状态很稳定,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林澜儿,因为她对林澜儿问心无愧。
  出门的时候却遇见了南宫望,两个人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竟然有点尴尬。
  “我只是路过这里。”南宫望简单的说。
  “我没有说你来这里就不正常呀。”田蝶舞简单的说。
  南宫望瞬间就弱势下来了,这个田蝶舞怎么可以什么都这么随意呢,但是又找不出任何问题。
  “她的眼睛没事吧。”南宫望不回避了。
  “最差的结果就是什么都看不到,和她以前一样。”田蝶舞简单的说。
  南宫望看了她一眼:“她眼睛不能看见吗?”他有些担心的看着里面的林澜儿。
  “她本来就不想看见有些东西,因为不想看见有些东西,所以宁愿不看见这个世界。”田蝶舞十分随意的说:“那你在意什么?”
  “我在意了吗?”南宫望十分不理解的说:“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顺便问一下而已,要知道在田园居真的很无聊。”
  “我只知道你无聊的话很多。”田蝶舞说着就走了。
  南宫望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个方向,因为他本来是来看林澜儿的,田蝶舞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去看看。
  田蝶舞心里暗笑,果真是智商越高的人情商越低,有些人明明已经喜欢了一个人,自己却不愿意承认,只是觉得自己不可能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一起去吃早饭啊。”田蝶舞有点儿想笑的看了一下南宫望。
  “好啊。”南宫望回头看了林澜儿一眼,跟着田蝶舞就走了,他应该相信田蝶舞的,不是吗?

  ☆、772。第772章 :还是因为我有点晕

  桑坦的事情田蝶舞认为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农耕从来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只能靠时间来证明。
  但是下午她正在和元进朝商量作物改良的事情的时候,杨雪枫很生气的回来了。
  “你怎么了?”田蝶舞看着杨雪枫的样子。
  “正直街的那六个铺子根本就不能用。”杨雪枫生气的说:“周围所有的铺子都排挤,而且还有人挡在他那里,不要说做生意了,开门都是一个问题。”
  田蝶舞表情阴沉了一下,这些事情也只有一个人能做的出来,她以为战王到现在这个境地,也该消停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情。
  “怎么办?”杨雪枫看着表情不好的田蝶舞。
  “哎,这个真的有些难办。”田蝶舞想了一下之后无奈的摇头。
  “连你都没有办法了,现在该怎么办。”杨雪芬十分无奈的说。
  “打回去就好了。”田蝶舞直接说。
  “打回去?”杨雪枫难以置信的看着田蝶舞:“你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吗,他要打回去,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些事情不要想那么多。”田蝶舞十分简单的说。
  叶孤城迷糊了,十分不确定的看着田蝶舞:“真的要打回去?”
  “恩,地痞对地痞,无赖对无赖,也算是对眼,闹吧。”田蝶舞简单的说。
  杨雪枫他却觉得很不保险:“胡闹有风险,开始需谨慎,难道你能殿后?”
  田蝶舞看了杨雪枫一眼,小心不是什么毛病,可是太小心了就是毛病了:“闹吧,闹吧,能闹多大就闹多大。”
  “真的?”杨雪枫还是不相信。
  田蝶舞白了他一眼。
  “好,我知道了。”杨雪枫立马走人。
  柳如眉知道桑格斯做的事情,只是淡淡一笑,她有一步棋已经走错了,现在已经是无力回天了,那么只能看怎么能好好的生活吧。
  桑格战最近十分的不好,因为桑格奇已经查到他的头上了,核对账目的速度令人匪夷所思,这些当然都是田蝶舞的功劳,但是他对田蝶舞一点办法都没有。
  桑格斯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一点都不在意现在阴沉的气氛。
  “你最近给我安生一点,最好不要招惹田蝶舞了,不要给我惹出一堆的麻烦。”桑格战看着桑格斯。
  桑格奇一脸的不屑:“父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招惹不招惹田蝶舞,她都不可能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既然这样还不如彻底对立,从她出现在桑坦到现在,她都在步步和我们对抗,我们安生能解决什么问题。”
  桑格战觉得桑格斯的话没错,但是他不能苟同桑格斯的话“反正你还是不要招惹田蝶舞为好。”
  “已经招惹了。”桑格斯直接说。
  “什么?”战王一脸难以置信。
  “正直街的六间铺子,只有我们才能经营下去,其他任何人都不行。”桑格斯很笃定的说。
  “你做了什么?”桑格战瞬间就生气了。
  桑格斯要回答,他的一个部下慌张的滚了进来,见到战王慌忙行礼。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桑格斯觉得自己非茶馆没有面子。
  “世子爷,我们的人被打了。”那个人十分慌张的说。
  “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我的人。”桑格斯瞬间就生气了。
  “是那个杨雪枫,他说去他那里捣乱的,去一个打一个,好几个人都被他打的不能动了。”那个人十分小心的说。
  “那个杨雪枫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桑格斯说着就走。
  “站住。”桑格战生气的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都没有听见吗。”
  “父王现在真的好欺,连一个商户都要退让,不是生生示弱吗,怪不得太子不把我们战王府当回事儿。”桑格战说着就出去了。
  田蝶舞不喜欢闹事儿,但是她很清楚,只有浑水才能摸鱼,有些时候事儿不闹开怎么解决呢。
  “战王府有人过来了。”叶孤城说着站在田蝶舞身边:“只为了弱一下战王府的气势,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当然用了,势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东西,要是大势已去你还会尽心竭力吗?”田蝶舞站子啊楼上简单的说。
  叶孤城不说话了,田蝶舞总是会为她做的事情找出各种道理来,不管那种道理是不是真的有理,但是在她的世界里行的通。
  杨雪枫有些心悸的看着被打趴在外面的人,虽然他没有动手,不过他是主谋,虽然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
  这个时候桑格奇带着热气势汹汹的来了,本来已经龟缩到门板里的人看到这种阵势就探出了头。
  “来了。”叶孤城看了一下田蝶舞。
  田蝶舞看都没有看一眼,她和战王府交涉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但是每次都是不好的事情,她已经习惯了。
  “你准备出面?”叶孤城看着没有反应的田蝶舞。
  “恩。”田蝶舞简单的说。
  这个时候你六间铺子外面围了很多的人,大部分都是桑格斯的人,因为这条街上一半都是战王府的铺子。
  “你敢打我的人?”桑格奇看着杨雪枫。
  杨雪枫不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人,但是这种骨气仅限于和田蝶舞在一起的时候:“不能说的打了,只能说草民的防卫方式如此。”
  桑格斯冷笑了一下:“在天子脚下打了人,还说防卫方式是这样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杨雪枫抬头看了一下,确定田蝶舞没有临场逃脱:“胆一点都不好吃,是苦的,不过只有吃过苦的人才会明白,甜美有多么的来之不易。所以熊心草民没有吃过,豹子胆估计也是苦的。”
  桑格斯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被调侃了:“好你个刁民,竟然敢调侃本世子,来人啊,给我掌嘴。”
  杨雪枫看着桑格斯:“世子这是要滥用私行了,滥用私行就是逾越,逾越乃是对帝王不敬。”
  “少给我扣这样的罪名,本世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了,来人,给我打,把这六个铺子给拆了。”桑格斯十分不屑的说。
  几个人往前,却被几支箭羽拦了下来,直接钉到他们的脚掌上,让他们鬼哭狼嚎起来。
  封孝义收了弓箭,只能说他的箭术越来越厉害了。
  桑格斯惊回头,看到田蝶舞悠闲的坐在那里,身边站着几个人,让她有一种不容冒犯的感觉。
  “大方使者这是何意?”桑格斯咬牙,他自然知道田蝶舞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本使者给大方丢人了,经营自己的铺子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还要处处被刁难。”田蝶舞简单的说:“大方国威不可冒犯。”
  桑格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大方使者也不能干涉我桑坦的事情。”
  田蝶舞十分的无奈:“我们在做相同的事情,却一定不能让它们有关系,这真的太为难人了,不如世子说一下,我让人打几个地痞混混和桑格世子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
  这个关系实在太明显了,他们本来就是桑格斯的人,不管是亲信还是他临时找来的人,但是桑格斯一定不会承认。
  “只是我桑坦的事情,本世子看不过去而已。”桑格斯简单说。
  田蝶舞笑了起来:“桑格世子看不过去?看不过去桑坦人欺负大方的人,而大方的人竟然反抗了么?要是这样,不若我上书大方皇,两国从比不流通物货如何,省的桑坦总是处于弱势。”
  桑格斯气结,他自然负担不起这样的结果:“只是几个混混而已,使者不要以偏概全。”
  “我不得不这样想了,因为这六个铺子实际上是本使者的,本是这的待遇如此更何况是别人恩。”田蝶舞字正腔圆的说。
  她本来就在二楼,有着地域高度的优势,现在这样居高临下说话,让桑格斯彻底失去了优势。
  “今天的事情全部都是误会。”桑格斯咬牙切齿的说。
  田蝶舞微微的一笑:“解决事情的方法好简单啊,只要说是误会就好了。”
  “那使者想怎么样?”桑格斯看着田蝶舞。
  “之前打砸的东西,总应该加倍的补偿一下,要不然怎么能算有诚意呢?世子也应该表一个态才好,要不然这样的事情总是发生,真的不胜其烦。”田蝶舞懒懒的说。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看桑格斯的态度,桑格斯的态度也就代表着战王府的形势,要是形势真的彻底变了,他们也要重新做一下决定。
  一直都在进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刚好田蝶舞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从对张王府无奈妥协,到有目地的妥协,到最后不妥协,现在让对方妥协,这是一个不知不觉却又不可逆转的过程。
  桑格斯不愿意说软话,他认为这件事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他带着人离开,至于之前做的事情,做了就做了,别人能把他怎么样?
  “使者不要过分了。”桑格斯转身正对着田蝶舞。
  “我过分?”田蝶舞笑了起来:“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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