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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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2-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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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嘉并不穷追猛打,只淡淡地说:“结束那种愚蠢的相亲吧,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
  “为什么?你已经离婚了!”
  “不,我还是一个已婚男人!”
  “你和小丰早就离婚了,要不是这样,我绝不会不知好歹!”
  叶霈的语气很严厉。
  “我和小丰并未离婚,她还是我的妻子!从前,就是因为太多的相亲或者聚会,才给了其他女人以为随时可以挑战我妻子位置的机会,给小丰难堪,让她难过!
  那是我最对不起小丰的地方,为了让母亲高兴,家族高兴,我每一次都维持着家族的面子,这也造成了我婚姻的失败……我这一生只结一次婚,只有一个妻子,绝不会再娶其他女
  人,更不会心安理得地同时拥有几个家……”
  叶霈不动声色地瞧着儿子,半响没有做声,也看不出是喜怒哀乐,自己还没有追究他得罪高官之女的事,他倒是恨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心里其实无比愤怒地,他这算什么?公然训斥老子不检点?为他母亲抱不平?可是,他也不想想,他的婚姻是自己拆散的还是他老娘拆散的?
  “儿子,这个世界上,好女人多得很,你为什么要那么固执?”
  “很多?有多少?”叶嘉笑起来,“也许吧,你运气好,遇上的都是好女人,那些年轻漂亮得几乎可以做你孙女的女孩子,她们看上的都是你本人,从来不企图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不是因为钱财、地位,不,她们眼里根本就没有这些俗气的东西,只有你,只爱你这个人!
  可是,父亲,你对你的年龄,对你的魅力,甚至对你的身体,有对你的财产那么自信吗?”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地落在叶嘉的脸上。



  OOXX往事

  叶霈口里重重地喘着粗气,面上赶辣辣的,好像挨打的是自己,不是儿子。
  他为什么不能像他的兄长一样假装视而不见?
  他为什么不能像他的姐姐一样,揣摩父亲心思不处处为难?
  他为什么不能像叶晓波,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
  自己为了他,已经处处给他母亲留了脸面,而他却要苦苦相逼,有儿子这么威逼老子的?
  叶霈怒不可遏,可是,让儿子目睹父亲和小情人的事情,毕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无端地多了几分情怯,在儿子面前,仿佛再也端不了大家长的架子。
  这一耳光,叶嘉完全可以避开,他却一点也没有闪躲,坦然挨了。忤逆父母,历来就是国人“不孝”的一项罪名,叫做“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所以,哪怕父母再做出了有损尊严的事情,子女也只能忍着,尤其是对有权有势的父母,更要尊重他们的“隐私和人权”。
  他想,可是,为人父母有没有想过,这种公然金屋藏娇的行为有没有伤害其他家庭成员的尊严呢?
  即使有忤逆,父亲这一掌,也完全抵消了。
  他面不改色,依旧谈笑风生:“母亲要和你离婚,我是完全赞成的。她其实早一点离婚,大好的年华也快消耗完了。”
  叶霈盯着他:“我不会和你母亲离婚!”
  “你凭什么?如果母亲坚持,我会全力支持她。你有追求享乐的权利,她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叶霈没有做声,叶嘉也没有做声,好一会儿,父子俩只是相对而视,像两只即将要再次开始搏斗的公鸡。
  叶霈盯着儿子脸上的掌印,心里有点不安,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儿子,而且是快到中年的名声显赫的儿子!
  他情不自禁地软下了语气,转移话题:“你这么早要去哪里?”
  “去看小丰。”
  “哦?”
  “小丰自杀了。
  “怎么会自杀?发生什么事情了?”
  叶嘉细细地看着父亲脸上惊讶的表情,看了好几眼,才淡淡道:“他们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先是李欢被追杀,现在又是小丰被追杀,不仅如此,还让另外一个年轻人无辜付出了性命。那个年轻人叫黄晖,是为保护小丰而死的,是她在C大的同学……”
  “竞有这种事情?警方破案没有?”
  “警方抓获了两个嫌犯。但是,我估计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想怎么做?”
  他盯着父亲的眼睛,“他们是在一条暗巷被抢劫的,当时陪伴着她的是黄晖…,要是换作我,死的就该是我了!”
  叶霈好像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真正严重性,惊道:“他们究竟惹上了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父亲,“你不是对李欢的身份很好奇吗?老白那里出土的文物是怎么回事?”
  叶霈不答反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见过你送给李欢的那把弓箭。”
  叶霈愕然:“儿子,你在怀疑我?”
  “出事前,有人三番四次夜探李欢的别墅,据说有一个神秘人的身影特别像我……”
  叶霈怒极反笑:“臭小子,你这是在怀疑谁?你看看我的身影可和你相似?”
  叶嘉和父亲长得并不太相像,尤其是身高,叶霈只是中等个子,刚好170,比儿子矮了半头,说到身形,的确并不太像。
  “我的确对李欢充满好奇,甚至希望他来公司帮忙。但是,有什么必要去害他?尤其是小丰,她一个孤女,有什盘值得别人去加害的?”叶霈大为好奇,“叶嘉,李欢的身份到底有什么古怪?”
  “李欢根本就没有什么古怪的,可能是因为他‘股神’的身份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关当局不是查清了吗,他不过就是一个山沟里出来,偶然发了财的普通人而已。”
  叶霈沉思一下:“现在股市一片绿色,不知多少人的心血付诸流水,李欢也变得低调,财经杂志或者访谈上,讲的都是他的酒楼的成功,再也未提及他‘股神’的身份,说不定是一些大庄家对他觊觎也为未可知。”
  “也许是这样吧”。
  叶霈不无担心:“儿子如果这么危险,就得想想办法了。”
  “我目前也想不到什么办法,但是,我至少要保护小丰。一定量揪出真正的凶手,不让那些人危害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去伤害她!”
  “那些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如何能揪出凶手?不行,太危险了,还是申请警方保护吧。”
  “警方能保护多久?三天五天?十天半月?保护小丰,还得靠我自己”
  “那就请保全公司。我今天就安排一下。先可以在家里调几名保安,他们比许多保全公司的人身手还要好。”
  “不需要。只足,爸,我这段时间会很少回家了。你自己多保重。”
  也不等叶霈回答,然后,他转身就走向停在旁边的车,发动车子开走了。
  从后视镜里看去,能看到那个年轻女郎跑过来,迎着父亲,挽起了他的手臂。
  他叹息一声,也不知是在叹父亲还是是叹自己。
  世人都称赞婚姻,却不如道婚姻下面掩藏了不知多少的丑恶、卑劣和算计,人与人之间打上“最亲密”的幌子,进行赤裸裸地利益交易。
  父亲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爱过母亲,母亲这一辈子,也从来没有爱过父亲,牵涉到子女的问题上,他们也认为要找到最有钱最有门第最足以匹配的女子才是对儿子最好,然后,开始重复他们那种外表光鲜内里却充满了腐烂气息的婚姻。
  即便父亲的这一次“梅开N度”,又能维持多久?父亲的金屋,更不会就只有这一座。
  这些人,何曾为自己的真心活过一天?
  天空老是笼罩着蒙蒙的细雨,他摇下车窗,看这个迷蒙的世界,心想,人与人之间,肉体上的亲近实在太容易了,可是,要得到灵魂上的亲近,又必须得修炼几世?
  一连几天,冯丰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常常处于昏昏欲睡中。初四那天,叶嘉来看她,她第一次睁开眼睛。
  叶嘉很是高兴低声叫她:“小丰  ”
  她看他几眼,眼神依旧迷茫,像根本就看不到他,看不到任何人一样。
  叶嘉抓住她的手,想起她那次研究生考试后回家见到不堪的一幕,生病的事情。没想到,她竟然还会遭遇比那次还要严重的打击。
  他暗叹一声,没有再叫她,只静静的替她把脉,然后,伸手在她的太阳穴上按摩了几下。那种暖洋洋的舒适的感觉慢慢在全身渗透,不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李欢见她这些天都是这样,不无担心:“叶嘉,她会不会有事?”
  叶嘉摇摇头,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完全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懒情”和逃避。受了这样的伤害,逃避是人的本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也是对于今后康复的一种必要保护。
  “没事,让她多休息几天,她会好起来的。”
  检查也是在她半昏迷状态下进行的,只进行了一些常规的检查也看不出有什么大的毛病,只说气虚体弱。全程检查,叶嘉部都在场,所有项目他都亲自过目,当一堆检测报告出来时,他每一份斗拿了细细地看。李欢在一边,也看了一叠化验单和片子。他不太看得懂,只能看结论,结论表明,冯丰的身子除了虚弱的确没有什么大毛病。
  只有一个情况,他向叶嘉隐瞒了,就是自己曾经看见冯丰呕血的事情。
  以前在皇宫里,冯丰固为无缘无故得了一种古怪的呕血病_遍遍请名医都无法医治。当时,太后为了怕传染他的“龙体”,就主张将她送到“别离宫”休养,实质上也就是变相地进了冷宫。再后来,她被遣送回家庙,在庙里,正是邂逅了迦叶,迦叶替她治病,受她诱惑,私通交合,她才得以完全康复。
  李欢对现代的医学,并不抱着十分的相信,常常存疑,如果冯丰不幸又患上了那种病,光靠检查吃药肯定是没用的。
  如果真是那种病的话该怎么办?
  叶嘉虽然已经成为“前夫” ,但是自来讲究先下手为强,如果要让他得知了冯丰的病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可不是什么动口不动手的君子。
  他脑子里乱糟槽地,担心着冯丰的病,但愿不是自己想的那种病,否则,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就趁她之危,不顾她的意愿?
  要做“药引”,也还得看人察愿意不愿意。何况,自己并不确定她究竟是什么病,只是自己的一番瞎猜想而已。
  他看冯丰面色惨白,此时,叶嘉已经要离开了。
  忍不住,还是叫住叶嘉:“她还有一点症状……”
  “什么症状?”
  李欢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叶嘉有点意外,又坐回床边抓起她的手腕。轻轻拨了一下她的眼皮,摇摇头,脉象显然和李欢所说的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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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气虚体弱,是长久精神压力大,虚火旺造成的。”
  李欢大喜:“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吗?”
  “不是,有时气血攻心会流鼻血,严重者还会吐血。”
  这好像也说得过去,李欢还是狐疑,是不是以前她在皇宫里时染上的呕血症状,需要XXOO才能治疗。
  “要不要再深入检查一下?”
  叶嘉摇摇头:“不用,过几天我会安排的。”
  李欢不明其意,但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知他一定有些关键的地方没有告诉自己。他哪里肯罢休,立刻穷追不舍:“究竟是什幺情况?”
  “我现在也不能确诊,你又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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