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是好爸爸》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综:我是好爸爸- 第3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尽管双方是身处密室,不过这样的事情,想要做到完全地保密,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所以,朝野议论纷纷,这位索相是不是要失势了?这才是大家所关注的。

    明珠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难道大家就不能引以为鉴吗

    明珠失势,起因不就是因为这么几句责骂么?

    索额图在朝经营了数十年,尽管也笼络了一大批的势力,可是难道这位就没有敌人了吗?

    恰恰相反,这位的敌人遍布朝野。

    最大的威胁是两个人,一个自然是如今已经被拔牙的明珠,另一个么,便是高士奇了。

    这位可算是个奇人,出身低贱,可是架不住运气好,有才学啊,得到了皇帝的看重。

    可是索额图呢,并不认可高士奇的这种际遇或者说是才学,对于高士奇,半点儿同僚的尊重也无,呼来喝去,也算是平常之事。

    而且,更让高士奇恼恨的是,索额图将他归为了佞、幸、之臣,这对于高士奇这种有文人风骨之人来说,着实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自己数十年的寒窗苦读,尽数被佞、幸二字遮住,高士奇心中能高兴了?

    高士奇极得皇帝信重,可见并不是木讷之人。

    索额图有了这般的政敌,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了

    很快,太子殿下就知道了,坏菜了。

    这位紧张兮兮下的反应么,让王俊生觉得有些失望,进退失仪,还是不成熟吗?

    或者说,太子经历的挫折太少,似乎天生这一切就该是他的,所以遇上了变故,便有些失措了。

    皇帝对于太子的态度有些微妙,这可是高兴坏了大阿哥,不过可惜的是,尽管如此,他也没得了什么好果子就是了。

    明珠一党,或者说是大阿哥一党,也是在打击的行列之中。

    都说这大清啊,什么都缺,可是啊,就是不缺官员,每年滞留京中,想要补官的,何止数千?数万都是有的。

    而且每三年一次科考,候补人那就更多了。

    所以,即便是大规模地轮换,可是皇帝也不怕没人手用。

    尽管如今有明相党,有索相党,可好歹也有一大批忠于皇帝的官员,这些人就是王俊生所要倚重的了。

    当然,很多时候,也不能单单这么区分,只是大致上,打击一下他们的中坚力量,很多的墙头草瞧着风向不对,很快地就改头换面了。

    不过这些人,仍旧是无法影响或者说是左右局势的一部分。

    王俊生明升暗降,左右调派,外放京城,百般手段过去,康熙三十六年就结束了。

    太子和大阿哥乖巧的跟小鹌鹑一样,尽管两人都嘲笑对方是失败者,可是谁都知道。

    这次,两人都是失败者,获胜者,只有一个人,高高在上的皇父!

    只有两个人,通过了观察,揣摩朝堂上的这一系列的变化,尽管大多数都是雾里看花,自觉自己学习到了很多。

    这两位,一个是未来的冷面王,走高冷路线的四阿哥,另外一个么,就是八面玲珑,走亲民路线的八阿哥!

    相同的出身,却是截然相反的路线,人生真奇妙!

    康熙三十六年冬,朝鲜国王李焞上奏康熙帝:比岁荐饿,廪庾(linyu:粮仓)告匮(kui),公私困穷,八路流殍相续于道,吁恳中江开市,贸谷以苏沟瘠,俾无殄国祀。

    王俊生瞧着朝鲜国王的折子,冷哼一声,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妄想让自己救助,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个救助,也是要区分的。

    尽管如此,可是在朝议时,朝臣们仍旧是“天、朝、上、国”的态度,认为就该无偿地提供援助,至少九成的官员是这么个想法。

    王俊生心中有些不满,倒也没有表现出来,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这么个做派,若是反着来,大家不适应倒也可以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可是不能这么干啊,好在在这个事情上面,能很好地找到借口,如今的朝鲜仍旧保持着前明的官职,前明的制度,所以,想要找茬儿,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朝鲜对于清廷的态度,也很暧昧,所以,略微地查了一下史实,王俊生就找到了一大堆的借口出来。

    朝鲜李朝视大明为正统,清朝自然为犬羊夷狄,私下称清帝为“胡皇”,称清使为“虏使”。除对清朝的公文贺表之外,一切内部公文,包括王陵、宗庙、文庙祭享祝文,仍用崇祯年号。朝鲜《仁祖庄穆大王实录》,在明亡前用崇祯年号,在明亡后用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年号。在仁祖之后的历代朝鲜国王《实录》,只书干支纪年和国王在位纪年。至于私人著述,直到清末,仍有人书写崇祯年号,以至竟然有“崇祯二百六十五年”的纪年。

    明朝灭亡后,李朝王室一直进行各种追思活动。仁祖不忘宫中焚香望阙之礼。1704年甲申,明朝灭亡六十周年,李朝肃宗自宜春门诣禁苑坛,以太牢祭祀崇祯皇帝。又命汉城府在后苑春塘台设“大报坛”,祭祀神宗皇帝。“大报”出于《礼记》郊特牲,是郊天之义,而兼有报德之意。1749年(乾隆十四年)又以明朝□□、神宗(万历)、毅宗(崇祯)并享大报坛,并于三帝即位、忌辰日行望拜礼。这种祭祀活动每年进行,直到李朝末年。

    皇帝不高兴,可是大家也不能不干活啊,这朝鲜,自然还是要救助的,不过该如何救助,就要改变一下方式方法了。

    虽然朝鲜遭灾了,缺粮,可是其他的呢?

    矿产啊,人参,棉麻这些东西,总不会也遭灾了吧?

    想要粮食可以,拿东西来换。

    不过此事么,倒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一点的人选来执行。

    四阿哥,八阿哥,第一次接手了皇父交待下来的差事,有些紧张的同时,自然也是欣喜的。

    许是潜意识中知道太子总会被废的,所以王俊生如今对于太子的态度越发地让人觉得难拿了。

    太子紧张之下,越是昏招频出,越发地让人觉得失望……

    康熙三十七年二月,康熙下旨,命部臣往天津截留河南漕米,用商船出大沽海口,至山东登州,更用鸡头船(似乎是帆船)拨运引路。朝廷还颁发帑金,广给运值,缓征盐课,以鼓励商人,将盛京所存海运米,“平价”贸易。共水陆运米二万石,内加赏者一万石。

    据《清史稿》记载:朝鲜灾民收到救济粮后,无不欢快鼓舞。朝鲜国王也具表文上奏康熙帝,陈谢感激殊恩,备言民命续于既绝,邦祚延于垂亡,周围运粮米之快,赈贷之周密,是古所未有。康熙帝三十七年四月二十六日,清政府救济粮运至朝鲜,朝鲜右议政崔锡鼎到边境迎接。七月初十日,清政府吏部右侍郎陶岱从朝鲜返回,疏言遵旨赈济朝鲜事,其中写道:‘臣等遵旨赈济朝鲜,于四月十九日进中江,随将赏米一万石,率各司官监视,给该国王分赈,其商人贸易米二万石,交与户部侍郎见和诺监视贸易。’据朝鲜国王李焞奏,皇上创开海道,运米拯救东国,以生海筮之民,饥者以饱,流者以还。目前二麦熟稔可以接济,八路生灵全活无算。康熙帝闻奏后,作“海运赈济朝鲜记”

    正史记载和朝鲜人的描述截然相反,考据朝鲜朝野的记载,都是污蔑朝廷趁火打劫之言。这让后世很多人更加不耻朝鲜人的做法了,泼污水也不是这样泼的吧?

    好歹那么多的粮食,花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难道都是喂狗了吗?养不熟的白眼狼!

    后世华夏之人如是评价道,而且这是众生的普遍认知!

    也不知道被清廷坑惨了的李氏王朝会不会气的吐血,那就不得而知了!

    坑了一把朝鲜人,顿时觉得自己萌萌哒!_(:3ゝ∠)_

    当然,四阿哥和八阿哥也得了王俊生的好一番嘉奖,言语和物质并重,一时风头无二,更让太子殿下觉得心情沉重了。

    要说这四弟么,算是自己的一方的话,那么八弟可就只能算是大阿哥一系了。

    要知道,八阿哥小时候是经由惠妃养大的,这生恩养恩的,不好说啊!所以说,八阿哥被归为大阿哥一党,是理所应当之事。

    这位对于惠妃也是一直恭敬有加,孝顺非常,加重了大家的这种认知。

    尽管尚且稚嫩,不过胤禩显然已经开始摸索谋划了……
第42章 八阿哥3
    “所以,胤禩啊,阿玛找你来,就是想问问,马上要大婚了,你可有什么心愿没?”

    康熙三十七年,除了第一次分封皇子之外,另外要紧之事,便是八阿哥胤禩和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郭络罗氏的婚事了。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康熙分封皇子:封皇长子胤禔为多罗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多罗诚郡王,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佑、皇八子胤禩,俱为多罗贝勒。

    自家儿子,自然是怎么怎么好,可是康熙仍旧不愿意委屈了儿子,生怕这位儿媳是个跋扈性子,若是再瞧不上儿子的出身可该如何是好?

    所以康熙三十七年,接着种种事由,大肆分封皇子,算是提高了八阿哥的地位。

    至少在外人看来便是这般,八爷温润文雅的性子已然养成,隐隐地有了贤王的影子。

    这不,要大婚了,王俊生将他招来南书房,想问问这位到底有什么心愿没有。

    胤禩尽管极力镇定,不过面上仍旧露出了一丝羞窘之意来,眼眸中却是闪过了一丝迟疑,这让王俊生更加好奇。

    “快说,阿玛给你个心愿,只要不离谱,什么都成!”

    少年人的这种羞窘之态让他的心情也是大好,催促道。

    “额,皇阿玛,儿子真的许什么样的心愿都成吗?”

    “没错,朕金口玉言,难道还能诳你不成么?”王俊生仍旧是笑眯眯的,一幅大灰狼的模样:_(:3ゝ∠)_

    “噗通……”在皇阿玛的慈爱目光下,八阿哥面上闪过一丝坚毅来,然后跪倒在地,低着头,让人瞧不见他的神色,禀道,

    “皇阿玛,儿子,儿子想为我额娘求个恩典。”

    “喔——你额娘怎么了?想求什么,站起来说!”

    听着皇阿玛拉长了调子,慢悠悠的,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胤禩心下一紧,不过机会难得。

    这样的机会,还能有下次吗?他觉得很是渺茫。

    胤禩也不是少决断之人,尽管觉得不妙,可仍旧心下一横,

    “儿子想为我额娘求个恩典,皇阿玛可否为额娘抬旗?”

    终于将自己萦绕心头多年的心愿说了出来,他觉得轻松的同时也是越发地紧张了。

    生怕自己的心愿落空,这个心愿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吐露过,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额娘,他都无法出口,生怕伤了额娘的心。

    今天是怎么了呢?是因为皇阿玛太过温柔吗?所以自己不由自主地被蛊、惑了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