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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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宠后之美人暗妖娆-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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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都用到睡觉去了,现在肚子有些饿了,于是我在没有人注视的角落里放心地大吃特吃。只是在我塞了一嘴食物的时候,不经意地抬头竟看到桓温坐在对面不远处举杯向我示意,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想到自己现在不雅的形象,我不禁有些发窘。
  此次宴会,皇帝的众妃都坐在左边,君臣都同坐在右边。我不想也不愿抬头,我知道大家长就坐在左丞相的下一个,也就是皇帝后的第二个。我不想看到他,不想看他的面容,表情,德妃的事我始终无法释然,我没想到谢尾萤死因的后面,我替他报仇的后面,还隐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高陆的不诚实,我对他的惩罚便是三天不给他药物抑制虫蛊。我想那足够让他痛得生不如死了。依次而下是根据官职大小排的,此刻的桓温只坐在中间。我知道在未来他会取代一切的。左边的众妃坐在皇帝旁边的是桓贤妃,此时桓双双因为有了身孕坐在了贤妃的身边,再其次是美艳得让人眼前一亮的王贵妃,接着是沉默寡言的李淑妃,在后面是王蝶衣,接着是一些我都说不上名字的女人,多得有些我都没见过几眼。雅雅安静地坐在中间的位置。皇上,有多久没有想起过她了?我替她有些悲伤。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发觉,一道灼热的目光早就从我偷偷入席便一直落在全然不知的我身上,一直面无表情地目睹了我不雅关的吃相,还有他觉得我和桓温之间的目光交流,暧昧,还有我俩眼神间的默契。此时他的脸色冷得像一块千年寒冰。以至于宴会的气氛有些僵。
  可是什么都不知的我依然在那没形象地吃,大煞风景。
  不经意地再次抬头,突然扫到对面的大家长还有一个陌生的目光在望着我,我看着那个男子望了良久,才想起他是王导,司马哥哥还有三哥带我看过他。此时他一边饮着酒一边探究地望着我。我不自然地摸了摸脸,是不是沾了什么脏污,还是脸色太苍白了,腮红没画好?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发话了:“爱妃,今日大喜,朕答应过你,今日满足你一个愿望的,快说说,朕一定替你办到。”
  众人齐齐屏住呼吸看向乖巧地坐在贤妃身边,低头满脸喜色的桓双双。
  终于,她抬起头来,看着皇帝道:“皇上的恩德双双早就得到了。双双哪敢再造次。”
  司马睿脸色不变:“没事,你说吧。朕会履行承诺。”
  “那——”桓双双终于在皇帝的催促中千呼万唤始出来:“今日皇上为了臣妾设下晚宴,臣妾受宠若惊,惶恐不已。今晚也没有什么特别让大家尽兴的节目,臣妾听说,尾萤姐姐自小学习各种舞蹈,何不今日让姐姐随便选择其中三种不同类型的舞蹈,为大家表演尽兴呢。不知姐姐可愿成全双双的小小请求?”
  看着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我,我愣了,讪讪一笑,把手中的鸡腿也放下,怎么说着说着又扯上我了呢。自小学习舞蹈?!作为当事人的我怎么不知道。在看桓温,他竟然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自小学习舞蹈?事实上,我自己都不知道?!
  司马睿本想驳了桓双双的话,赐给她一些金银珠宝,以免让她出丑,可是当他看到她还在和那个男子眉来眼去,不知道怎么的,心底一阵不舒服,他冷冷地俯视她,残忍地说道:“不知爱妃可否能完成双双的心愿,也是替朕完成自己的承诺呢。”
  我有些冷汗迭迭地望着众人期待的眼神,奶奶的大麻花,老子这时还真是骑虎难下,不答应不行了。咬咬牙,恭敬地走出去,跪道:“臣妾自当为皇上分忧。只是还请皇上让臣妾准备服装。”
  “嗯,你先下去准备吧。”桓双双看着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我,以为此番肯定难住我了,嘴角微微一扬,等着看我的笑话。
  她自然不会提出什么想做四妃之一的要求,那种愚蠢的念头只会是愚笨的人才会有的,如果皇帝此番真有此心封她为妃,就不会让她自己选了。如果要什么金银珠宝并的赏赐,想必又会被皇上看低,认为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的愿望,不如,乘此机会,羞辱一下那个女人还差不多,想必这是好多妃子的心愿呢。
  哼。桓双双冷笑。
  我站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眩晕,是不是今天真睡多了?
  唉,还希望我等一下死的不要太惨。不知道什么傣族舞,踢踏舞的能不能搬上台面?她们可是都等着看我笑话呢,我怎能随便弄种舞蹈上去丢脸呢。让我想想。
  让我想想。
  我只能说后面的有点惨了,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亲们,等着看吧。
  第2卷 第59章 殷舞旋
  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流连光景惜朱颜,凤箫声断轻夜月。
  世间的歌舞升平,灯红酒绿,觥筹交错,全都是人在操纵的,不是吗?
  于是,这种在看似弱者的身上找乐子,取笑的事,还真是弱肉强食的定律啊。不过,这次,被戏弄或者想得到乐子的人,不幸地成了我。也许,这又是命运对我的考验?我的嘴角不禁上扬,头微摇,自己什么时候在乎这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吗?
  来到后屋,是皇帝临时腾出来让我在里面准备的屋子。云影已经偷偷跑来屋里等我。我在她耳边耳语一番,让她去找我要的衣服,衣服自然是在我特制的暗阁里,也只有云影才知道。那些衣服我平日里只在房间里穿穿,是绝对不会在外面显摆的。可是今日,实在没办法了。希望不要吓到谁才好。那些衣服——唉……算了,不想了。把头发随便弄散一披,本来就没有什么珠钗点缀,也省了很多事。
  衣服取来之后,有三套,她都放话说要看三种类型的舞蹈了。我也不能瞎含糊,现在丢的可不是我的面子了,当着文武重臣的面,我要是搞砸了想必丢的就是整个谢家的脸了,相反,如果我成功了,那么自取其辱的就是桓家人了。
  看着忙成一团乱的丫鬟,我有些头大,也许我本不该逞强的。
  第一种舞蹈,很简单,我只需盘上头发就可以了,还有在发髻上插上道具——一根白色的羽毛。对着大铜镜做了个旋转的样子,站在一旁随时候命的小全子皱眉看着这奇怪的穿着,良久,才挤出句:“主子,你这身打扮怎么像只鸟?”
  我不以为然地做一个站立的动作,上帝保佑,用上学的武功功底勉强立起身体来了。对了,我第一只要跳的就是芭蕾,世界有名的天鹅湖。不知道这种趣味这些迂腐的古人能不能习惯,芭蕾的高雅,祥和,宁静,也许会有人能懂。
  我要跳的便是,被称为这个世界上最高贵,最典雅的芭蕾。
  拉来小全子,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吩咐,他由不解到豁然开朗,并且迅速起身去实施。我笑笑,我一手捧出来的“高山流水”,竟然被请到宫中作为演出的乐队。根据我对他们的了解,还有以前的合作和指导,我想让他们演奏一些舒缓的音乐是没问题的。
  正在我想着该找个人帮忙一下,桓贤妃浅浅笑意地走到屋里,把她的贴身丫鬟借给我,走时竟一脸期待地对我说:“老实说,我很期待你带来的奇迹。这几个人我想你会用到的。”
  我回望她:“谢谢你,贤妃娘娘。”
  “不用客气,”她看着我奇怪的穿着,笑道:“你的装扮,很特别。”
  看着她为难地努力找一个词形容我的装扮的样子,我掩嘴笑:“是像一只鸟吧。”
  “嗯。”她点头,“我先走了。”
  我喊了桓贤妃的丫鬟阿桃和小叶,请她们帮我准备好火盆,还有一个铁夹,还有一盆清水。这些都是我下一只舞要用到的。
  让人把晚宴中的万千灯火全都暗了。然后同时装秀时一样,找来一块大镜子,打发人到对面的阁楼上架上,然后点上灯,就这样,搞成一个简单的现代型光照灯。
  在众人的期盼中,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味道,我戴上西方万圣节味道的面具,袅袅走向搭的台上,席地而立,摆出一个pose。
  盈盈而立,袅袅风情,面无波澜,眸中空无一物,却显得高贵,不可侵犯,遥不可及。一个动作,一个提起,一个旋转,一个凌空漫步,都显得那么的典雅,那么的自然,仿佛与生俱来般,一切如行云流水般舒畅,飘逸。
  照明灯随着我身形的变化而改变,但始终都照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我的身影,我的一身白衣,我的不太标准但足够应付这些古人的舞姿。
  音乐结束了很久,我匍匐在地上摆出最后结束的姿势,我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听到掌声,坐客中没有丝毫反应,我心中一凉,不会吧?难道只东西方的差异,他们不会欣赏西方甚至是世界有名的芭蕾?
  我缓缓地抬头,这才发现在座的众位臣子和妃嫔们都表情呆愣地望着我。正在我准备尴尬地一笑,以缓解此时不同寻常的静谧,也许我并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也许我真的跳的很差劲,也许早该在桓双双为难我时我便谢绝然后知难而退。也许……我自嘲地想。
  就在我黯然准备离开这让我丢脸的高台时,不知谁说了句“好!”,全场就想起雷鸣般的掌声,敢情这些人刚才被我的新式舞蹈风格震惊冷场了啊,害我还以为——看到桓双双和其他看好戏的人变得铁青和不可置信的脸。我终于放下心来,悬在空中的担忧也落地了,看来,这舞蹈的魅力不论是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只要有欣赏之心,便是互通的。
  我平静地看着他们,欠身谢谢,便镇定如斯地退场了。哼,后面还有让你们好看的呢。
  走到后台时忍不住向后望了一眼,却望进了司马睿如同在怡春园共同闯关时我唱《沧海一声笑》时的那种复杂的目光,仿佛其中又盛满某种情愫,又或者某种不为人知的愤怒和悲伤。
  我别过眼,却看到大家长眼中一闪过去的深沉,还有探究。我想笑,可是却看到桓温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和司马睿默默地相视,见我望见他,他急忙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脸,依然是如沐春风般的笑,但是我看到他眼角的涩意,还有一丝无奈,是对至上权力的无奈,还是对命运的无奈,我不清楚,可是,那是因为我,我却清楚地知道。可是,我——无法作出任何回应。
  疾步走到后台,褪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云影递来的第二套衣服。我看着它的前无古人,以及打破一切传统的绝佳创意,实在是有点——认命地叹口气,现在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好像已经没有退路了。
  看着我身上的现代版衣服裤子,云影头疼道:“小姐,你确定真的要穿这身出去吗?在院里穿穿还说得过去,反正没人看到,我也习惯你的特立独行了。可是,其他人看到,该——唉……小姐,我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啊?”
  我拍拍她的肩膀:“相信我,会过去的。会过去的。”我不知道安慰的是她还是自己。
  我把鸭舌帽随手一戴:“Let’sGo!”
  对,我第二支要跳的舞,就是HIP—HOP,最流行的街舞,咳咳,不过那是在现代。本来我还担心我无法做到,可是自从和老家伙学了各种武功后,我自信可以做到。这也是我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献丑的原因。
  “对了,”我转过头,问道:“交代小全子的事,他办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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