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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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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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是锁着的,她没有钥匙了,就在门口四处看看,看那棵高高耸立在围墙内的巨大黄角树。
  一阵风吹来,树叶漫卷着慢慢地往下掉,周围安静得仿佛毫无生机。
  这里,真不是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人那么热衷地要来买这栋别墅?她心里一动,立刻给中介先生打电话,。中介很惊喜:“冯小姐,你肯割爱了?”
  “你可以约买主和我面谈一次,这样,我才考虑如何做决定。”
  “好的好的,没有问题。不过,买主在外地出差,要下周三才回来。”
  “行,他一回来,你就安排一下吧。”
  “没问题,谢谢。”
  挂了电话,她走到湖边,,斑麻的白色花絮飘飞,白鹭跳跃,这里风景依旧大好。
  想起自己曾在这里当着众人面给李欢难堪,赶走他的朋友。如此,他也忍了。
  现在,自己变得和和气气了,他反倒忍不住了。
  她苦笑一下,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么奇妙,无论情人还是朋友,谁先服软,谁就输了。
  在湖边徘徊了许久,周围的风景都“欣赏”遍了,即使用最世俗的“经济”目光来诱惑,她也看不出自己有何必要留下这个房子——如果不是儿孙成群,四世同堂,谁住在这
  里都缺乏人气。何况自己一个人,又不是想体会“恐怖”的感觉。
  看看天色不早,她不敢再逗留,顺着那条白絮飘飞的大道信步往回走。
  远远地,听得一阵车子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藏身在左边的斑麻从里,高达两米多的斑麻,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影。
  车速并不太快,她一下认出,这是李欢的车。
  李欢又到这里做什么?他不是不愿再管这座房子了吗?
  莫非来处理他的东西?
  车子没进车库就停在大门口,想必不会呆多久。她悄然往前走几步,想偷偷看他来做什么,可是,在斑麻从里探头探脑,只听得一声关门的声音,李欢已经进门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自己根本不必“小心”,因为大门紧闭,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动向。
  走到车边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想敲门进去,终是不甘。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李欢能发现,自己就不能发现了?
  她再看看车,觉得李欢这鸟人真是越来越可恶,恨恨地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他的车上,才怏怏走了。
  走了几步,觉得脚趾骨被踢得生疼,更是愤怒,又跑回来再踢两脚,这一次踢得比较轻,只沾了几个大大的淡色泥脚印在车上

  十全大补汤
  李欢直奔书房,拿出那套错金弓弩细细查看。
  大中垂手站在一边,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种弓箭,很是好奇:“老大,这是什么?”
  李欢抬起头:“我们需要去追查一些东西,不能再等了。”
  “怎么追查?”
  “我有线索。”
  “老大,你以后还是尽量少回这里,这里不太安全。”
  “我来处理一些东西,处理完毕后,你把钥匙房契都拿去还给冯丰。”
  大中不解,为什么老大要强行把房子给那个变心的女人?
  他试着劝说:“冯小姐根本就不要。你若不喜欢,可以卖了……”
  李欢摇摇头:“你明天务必把钥匙交给她,无论她怎么处置都不要干涉。”
  “行。”
  “她好像生病了,你这段时间要注意一下,一有情况请立即告诉我。”
  大中默不作声地领命,老大这样,划得着吗?
  大中在门外候着,李欢独自走进了那栋独立的小院。
  虽是下午,但冬日的光线早已黯淡。亮灯后,随手一摸,屋子里已经薄薄蒙上一层灰。他来到更衣间,衣橱里,一条条华丽的裙子依旧簇新。只是,那些卡片,已经被他全部
  收起来了。
  自从察觉有人来这里搜索后,他就将卡片全部收起来了。
  他将手里的盒子打开,看看那件漂亮的礼服,叹息一声,将它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里,此情此景,那个女人,会不会一生也不会穿上这些衣服了?
  “李欢,我和你不到黄泉不相见。”
  “李欢,你说过一辈子对我好,你自己答应的。”
  “李欢,你告诉我,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
  是谁在反复地追问?
  他悚然回头,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耳鼓嗡嗡地,像要震破耳膜。
  这一刻,才明白,她那样愤怒、绝望、忍耐和关切,绝不是“朋友”所能付出的。
  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
  心里某一个长期纠结的死结仿佛被某一只灵巧的手那么轻易地解开。他几乎要跳起来,像服下一剂十全大补汤,浑身上下都那么舒畅。
  可是,这种舒畅没有持续多久,又变成了沮丧,自己,还能不能熬到和她相逢一笑泯恩仇的那一天?
  门外,大中忽然发出一声响动。
  那是两人约定的暗号。
  他定定神,立刻走出去:“大中,何事?”
  “有人动了我们的车子。”
  居然明目张胆追到这里大白天动手?只见车上几个大大的脚印,因为雨后,踩了一些泥泞,印在上面十分清晰。
  即便有敌人,谁会做得这么刻骨又幼稚?
  大中在紧张地检查车子,生怕被人做了手脚。
  李欢凝视良久,这几个脚印明显是球鞋的脚印,尺码较之一般女孩子的尺寸还小一些,类似童鞋,不过32…34的码子。
  他忽然笑起来:“大中,不必检查了。”
  “为什么?”
  “是冯丰来过。”
  他和她生活日久,非常清楚她衣服鞋子的尺寸,她脚很短,才能穿这样尺寸的鞋子。也只有在C城,女孩子个子普遍偏小的情况下才能买到这种码子,他去北京时,想给她买鞋
  ,就从来找不到这样的尺寸。
  并且,除了她,谁还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又好气又好笑,估计她当时一定躲在斑麻花丛里,不敢惹自己,就只好拿自己的车子出气。这个女人,永远也不会有成熟的时候 。
  心里异常激动,他快跑几步,在路口细细地看枯黄飘飞的斑麻,几乎要高喊出声。可是,周围静悄悄的,哪里有丝毫人影?
  “老大,怎么了?”
  他失望的摇摇头。
  “老大,现在怎么办?”
  “我们马上去一个地方。”
  “是。”
  车子在那条斑麻飘絮的道路上开过时,李欢还在细看两边,但是仍旧没有丝毫可疑的痕迹。他暗叹一声,看来,冯丰早已走了。
  等车子完全消失在辅道,上了前面的立交桥,冯丰才从最里边的一棵大树下钻出来,她要的那辆出租车早已等在那里,好奇心涌上来,立即上车:“你跟着前面那辆车。”
  司机等得不耐烦了,好在等待也计费,也不以为意,心想,这个小姐玩什么警匪片?
  一直到郊外,大中忽然说:“老大,有人跟踪我们。”
  李欢看后面那辆出租车,心想,是谁这么笨?跟踪也这么明显?大中变化了方向,几个拐弯,再回头,那辆出租车已经不见了。
  见跟丢了,司机摊手:“小姐,不用跟了吧?”
  “拜托,你再想想办法……”
  “小姐,老公包二奶,你最好找私家侦探,我没那个本事,荒郊野外的,我也要注意安全啊……”
  冯丰大为沮丧,只好叫他掉头回C大,心想,莫非李欢这厮真的是“包二奶”了?还以为芬妮和他能成,结果大奶都没个影儿,还二奶?
  什么东西!
  车子放缓了速度,李欢拿出座前的一份化验报告单看看。这是很费了些手段才得来的,自己的毛发、骨骼、血液、DNA检测。
  他几乎足月沉浸在这份研究报告里,整天在网上搜寻,好像变成了半个医学者。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结论,隐隐感到失望,又觉得不可思议。
  后视镜反射出他的两鬓的白发,他想,这些白发,今后也许只能一天天扩大范围了。如果是这样,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车子径直驶进红墙内的跑道,经过七弯八拐才在一片草坪上停下来。
  这片草坪完全青绿,令人一点也没有冬天的感觉。李欢和大中下车来,对面,一名熟悉的老仆等在那里,神态恭敬,眼里却有着习惯性的警惕。
  大中等在门口,老仆带了李欢前走几步,升降梯开,两人进去,李欢立刻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当”的一声,门打开,老仆拉了一下铃,乌木一般的门缓缓自动打开,李欢不假思索就走了进去。
  老白正拿着放大镜在看一本书,李欢走过去,他头也不抬:“李欢,把这段念给我听听,”
  李欢拿起书,正是那本记录自己身世的用失传鲜卑语写的宫闱秘史。他毫不考虑,念了一遍,完了,将书合上放在桌上。
  老白大喜:“终于弄懂这部天书了。不过,记载的内容却并不稀奇。你怎么又会认识这种文字?”
  “我做梦梦见的。”他半开玩笑半认真,拿出错金弓弩,“你是研究考古文文物的,你认为它的威力有多大?”
  “理论上来说,它的威力应该腐朽了。但是,这个世界上,奇迹总是存在的……”这是当时叶霈从这里挑选了送给李欢的,老白完全记得,他的目光变得十分锐利,“李欢,
  你为什么会认识这种字体?”
  李欢也看着他,两人目光交汇,老白移开了一点,仿佛一个凶神恶煞遇到了另外一个凶神恶煞,气势上竟然有点压不住,声音低了半分:“李欢,你究竟是什么来历?”
  李欢并不回答,目光扫过屋子了的所有陈设,落在一柄长约七八寸的单刃匕首上。他走过去,抽出匕首的刀鞘,匕首淬炼百金打造,虽历千年时光,刃口已钝,但那股厚重之
  气更是显得苍凉。匕首上还有淡淡的血迹,那是当初在冯丰脖子上划过,滴在上面的,历经千年,变成了青色的红。
  他拿了匕首,漫不经意地走到老白身边:“这柄匕首是我的,我要带走。”
  老白觉得一阵极其诡异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像对面这个男子,真的是这一屋子出土文物的主人。
  李欢拿起匕首再看一看,贴近头发,立刻,掉下好几根头发,是一种奇异的灰黑交织成的银白。他叹息一声:“这匕首遁了,本来,如此靠近的时候,应该掉下一缕的。”
  老白目瞪口呆地看着桌面上那几根头发,再抬起头,李欢已经转身走到门口,也没说再见,就拿起匕首走了。
  老白小心翼翼地收集了头发,用了特殊的纸包裹好,饶是半生盗墓,也没觉得这样诡异过。
  门口,老仆恭送。
  李欢看他一眼,他鞠一下躬。大中早已打开了车门,李欢上车,车子驶出红墙大门,大中才紧张道:“老大,有没有线索?”
  李欢把玩着那把匕首,沉思半晌:“我们也许追错了方向。”
  冯丰返回学校时,已经快六点了。她习惯地往荷塘方向看看,也不见黄晖的影子。路过球场时,情不自禁地停留了一会儿,一众男生中,依旧没有他的影子。
  三天期限已经过去,她想,黄晖是放弃了。
  毕竟,年轻小伙子和离婚女人的故事,社会再怎么开明,他和他的亲友,心里总是有点疙瘩的。
  婚姻不外是一场陌生男女之间的资产重组,只看双方能有多少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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