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腐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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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腐之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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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人姓赵,人送外号叫《赵大麻子》,其实他年龄比五彪小一岁,因救命之恩拜五彪为大哥,并执意的把五彪带到北大营,人们还称之为赵营长。这个赵营长与五彪的命运相投,原是哈尔滨附近双城堡人,因节日念亲独自在江中划船,心不在焉落入江中却被恩人救起。赵营长名天锡,为了感恩由此提姜五彪担任了他的副官,两人也成为了拜把兄弟。

    虽然姜五彪穿上军装担任副官威武壮观,人在朝中心在汉,他经过与蒋鹏通信联系,知道自他出走家中的变化,但是他职位低下也万般无奈。现在不仅他的父亲和大太太被侯署长*死,母亲也去南山出家避难,几乎是家破人亡了,可眼下又有什么办法?

    一晃八月十五又到了,他百无聊赖的走向火车站,走向他初来时的那个小旅社。就在裤裆窄街楼群的路上。突然,他看到一个人虽矮小但精神抖擞,走路却带着风声掠过,心里感到此人并不一般,尤其在灯光下虽一晃而过满面的春风,就凭年龄也四十开外,可脚下的功夫比起年轻人都有所不及。

    就在五彪疑惑诧异之中,尾随老者之后的两个人鬼鬼祟祟,干脆五彪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老者走进裤裆街宽处灯光下的时候,那两个人已掏出手枪,说时迟那时快,姜五彪顺手掏枪先朝天鸣警,接着向那两个刺客射击,两人应着枪声倒下。人群沸腾东跑西颠,老者与五彪赶到那两人面前见一死一伤,伤者被赶来的军官便衣押走了。

    老者问五彪:“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什么职务?”

    五彪说:“我名姜五彪,在北大营担任副官。”

    老者说:“明天请你到大帅府来坐客。”

    说完老者上车与一行人走了。当五彪回到北大营提起此事,赵营长立马说:“你救的是张大帅,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啊。”

    第二天大帅府来车把姜五彪接走了,晚上大帅府张灯结彩,地毯长廊站满了军官迎接,在一片掌声中大帅亲自把五彪领到帅府正厅,不仅介绍昨天日本间谍的暗害;五彪的救命之恩,并当众宣布授命五彪为帅府内侍参谋,从此,五彪成为了大帅府的五虎上将之一。

    第二年的八月十五夜,五彪哪也没去,只身一人正在喝闷酒,也许是思家心切对酒当歌,唱着唱着眼泪欲下。张大帅应声赶来,见五彪脸上有泪问明经过,立即问五彪回家报仇要带多少人?五彪说只要一个排就可以了,不过要让他兄弟赵营长亲自带队。张大帅不仅答应了要求,而且要给他一个连军队坐专车前往牡丹江。

    姜五彪临动身前让赵营长让全连换上乞丐便装,可到哪去找一百多的要饭的衣裤啊?只有购买了青一色便服。东北的天气再冷,牡丹江与沈阳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带上些秋衣裤罢了。

    牡丹江的大街上一反常态,老百姓也不知道为什么二三十人一队的便衣到处皆是,姜五彪找来了蒋鹏和李赣,一行十人朝着商场大街走去,从西街几乎走过来没看到姜字号的买卖,只有东街就那么一处姜家米店。

    姜五彪走进店被一个伙计认出,吓得他把手中称滑落地上。姜五彪赶紧把他拉到门外,追问自他走后的家庭变故。

    那伙计说:“三少爷,侯署长开始是威胁老爷和太太交出你偿命,后来是二少爷起了歹心,伙同署长*死了老爷和大太太,*疯了你妈去南山出家避难,你大哥也疯了。侯署长不仅霸占你们家全部产业,也把三姨太变为己有。今天是你大哥来领粮食的日子,为了她们母子两口我才坚持到今天。”

    正当说话间一个满头污垢衣衫褴褛的疯子唱着、跳着走过来,姜五彪一眼认出是大哥,可不管你怎么呼唤他就是不理睬。五彪只有随着大哥进了米店,陌生雇员给了他十斤米,五彪过去让再给装,陌生雇员仗势去叫老板。

    时间不长一个人嘴带着骂口掀开门帘愣住了,这人正是与侯署长勾结的姜老二,他见了五彪开始是一愣,接着就污蔑姜五彪是败家子,说他造成家破人亡是罪魁祸首。正说着赵营长来报告,已经把侯署长霸占姜家别墅包围了,这姜老二一听喊道:“报告姜参谋………”立马跪倒在地求饶命。

    姜五彪命人跟着大哥去寻母亲,让人把二哥看管米店关门封住,带着赵营长、蒋鹏和李赣来到署长霸占的姜家别墅。所有的部队人员换上了军装,赵营长让门卫通报:“告诉你们署长说:姜特派员视察立即来迎接。”

    侯署长诚惶诚恐的带着部下出来迎接,他开始看到的是赵大麻子,而当赵营长躲闪一侧的时候,姜五彪穿着少将的军衔服装英姿飒爽,侯署长知道已经大祸临头瘫倒在地。赵营长带领士兵端着枪下了所有警署人员的武器,并把人犯关押在地下室等待处理,三姨太被解救也不在话下。

    当姜五彪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他离家逃跑时的那个墙,见景生情催人泪下。士兵们把二太太老母和大哥接来,姜五彪跪倒母子重逢、兄弟重见是抱头而泣,一个温馨的家庭经过劫难只有三个亲人了。

    第二天姜母及大哥都梳洗打扮换了新装,来到新建的老爷、大太太和一枝花的墓前,在拜祭中枪毙了侯署长与姜老二。所有被霸占的买卖门市,由蒋鹏和李赣协助姜老大变卖后回哈尔滨与妻子团聚。一切安排妥当,姜五彪带赵营长返回奉天大帅府,从此揭开了《二十年军阀大混战》的一段历史序幕。

    虽然姜五彪枪毙了地方*官吏,为父报了家仇,也为百姓铲除了恶霸大害,但由于没对侯署长家属及儿女赶尽杀绝。为此,也引发了姜、侯两家恩怨深仇,欲问后事如何?请看正文。
第一卷:痴诚:
    引子:

    雅琴,可怜的雅琴,只有二十几岁就不声不响的去了,她死得是那么的凄凉、悲惨、不值得,而又那么的让人自责和同情。初恋时我们只有那十个可贵的夜晚,那时有我们人生中最为可贵的美好回忆,从此后经过了多少波折,最后是客观与家庭的恶魔,夺去了她那美丽而又年轻的宝贵生命。

    生命对于人类来说是宝贵的,像前苏联作家保尔柯察金在《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通过揭示保尔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敢于战胜任何艰难困苦的刚毅性格,小说形象地告诉青年一代,什么是*理想,如何为*理想去努力奋斗。革命战士应当有一个什么样的人生,这是小说的又一主题。

    保尔在凭吊女战友瓦莉亚的墓地时所说的那段话,就是他的*人生观的自白,也是对小说这一主题的阐发:“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可以这样来概括小说的主题思想:人的一生应当像保尔那样去度过,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然而,对于每一个人的生平并非千篇一律,由于人们生长在不同的年代,客观世界影响着主观生存和成长,必然会跟随着社会潮流有所追求和作为。

    当前这个世界,就是历史*与反*斗争的时代,这是任何人也不能否认的事实,而在这个时代就不能回避个人的履历道路。即使新中国的成立,也是有千千万万革命先驱;以流血牺牲的代价换得的伟大成就,使全国人民才享受着真正当家作主的福祉。

    自新中国成立至今已经是65年的岁月,回首以往,国家在任何时期都面临着*与反*的斗争,做为一个中国人,也是在各种斗争中走过来的。上面提到《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可以说钢铁的练成来之不易,本书所叙述真实的反*斗争,作者也是因责任所付出的代价亲身经历着笔,本卷正是《反腐风云》中人生的开端,那就从真假知青的回忆开始吧。
第一章 :夜幕提琴声初恋
    那是七十年代初一个盛夏的夜晚,大鹏提着哥哥留下的那把琴,那把星海牌小提琴,离开了工人宿舍(面包房),穿过通往总部医院的小路,钻进了被大杨树和小榆树环抱着的幼儿园院里,面向着南方的大路和家属区,提起琴自恋的拉着白毛女、马兰花开、祖国啊南江!在那漫漫的初夜中,只有他是在孤独、寂寞中一遍又一遍的拉着……拉着……。

    累了,他就放下夹在脖子下的琴。仰视着夜空,月牙在云层中时隐时现,凄凉的心情格外沉闷,似乎这个世界只有他自己,亲人、同学、朋友都不存在了,与世隔绝了,一切都僵化凝聚了。自被武警押送到这像西伯利亚的北大荒,为什么成为二劳改?为什么与那些老反革命在一起?为什么经受运动的折磨?二十七岁花季之年的他,像掉进人生万丈的深渊,难道自己还是下乡知青吗?眼泪情不自禁的涌流着……。。

    在模糊幻觉中看到了聂耳,他用半年工钱买来了小提琴,在那茫茫的雪海中,毅然拉着义勇军进行曲……。他那激昂高亢的旋律,感染着大鹏周身的热血在沸腾。他刻意的举起琴、抬起弓,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指法上、弓弦上,并把每一个音符当成顿音,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用力的拉着,拉着那庄严的国歌,他真挚振奋一遍又一遍的拉着、拉着,从国歌再拉到国际歌……。

    :“你在做什么?”

    像幽灵一样的问候声让人毛骨悚然,大鹏停放下琴转身一看惊呆了,眼前似乎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她中等身材是那么标志,头上梳着两只造反小辫,身着绿军装,胸前还佩戴着*像章,裤脚埋在黑色的高靴子里,就站在那,她带着微笑又问一句“你在做什么?”大鹏有些郡住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叫雅琴,就住在你们房后医院前那趟房,我是蔡宝志家的大姑娘。”

    大鹏想起来了,几个月前他和王兴全、蔡宝志从九营调来团部,她搬家也跟着来到工人宿舍,还坐在炕沿边,痴望着挂在北墙上相框里大鹏的照片。

    :“这几天我们直属连晚上学习,我和妹妹雅棋路过这总是看你拉琴。”

    :“我有什么好看的?”

    :“今天我有意让雅棋先走,就是想来单独和你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所以你就悲观地拉着那些凄凉的曲子,甚至还哭鼻子!”

    :“你嘲笑我?”

    :“不,我是同情和好奇,你一定有伤心的过去,不妨说出来会好受些。”

    :“有什么好奇的?我是一个另类人,不想再提过去那些痛苦的往事。”

    :“嗷!你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痛苦?来!咱们坐下来你听我说。”

    大鹏情不自禁的被雅琴拉到跷跷板那坐下,说也奇怪,那跷跷板两头有意垫着木桩,坐上去就是个平板凳,好像是上帝给他们俩事先准备好了的。

    雅琴突然握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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