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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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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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最后一次的防守。
  许慎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笑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是我跟你的事,与陈法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可以不让他知道的。”
  这就是他的想法,让她真想吐,一口子唾沫吐过去,吐个他满脸,让他知道“无耻”这两个字儿是怎么写的!
  可她把自己给压抑住,上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从浴巾那里松开来,试着抚上他的胸膛,坚硬的胸膛,不似着陈法那般肌肉有些纠结的样子,他是平坦结实的,摸上去像是在摸着最精致的天鹅绒般,手感极好。
  她的动作,惹来许慎的大动作,大手一扯,就将她身上包裹着的浴巾给扯下来,如初生婴儿地站在他的面前,细瘦的身子,与他站在一起,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真美——”他忍不住慨叹道,大手从她精致的锁骨间往下移,准备地就包住那两团肉坨坨儿,盈满着他双手娇嫩,让他的呼吸一下子重起来,低头凑近她,在她的脖子,轻凑浅闻着。
  灼热的气息,比冷气还让她控制不住地冒起鸡皮疙瘩,那双手像是要把两坨肉儿从她身上揪出去一样,疼的让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试着躲避着他的动作。
  她的双腿儿给他挤开,高高的身子就挤入,让她想后退,有些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简单,有些打退堂鼓了,把自己豁出去,再让他难看,这本来就是个愚蠢的想法。
  许慎那是个什么人,就是个人精,她微眨个眼睛的,就能知道她在想些个什么的,不管是什么让她过来,都是他所乐见的,当然也不容得她后退,后退什么的,他最不爱了,他最喜欢做的事,不过是弄点风,让火儿烧的更猛些。
  当然,火得烧两个人的,总不能让他一身火地放过人吧,没有这种可能性,大手上移,包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能后退,薄唇轻啄着她紧闭的双唇,也不在意,就那么一下一下地轻吸着她的脸。
  她觉得不好了,觉得自己有些天真,那个身子,让他给抵着,不但是抵着,而且被迫分开着双腿,他挤在中间,两人间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一丝隔阻,已经是短兵相接,他的重型武器早已经兴奋地抵在她娇嫩的腿间。
  这种危险,她打个机伶,总不能真……
  于是,她果断了,果断地往后退,似在躲避着他的动作一样。
  许慎是上当了,他果断地把这个当成情趣,两个人的身子微微的分开一些。
  这就是个机会——
  灰妹当机立断地抬起膝盖,朝着他已经挺勃的不像话的物事儿,狠狠地顶去——
  “——”
  许慎还真没防着这一招,那里可是男人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他疼的满头冷汗,弯着腰,两手捂住那里,几乎是站不起来。
  灰妹的主意本来就是这样子,目的达到了,趁着他不注意之时,狠狠地让他晓得什么是疼,拿起丢落在地的浴巾,把自个儿给包裹住,坐在按摩里,两腿儿并得拢拢的,不让她暴(露)出来,凉凉地说:“许慎,我说了,你别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招……好不好!……疼疼疼

  047砸

  许慎那个真疼,哪里有受这过这种的,哪个女人不是想接近着他,想把他给好好地供着起来,尽一切可能地把自个儿表现得最好、最棒,哪里有可能给他这么一下!
  那个地方,疼的他满头冷汗,弓着的身子跟个要煮熟的虾一样,两手捂住那坚硬又脆弱的部位,黑瞳瞪着她,那个目光跟个要杀人似的,或者说要吃了她也可以!
  灰妹坐在那里,其实想笑,说想笑,她还真是笑了,笑的幸灾乐祸,裸(露)在外的双腿儿垂在按摩床外,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这么一个笑的,那双腿儿就跟着抖起来,没个正形的。
  “这是就下场,你懂吗?”她冲着他眨眨眼睛,通红的小脸,凭添着几丝得意的神采,身子半歪在那里,浴巾不长不短,坐在那里,恰恰地挡住她的前胸,她遮得挺严实,露出个锁骨,下边,仅仅地挡住大腿(根)部。
  许慎没作声,一点儿也没有,就是弓着个身子在那里,等待着那股子钻心的疼意过去,慢慢地过去,沾染着怒意的黑眸睇向她,小脸里满是得手的取笑意味,那口气还真是按捺不住,“你、你行、你行了呀?”
  他的声音跟着有上口气下口气就会没有的那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都带着点儿颤抖的了,目光全是个怒火的。
  那把怒火,让她给偏转过头,留个侧面给他,她两手捂住自己的,可能是颜色未褪,显得有些烫,微烫,“是呀,我行得很,就你不知道而已,张天爱能给你什么好处,要这么对我?”
  话说完,她还真是来了兴致,细腿儿一跳,从按摩床上轻松地跳下来,藕臂环抱在自个儿胸前,吊着个眼睛,微低着个头的,嘴里还“啧啧”有声,似在替他都疼。
  许慎没说话,不知道是太疼,还是不想见她得意的嘴脸,反正没说话,就那么瞪着她,那目光呀,似要从她的脸上剜出两块肉来。
  她果断地打个寒颤,不是怕的,是故意的,是故意弄成个怕的样子,还煞有介事地抖抖身子,抖抖个两腿儿的,很害怕的样子,表现淋漓尽致。
  可是——
  她不知道如今她这样子,身上就一条浴巾,要露不露的样儿,还真是让人痒痒的,细腿儿,瞅着似易折断的腰肢儿,还有那个诱人的锁骨,浴巾可挡不住那两点激(凸),将她曝光了个透。
  许慎终于能动了,他大张着腿,终于不捂着那里,将那里给暴(露)在她面前,如今是没个精神地软在那里,好似在太阳底给生生地晒蔫下来的,他的步子极难看,到按摩床那里几步的距离,足足是走了好几分钟。
  “帮我——”
  当然,他的命令听上去理所当然的,没有一点儿的迟疑,站在按摩床边。把自个儿的手伸向她。
  她瞪大个眼睛的,晶亮的眼睛透着一股子恶趣味,怎么说的,看着长成的参天大树,如今非但是没有那股子精神头,还蔫成个小树苗似的,她怎么能不高兴的?
  高兴归高兴,她心里头到底还有几分不自在的,万一,他要是不行了,还不得找她算账的?她想的是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的,最好是没事,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她结她的婚去,他过他自己的日子。
  她上前了,没有迟疑,抓着他的手臂,试图着给他撑一下,嘴上忍不住问的,“张天爱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让陈法来抓我们个现形吗?”
  别说她太没防着个张天爱,谁能想,不过是想做个SPA的,也会有男人出来?还真是没有想那么多。
  许慎忽然间觉得有些个嫉妒的,那种感觉,还是头一回,陌生的让他觉得可怕,忍不住地拿着冷眼睇她,不耐烦她的态度,前些个日子,还真就是一口一个“许慎哥”的,到了,人家还跟着别人好上了。
  他心里就惦记着这个事,完全把自个儿的恶劣行径给丢到一边去,比她还要失忆似的,好像那满腔的厌恶都是没影儿的事,换句话,他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洗白了,觉得自己是那个一腔心意给辜负的人一样。
  “为什么是他?”
  他忍不住要问,陈法那家伙,本市的市长,做起事,可真是一板一眼的,估计着也不太懂女人的心思,哪里能让着她一心朝着人家去的?
  灰妹要是知道他心里头在想些个什么,还不得努力地拍拍手,然后摸摸他的脑袋,拿着看神经错乱之人的目光瞅他,要是她知道他脑补成这样子,还不得丢开他的手,让他自生自灭去!
  看着他躺在按摩床里,她连忙着就放开手,想把地上的那块浴巾给捡起来,这去捡,得弯下腰,这一弯腰,可不成的,浴巾的尾端有些个翘起,小半边浑(圆)的臀瓣儿就露在许慎的眼里。
  小小的弧度,中间的缝隙,白嫩嫩的色儿,都让他眼睛极亮,萎靡下去的物事儿更疼了,这回是双重的疼,真想着下着床去,把她就给按在那边,让她双手着地,腰肢儿让他的手给握住,不让她倒下去,就这么个姿势,把她给就地正法了。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比较残酷的。
  他现在不行,总不能拿自己开玩笑的,这种事得长长久久,可不想着今天儿一次就玩了,这玩意儿要是完了,人生还有乐趣吗?
  见着她已经转过身来,拿着他扯开丢在地的浴巾,他收回个视线,装作个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能说装,就那么个样子显得有些装。
  当然,他不装能行吗?
  就他现在这个样,那是有心无力的,还不如装作个没事人一样,可还是疼,装成没事人,不代表着真就是个没事人一样,除了疼还是疼。
  灰妹瞅着他,这会儿,轮着她大大方方的,也不躲避着他的视线,更不躲避着他光(裸)的身子,把个浴巾往着他身上一丢,堪堪地挡住他的两腿间当作是遮羞布,“为什么不能是他?”
  她这么淡淡地问一句,神情里带着高傲的色彩,颇有些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感觉,斜着个眼睛,睨着他,“难不成选你吗?”
  这个话,还真是带着讽刺的意味,堪堪地戳到他的心上,许慎微愣,还就是觉得有些疼,像是给刺着一般,细细的疼,戳着肉,让他觉得难堪,真是难堪的。
  可越是难堪,他还是忍不住笑了,笑的很大声,像个疯子似的,笑的都喘不过气来,那里又跟着一抽一抽的疼,总之,全身都是疼的,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他都疼。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的?”
  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厚着脸皮问,克制地把笑脸收起来,一本正色的问。
  他到底有哪里比不得陈法的?
  论起家世来,他家哪里比不得陈家的,都不一样是,要真分出个高低,还真是不好分;再论着各自,陈法是本市的市长,他也不差呀,海关副关长还兼着缉私局的,还真的就是差不到哪里去。
  灰妹笑得乐不可支,包裹着身子的浴巾有些要掉不掉的样子,让她赶紧着用手拉住浴巾,免得掉下来,待得浴巾没有后顾之忧后,她才用手指着他,笑得跟个抽风似的,“你?”
  她才说出一个字,还是控制不住地又笑,面对着他瞪过来的目光,真个是好不容易才把笑声给止住,“许慎呀许慎呀,你不是让我叫你几声‘许慎哥’就给叫糊涂了吧,脑袋里都想的是些个什么呀?”
  她指指自个儿的脑袋,有些同情,真真是遗憾的,好好一个大男人的,脑袋里全都跟着浆糊似的,怎么就能当得上副关长的?让她还真就是好奇了。
  许慎的脸都黑了,黑的跟个包公脸似的,自尊那是受打击的,受的还不轻,他哪里有受这种的?天之娇子,谁给他过脸色的,谁会用着嫌弃的口气对着他说话?
  还真就没有,他恼了,火大了,偏就是身子还疼着,看上去跟个纸老虎一样,气势必少上许多,口气都有点生硬,像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到底有哪里比得过我的?难道他比较行?”
  她生生地噎上一口,这人没皮没脸起来,还真是没药救的,这会儿,还同她说这种话,让真是想气,更多的是想笑,“我不知道你行不行——”她的目光似有意又或是无意地落向他让着浴巾给遮住的地儿,意有所指地补上句,“当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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