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珠三曲1逼良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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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1逼良为夫-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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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寨的众人都非常爱热闹,大红灯笼挂满了每一条走廊,红色的丝绸也拉满了新房的各个角落,一大堆红蜡烛早在招亲前就准备好了。山寨里会吹唢呐的人也不少,所以花鼓队已经提前开始练习了,呜啦呜啦地吹得震天响。总之除了新郎和新娘,这场婚礼一切都很好。
  我和司清手拉着手走到大厅外的院子里,百里飞墨已经被提前带到这里来了。看来他的交易没谈成,身上的喜服一看就知道是被强套上去的,脸色惨白,几颗豆大的汗珠挂在他的额头上。天,他到底跟奶娘谈了什么?去的时候还自信满满,回来时一脸衰相。
  “不要这么难过,忍一时风平浪静,一咬牙就过去了,以后会很好的。”我压低声音对他说。想偷偷安慰一下他,顺便给他传一些平安的讯息。
  “哼,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能配了我的身体,但你别想配了我的心。”听见我的话,他猛地一扭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双薄唇里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配!配!配!
  我觉得我的自尊瞬间被击得稀里哗啦一团乱碎,偏生司清还在旁边起哄:“飞墨,你也会说粗话耶,配,从来只听过配猪配狗,还没听过配人啊!”
  “救不了我你就闭嘴!”百里飞墨吼起人来和他现在病怏怏的样子可不符合。
  “嫂子,他吼我。”受了委屈的司清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大蹭特蹭。她一米七八的个头做起这种事情来看上去很搞笑。
  百里飞墨看了看我们两个互动,眼睛一瞥:“哼,恬不知耻。”
  心中的火炬再次被他点燃,我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公子,你要和谁配我可管不着,可是现在我能做这件事。顺子,把他绑起来,嘴巴堵上。”
  早有幸灾乐祸的人去拿绳子,奶娘过来看见我们的作为也没说什么,任那一群人自由地研究绑人技术。
  在喧闹中,奶娘给我带上了红盖头,一会儿,我从红盖头下面,看到一双拼命挣扎的脚被抬了过来。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冷静的,只不过交易没谈成,就激动成这个样子。真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不就是男子汉大丈夫被逼成亲嘛,不对,是被我这个土匪婆威逼做老公。失个身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继续冷嘲热讽,那双腿蹬得更厉害了。
  “姑爷,背小姐上厅堂——”司仪喊道。
  那双脚被扑腾着抬到我面前:“姑爷,蹲下。”
  “唔,唔,唔……”那人模糊地抗议着,脚继续扑腾,冷不防我的裙子上多了一个脚印。我是又痛又心疼,因为我太喜欢这套衣服了,顿时心中的小火焰上被浇了一桶油。我阴测测地笑了一下,抬脚狠狠地往那堆挣扎着的物体踏上去,力道不算太小,垫脚石“恩”了一声以作回应。跳到大厅前面,我对正在制服新郎的人们吩咐道:“背什么背,他是入赘的,用不着背我,拖过来,拜堂。”
  人在地上的扑腾声越来越近,终于,婚礼男猪脚被拖到了我身边。
  “一拜天地——”“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二拜高堂——”“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夫妻对拜——”“唔——”“咔咔咔——(骨头作响)”
  “送入洞房——”
  在众人闹哄哄的簇拥下,我拉着红绸子的一头,把新郎拖进了新房:“快走啊,不是要去配吗,不进房怎么配啊……”
  众人进了房间,又有人说到:“大当家的,这外边的宾客还要新郎作陪,姑爷不合作,这怎么办?”
  为了突出这个困难,那边的新郎发出了一声:“哼。”
  “他入赘嘛,我去陪。我出去了你们可别帮他解开绳子,绑麻了最好,一会霸王硬上弓容易。”我像狼牙山五壮士一样勇敢地站了出来,当然也没忘打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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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知道逼良为夫很不道德,但是,他这种拼死不从的姿态激起了我的征服欲。干嘛拒绝得像上断头台似的,我还不是太难看吧,真没面子。再加上裙子上的脚印和粗话,我决定,不给他多少好脸色看。
  转圈的酒喝下来,我舌头发直,基本上快站不稳了。幸好奶娘拦着,大家还是没怎么灌我的酒,喝差不多了,奶娘和凡烈带着我回了房间,因为怕出意外,奶娘将闹洞房都省了。
  洞房里,新郎黑着脸被捆在床上,口里还堵着一块破布。
  奶娘将他拎起来坐好,开始了一系列繁琐的仪式,到了喝交杯酒的环节,奶娘喝道:“姑爷啊,我把你的绳子解开,你也知道我的手段,不用我多说了吧?”
  新郎点点头,于是凡烈七手八脚地帮他松开了身上的绳索,接着奶娘将杯子塞到了我们手里:“新人喝交杯酒——”
  百里飞墨虽然眼神还是恨恨的,但是配合地举起了酒杯。天,干娘在他身上做了什么事啊?他在奶娘面前竟然这么低姿态。
  交杯酒一下肚,我原本就低的酒量立刻过了警戒线,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噗——”对面的人干净利落地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酒中有药,你们以为我尝不出来吗?”
  “对”奶娘爽快的承认:“酒中有媚药。”说着,她左手一提酒壶,右手捏着百里飞墨的鼻子就开始灌:“但是你也得给我喝下去。”
  不知奶娘使了什么手段,百里飞墨拼命地挣扎,却动不了半分。想起奶娘的话,我顾不上幸灾乐祸,只知道赶紧把手指伸进喉咙里,想把药抠出来。
  “臭丫头,你干什么?”奶娘脸青了,但她的手还是捏着酒壶在不停地灌。
  “奶娘,这样太不够意思了,我要自己用魅力征服他,这样算什么?”抠了半天抠不出来倒抠出了我满脸眼泪。
  “以后再征服吧,凡烈,走。”奶娘放下酒壶,拖着无奈的凡烈走了出去:“哦,我告诉你们啊,这药是我独家发明的,取名叫”销魂才能解“,如果不解,你们俩就去黄泉做伴吧。”说完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对面的人也在模仿我刚才的动作,使劲地抠着自己的喉咙。听着他干呕的声音,我胃里忽然一酸,急忙就着这酸劲吐出了一大堆。这下我得意了,虽然这胃后知后觉,总体来说是很争气的,媚药被吐出来了。吐完后我得意地炫耀:“吐都吐不出来,不中用的哦。”
  他撇了我一眼:“你中用,你中用怎么会用这种方法嫁出去,没人要的。”
  完了,我实在不想添一个仇人,可是没办法,他就是欠扁。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我真不中用,竟然要拣你这种连贞洁都保不住的男人,哼。”
  “哼,要不是你弟弟使阴招,骗我交朋友,我怎么会上当?用脚趾头都可以知道,像我这种酷中带着帅,帅中带着才华的绝世奇才,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举止粗俗厚颜无耻的无盐女!”为什么我看他第一眼的时候会觉得他很帅气呢?打死我现在也想不出来。
  鬼面刀大侠的嘱咐阻拦着我对他施暴,我尽量装得特别优雅,吸了一口长气,笑道:“有什么帅的?一点文雅风度都没有。”
  “哼,对系出名门的闺秀,我自然会文雅,对你这种毫无修养又乱勾搭男人的山野村姑,自然是毫不留情。”他还在当我是软柿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这个毒舌男——”
  “你这个泼妇——”
  轰隆,轰隆,叮,咣……
  “啊,你敢打我的脸——放开我的头发——”
  “你不也拉住我的袖子——男人拉女人,你不可耻吗?”
  “废话,不可耻,难道我不动让你把我扯成秃子吗?”
  一顿搏斗后,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力气好大。百里飞墨也有些功夫,我竟然和这个大男人打成平手。我是说如果他算真正的男人的话,可我觉得他根本不像一个谦谦君子。君子会女人对打吗?君子会和女人在床上开展真正意义的摔跤吗?君子会……抓住我的衣服不撒手吗?第一次看到的那个安静的美男子,原来只是可恶的假象。
  当然,我比他更厉害,抓着他的头发。
  “臭女人,撒手。”他喘着粗气说。
  “你先撒手。”他到底泼妇功夫不到家,只抓住我的衣服,不疼,但也动不了。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他忍住头皮的痛苦说道。
  “恩”
  “一,二,三,啊——臭女人,咳咳咳——你,不讲,信义,说好一起放手的。”

  我得意洋洋地用脚扣住他的脖子,手还是牢牢地抓住他的头发,轻轻一拉,那个听惨叫的感觉太爽了,力气大的一个好处是在夫妻打架中不吃亏:“OHOHOH,你放不放不关我的事,我答应你放手了吗?”
  他的俊脸疼得通红,却又动不了:“你明明恩了一声。”
  “笑话,我那是被蚊子咬一下。”
  “你要怎样?”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怎么,就是教训你。”
  “你把脚拿开,拿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放——”
  “放开,再不放,后果自负。”他的脸红得越发怪异。
  我忽然想起他没吐出来的春药,赶紧跳开。果然,他一坐起来便盘腿坐好,开始运气。我一声都不敢出的缩在床角,生怕打扰到他。
  “噗——”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靠住床柱:“快,趁我控制得住,把我绑起来。”
  “哦”不用他提醒,我手里早就已经抓好几根腰带了,他自己提议,给了我很好的下手理由。于是我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将他再次绑成了一个粽子。然后抬脚一踹,把他踢下了床。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他吸了一口冷气,抬头抱怨道。
  “抱歉,对你这种和女人打架的太监,就应该这么粗鲁。”我把床上的干果一扫,自己美美地躺下:“真舒服,你就好好呆在地上吧。”
  “喂——你以为你吐的东西好闻啊?你把我踢到这东西边上了,帮我挪开。”他脑袋的旁边就是我吐的那一堆东西。
  我兴奋地翻过身,对他做了个鬼脸。他见我如此,也不再自取其辱地求助,而是自己奋力地移动着,屁股一扭一扭地特别可爱。
  “喂——,你知道弹涂鱼吗?就是你这样一跳一跳地一种鱼。”
  他回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做小弹涂鱼。不得不承认这招很聪明,他不搭理我我连打击他都没有动力了。
  于是,两人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
  半夜,我正睡得香喷喷的,忽然被一阵闷哼吵醒了。
  听他呻吟得厉害,我抬起身子往下一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地上的那位仁兄脸色惨白地靠在桌子角上,两只鼻孔里正以水龙头一样的速度喷着鼻血,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血。
  我大惊,赶紧跳下床,蹦到他身边:“喂喂喂,你没事吧?这春药的火力怎么这么大?”
  “解开,扶我起来。”他嘴唇颤抖了半天,终于吐出了这句话。
  “不行,你中的是春药,我要保护自己的贞洁。”我有点犹豫,万一他化身成狼人怎么办?
  “我——会死。”说话好像费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看着他此时可以和白雪媲美的脸色,还有脸上那几道鲜红的河流,我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他都快翘辫子了。再这样下去去会闹出人命的,我急了,赶紧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然后几步冲到门口拍门:“奶娘啊,快拿解药啊,要出人命了。”
  “二当家的,什么人命啊?”听声音是一个帮众。
  “你是谁啊?”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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