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英雄们的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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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英雄们的大学生活-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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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当中的一个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张无忌,这是你的入党材料。可是就在今天,我们发现你最近一段时期的思想汇报和以前交的字迹完全不同,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张无忌耷拉着脑袋,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坦白从宽,“这不是我写的。”

  俞莲舟狠狠一拍桌子,“胡闹!你是学生干部,你怎么能带头做这种事?你当入党是什么?能由得你这么胡来?”

  组织部的老师连忙说:“俞主任,你也别太生气!其实找人代写思想汇报的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还决不是少数,我相信以后这种情况肯定还是会存在!这也怪我们,以前我们在这个环节上的审查力度的确不够,今天若不是来帮忙的学生心细,可能这件事也就稀里糊涂过去了。不过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们也不能装作没看见。”说完又转向张无忌,“张无忌同学,你这种情况本来是应该取消你的入党资格的,但是念在你是初犯,再加上这三年来你的表现一直不错,所以我们经研究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就先不发展你为预备党员了,我们把你的入党时间再往后延半年,半年后是否能入党,完全看你的表现,怎么样?”

  张无忌点点头,“我听从组织安排。”

  组织部的老师说:“希望你能从中吸取教训,入党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决不能儿戏!另外,我们还想知道,替你写思想汇报的那个人是谁?”

  张无忌说:“不是我们学校的,我随便找个人帮我写的。”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老师听到这里冷笑一声,随即将赵敏当年的入党材料扔到张无忌面前,“是她替你写的吧?”

  张无忌额头渗出冷汗,但口气却异常坚决,“不,不是她!”

  那个老师飞快的撇了一眼张无忌,“屋子里就我们几个人,你说瞎话还有意思么?”

  张无忌强作镇定,“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信不信都由你们!”

  那个老师没再往下追问,毕竟前不久十辆警车护送张无忌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所以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我们D大这两年有背景的学生是越来越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工作也没有必要再做了。”

  送走了组织部的老师之后,俞莲舟又把张无忌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当张无忌赶到新都方接赵敏时,赵敏已经等了他两个小时了。赵敏看到张无忌脸色苍白,关切的问:“怎么了?”

  张无忌勉强笑了笑,“没事,我们走吧!”

  赵敏却站着不动,“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张无忌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星星,“听话,不早了,现在宿舍已经熄灯了。”说完用手去拉赵敏,却在那一瞬碰触到赵敏委屈的眼神,只好叹口气,“蛛儿今晚来找我,我刚才送她回学校了。”

  赵敏死死盯着张无忌,“你撒谎!”

  张无忌掏出手机递给赵敏,“那上面有蛛儿的电话,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打电话问她。”说完,将手机强行塞到赵敏手中,转身就走。

  赵敏追上来,“张无忌,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值得信任?”

  张无忌停下脚步,“你说呢?”

  赵敏不甘心,“既然不是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的?”

  张无忌解释,“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是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等我想好了,一定会告诉你,好不好?”

  赵敏迟疑,“你是不是怕跟我说了,我又会去告诉我爸爸?”

  张无忌说:“你别胡思乱想了,不过有些事情,我真的很想自己去解决。”

(一一六)霉运
要说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所以才会有“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

  张无忌后来常常会想:是不是自己大学的前半段太顺利了,以至于后来当一件又一件的倒霉事情接踵而至的时候,自己才会觉得如此的措手不及,如此的狼狈不堪。

  而目前为止,对张无忌来说最大的打击当然不是入党推迟半年。事实上,在他看来延迟一年入党和延迟一年半入党根本就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入党只是他在大环境驱使下的一种跟风行为,因为对活了二十几年的他来说,至今为止所拥有的不过是模糊的人生观,似懂非懂的世界观,就更谈不上会有什么明确的信仰了。

  思想汇报的风波没过多久,张无忌就得知自己保研无望了。

  本来按照张无忌以前的算法,在保研排榜的时候最后的总成绩是学生平时的学习成绩的加权平均值以及平时活动的分数的总和。这样看来,最后保研的名额是不管怎么砸都会砸在他身上的,可麻烦就麻烦在沿袭了多年的规则忽然在最近这几天发生了变化。张无忌当初只算了四个班,可事实上物理系总共有六个班,而张无忌并没有把朱元璋他们两个专升本的班级算进去。

  张无忌的这种算法本是无可厚非的,从来没有哪一届的专升本学生会被考虑在保研的范围内,可张无忌他们这届就不同了,因为这届学生里有朱元璋。

  就在张松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整个大三学生的加权平均成绩全部统计出来的时候,朱元璋却拿着厚厚的一打材料直接来到了阳顶天的办公室,在介绍过自己之后,开门见山的对阳顶天说希望能和D大的其他学生一样,也能得到一个保研的机会。

  阳顶天一愣,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朱同学,实在很抱歉,按照规定由于你们专升本的学生前两年并没有参加D大的学习和考试,所以你们不具备保研资格。”

  朱元璋不卑不亢,“阳处长,据我所知,这只是D大的规定,却不是教育厅的规定。而我们认为,这样的规定是不合理的,对于我们这些专升本的学生来说也是不公平的。不错,我们的起点是比一般的学生要低,可是我们也在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有能力和他们一样读上本科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我们不明白,我们和他们交着一样的学费,为什么学校却不肯给我们和他们一样的机会?”

  阳顶天耐着性子,“可问题是由于你们和D大其他同学学制的情况不同,所以没有办法让你们也参加排榜。”

  朱元璋一看阳顶天的口气有些松动,心中暗喜,诚恳的说:“阳处长,我只是一个农村的孩子,祖上三辈都是放牛为生。如果不是因为我父亲肯狠下心借钱让我读书,我也不会有今天。虽然我在读专科的时候就把四六级全都给过了,可上了D大之后,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受过了高等教育。我想,凭我自身的能力,考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既然上了一回大学,想和其他的本科生一样拥有平等的机会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您可以看看我的材料,根据我的了解,院系排榜最后算的其实只是一个加权平均值,所以对于我们的成绩,你们可以把专科和本科的合在一起算,也可以单算读本科之后的,按理说我们的基础比一般人差,这么算其实其他的同学并不吃亏!”

  阳顶天想了想,“可是判断一个学生是否具有保研资格,并不单单看学习成绩,还有平时参加活动的表现。”

  朱元璋胸有成竹,“我上大学之后,表现一直很积极,现在我在物理系担任学生会组织部长的职务。”

  阳顶天终于被朱元璋说动了,毕竟人家有理有据,所以说得也在情在理。随后教务处就下达了关于专升本学生也可以参加保研排榜的文件。这样物理系的保研总名额没有发生变化,还是12个,可分母却从4变成了6,也就是说一个班平均只有两个名额。

  本来即便是这样对张无忌也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张无忌在班里往年考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但是问题最后却出在周伯通的那门选修课上。

  周伯通躲避刘瑛已经躲避很多年了,其中的缘由他从来没对别人说过。

  是因为王重阳。所有人都知道王重阳是病死的,可具体是得什么病死的,却没有人能说得出来。周伯通却比谁都清楚,因为王重阳死的那天他就在场。

  那是若干年前的一个下午,周伯通因为没有课,忽然想把宿舍好好的收拾一下。 整理来整理去就整理出了一双皮靴,那双靴子他已经好久不穿了,是当年他跟刘瑛谈恋爱的时候刘瑛买给他的,里面还有一双鞋垫,上面刘瑛亲手绣上了一对戏水的鸳鸯,旁边还题了一首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周伯通盯着那双鞋看了良久,终于决定将它们处理掉,于是他把头伸出窗外,冲着收发室的老头喊:“喂,老毒物,我这里有一双靴子,你要的话我可就扔下去了啊!”

  楼下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周伯通咬咬牙,最后看了那双靴子一眼,然后顺着窗户就扔了下去。其中的一只掉在了宿舍下面的草坪上,另一只则砸在了正准备进楼的王重阳的面前。王重阳自小心脏就不好,叫周伯通这么一吓登时就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之后又抢救了好几气,到底是没抢救过来。医生走出抢救室,同情的看着在外面等了两天两夜的周伯通,“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痛苦。他口中不停的叫‘安琪,安琪!’我想他在另一个世界会很快乐的,阿门!”医生是基督徒,说完了之后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可周伯通心里却明镜儿似的,王重阳临死时是在说“暗器,暗器!”很多年以后,据说江湖兵器谱上排行第一的既不是小李他妈的飞刀,也不是倚天剑和屠龙刀,而是一只神秘的飞靴。

  王重阳的去世让周伯通内疚至今,他一直觉得那天如果不是忽然想起刘瑛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所以他和刘瑛今生注定是无法在一起的。所以当刘瑛又一次追回到大都的时候,周伯通咬咬牙终于联系了波斯明教大学,随后买张机票就远走波斯了。

  周伯通这种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可把张无忌给坑苦了,这样一来,最后那门选修课的出题人和判卷人都变成了慕容复。而张无忌由于一直在逃课,虽然慕容复点名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可是这一次的随堂测验却有五六个“张无忌”同时交卷,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就再也藏不住了。慕容复拿着半打张无忌的卷子冷冷的说:“麻烦替他答到的同学通知一下这个人,欢迎他下学期继续选修博弈论这门课。”就这样,还没有考试,张无忌就直接被挂掉了。在D大,挂科的人原则上是没有资格参加保研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把专升本的学生也算在了保研范围内,致使张无忌在年级的排名往下掉了一些的话,或许俞莲舟还可以以张无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为由为他争取。可从现在的排名来看,有几个专升本班级的学生都排在张无忌的前面,再加上张无忌刚因为思想汇报的事情受了处分,俞莲舟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教务处开这个口。俞莲舟心想去他妈的吧,老子又不是他爹,这小子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吧!

  414的电话响了,范遥看了看四周,嘟囔着骂道:“妈的,都把老子当成接线员了!”只好走过去将电话接起,“喂,哟,徒弟啊,你找大宝?”范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张无忌,“大宝他……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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