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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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农妃- 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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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待会你就知道了,沈珍珠!带走!”手一挥,柳姨娘身后的两个彪蛮大汉便将人给抓住,然后扛着离开。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走,你们怎么可以将我带走?凭什么?”沈氏挣扎,可是却起不到半点的效果。

    看着人影渐渐隐去的身影,沈氏看着那身影,眼睛像淬了毒。

    这件事,肯定是拜安夏所赐,只是,安夏什么时候有这种能力,可以去操纵这些呢?她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

    “安夏,你这个贱女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这个贱女人生的贱种,你抓我与松儿又如何,你不也和我们一样,都一样,你那贱人娘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未喊完的话,被人用一张布条塞住了嘴巴,吵的人耳朵疼。

    “唔……唔……”

    ……

    不远处,安夏听着那声音,顿足看着身后的沈氏。

    “怎么了?”南宫景问道,以为安夏是因为对方的话太恶毒而不开心,“那样的人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安夏看着对方关心的模样,心里一暖,摇摇头,笑了,“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这不算什么,而且说两句不掉皮不掉肉,我没半点损失。”

    南宫景点头,表示安夏这种心态很不错。

    只有这样豁达而且不胆小的人,才能被他看上。

    “走吧,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安夏听的这话,明明拆开的字个个是正正经经,可是当从南宫景的嘴里吐出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身旁的人微微一顿,南宫景看着安夏憋屈的脸色,知道她这次是自己想歪了,忙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回去睡觉?”

    可恶!

    安夏心头骂道,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用这般暧昧的语气跟她说话,一看就是故意来“挑衅”她!明明是他说的太暧昧,让她想深了一层,可是到头来,反而却是她的错?

    “当然要回去睡觉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安夏感觉腰上的手紧了紧,虽然嘴上说的咬牙切齿,可是心里却也是暖滋滋的,若不是他陪伴着,她一个女人还真干不了多大的事情。

    只是,安夏的眼眸又多了几分不明意味。

    刚才沈氏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和他们一样?什么一样?

    一样的心狠手辣吗?

    若这个意思,那她也承认自己是心狠手辣,毕竟,她也是被他们逼的。

    可若是其他个意思……

    安夏讨厌不明不白,想回去问沈氏是什么意思,但是想想,即使她回去了,沈氏也什么都不会说的,沈氏肯定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她在幕后操作的,自然也就不会将安夏心中的疑问告诉她。

    算了,管她沈氏怎么说,她懒得理会,反正她过的自在,何必理会她人说了什么?

    回到了安家,天已经开始灰蒙蒙的亮了起来了,安夏打了个呵欠,眼窝子开始闪现青黑,倒床大睡。

    看着睡相极其难看的女人,南宫景只能无奈的摇头,这个女人,一路上都困的要死了,还装作不累,没想到,倒床便不省人事,这会若是让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安夏不知道南宫景在腹诽着什么,只是知道自己这几天着实累惨了,那个心头里的结也终于打开了,石头落了下来,她整个人也轻松了。

    灵魂寄居在安夏的身上,她总是有一股怨气在心里徘徊,安夏想过要放弃报复安家的,但是那股怨气总是不消散,让她觉得非去做不可。

    如今,一切结束了,她浑身的束缚似乎就减轻了,人也轻松了许多。

    安夏这一觉,睡的不知今夕是何日。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那个男尊女卑的古代农村,在那里总是受着人欺负,好不容易生活好些了,却遇上了一个人,那个人骗光了她所有的一切,然后她至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有一只手无形的拉着她,坠入了另外一个地方,那里没有苦痛,只有欢乐。

    渐渐的,那双手显现在她的眼前,紧接着是手臂,是整个身子,再最后,面容也浮现在她的眼前,一张丹凤眼带着笑意的男人的脸蛋出现在那里,正是南宫景的脸,他在对着她笑,让她相信她。

    安夏也笑,似乎心中没了其他悲伤的事情,想到的,都是美好的事情。

    可当安夏决定放下整颗心,在那开心的生活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她的身子,忍不住的被吸了进去,她害怕的大叫,可是没人听的到她说什么?南宫景在另外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卷入了漩涡,却无能为力。

    安夏想哭,可是却哭不出声音来,发出的声音只是风吹过的声音。

    她被吓了醒来,自己躺在了以前寝室里的那张床上,同事站在她的面前,个个紧张的关心她,问她怎么了?

    安夏摁着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是那个人影,却在脑海中晃啊晃,就是看不见人脸。

    同事焦急的看着她,安夏越看这些人越觉得陌生。

    场景突然转在了白色的病房内,安夏不知道为何伤心的站在那里,一直哭,一直哭。

    白色的床单下,盖着一个人,安夏看不见里面的是谁,可是她觉得自己好伤心。

    为了弄清楚里面的是谁,安夏上前,将白色床单掀开,里面,惨白的容颜呈现在她的眼前,一个陌生人的脸,没有半点气息。

    可是,安夏却莫名的流下了更多的眼泪。

    “不……”

    安夏嘶吼着,忽的从床上弹坐起来,脸上,一脸的惨白,伴有细密的汗珠。

    “怎么了?”刚进门,南宫景便看安夏一脸煞白,不禁蹙眉。

    看着眼前出现的面孔,再想了想梦中里的人影,病床上躺着的,可不就是南宫景的样貌的人吗?

    想到惨白无血色无生气的南宫景,安夏只是想想,也觉得心悸,胸口的地方,像是被钝器压了进去的疼。

    “南宫景……”安夏话里间全是担忧,眼瞳中,渐渐有水雾漫起。

    “怎么了?”话未完,南宫景已经到了安夏的面前,焦急的看着她,“发生什么事了?”

    “南宫景!”将面前的人紧紧的抱住,安夏想要感受眼前的人的真实性,努力的吸取着他身上的芳香,以此告诉自己,自己并非在做梦。

    “你怎么了?”南宫景想将她推开一些,看看她究竟怎么了?可是,安夏抱的稳稳的,就是不愿意撒手。

    “南宫景,南宫景,南宫景……”

    一遍遍的念着这个名字,以为只要这么念着,这个人就不会离她而去了。

    南宫景一遍遍的应着,生怕少应了一句。

    眼泪,在满眶之后落了下来,滴落在衣衫上,与衣衫融为一体。

    她太要强了,自尊心太要强了,总是不愿意服输,可是她骨子里依旧是个小女人,希望有人疼爱,即使在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的时候,她梦里心里也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有一个男人能撑起这个家,给她一个依靠。

    也许就是因为坚强的太久,将自己柔弱的一面都收起来了,所以当丢弃掉一切盔甲的时候,会显得她特别的脆弱。

    南宫景细心温柔的擦拭掉安夏脸颊中的泪光,轻声抚慰道:“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有我在。”

    这个女人太要强了,有时候南宫景都以为自己需要这个女人保护着,可是,当她真的显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的时候,那是如何的脆弱不堪。

    果然,安夏的一切不过都只是伪装。

    “南宫景……”安夏继续喊着,眼泪汪汪的看着南宫景,好像她是他丢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在。”轻声应着,南宫景便不多说其他话。

    想着这个人还好好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安夏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庆幸,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站直了身子,踮起脚尖,朝着眼前的人吻了去。

    这个吻温暖却又不失火热,安夏似乎害怕一般,恨不得将人吸进肚子里去,不然他再逃走。

    南宫景的眼睛突然一亮,难得安夏主动,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对这吻来的异常欢喜。

    安夏的主动,最终转成了南宫景的主导。

    两人打的火热,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两人除了没有举行一个正式的仪式之外,其他什么都不差了。

    南宫景本想忍一忍,将这个时刻留到取安夏的时候的,可是如今,可人儿亲自送上来,不吃才是白痴。

    一切都来的太快,快的安夏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怎么了,只记得突然一疼,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推出去,可最终,只能张口咬在南宫景的肩胛上。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可是却也是这般的生涩,让整个画面显得太美却又美中不足。

    途中,心心应了帅帅的话,前来寻安夏,却不想,被房间里面的人怒吼赶离开,离开的时候,心心没少听见一些不该入耳的声音,待明白过来的时候,整个脸唰的红了,接连撞翻了几个迎面而来的人。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夏觉得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却死不断气,承受着那种异样。

    最终,因体力透支,安夏晕死在床上。

    看着怀里的女人,紧闭双眼,刚才因疼而流下的眼泪还湿着长长的睫毛,南宫景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像个生涩的大男孩,然后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

    这辈子,他都不会将她放开的。

    两人经过一番激烈,身上湿湿黏黏的,贴着非常的不舒服。

    怕安夏太过难受,南宫景吩咐外面的人备好水在耳房,这才将怀里还在晕着的人抱了过去。

    南宫景小心翼翼的替安夏擦洗着身子,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自己掐出来的地方,眼底多了丝异样。

    他刚才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力气了,毕竟他是男人,两人悬殊大,难道,是他一时失控造成的?

    想着这样,南宫景打算着,下次一定要轻点。

    南宫景不知道,安夏的皮肤太过娇嫩,随便一掐一扯,就容易淤青红肿,除非他什么都不做,那便天下太平。

    将安夏的身子擦洗干净之后,南宫景这才将袍子将人裹住,然后小心的放在床上,便去房间里的柜子翻找药膏。

    丝丝凉凉的异样传来,安夏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眼睛朝着脚的方向望去,只见自己下半身敞开着,南宫景在那看着,不时有丝丝凉凉的气息从那个地方传了过来。

    不消一会,安夏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脸色唰的一红,下意识的就是将双脚夹紧,然后扯过被子盖住那个部位。

    “你在做什么?”安夏气鼓鼓的,更多却是害羞,整个脸像煮熟的虾。

    “你受伤了,这个药膏是极好的,擦了很快就好的。”

    受伤了?

    那还不是他弄的!

    而且,为毛这个男人说这样羞耻的话题说的那么平静轻松,这可不是指头受伤或者手臂受伤,他这么能那么平静?

    安夏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辈子不用面对南宫景了。

    可是她找不到地洞,也无法反驳人家的一番好意,斥责他这样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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