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威同人)(综漫威)my brother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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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威同人)(综漫威)my brother人-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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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妮卡”紧接着翻到了十八岁的日记,韦德离开了“安妮卡”,去参战,两年的时间,毫无音讯。
  “安妮卡”甚至怀疑韦德是不是死在了战场上,但是“安妮卡”遵守约定,继续等韦德回来。
  二十四岁的“安妮卡”等不到韦德回来了,她没有大把的时间虚度在等待上,她接受了托尼介绍的结婚对象。
  二十五岁,“安妮卡”在秋末举行婚礼,之后用两大页的日记纸,“安妮卡”详述了自己内心的纠结、不安和痛苦,她很想再等,但是等不起了。
  紧接着,日记就没有了。
  安妮卡想了想,脑补了后边的剧情,韦德在婚礼上出现,觉得“安妮卡”背叛了自己,于是杀掉了安妮卡。
  哦,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安妮卡不相信,又翻了翻“安妮卡”的东西,除了一张卡片之外,没什么有用的。
  卡片上有“安妮卡”的署名,用铅笔画了一个圆形图案,安妮卡觉得这就像把死侍的头套剪一剪,拼一拼的样子。
  哦,这是不是意味着,“安妮卡”见到了这个世界戴着头套的韦德?
  女仆此刻敲门,叫安妮卡下楼用餐,安妮卡从柜子里抽出一条简洁的裙子,穿好后下楼。
  长桌上,托尼和佩普已经坐好,就差安妮卡。
  “我可爱的安妮,你需要宝石和华服来装点你的美貌。”托尼穿的像是骚包的孔雀。
  “只是用个晚饭……”安妮卡觉得托尼简直就像不会说话了一样用着诡异的形容词。
  “是因为这里临近巴尔的摩,所以主菜用蓝蟹做?”安妮卡看着盘子里摆好的乌贼缓缓问。
  “巴尔的摩是什么?”托尼插了一块螃蟹肉,问道。
  “就是你现在吃的东西来的地方。”安妮卡觉得托尼在和自己开玩笑。
  “哦……这来自城堡外的湖泊,那里有很多。”佩普回答道。
  “我以为那是淡水湖……”安妮卡有点不可置信,难道自己在巴尔的摩?
  “什么是淡水湖?这里只有那一个湖泊,为全镇供水。”托尼笑眯眯的回答。
  “……”安妮卡没了胃口,这个世界诡异非常,不合理非常。
  “怎么出镇子?”安妮卡放下了刀叉问。
  “镇子外面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要出去?”佩普笑了一下说。
  “什么叫什么都没有?”
  “就是你离不开这个镇子,外面都是荒地,没有路的。”佩普思考了一下说。
  安妮卡缓缓呼气……
  “韦德在哪?”安妮卡又问。
  “他?谁知道他去了哪?全镇通缉他,好多人都报告了他的踪迹。”托尼恨恨的说。
  安妮卡不再说话,看着盘子里的螃蟹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 _ _)ノ|最近考试一个接一个,更新可能会诡异的很,请见谅,而且我开了新坑,喜欢三国的小伙伴可以看看,《山艨》那个大概有五章存稿,所以……没有所以了。

☆、第十九章 小镇

  第十九章小镇
  这个小镇很奇怪,四周树林环绕,没有出镇子的路,更没有不是镇子上的人,没有人知道外边是什么,没有人敢走出小镇,提起离开,所有人都一脸惊恐,劝阻安妮卡不要这样做。
  安妮卡的能力不能用了,她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柔柔弱弱的斯塔克小姐,走几步都得喘一会,这简直糟糕极了。
  安妮卡躺在湖上的小船里,被小船摇晃的发困,安妮卡支着阳伞,抵住困倦,开始整理思路。
  韦德掐死了“安妮卡”。
  韦德被通缉,但是巴掌大的小镇安妮卡却没发现过他。
  安妮卡可以从很多人口中得知到韦德的下落,但是这个小镇没有警察,即使通缉,也是一张白纸一般没有意义,但是小镇上意外有一个法庭。
  小镇不能离开。
  安妮卡记得清楚,自己触摸到了韦德的头,然后……被吸入了什么。
  安妮卡看着这个连腹部手术的疤痕都没有的身体,安妮卡觉得,自己大概是进了韦德的意识。
  但是又有一个问题出现了。
  那自己如果想离开,是不是需要找到韦德?
  安妮卡闭着眼睛,耳边缓缓的风声,水声,虫鸣……唯独缺了鸟叫。
  安妮卡来到镇里的小档案馆,从老档案员手中获得了镇里的生物图鉴。
  安妮卡翻看目录,发现这个小镇竟然没有一只鸟类的档案。
  细翻之下,安妮卡竟然没看到任何鱼类的档案。
  这些如果都不算什么,那……如果这个镇子上连牛都没有呢?
  安妮卡从老档案员口中得知了可笑的东西,因为镇上的贵族之一家徽是牛,所以镇子没有牛。
  这是什么鬼道理!
  安妮卡接了一句话:“没有鸟是因为贵族的家徽是鸟吗?”
  老头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又跟安妮卡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安妮卡被这个诡异的小镇惊得后背发麻,僵硬着走出了档案馆。
  刚出档案馆,安妮卡想起来,可以顺便看看十二家的家徽是什么,刚刚转身,就发现原本虽然破旧但是还算整洁干净的档案馆变成了一座危楼,从破碎的窗户里,安妮卡看的到飘散的灰尘和蜘蛛网,就像是好多年没人进过了一样。
  安妮卡拦下了一个路人。
  “请问镇上的档案馆呢?”安妮卡问。
  “镇子上从来没有过档案馆呢!”带着孩子的女人摇摇头,从安妮卡身边走过。
  安妮卡转头去找母子俩的时候,却发现……人也消失了。
  安妮卡觉得背后似乎有一阵阴风吹拂,让人惊恐至极,瞧着那飞旋的落叶,安妮卡默默的摸了摸手臂。
  安妮卡找了一匹黑马,绕着镇子转了一圈,镇子上,算上斯塔克家有十二个贵族,家徽是各种动物,家主也都是都算是安妮卡的熟人。
  安妮卡把这些记在了本子上。
  从头开始算起,大概是这样的。
  弗朗西斯,家徽鱼。
  黑寡妇,家徽甲虫。
  鹰眼,家徽猫头鹰。
  科尔探员,家徽白嘴鸦。
  X教授,家徽云雀。
  佩普,家徽红雀。
  美国队长,家徽鸽子。
  班纳教授,家徽鸢。
  旺达和皮特罗,家徽鸡。
  洛基,家徽画眉。
  黑皇后,家徽牛。
  而斯塔克家族的家徽,安妮卡不认识,一种奇怪的鸟。
  安妮卡不明白这些动物究竟有什么意义,晚饭时,安妮卡问托尼,自家家徽是什么。
  “哦,安妮,别闹了,连自家家徽是什么都不记得,这会被人嘲笑的。”托尼说着这段话,也没告诉安妮卡自家家徽是什么。
  这种奇怪的交流方式让安妮卡觉得,自家家徽就是突破口。
  回房间时,安妮卡走在走廊里,被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孩撞个正着。
  小孩嘴里唱着一支小调,安妮卡没听清大概是什么飞了。
  小男孩看见撞到了安妮卡,本来要说的话也吞了回去,嘴一咧,瞬间被吓哭了,也不等安妮卡说什么,男孩飞一样的跑了。
  女仆连忙跑过来扶起安妮卡,嘴里念叨着,请安妮卡不要怪罪的话,孩子被吓到了。
  安妮卡不由得问:“我很吓人吗?”
  女仆摇摇头,欲言又止。
  安妮卡说:“我宽恕孩子的无状和你言语的冒犯,说吧。”
  女仆这才犹豫的说:“上次这个孩子见到小姐您,你是躺着的。”
  安妮卡愣了一下,“躺着”有什么可怕?单数下一刻反应过来,那个男孩上一次见到自己时……自己是“死去的”。
  安妮卡坐在书桌边,在纸上画来画去,安妮卡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在一个解谜游戏里,还有一个该死的“上帝”在操纵自己。
  安妮卡打算翻看一下日记,但是却发现日记除了十六岁那年那本,全都不见了。
  安妮卡觉得胸口憋着一团火,气的不行,即使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安妮卡还是觉得怒火快要把自己烧死,于是狠狠的把那本日记摔了出去。
  日记被安妮卡摔得散架,但是如果这样就结束了,安妮卡也不会被气笑。
  日记的硬壳里甩出了一张照片,安妮卡强忍着心里的愤怒,捡起了那张照片。
  但是下一秒,安妮卡狠狠的团起照片扔了出去,安妮卡现在想冲出去把韦德掐死。
  照片是韦德拍的安妮卡的裸。照……
  安妮卡如果能现在给韦德一巴掌,一定会抽刀砍死他!
  但是犹豫了一会,安妮卡捡回了,按照韦德的德行,这照片上会有点线索……而且,安妮卡迟疑了片刻,十八世纪有照相机吗?
  这个世界就是不科学的,安妮卡也不想管到底有没有照相机这么具体的问题。
  照片背面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英文单词,安妮卡也不知道这排序有什么意思,思考片刻之后,安妮卡决定把照片夹回日记。
  又翻了翻日记本,安妮卡打算明天去一次墓地,毕竟第一次遇见韦德在那里,相对来说有些纪念意义,可能会有些什么线索。
  次日,天气晴朗的出奇,安妮卡轻装简行,骑马到了墓园。
  墓园很空,几乎没有人,安妮卡抱着一大捧的白玫瑰,走在园区,有的墓碑布满灰尘,很久没人来过,布满枯叶,像是苍凉惨淡的秋季。
  安妮卡走到自家父母的合葬墓,意外的是,安妮卡发现墓碑上放着一大捧的金鱼草,灿烂的样子,显然是刚刚放上去没多久。
  金鱼草的花语是什么?傲慢,多嘴,多管闲事,欺骗,力量。
  显然都不是看望死者该带的,安妮卡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
  安妮卡默默的把白玫瑰放在墓碑上,坐在了旁边的草地上。
  “嗨,妈妈,爸爸,说着的,好久没去看你们了,托尼以前常说,妈妈一定会在天使的怀抱里,而老头呢,卖了那么多军火,间接杀害了那么多人,肯定地狱欢迎他……”安妮卡抱着膝盖,轻轻笑了一下。
  “托尼现在有女朋友了,很好的女人,叫佩普波茨,你们也会喜欢她的,而我……”安妮卡说到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不是个好人,性格也很讨厌,而且没有一张帅脸,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原本我也这么觉得。”安妮卡晃晃双腿,仰头看天空。
  “但是有的时候上帝就是这样全能,他把一个人送到你面前,总是有些意义的,我得承认,我不爱他,就是我没有在他身上获得那种火一样的恋爱的感觉,但是我觉得……很安稳,就像是他永远都在那一样,我不用担心……他突然离开。”安妮卡轻轻的说着。
  “我蛮羡慕妈妈你的,你和老头死在了一起,在一个时间……”安妮卡觉得有些哀伤“我总是在害怕,我怕一个人活着,当我得知他不会死的那一刻我是庆幸的,感谢上帝,让我可以……不必为他的死亡哀伤……我真是自私。”
  安妮卡不知道该自嘲还是哭泣,但是她觉得很难过。
  安妮卡动心的那一刻在什么时候?
  或许是在冷冻室,听到那句莎士比亚的经典对白。
  爱情的鲜艳的容色和热烈的心,也会因困苦而起了变化。
  安妮卡抚摸着墓碑上相同的话,神色迷离。
  安妮卡第一次拉着韦德的手走在皇后区的街上,韦德的手心很干燥,手指很长,虽然上面并不光滑,但是很温暖。
  这就够了。
  安妮卡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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