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绝世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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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绝世冷王妃-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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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雨汐,我告诉你,我哪里也不去,这是我们的新房!是我们夫妻恩爱的地方!谁都阻止不了我执行作为丈夫的义务!”

    殇拓苍丢下这句话后,就一把将雨汐扔在了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就强行地将她身上的衣裳撕成了碎片。

    “范君宇,我会恨你的!你不能这么做!”雨汐海害怕的瑟瑟发抖,她感觉到殇拓苍身上传来的怒气已经将他的理智淹没了,这一刻,她多后悔自己刚刚提出的建议啊。

    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不想去恨他,一点都不想。

    一滴滚烫的泪珠落在殇拓苍的手心上,瞬间就灼热了他的心口,痛得他一时间竟忘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那张倾世容颜满布泪痕地躺着自己的怀里,嘴唇固执地紧抿着,脸上呈现着屈辱的苦痛,心底不由得一阵压抑。

    翻身躺在她侧边,随而拉了被子为她盖上。

    无声的泪水就这样流淌。

    好半晌,才响起殇拓苍无奈的声音:“汐儿,我真希望你早日想起我啊……”

    早日想起他,两个人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翌日醒来时,雨汐发现侧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许久,枕头上还遗留着他的体香,不知为何,心里就没来由地泛起一股失落感。

    到西厢苑的时候,慕容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因为今天雨汐说要带他出去走走,整天闷在屋子里,也不是治疗的最佳方式。

    因为范府的建筑与王府的一模一样,在这里,对慕容轩的病情会有所帮助,雨汐也就没有想过要搬回王府去。

    街上的行人众多,雨汐两人共同骑在一匹马上,像以前那样,随时寻找过去的回忆。

    殇拓苍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戏院里听戏。

    殇拓苍虽然有点生气雨汐擅自做主将慕容轩带出去,但看到他们相安无事,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雨汐忆起昨晚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心里的芥蒂还没解除,就没有理会他的到来,继续和慕容轩谈论着什么,决定将殇拓苍当做空气对待。

    殇拓苍也不气恼,大大方方地坐在雨汐的身侧,拿起她膝盖上的桂花糕,旁若无人地附耳对雨汐说道:“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啊?”

    雨汐闻言,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了头去,没有再看他。

    殇拓苍看得兴趣缺缺,刚想要转身,无意间竟发现,那名扮演假新娘的女子正朝自己这个方向看过来。

    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来,女子脸上竟然写着两个字:“救我!”

    殇拓苍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张认不出原貌的画谱脸,隐隐约约地印着那两个字,像把铁锤般,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上。

    猛然间,那双原本哀戚婉转的眸子,忽然被一双清澈至底的星眸代替了,那里面,写着哀求、痛苦、无助,满布泪痕,是那般的熟悉,扣人心弦。

    周围的人却没有露出和他一样的差异表情。奇怪的是,殇拓苍在别人眼球里看到的,还是那双哀戚婉转的眸子。

    转头再看向雨汐,她却一脸无事地坐在那,认认真真地看着台上的表演。

    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殇拓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那双水眸明明就是汐儿的,只有她的眼睛,是那般的独一无二,纯净澄澈,毫无杂质。

    汐儿在向他求助?可是汐儿明明……

《》第4卷 你对汐儿做了什么

    旁边的汐儿只是一个凡人,不会利用另一个人的眼睛来向别人传递信息的,这是他们冰羽人才会使用的灵力。

    唯一的解释就是……

    顾不得想其他的,殇拓苍就火速地赶回范府,将四个丫鬟都叫了过来,关在房间里,里面布满了白色帷幔,又命人取来了许多白蜡烛。

    “公子,你在干什么啊?”静姝好奇地走过去,看着他在吩咐下人将蜡烛点亮,不由得问道。

    所有事宜都布置完毕之后,殇拓苍将下人屏退后,才对四个丫鬟说道:“我在帮你们找回真实的自己!”

    殇拓苍说完就双腿盘坐在地上,让她们在他四周站定后,这才双手合十,默念咒语。

    不一会儿,就看到所有蜡烛的火焰霍地一下上升到了顶点,惊得四人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两步,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火光瞬间就投射到白幔上,令大伙儿震惊的是,竟然没有将白幔燃烧,反而在上面形成了一团又一团的火焰,顿时间,房间里亮堂一片。

    殇拓苍端坐在地上,身子缓缓地升起,四目紧闭,嘴唇翕动,两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后,大喊了一声:“魂兮归来!”

    白幔上的火光萦绕在空中,分成了四团,缓缓地来至青衣等四人头上,火光映衬出一张张惊讶无比的丽颜。

    四人同时发出一声尖叫声,划破长空,响彻屋顶。

    好一会儿,火光消失,四人无力地垂坐在地上,脸上尽显痛苦的表情,四目紧闭,神智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殇拓苍这才收回灵力,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四个人面前,一一在她们肩膀上点了点。

    不到一会儿,四人就幽幽地醒了过来。

    “殿下?”青衣首先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地抬头看着殇拓苍道。

    “你们在去暗之渊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殇拓苍脸色凝重地问道,他早就该想到,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

    他早该想到,眼前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布局的,为的,就是……

    “我记得……我们下了暗之渊,那名高人突然抓住苏玛长老,逼迫我们交出冰之蓝,得知殿下已经拿走了冰之蓝后,就抓了苏玛,将我们囚禁在一个地牢里,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青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略显痛苦地回忆道。

    殇拓苍寒眉紧拧,眼角的危险意味凝聚,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中计了!”

    直觉告诉她,这一切的布局,都与那个女人有关!

    三个丫鬟也纷纷地苏醒过来,各自回忆了下在冰羽的情况,朱雀看到玄武时,眼神一凛,就冲了过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白虎和青衣都被朱雀的举动惊住了,她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朱雀的怒容,就知道玄武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朱雀的事。

    见朱雀还要举手,白虎忙走了过去,拦住了朱雀:“朱雀,不要胡闹,殿下在此呢。”

    朱雀一双泪眼瞬间就红了,眼睛里的怨恨浓的化不开:“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她帮助别人掳走了公主,把公主害死了!”

    最后一句话,将其余两人都镇住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肃穆而悲凉起来。

    众人的心,都被一记闷雷震得分不清了方向。

    好一会儿,青衣才率先回过神来,倒抽着气,一字一句地问道:“朱雀,你胡说什么!”

    她们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们最亲爱的公主,会离开她们?

    不,绝对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没有胡说!”朱雀瞪着一双泪眼,恶狠狠地看着玄武,嘴里则大声地嚷道,“是她,是她害死了公主!两个小主人才刚生下来就没有了母亲!一切都是她害的!她爱上了明月,帮助明月害死了公主!”

    字字控诉,打在众人的心口上,就像马蹄踏过她们的心口一般,痛得没有一个人能开口回应。

    玄武则垂着脸站在一边,脸上满布泪水,半晌,才呢喃道:“我不是故意的,明大哥是公主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害死她呢?我们都不知道这一切怎么发生的……”

    玄武尖叫了声,就倒在了地上。

    “好了,都不要吵了,现在我们还有一些事要去做,或许,汐儿,还没死。”殇拓苍蓦然响起的一句话,顿时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公子,夫人回来了!”

    外面突然传来下人的通报声。

    殇拓苍整了整神色,就吩咐道:“照顾好白虎,还有,看住玄武,看样子,明月就在周围!”

    殇拓苍丢下这句话后,就走了出去。

    来到静竹园,殇拓苍就径直地走到内室,雨汐刚好将披风脱下,殇拓苍就上前一把揪住她的手臂,脸色沉到了谷底:

    “说,你究竟是谁?”

    那张绝世容颜瞬间凝结,尔后露出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意:“看来,你到现在才发现,是不是证明,你对涵汐的爱,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呢?”

    话音刚落,那张原本属于涵汐的脸,瞬间就变成了另一张面孔,一样的倾国倾城,却少了涵汐的出尘,多了几分妖媚。

    “卓玛!果然是你!”殇拓苍愤怒地用力一扭她的臂膀,痛得她脸孔都皱成了一团,忙求饶道:

    “你轻点,好歹我们也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殇拓苍听到这句话后,眼里的寒色更深了一层:“住口!要不是你扮成汐儿的样子,将时光逆转,我绝对不会上你的当的!”

    卓玛轻而易举地缩回自己的手臂后,才优哉游哉地走到铜镜前,解开衣扣。

    殇拓苍见状,忙侧过身去。

    一弯得意而狡黠的弧线在卓玛嘴角扬起:“哎呦,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怎么前几天如胶如漆的时候,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呢?你说,如果你心爱的涵汐看到那一幕,会作何反应呢?”

    “你!”殇拓苍怒极攻心,忽地转过身来,却迎上了一具赤果果的身躯,一双玉臂及时地攀上了他的肩膀,两只光滑如玉的美腿也跨上了他的腰肢,还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挲。

    “怎么样?还记得这个滋味吗?你心爱的汐儿能给你这种如梦如幻的享受吗?”

    殇拓苍脸色几乎冻成了千年寒冰,身形骤转,毫不留情地将那具**的身体抛在了地摊上: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叫你身后的主谋出来跟我谈!”

    一个白影倏尔出现在殇拓苍的眼前,地上的卓玛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完毕,这才站在来者的身旁。

    “果然是你!说,你把汐儿藏在了哪里?”殇拓苍眼里几乎喷出了火焰,厉声喝道。

    来者正是明月。

    “看来,你还不至于笨到这个程度!汐儿有我照顾,好着呢,就不劳你费心了!卓玛,就当是我送给你的一个礼物吧,怎么样,你们两人似乎还挺恩爱的呢……”

    明月边说,脸上的得意边显露出来,手中的白玉蒲扇摇得甚是风淡云轻,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般。

    殇拓苍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怒向明月:“我再问一次,汐儿在哪里?”

    每一字,都用尽他的全部力气。

    明月没有丝毫的恐慌,反而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悠哉哉地坐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我都说了,汐儿……”

    一阵飓风飘过,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殇拓苍就用一把匕首抵在了明月的喉咙上:“不要逼我!”

    现在的殇拓苍,就像一头快要发疯的困兽,只要笼子的锁一打开,他的兽性就会爆发。

    但偏偏,就有一个人想要知道,他的忍耐力到底到达了何种程度。

    “你这么关心我的妻子,你不觉得作为丈夫的我,是会介意的吗?”

    “砰”的一声巨响,打在明月肩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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