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所谓红颜,所谓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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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所谓红颜,所谓蓝颜-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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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一开场,火力还没有全开,对方就已经应接不暇,仁王和柳生甚至有点无聊,这样的对手,不能提高自己的实力不说,还浪费实力,最后的丑态就连他们都不忍看,这次的比赛,青学和冰帝都无法参赛,这无疑是一个噩耗,不仅仅是对这两个学校,还对他们立海大。
  立海大,经历了国中时的惨败,现在,他们调整好状态,想再战青学夺取旌旗。
  而现在,他们在这里打着毫无意义的比赛。
  王者立海大,不是在这里玩玩的。
  最后一个镭射光束,比赛结束。
  幸村起身迎接两位双打选手:“辛苦了。”
  “puri~太没劲了。”仁王接过毛巾,擦汗,然后往观众席上面遥望。
  “都说了你期待的观众没来。”
  “……”
  良久良久,仁王嘴角一扬。
  “没来,就算了,”仁王闭着眼睛笑道,“她也有她要做的事情,我们做好的我们的就行了。”
  抬头,阳光正式明媚的时候,仁王讨厌晒太阳,但此刻的太阳看上去不是这么讨厌,金灿灿地很耀眼,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咧开嘴笑,露出了好几颗牙齿,看得周围来为立海大加油的女生一阵眩晕,有人尖叫一声然后被抬走了……
  仁王摸脸,嗯,不错不错,自己的魅力还是这么致命啊!
  柳生在一边不动声色,仁王,你也太……
  绅士有点无语。
  ——————————————这是仁王自恋中的分割线——————————————
  我从白鹿组的书库里面拿出一叠厚厚的书,没想到白鹿组这个黑道还有记录自己的习惯,这实在是和它这个组织的性质不合啊,不过还好,这样我就有机会好好了解这个组织。
  外面吹来和煦的微风,我一张一张的翻着书页,白鹿组的历史,在我眼前翻开,一点一点揭露出来。
  最后的一页上,赫然写着第XX代:白鹿夜。
  我一激动,手一抖,那本书应声落地。
  我什么时候成为这个XX代了?!
  不是扳本那个家伙是白鹿组的组长吗??
  想象中那些黑道家族的小姐都是穿着和服,露出一个肩膀,背后有很多纹身,不穿内衣,只穿绷带的那种人,以老娘自居的那些……
  再想象我这样。
  沉默一记。
  不愿再去想,于是继续看,在我上任的那天(……),后面赫然写着:第(XX…1)代及夫人,生病,死亡。
  第(XX…1)代及夫人……
  我的爸爸和妈妈……
  居然是病死的??
  我下意识狠狠摇头。
  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身体里的白鹿很哀伤,哀伤到看见这两个字眼心脏都揪到一起的哀伤。
  他们不是病死的。
  我第一次这么相信所谓的第六感。
  很显然,白鹿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死因,说不定,是扳本在后面操控。
  这个白鹿组,有谁有这个权利可以改写这些书本,我只能想到一个人。
  顿时觉得浑身冰凉。
  身后鬼魅的声音忽然想起,把我吓得不轻——
  “你在干什么?”
  第六十章
  
  
  “你在干什么?”
  我吓得手猛地一哆嗦,书又掉在地上。
  我转过头,对倚在门边的扳本表示极大的不满,不带这么吓人的,人吓人吓死人好不?
  再说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一点气息都没有。
  如果他从后面捅一把刀进来,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个男人,很恐怖。
  我把借来的其他书在他面前晃晃:“只是在学习罢了。”不知道他看见那本书了没。
  他穿透似地的目光在我身边游离了好几圈,最后停留在我的脸庞上,神色不明。
  我带着淡淡的浅笑,看着他冷然的眸子。
  我知道,我和他比起来,定力差了好多。
  但人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话,身体深处的那股无畏,会把自己都吓一跳。
  时间在我们之间悄悄溜走,徒留满室诡异的安静。
  “……不要太用功了,你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他在长久的沉默之后离开,这句话像是消散在空气里面一样,模糊而不真切。
  我沉思,捡起那本类似族谱的玩意,看着自家父母的名字。
  白鹿夜深爱着她的父母,可见虽然是黑道,但给予她的呵护,也尽量做到了和普通父母一样,不想让她过早的进入他们大人的世界,以前那个梦就是,白鹿夜的妈妈对于自己女儿一生下来就是继承黑道的命运感到难过,但是白鹿组的组长,就是她爸,坚定地回答,自己的后继者就是白鹿夜,没有他人。
  她瘦小的双肩,背上了沉重的枷锁。
  白鹿组的所有历史,杀伐,走私,交易,怨恨,等等等等,就像是对着小白鹿夜招手,过来过来啊,但是它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白鹿夜恨自己的身份。
  这在之后的性格中,暴露无遗。
  她该有多辛苦。
  漫长的,孤独。
  我摇晃着脑袋,想象不出。
  我到底不是她,替她难受,替她受罪,已经够了。
  我抓紧手上的笔,紧紧的。
  她没尝过的滋味,我还没尝够。
  她要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所以,不可以就这么认输。
  —————————————我是白鹿夜重新振作的分割线——————————————
  真田弦一郎躺在床上,这几天对他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
  想他每天早上就开始锻炼剑道,去学校就练网球,回到家还是继续剑道,几乎是一天都在锻炼,结实的肌肉,毫不松懈的精神,就是这么一天一天练出来的。
  就连爷爷也经常说,他的集中力很强,无论对于一个剑士,还是对于一个网球手,这都是一个超级有利的条件。
  现在,自己只能躺着。
  什么都做不了。
  真田转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医生说,伤到了筋,打网球会有困难。
  饶是精神再强悍,听见这话,真田的心,还是往下重重一沉。
  打网球会有困难,这只是温婉的说法谁都知道。
  沉重的说法,真田却不愿去想。
  他开始学会了逃避。
  真田痛苦地闭上眼睛,真田弦一郎,你果然,太松懈了。
  支撑他到现在的,不是他自己,不是他自己的精神,而是幸村和……她。
  幸村生病时,自己在一边看着他痛苦,看着他颓废,看着他振作,现在自己和幸村,情况正好反一反。
  记得幸村曾经对他说过,之所以可以安心的养病做手术,全部都是因为真田在打理着网球部的一切。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呢?
  立海大网球部,是他内心的精神支柱。
  它不会倒,真田不允许它倒下。
  它如果倒下,真田有预感,他再也看不见她对他笑了。
  她曾出现在自己的床边,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他只是一时间忘记了如何反应,直到她温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脸颊。
  手很凉,很小。
  不可思议的是,她触摸过的地方,烫得吓人。
  然后他一遍遍叫自己的名字。
  这在之后很多夜深人静的日子里,每当自己要开始乱想将来的事情时,总是出现在脑海中,像是洗涤心灵的音乐,绝对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没什么特别,只是一个女生,温和地嘶哑地轻声说——
  “弦一郎。”
  真田从不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得这么好听。
  外面似乎有几个小孩吵闹着嬉笑着跑过去。
  有一个孩子大叫——
  “快点,快点,我们去打网球去!”
  真田瞳孔放大。
  小时候,他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只是,沉默着,跟着一起跑而已。
  打网球去……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上面刺目的白绷带,好像在说——
  不能打网球了吧。
  真田忽然很想笑。
  不能打网球了吧。
  不能打网球了吧。
  谁说的!
  立海大的皇帝,被这种事情打倒的话,就太松懈了!
  ——————————————这是我们家的皇帝重新振作的分割线——————————
  太专注于看书,就会忘记时间,废寝忘食起来。
  以至于我一抬头,被外面黑暗的夜空吓一跳。
  ……
  已经是晚上了??
  怎么没人给我送饭来?
  我站起来,敲一下酸痛的背,果然坐久了就这样,臀部还有点麻木。
  日本人都是这么虐待自己的么,光是跪着折腾自己的双腿就算了,榻榻米这么硬干嘛!
  我一边腹诽,一边拉开门,大叫一声:“有人吗?!……”
  “大小姐?”佣人出现的果然很快。
  “我的饭呢?”
  “扳本少爷吩咐说,不要去打扰你看书,要吃饭的话,立刻就端来。”
  “嗯,多端点过来,越多越好。”
  “……是。”
  喂,你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怀疑是毛啊??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啊!
  我叹气。
  白鹿夜的宅子里面,对她忠心的仆人到底有多少,又有谁呢?是不是都被扳本动过手脚被收买了呢?
  很快饭菜就被端来,我皱着眉把纳豆一扔,其他的全部放在手边一边翻书一边吃饭,佣人看着我欲言又止,那表情简直在说,不雅把饭粒弄到书页上面去啊……
  我摆摆手,示意她下去,她一脸为难,还是遵守命令走开。
  我左手拿着饭团,吃得满嘴饭粒。
  白鹿组虽然一直在做一些不能放在台面上说的事情,但好歹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不会无缘无故与人结怨,不是那种冷血残忍的家伙,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条。
  而且历代的组长虽然都做军火的走私,但是却没有关于毒品的任何记录。
  这种书是非常大的禁忌,不要说记录了,就连牵扯进来的人说不定都会抹杀,可是它会被留下来,一定有它的道理。
  也许它可以告诫历代继承者,什么事白鹿组的精神,什么事白鹿组绝对不碰的东西。
  那东西,就是毒品。
  黑道不沾染毒品,倒是很稀奇。
  我对白鹿组的好奇心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然后再往后翻。
  在我父母那时,也是没有任何毒品的记录。
  应该说,没有任何其他记录。
  没有买卖交易,没有帮派斗争。
  一片空白。
  我皱眉。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合上书本,伸懒腰,结果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也对,如果这么容易就被查到的话,扳本也不会任由我在这边一个人捣鼓了,他想要毁灭的证据,一定连渣渣都不会剩下,我这么做简直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我把书往桌子上一扔,有点泄气,然后身子慢慢倒下,躺在榻榻米上。
  啊~啊,我的心血,白费了。
  躺着享受一刻的安宁,闭目养神,毕竟眼睛很酸涩。
  没想到这一闭,我居然睡着了。
  睡梦中,有谁来过,他动作极其轻巧,这种人,在这里大概只有一个吧。
  他先是盖了一张毯子在我身上,然后用它把我裹起来,一个公主抱。
  真神奇,居然这个时间,还有一点意识存在。
  尽管身体沉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你就,这么像了解真相么?”
  嗯……是啊。
  “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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