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男孩的恋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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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男孩的恋爱史-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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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别这样了,事情过去了,对了,呆会儿,我和牙生有个约会哦!我不说了,再见。”    

“哦,再见!”    

我放下电话,可在移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电话机,电话机被我碰翻了下来。    

我急忙蹲下去捡,想把话筒挂上,该死,电话上的两个眼怎么这么小啊,我扣了好几次,都挂不上去,这种伪劣商品我要向消协举报啦。    

“如果没有月的话,那时我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    

鱼儿,你不懂吗,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女朋友是因为他还没忘记那个女生;他到现在还会去目的看他是因为他的心早已停留在了那个女孩身上。    

“啪————”    

一束光芒射进屋内,    

晶莹的泪珠,    

反射起屋内的光线,    

房间很安静,    

静到令人害怕,    

尘埃在透明的光束中轻轻旋舞。    

屋外,    

开始落雪,    

一片一片,    

晶莹的雪,    

晶莹的泪,    

很早,雪就被世人歌颂为上天眼泪的结晶,    

是心碎的标志,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真是的,我干吗哭啊?    

我擦擦一塌糊涂的脸,捡起电话机,摆放好。    

对了,我接下去要干什么?记得刚才要干什么来着?我慌张的环顾四周,这个地板怎么那么脏啊?啊!一定是妈妈早上没有拖地啦!    

我赶忙拿来拖把和水桶,快速的将拖把浸在水里。    

“磅————”    

水桶被我打翻。    

怎么搞得!我又跑去厕所里拿来干毛巾,企图将水擦干,没想到脚下一滑,我重重地跌倒在水中。    

“‘‘‘‘‘‘‘‘‘‘‘‘‘‘‘‘‘”    

“怎么了,你在干什么?”哥哥听到声音,走出房门。看见我坐在一滩水当中。    

“你在干什么,要着凉的!”哥哥冲过来扶我坐在沙发上。    

“‘‘‘‘‘‘‘‘‘‘‘‘”    

“你到底怎么了,一声不吭的?”    

“死了吧!”    

“什么?”    

“辉哥哥的女朋友死了吧!”    

“‘‘‘‘‘‘‘‘‘‘‘‘‘‘‘”    

房间中间,    

一滩积水,    

熟悉简单的房间摆设,    

电视机上的假花迎风摇曳,    

黯然神伤。    

“你怎么知道的?”哥哥闷闷地开口。    

“刚才鱼儿说得,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辉哥哥已经有女朋友了,害得我‘‘‘‘‘‘‘‘‘‘‘‘‘”    

害得我还像个傻瓜一样,一直在一旁单相思。原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辉哥哥,现在回头一看,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像一个傻瓜。    

“告诉你又怎么样,你又能做什么?”    

“可是告诉我,我也会和辉哥哥一起分享他的痛苦啊,我这样毫无用处的在旁边看着,你叫我怎么忍心嘛!”    

说着说着,我又流泪了。    

“哼,臭丫头,你知道什么上痛苦啊!”他挖苦似的说了一句。    

“难道不是吗?”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别摆出自己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其实你又知道些什么?”    

“什么嘛,我是没谈过恋爱,可是言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吗?”哥哥的话怎么和般凌严一模一样啊!    

“哼!”哥哥好笑的一哼声。    

“哥哥,辉哥哥的女朋友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我不想说!”那个任性的家伙点燃一根烟,把脚放到茶几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对于那烟味,我厌倦的挥挥手。    

哥哥好像也注意到了,将手中的烟蒂熄灭。    

“快说嘛!”    

“中午的午餐我要吃猪排饭。”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会想到吃得!    

“好好好,我做。”    

“消夜我要牛肉饭。”    

这个混蛋!    

“好好好,我做行了吧!快说啦!”    

“事情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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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  

追忆    

“他的女朋友的名字叫静,长得挺漂亮的,得白血病翘得辫子!”    

这人!在我们眼中看来是多么悲惨的事,到了我哥口中怎么就变了个样?    

“那天,我们跟武里的打了一架,辉因为一时避不开,他的左腿被那帮家伙打骨折了,住进了医院。”    

“打骨折!”我尖叫道,“是武里的哪个家伙,我去给辉哥哥报仇!”    

“你给我听好,别打岔要报仇也轮不到你啊,我早把那混蛋打得脑出血了!”(可怕!)    

“是不是那几天我没见到辉哥哥,原来他住院了啊!”    

“对,就是那几天,他在散步时,看见了一个小他二岁的女孩子,她对辉说自己得了白血病,生命恐怕已经不到一年了。”    

“然后呢?”    

“‘‘‘‘‘‘‘‘‘‘‘‘‘‘‘”    

我告诉月:“那时我她告诉我她得了白血病,我很吃惊,因为从她外表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命在旦夕的人,她总是很开朗,总是每时每刻都不会忘记笑,我就是被她顽强的精神打动了,后来我每天都去找她每天都去看她,虽然我的腿走路不方便,但我每天都不忘给她带她最喜欢的苹果和野菊花,她喜欢苹果是因为她希望自己的脸可以像苹果一样红润,她喜欢野菊花是因为她希望自己的生命可以像野菊花那样顽强。我带她去抓蝴蝶,看日落,尽管脚不方便,不能跑步,走路也会摔跤,可是心里我还是高兴的,每当我摔倒了,她会跑过来扶我起来,她也会亲昵的叫我辉哥哥,但我心里想要的并不是哥哥,我很清楚,我要她,我爱她,在相遇的第一刻起,我就喜欢她了。    

但是,我一直说不出口,因为是自己的初恋,对方又是个随时都会死去的病人。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而影响他的病情,所以我一直忍耐‘‘‘‘‘‘‘‘    

直到她再也不能走路‘‘‘‘‘‘‘‘‘‘‘‘‘‘‘‘    

那时我也出院了,只要她一打电话找我,我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会飞本而去,好几次都是在课堂上,那一段时间我成了老师眼中的坏学生,迟到,早退,还无缘无故的从课堂上溜出去,我也被记了好几次过。但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只要她一看到满头大汗的样子会笑,试着会擦去我脸上的汗珠,可她不能,因为连她的手都不能动了——    

她那时哭了,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辉哥哥,我的手抬不起来,手抬不起来‘‘‘‘‘‘‘‘‘‘‘‘‘’    

那个笨蛋,她真的是个笨蛋,手抬不起来又怎么样,得白血病了又怎么样,她真的是个傻瓜‘‘‘‘‘‘‘‘    

‘辉哥哥,我想为你擦汗,可是我的手抬不起来‘‘‘‘‘‘‘‘‘‘‘’    

这个笨蛋,我那时也泪流满面,就算她得白血病,我不在乎;她的生命已不多实话,我也不在乎;她因为化疗变得丑陋我也不在乎,我只要她啊!    

‘来,这样不是擦掉了吗?’我抬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轻触。    

她笑了,    

美得像阳光中闪耀的苹果,    

像田野上怒放的野菊花。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她转院了,也不知什么原因,我再也找不到她。    

一天又一天    

一月又一月    

都不曾再见都她    

我坐立不安,知道自己正要迎接中考,可自己就是静不下心来,    

我真的崩溃了    

‘‘‘‘‘‘‘‘‘‘‘    

那是一个充满传奇的下午,也是在冬天的第一场雪降临的时候,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息,    

我看了内容后,    

我的世界,    

我的天与地,    

真的瓦解了——    

她要死了!    

是那天,我们分手后的晚上病情突然恶化,抢救无效,又转到县内最好的医院,在抢救三个月后,终于在三年前的冬天去世了‘‘‘‘‘‘‘‘‘    

我赶到医院时,几位护士匆忙的推着一辆病床赶向手术室,    

病床上的她,    

面色惨白,    

生命微弱,    

‘‘‘‘‘‘‘‘‘‘‘‘    

“趴————”    

手术室的门被关上,    

“趴————”    

手中的苹果和野菊花掉落,    

我真的疯了‘‘‘‘‘‘‘‘‘‘‘‘“    

说到这里,老哥停顿了一下,而我也早已泣不成声。    

哥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那小子打那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伯父伯母怎么叫他都没用,他们怕他想不开,急忙让鱼儿把我叫去,我在门口大叫了好几声,没人应,敲门也不开,最后我也急了,你知道我的脾气,我拿了一把斧头将门砍掉了(汗——)。    

我冲了进去,发现那小子双目无神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见我进来也没反应,我上前一把抓住他,摇了摇,他还是没反应,我就往他的脑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吐血,伯父伯母也不敢出声,任凭我处置,他就像没了灵魂似的人,只有一个空外壳。最后,他慢慢地吐出一句话:‘你为什么就这样走了,为什么就不等我,你到好,这样一走了之,你把我放在哪里,你又当我是什么?你倒好,这样走了,剩下的事全揽给我,你这样算什么,算什么啊~’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咆哮出来的,我又狠狠地抽了他几耳瓜子:‘朝泽辉,他妈的你给我清醒点,醒过来,你知道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因为那个臭丫头?小心我连她的骨头都拆了!’这时那小子终于醒了,他瞪向我,抓住我大叫:‘我不准你去拆她的骨头。’说完,他往我脸上就是一拳,妈的,我这辈子第一次有人打到我的脸,而且是我平日里最好的兄弟,所以那时我也发疯了,和他在地上扭打起来,‘我何止是要拆她的骨头,我还要去挖她的坟,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让你神魂颠倒。’‘你又不懂!’‘谁说我‘‘‘‘‘‘‘‘‘‘‘‘‘‘’就这样我和他干了一个下午,最后双方都体力不知的倒下了。那家伙好像也清醒了许多,开始有意识了,你知道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老哥反过来问我。    

“什么?”    

“哼!他妈的竟然盯着我的脸问:‘月,是谁把你的脸打成这样子的?’妈的,他竟然说这种屁话,我气得又给了他一拳,一个月也没见他!”    

“那后来呢?”我迫不及待。    

“后来?后来不就是那样了,全恢复了,中考过后,在北眺见到朝泽辉时,我是很吃惊的,问他是不是没考好,他说他考了全县第一。”    

“对了,那你考了第几名?”    

这件事我一直都不知道因为我问老哥,他都不说。    

老哥的脸上难得了露出一点儿红晕,别过脸去,别扭地说道:“倒数第一。”    

哈哈,辉哥哥和我哥还真是黑白配啊!    

“辉哥哥,为什么和你要上同一所学校啊?”    

“我那时心情不好,没空理他。”老哥甩出这一句话,又回房了。    

没心情,他又怎么了?    

外面的雪一片一片的下,    

就像飞舞的雪精灵,    

怀着某人的悲伤,片片落下,    

每片雪都是某人的情,    

每片雪都是某人的爱,    

雪一片片的落‘‘‘‘‘‘‘‘‘‘‘‘‘    

雪白的世界里,    

一张整理干净的病床,    

雪白的床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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