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后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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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后传说-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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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林的乐器是戈,一种打击类乐器,有点像架子鼓,也是金属制品,不同之处是架子鼓无音高,而戈不仅比架子鼓简便易携带还能打击高音,这让白娅感到好奇,她很想去弄清戈的构造,但在电视上的各种介绍看了许久之后,白娅只能得出,这可能跟金属的不同材质有关。打击类乐器声音大多低沉,抑扬顿挫,与白娅声音的深邃悠远相得益彰。
  枫林并没有给白娅很多的配合时间,他对白娅明目张胆的利用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玛雅帝国的人们向来对有实力的人带有尊敬和崇拜的意味,所以枫林对白娅的心情很复杂,有点又爱又恨的意味。呃,这里的爱恨并没有男女之情。而在跟白娅合作了几天之后,白娅音色的完美,对曲谱的把握,以及高低音真音假音的拿捏,无一不让枫林的这种爱恨纠缠的感觉越发强烈。为了避免自己失控,所以最后两天,枫林宣布休息。
  白娅是第一次在爱丽丝大陆开唱,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休息的两天,白娅一直躲在房间里面练习。这时候的向东明,就显得越发的知趣,除了吃饭的时间,平常根本不会去打扰她。
  两天很快就过了,词曲大赛终于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看到向东明这个名字,我就很无奈。。。。
今天码了一天,存稿箱日更到23号
最近几天我会努力码字的,抚摸各位




☆、遭遇

  因为是私人性质,所以场地并不大气。主会者甚至懒得找关系拉赞助找会场,直接拨了个私人别墅。人多?院子里露天站着吧!
  白娅跟在枫林身后,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能来这里的,大多是具有资格的词曲家,他们有着很明显的特征——身上有股清高的文人气息。词曲家们都不太耐烦跟人周旋,所以他们所带的人就要比他们要突出一些。当然,这不是没有特例的,比如说白娅和枫林。
  枫林是多功能艺术家,他身上有这股清高,但同时也有公众人物的妥协,还有才气与傲气的综合,乍看一下,能将很多歌手乐器手给压下去。这是气场问题,白娅在心里暗叹。
  枫林并没有将白娅介绍给他的朋友们的打算,任何一个想不劳而获的人都是令人讨厌的,白娅虽然有努力,但她的小聪明并不讨他喜欢。她之所以能站在这里,一是因为白娅唱的歌确实让人赞叹,再是因为那是他的词曲。他既能找到最能演绎他词曲的人,他为什么不能炫耀一下?这种心理是很微妙的,但是他也明白,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在为自己给白娅机会找借口,自欺欺人而已。
  白娅在他说让她自己去逛一会的时候知趣地走开了,随着大部分人的涌动,白娅不知不觉走进了别墅里头。还是有很多人在大厅呆着的,女性较多,她们总是不太习惯站太久。
  白娅找了个角落,倚在墙上,反正也没认识的人,便一个一个看过去。不大一会,便看到个眼熟的人。是茱妮,茱妮的头发仍然很长很直,脸上也还是秀气的微笑。白娅那日见过茱妮的隐忍,知道她并不像表面上这么单纯,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愚蠢。再加上茱妮那日的态度明显对她不善,所以白娅全身都拉起警报,立刻转身,想要把自己湮没在人群中。
  但是茱妮还是看见她了。
  
  第二日是正式开赛,出场前参赛者要在隔离的休息区作准备。
  白娅再一次看见了茱妮,两人顺序相差不大。茱妮旁边是一个有着高颧骨的女人,额头很宽阔,看着众人的眼神有些冷,但转到茱妮身上时却带了一丝柔和。
  茱妮看到白娅进门,而她旁边是枫林的时候,茱妮的眼又微微眯了一下。
  枫林检查了一下白娅的装扮和她的情绪,发现她表现的很正常,枫林便出去了。
  白娅百无聊赖地等。
  休息室大多是这样,词曲者会跑出去观看别人的演出,算是观摩或者是寻找灵感。但是单纯的歌手或乐器手最好是不要去,因为很可能受到影响发挥失常。这是有过先例的,所以主会者尽量会减轻这样的影响。
  为了让这些准备的人身心都在放松的状态,休息室放着舒缓的音乐,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在人群间穿梭,为他们添加果汁或者白开水。
  不知道是不是白娅的错觉,其中有一个男人,总是将眼神瞟向她,但仔细去看时,那个浓眉大眼的男人又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白娅只得认为是自己多心了,而且,面前还有个茱妮,她真的是不能太草木皆兵才是。
  在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比赛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所以很多人还是很紧张的。有的人紧抿着唇,有的人不停地摸着脖子,有的人总是东张西望,若是听到有叫到自己的名字,大多数人都会被吓一跳,并且步履不稳。
  这不,白娅就被一个紧张的年轻男子给撞了,她手上的果汁全数泼在了自己的胸前。白娅低头看看自己红通通又带着半隐半现的前交叉礼服,再看看一脸无措想要伸手来给她擦干净但又想到礼节,而且还不停地瞄向门口的男子,太阳穴隐隐作疼。
  白娅只好让他上台,总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他的时间。
  因为动静挺大,带着歉意的男子刚走,后脚就来了个服务人员,正好是那个浓眉大眼的男人。白娅心里陡的升起不祥的感觉,但对方彬彬有礼,说话也很正常的很,再加上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理所当然而且这毕竟是公众场合,那人也应该弄不出什么花样,所以她便跟着他去更衣室。
  
  男人在前,白娅在后。出了休息室,再上楼,转个弯,舒缓的音乐还是能够听的到,但是人声却听不到了。这样的寂静让白娅感到不自在,不由得催了催男人。
  男人并不恼怒,只是轻轻安慰她,很快就会到了。
  再走了几步,果然看到个挂了更衣室铭牌的门,白娅轻轻舒了一口气。
  男人打开门,让白娅进去。
  白娅才进门,只听得砰地一声响,白娅的心陡地一沉,紧接着她的手腕被扯住,在一瞬间反射性大步离开门前的她被扯回扔到墙上。男人的脸凑上来,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大力扯破她的礼服。
  “你,你要干嘛?”白娅忍不住问道。
  男人不说话,他的手揉上她的胸部,力道大的惊人。他的身躯紧紧压住她,其目的不言而喻。
  白娅心底的恐惧渐渐升起,但是脑海又一片清明。这不只是失身的问题,他的目的是要拖延住她,让她无法出席……
  “谁让你这么做的?”白娅一边挣扎,一边轻喝。她得让她有所顾忌才行。
  男人还是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他粗大的手掌已经包裹住白娅的胸部,似乎想要挑起白娅的性/欲。
  白娅挣扎了许久,才大声道:“这样害我有什么用?不要以为她背后是克林顿家族,她就没有顾忌!你帮她做这种事,你不会后悔吗?!”除了茱妮,她确实想不到谁会用这种手段来害她。
  听到白娅的话,男人有半秒的僵硬——这证明白娅的对的。但是很快,男人加大了力气,他把她推倒在地上,压着她的腿,放开她的双手,去撕烂她的礼服。整个礼服已经是一坨破烂,她的内衣也被撕烂,她的上半身已经□。
  白娅很羞愤,但是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想办法怎样做让男人放开她。
  她的反抗很强烈,表示她的立场很坚定,她不接受这样的侮辱。但是她的语气很平静,表示她的理智很清楚,她不会妥协于情/欲。“今天你要是得逞了,我就死给你看。”白娅恶狠狠地盯着男人,语气很怨毒。
  男人的手慢慢地开始伸向下方。
  白娅绞着双腿,利用髋部和臀部翻滚,男人始终不能得逞,但是他的时间充裕,因此也不着急,又攻上她的上半身。
  白娅顺着他的力量坐起,在他的头凑过来的时候,双手使劲一推,再踹上两脚,往地上滚上几滚,落在角落里,白娅很快爬起来,蹲在地上,双腿紧闭,双手抱着胸部,看见男人爬起来,面上带了恼怒,白娅忽然一抿嘴,带着哭腔:“你想怎样,你要怎样才放过我?”
  白娅不是演员,她一会哭出不来。心里有些急,快哭,快哭。
  男人站起来后,听到她的哭腔,再看看她蜷缩在一起的样子,竟然有些发愣。
  如果,如果是明辉,如果他在,她肯定不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哭不出来的白娅,想起了徐明辉,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




☆、转机

  “我到底得罪谁了啊?我就是想活下去,也不行吗?”白娅一边哭,一边偷偷观看男人的反应,再一边调整自己的姿势。她必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再次准备好如何防御。
  不论是二十一世纪的男性,还是三千年后的男性,对于弱者,总是会有些奇怪的保护欲。白娅之前的坚硬,并没有让男人有多大的感受,但是此刻柔弱的白娅,如此强大的反差,让男人的火气降了下去,连情/欲也减少了,他有些踌躇。
  “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生下来就没爸爸妈妈,被乞丐养了几年,结果又被抛弃……这是什么世界啊!好不容易混到这里,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呃,来到玛雅帝国她确实是没父母的,瓜谷尔以前应该是做过乞丐的,在军舰上她确实是被抛弃了……反正,白娅觉得她确实没说谎,因此想想,她确实也挺不容易的,多灾多难,外加还遇到这档子事,她的命真苦!这样一想,白娅的眼泪就掉的更欢了,哭着哭着白娅自己也入了戏,竟然连喘气都喘不过来。
  男人的反应也出乎她的意料,他没有再逼过来,应该是冷静过了,所以脸上略带着同情。
  白娅哭诉了半天,实在掰不出来了,便干脆坐在地上,使劲地哭,不停地抽鼻子。
  男人慢慢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有些局促。“你,还好吧?”
  “你说呢!要是你妹妹遇到这种情况,你觉得她会好吗?”白娅一边哭,一边指责。她必须唤起他的同情,他的道德心,因此她不能让她觉得她现在的状况还算好。
  男人只得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又笨拙地开口。“你,你别哭了。”
  “我委屈,我为什么不能哭!我又没做坏事,我又没害过别人,不都说好人有好报的吗?我这辈子怎么就没得过好报?!”他一说话,白娅就显得特别激动。
  所以男人只好继续不说话,他伸了手,将白娅散落的礼服又一块一块往上拼回去。
  白娅知道,她现在安全了,但是她要离开去参加大赛,这个要求暂时还是不能提的。任何得寸进尺的人都是不讨喜的,即使面前的人现在对她有着同情也一样。她有些着急,不知道自己的顺序过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还来不来得及。
  白娅不敢停止哭泣,所以就算没泪水了,白娅还是埋着脸,不停地抽着鼻子,装出非常伤心难过,哭得无法停住的样子。
  “别哭了,我不动你。等他们都走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意思是,他要守着她到比赛完!
  白娅头一晕。“那你为什么害我!”
  “这个,不能说的。”男人还是很局促,怕她再问,他起身去找了件外套来盖在白娅身上。
  白娅就只好继续装哭。
  “那个,听说,你有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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