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爱 如夏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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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爱 如夏而至-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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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已经忘了他们最初的模样,忘了他们与自己那些青涩的过往。好像他们一出生就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是彼此从小的玩伴。
  是那些眼泪与欢笑让这一群人成为自己不可忘却的朋友。子琪突然没有那么想要离开了,或许说自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忘记了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
  又或许,她恰恰是太明白自己不属于这里,所以才拼了命的留下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子琪拾起脚边的海螺,开心极了。
  “我们海螺湾自古有个美丽的传说,”清秋面向日落的海边,回忆着“这里之所以叫海螺湾,是因为人们相信,美丽的海螺可以包容一切的秘密。你可以向海螺诉说一切,只有你想的人会听到。但你只要将海螺扔回大海,大海就会帮你保守所有的秘密。”
  子琪连忙将手上的海螺放到了耳边,却只有大海的回声,“也就是说如果你讨厌谁说给海螺听,只要他不从大海再捞回那个海螺,你就算骂死他,他也不知道。”
  “你就不能说句好听一点的吗?”忆卿笑着。明明知道她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却还是不禁觉得心中一暖。没有人会在骂人的时候还面带桃花,嘴角含春的。
  大家见子琪第一个将海螺扔回了海里,都跃跃欲试。就连平时刻板严肃的杨大哥都开始认真的找着沙滩里的海螺。
  美丽的传说,即使大家都知道是假,却还是忍不住相信。咸咸的湿润的海风能吹软所有坚硬的心。
  夜里,清秋在沙滩边的椰林里为大家搭起了吊床。大半个月的舟车劳顿,让大家很快进入了梦乡。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声,子琪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赤着脚轻轻的走到了不远的礁石上。听着呼呼的海风声,任披肩的发丝被吹得散乱。脚不时被石头溅起的海水拍打着。子琪坐在礁石上,抱着膝盖看着天空。
  她可没有文人雅士的闲情逸致去感叹天空的伟大或是自己的渺小。
  她只是困惑,不知何去何从。
  在现代的一切如过眼云烟,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回到明朝不过短短数月,发生的一切是子琪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却比以往的所有时刻都精彩,让子琪觉得这比以前仿佛更真实。
  我还能回去吗?我还愿意回去吗?
  子琪从来不敢问自己,因为她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内心了。一开始她怕回不去,怕自己一辈子都只能留在这里。这里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自己熟知的一切,甚至自己本身就是异类。现在她却怕如果能回去,她在这里已经付出的感情自己还能不能收回,能不能像以前没心没肺的徐子琪一样,回到现代,过自己本来的生活?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会有人给自己离开或是留下的理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天,加油!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会有人给自己离开或是留下的理由吗?
  不远处礁石上坐着的单薄的身影,其实自从她走出椰林,所有因为无话而假寐的人都轻轻睁开眼,看着她静静离开,都没有去打扰,只是各有所思。
  杨大哥暗自抱怨着这个笨蛋自己不睡也就算了,可别吵醒了清秋姑娘。别人一个姑娘家可不比这个笨蛋一样身强体健。要知道自己可是打算明早找这个笨蛋帮自己出个主意的。要是今晚不睡明早不起,坏了自己的大事自己可饶不了这个笨蛋!
  一向机谨的若离都是习惯了公子睡着了自己才睡。今晚还没有听到公子的微弱的呼吸声,若离一直眯着眼没睡着。此时看着礁石上子琪那凌乱的头发,若离已经在想等婚后自己要为这个夫人梳什么样的发髻了。
  灵毅一向寡言少语,平时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现在也是一样。那样的一个她,自己从陌生注视到熟悉,看到了她的真实、勇敢、大胆和决不妥协。这是一个自己从没遇到过的人,是那样的特别,特别到一看着她,眼睛就再也不愿离开,但是灵毅心里也明白。越是特别的人,注定一生不平凡,注定一生不会被自己这样默默注视的人围困住,所以灵毅不担心她,更不担心将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眼泪落在沙滩上很快会消失,所以清秋没有去擦,任它一滴两滴的落下。没事的,清秋不停安慰着自己。不过是看走眼了而已,自己干嘛这么认真,至少还没有在表白以后才发现她是女子,或许自己还真该庆幸。徐子琪不是男子也好,也许没有了男女之别,自己会更开心的与她成为闺中密友。对,就是这样,很快就会过去的。
  I love you 忆卿回忆着那晚子琪唱歌的样子,心里默默的跟着她念这个词。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所以要默默记着。一向觉得自己天资聪颖,可是认识子琪以后忆卿就觉得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因为她有太多的与众不同,自己要想尽办法去记住她说的一切,做的一切,好好了解她的一切。忆卿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像只猫,而她就像一个光点。也许对别人而言这个光点可有可无,对自己而言,光点却能吸引住猫所有的注意力。就像现在一样,即使是随风飘舞的长发,忆卿都恨不得记住它的弧线,这样即使在以后自己失去了光点,也好凭借着这些回忆度过自己黑暗的一生。
  这样的一个夜晚,大家各怀心思,无心安睡。即使没有海螺,大海也为各自藏住了秘密。
  海边的清晨似乎来得特别早,日头一过了海平面,天空很快就放亮了。
  大家还像很有默契,都没有吵醒这会儿还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子琪。清秋领着大家到海边准备今天的食物。杨大哥则留下来看着死猪。
  “喂!”看着海边的几人已经越走越远,马上就要消失在视线里,杨大哥觉得时机成熟,于是决定先用剑戳醒死猪,“我说这都快日上三竿了,你也该起了吧。”
  杨大哥是低估了子琪的实力,想当年刚入大学,子琪曾创下过寝室最能睡之睡神之称,一到周末室友们逛街的逛街,拍拖的拍拖,只有子琪一人在寝室睡觉,且雷打不醒,连睡两天两夜不带起床吃饭的。
  杨大哥都气得差点把剑鞘拔了出来。那吊床被他戳得都跟秋千一样左右狂荡。只听”咚”的一声,醒了。
  子琪不紧不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擦了擦口水准备爬起来再睡。可眼前明晃晃的剑可不是吃素的,吓得子琪立马醒了一大半。
  “那什么……杨大哥,有话好好说,”子琪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往后躲,她知道没有忆卿在身边杨大哥可是真能下得去手的,“我以为昨天我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有什么,您吩咐,别老用剑,多生分呀!”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杨大哥收剑回鞘,将子琪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起做回了吊床上,但一张口,却有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说句实话,还是第一次见这石头一样的杨大哥脸红,子琪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又是要我给清秋送点什么去?”子琪试探着。
  “其实,今天在下还真有一事相求,不知……”杨大哥低着头,双手不停在腿上摩擦着都不知放哪好了。
  可杨大哥越是这样子子琪越怕,她抱起拳来,都恨不得单膝跪在他面前了,“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别说求!只要不让我上刀山下油锅,我徐子琪都在所不辞!”
  “其实……是这样的。”杨大哥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倒越发像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子琪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了,“我们这一路跟公子出来游历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预期的日子。半路上若不是遇见你,然后公子答应同你一起送清秋姑娘回家,我们其实早应该在返家的途中了。现在,公子依约同你送回了清秋姑娘,而且老爷的家书也催得越发的紧了。我看,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你们要走了!”子琪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从没想过忆卿会离开。子琪眉间略显黯然。是的,从没想过会分开,但他却是与自己不同。自己独身一人来到这里,说好听了截然一生、了无牵挂,说难听了曝尸荒野也没人理睬。但忆卿不同,他有家人,也许有家室或爱人……
  子琪突然有些失落,因为自己对他可以说一无所知。
  “喂!”杨大哥推了推走神的子琪。子琪立马收起了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感伤,不敢流露出半点,“走那是肯定要走的。所以……所以才找你,帮我跟清秋姑娘……”
  “表白!”不是吧!虽然子琪一下子就猜中了杨大哥的心思,但还是有些惊讶,这木头脑袋终于开窍了。
  被子琪这一叫,杨大哥自己都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自己是这个意思吗?为什么自己明明苦思了很久的事,被子琪这么一说,反倒自己都有些无法接受了。我是要表白吗?这个就叫“表白”?清秋姑娘能接受吗?我会不会吓着她?如果传出去了,会不会坏了她的清誉?
  就在杨大哥这边脑子里还飞快的闪烁着各种担忧时,子琪这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拉起他往村外的集市方向走去。
  “我给你说,这表白这种事怎么能找人帮忙呢?万一出了岔子,你不得杀了我呀!再说了,这忙我徐子琪是最爱帮的,但是只能给你出主意,哦,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定情信物的习俗。还有,我突然想到个点子,有首歌超级适合你的……”
  杨大哥被子琪拉着,往市集一路吓跑。这一路上就只听见她一个人嘚啵嘚啵说个不停,自己一句也没插上话。就只能顶着快要被她念得爆炸的脑袋,一个劲的点头。
  这一到了集市上,两人直奔首饰店。店主见两人衣着不凡(至少在他们镇上算不错)于是也非常热情的拿出了店里大大小小的首饰供二人随意挑选。别看这集市上的小店,虽然没有十分名贵的首饰,但发饰、头饰、玉石样样都很精美。子琪在这边一个劲的挑选着,杨大哥却一眼看中了一个白玉发簪,拿在手里久久凝视,不舍放手。
  “你看……这个怎么样?”杨大哥碰了碰一旁淘货的子琪。
  “玉簪?”子琪很是不解“表白不是都要送戒子吗?”
  杨大哥摇了摇头,“我们这里跟你家乡风俗不同。这发簪代表着男子愿意一心一意对待一个女子,而且这白玉纯洁剔透,配极了清秋姑娘的淡雅。”
  “有这么一说?”子琪挠头,看来历史学得确实是差呀。
  “确是如此。”二人被这熟悉的声音一惊,吓得同时转过头去,却见这店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忆卿。
  “公……公子!”杨大哥没来得及放下发簪抱拳一鞠。
  “无妨。”忆卿抬手按下杨大哥的双拳,微微点了点头,“还以为你二人来镇上偷吃什么好东西了,原来来这儿了。”
  杨大哥低头不语,看来是不好意思了。
  子琪偷笑这走到忆卿旁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呵呵笑出了声来。
  “哦!是好事情呀!”忆卿眼睛一亮,但明显是早已知道杨大哥的心意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来,我也来帮你看看礼物!对了,子琪你家乡的风俗是怎样?戒子又是什么典故?”
  “典故倒是谈不上了。”一边说着,子琪一边比划着双手。子琪只是依稀记得戒子是从西方流传过来的习俗,时间应该是比明朝要晚上一百来年,戒子本身的意义子琪没有研究过,只不过这样一个说法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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