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情人不退货(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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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情人不退货(完结)-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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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头疼,好在通过情报网查清了这些女孩的背影没有问题,要不然炽闇内部很容易就被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

因此当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时候,他只当默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挂了电话,迈步进了曾宅的庭院。

跑车刚在庭院里停下,絮儿就飞快地推开车门,曾玄铭并没有说话阻止她,她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别墅。

“信不信我可能会一不小心把你跟他之间的所有事全说出来?如果你现在上车,我会守口如瓶。”

曾玄铭用只有她听到的音量说出来的话,让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跳上了车,可上车后一路上曾玄铭什么也没说,注视着前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神色。

看着后视镜里那个魔鬼黑下去的脸,她知道自己这下糟糕了,好象有个黑影在他身后不远处动了动,她眨了眨眼想要看仔细些,跑车已经转过一个弯,那个魔鬼的身影连同身后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

从身形上来看,她一眼就看出黑影应该是这几天跟踪她的人,那个魔鬼的手下。

客厅里曾老爷子、史露雪、浅浅都在,絮儿刚进去,曾玄铭也进来了,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餐厅,曾老爷子坐定后高声问管家,“卓亚呢?不是说今天回家吃饭的吗?”

“老爷,二少爷已经到了。”管家的声音刚落,欣长的身影就迈步进来。

絮儿根本不敢看那张冷峻的脸,只顾低头吃饭,她恨死曾玄铭了,那家伙一定是故意那样做的,当时她太慌张了,只想着不能让曾老爷子知道她和这个魔鬼的事,现在想起来,自己倒中了曾玄铭那只狐狸的诡计。

“浅浅,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高考了,最近要抓紧。”曾老爷子夹菜给曾浅浅,笑着鼓励。

“爸,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学校组织联考,看到那些题目,答案立刻就在我的脑子里出现,我刷刷刷低头猛写……”

浅浅得意地讲述着自己考试的经过,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滑向对面那张俊脸,明显是想引起某个人的注意。

“我的浅浅就是聪明,这次高考你肯定能考上大学,到时候你要什么妈妈给你买什么。”史露雪脸上写满了溺爱,拼命夹菜进浅浅的碗里。

絮儿装作很饿的模样埋头认真吃饭,事实上饭全哽在喉咙口,下咽的时候艰涩异常。

时间过得真快,她高考的那段时间,好象只有年迈的外婆给她加油打气,每天饭桌上有一只白煮鸡蛋当作营养品,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心酸眼泪

浅浅刚经历完繁重的考试,知道她的大脑此刻特别疲乏,絮儿干脆让她自习,自己从背包里拿了本书窝进沙发。

前几天的课没去上,她一直有在看书,改天再去向同学借笔记,期末考试快到了。

时间在一阵阵翻书中度过,絮儿抬头见浅浅趴在桌上打瞌睡,一看时间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她今天累坏了,连续参加了几场考试。

走过去,轻轻摇晃着浅浅的肩膀,“浅浅,你困了吧,赶紧去洗个澡上床睡。”

“唔……姐……”浅浅揉着眼睛,声音含糊,但絮儿却听得真切。

“浅浅,你叫我什么?”她握紧浅浅的左肩,不确定重问了一遍,声音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叫你……姐姐啊……”浅浅嘴里不自觉地支吾着,转而惊醒了,摸了摸头发,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你原本就是我姐姐嘛。”

“浅浅……”絮儿突然说不出话来,鼻子泛酸,声音哽咽得不可思议,浅浅终于肯叫她姐姐了,她不是一个人,这个世界上除了去世的外婆,她还有个妹妹,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浅浅似乎想要跟她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史露雪温柔的声音传来,“浅浅,乖女儿,补习很辛苦吧,妈妈给你送夜宵来了。”

“浅浅,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絮儿以平静的音调说着,悄悄别过脸去,迅速擦掉眼角的泪水,默默跑到沙发前把书胡乱塞进背包里,低头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又飘来史露雪温柔的声音,“浅浅,快尝尝看妈妈亲手熬的燕窝好不好喝……”

拔腿向前狂奔,一路冲回到二楼的走廊尽头,那里有一个半圆形的阳台,湿凉的夜风直吹到细嫩的脸颊上,她趴在阳台上直喘气,眼泪再也忍不住,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模糊的眼前霍然伸过来一只手帕,她本能地接了过来,抬起眼看到一张俊朗的脸庞,是曾玄铭,他怎么会在这里?

被这家伙撞到自己在哭,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吸了吸鼻子,不客气地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泪水,又擦了擦鼻涕。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双手悠闲地插进口袋里,仰头看着夜幕,长长叹了口气,“你不在曾氏可能不会知道,现在整个曾氏已经成了一个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知道为什么我和他斗得这样激烈吗?”

她愣了愣,瞬间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他们两兄弟的事,他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他没有看她,继续看着夜幕中某处,涣散的眼神仿佛隐入某种回忆里,“他认为是我和史露雪合伙设计了他们母子,让老爷子一怒之下把他们赶出了曾宅。”

她怔忡了一下,不禁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么说外界传闻说曾伯伯第二任妻子主动提出离婚的事是假的喽?”

“你怎么知道这些?”曾玄铭显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继续说着,“当时他才六岁,我十一岁,我永远记得他当时被他母亲抱在怀里离开曾宅时那种憎恨的眼神……”

声音渐渐消失了,他脸上的表情恍惚,她猜不出他突然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他知道她和郑卓走得近,故意做戏给她看的吗?还是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

感受到她探视的目光,他侧头看她,唇边掠过一抹苦笑,“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她摇头笑了笑,看得出他脸上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做戏。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们兄弟结下这样大的仇恨,但她终究没有问出口。他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她。

“那么,晚安了!”曾玄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微微弯曲十指拭去她脸颊上一滴未干的泪珠,右手垂到身侧的时候慢慢握紧。

他一直在猜测她和郑卓的关系,今天在回曾宅的途中偶遇到他们,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他使了个小计谋,做了个试探,他就轻易看出郑卓非常在乎这个女孩。如果换作是别的异性,他做为兄长肯定会退让,可是对象是柳絮儿,他绝不会放手,因为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

唇边瞬间挂上几许无奈的痕迹,看来他们两兄弟不仅要在商场上斗争,情场上似乎也要一争高低。

望着曾玄铭消失在阳台上的身影,絮儿咬了咬唇,总觉得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倏然一夜晚风吹了过来,她本能地打了个寒噤。

对了,她怎么把那个魔鬼忘了,想到这点,狂奔出了阳台,踩上楼梯时她又放缓了脚步,确定四周没人之前才蹑手蹑脚跑到了五楼。

“叩叩叩……”她在门上敲了三下,拧着手把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保持着一贯的阴暗,她搜索的视线很容易就在阳台上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欣长身影。

他不可能没听到敲门声,却迟迟没有转身,整个人像石像一样伫立在那里,她犹豫了半天才轻声开了口,“我去睡沙发。”

见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心里窃喜着他大概不想理自己,她轻手轻脚跑向沙发,轻微的脚步声霍然传了过来,冷冽冰寒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可以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

她脚步一滞,他果然还记得她上曾玄铭车的事,深听了口气,她转回身据实以告,“他说如果我不上车,他就把我和你的事告诉曾伯伯,我当时太紧张了,所以我就……”

黑暗中,传来他冷嗤的声音,“蠢女人,你难道看不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试探你吗?”



第一百五十章 仍然嘴硬

她蓦然愣住了,回想起她上车后,曾玄铭脸上的古怪的神色,她当时只顾着看后视镜,一时间倒没细细深究。

可恶!曾玄铭那家伙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不露痕迹之下被他试探成功了。

“那怎么办?他会不会告诉曾伯伯?”她顿时慌了神,曾老爷子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风波呢。

“他不会做这种傻事。”紧绷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你怎么知道?她摸了摸鼻子,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他既然能这样笃定,当然是有把握。

被曾老爷子知道她天天睡在他房间里,有什么暧昧关系的话,说不定要逼着他负责之类,她记得很清楚他上次就说过这种话,所以她大可以高枕无忧地把这件事丢给他去解决。

她没有吱声,随后躺到沙发上,感觉到手上捏着什么东西,原来是曾玄铭的手帕,明天洗好了再还给他。

“谁允许你可以睡觉了?起来!”一声冷喝突然侵袭而来,她差点没从沙发上滑下来,这个魔鬼又在发什么神经。

“什么事?”她吸着气,抱着靠垫挡在身前,借以遮住气愤难平的胸口。

笼罩着阴影的欣长身影踱步过来,黑暗中闪烁的眸光泛着危险的冷芒,仿佛傲视一切的王者一样斜睨着靠在沙发上的她,“告诉我,刚刚你们在二楼聊什么?”

他怎么知道她跟曾玄铭在二楼阳台,她眨了下眼,倏然想起自己进来的时候他好象就站在阳台,从那个角度大概能看到二楼。

“没聊什么。”她试图轻描淡写过去,但下颚上传来疼痛,她忍不住抽着气,想了想决定用最最委婉的口气告诉他,“他说起当年你们母子离开曾宅的事。”

他静默着没有开口,过了几十秒,才轻启沉稳的嗓音,“他还说了什么?”

她盯着黑暗中朦胧的俊容,意外地察觉到冷眸里一丝痛苦的痕迹,“没有了,就像聊天一样随便说了几句,再说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不会告诉我其中详细的经过。”

他大概是想从她嘴里知道,曾玄铭对当年他们母子被赶出曾宅时做出怎样的评价,可惜的是曾玄铭只说了稀少的一两句而已。

犀冷的目光像冰刀一样在她脸上巡视,他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拂在她微微轻启的唇瓣上,她不自在地抿起唇,继而他放开了她,她快速向沙发后靠了靠,把疼痛的下颚埋进柔软的靠垫里。

看着沙发上蜷缩的娇小身影,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使他心生不悦,默的声音又在耳朵里响起,“……如果你只要纯粹的感官享受,那你就继续现在这种欠扁的状态,后果是她可能会恨你入骨,离你越来越远。你考虑清楚……”

他当然毫不怀疑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有种近乎上瘾的迷恋,可这又怎样,他的心已经彻底锁起来了,不会再装下任何人,这个女人对他抱着怎样的心情,是喜欢还是恨他,根本不是他在乎的问题。

她把脸埋在舒适的靠垫里,头顶传来冰冻般凌厉的嗓音,“你的手机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又没电了。”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一定是等得不耐烦了,打电话又发现她手机关机了,于是她硬着头皮,嗫嚅着说,“是没电了,早在古堡的时候我就发现电池没电了。”

他没再看她,冷哼着踱步走向大床,“我记得我好象说过让你去重新买一部。”

空气中压迫感消失了,她突然间觉得呼吸顺畅起来,飞快地说着,“我明天就去买,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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