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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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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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真下雪了,真冷,比前两天还冷。我睡觉去了,明天再接着更新,白天睡觉,晚上更文,给我撒花吧,叫我好雄起吧 听到他的话,灰妹可没有他的心态,至少她现在的处境,就是拜他与董利民所赐,他们找不到徐技,到是算计到她的头上来,想借着她把徐技给引出来,这种心思可真毒。
  可是,她没有与徐技联系过,半次也没有,这次想早点走,还是为了早点离开,至少离他们远一点,是她想的太简单,以为躲开了就没事。
  “我可以出去的吧?”她别的不多问,更不对他的话表示些什么,直接问他结果。
  许慎给的答案给简单,“可以,我怎么舍得叫你一个人在里头待着,你说是不?”
  她直接给挂上电话,真不想与他再说上一句话。
  警察的询问,她一个字也不回答。
  足足大半天,灰妹一直给困在警局里,静静地等待消息,不过,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个,总不能在警局学咆哮吧。
  待到下午四点多,她终于走出警局,最后给的说法是那东西根本不是白粉,而是普通的面粉,这叫她脸一黑,摆高着姿态接受着警局方面的道歉。
  这其中的猫腻,她就算是不想也能明白,弄她进警局那个态度,早就是吃准她旅行包里的东西是白粉,现在反而不是了,要是没有猫腻,是个人也不会相信,董利民看来水真的挺深。
  不过大半天的时间,白粉就成了面粉,真是——
  真想骂人,好好地骂人。
  找谁去骂,许慎与董利民都不在跟前,她就是想骂,也是没地儿找人去。
  她有了体会,但是却没有半点后退的,这往她身上泼脏水,虽说是利用她想抓出徐技,可她真不是那种叫别人白白利用一回的,带着几分脾气走出去,外头站着的人,到叫她不淡定了。
  “你怎么来了?”
  她质问着,口气真是不太好。
  那人走上台阶,拿过她手里的旅行包,“这不是担心你嘛,来接你回去。”
  他说的到是简单不过,像是没事儿发生过一样,脚下都没个停的,直接地往着他停在台阶下的车子过去,把旅行包往车子里一放,回头见她还在上头,不由得叫道:“还在上头干嘛,回去,你没听见?”
  她眉头微皱,却是几步就下得台阶,“你先走,我没事呢——哎——你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把话讲完,就已经被动地让徐技给抱起来,身子一下子就失去重心,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亲密的举动,她自然是惊的,嘴里才嚷嚷开来发,就已经让他给硬重生生地塞入车里。
  她试着爬起来,右手才碰到车门边,车子便已经启动,“徐技,你快走,他们是找你的,我没事,你快走,快回去——”
  徐技跟个没事人一样,稳稳当当地开着车,还轻松地分神瞅她一眼,那目光里含着热烈都能叫人的脸烧起来,“怎么着,你为我担心了?”
  口气轻松,没像是面临着紧急情况的人。
  这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就是那个太监,忍不住急得真是差点满额头都要冒汗,两手跟着比划起来,嘴上更是激动地说道:“许慎与董利民想找到你,你懂不懂的?”
  “你放心,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他说得很简单,看着她急的样子,到是笑了,这会儿,已经换回招牌的娃娃脸,不再是上次那种精心修饰过的脸,“当时在机场,我是看到的。”
  听他说话,她终于沉静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是觉得不对,“你见过许慎那个人了,是不是达成什么协议了?”
  他到是腾出手来,摸过她的脑袋,那动作很轻,却是不快不慢,收回手,又是架在方向盘上头,淡定地开着车,“说什么协议,不过就是互惠互利罢了。”
  互惠互利?
  她的小脸都僵了,这种话,岂能是他说的,他在查董利民,现在到是给她一个话是叫做“互惠互利”?
  灰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是不是因为我?”
  “怎么会是因为你,怎么可能,你觉得我像吗?”徐技反问她,脸上在笑,娃娃脸显得有些个玩世不恭之色。
  那是她从来就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像是一下子压在她心头,沉淀淀的压得她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叫她怎么也不能告诉自己说,就这么回去,他是自愿的,与她无关。
  她想这么对自己说,但是真说不出口。
  灰妹望着他,想起那次,从公墓的台阶掉下去,起因虽是因为他,到底是他把她给护在怀里,一点也没伤着她,他到是伤着了。
  “徐技,我——”想说些什么,她却是说不出来,墨睫低垂,怎么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他的脸,或者一看,她恐怕就忍受不住地哭出来。
  他开着车是朝着机场过去的,心里早已经是打定主意让她离开这里,尽早离开,离小漩涡越远,才是对她最好,他脑袋里愈发的清醒,却是一个字都不能同她说起,许是烂在肚子最好。
  只是,她怎么能够让徐技为她而担起那些事,就算她不知道其中到底是达成什么协议,许慎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满足的人,除非是那个协议落在他眼里头,实实在在的能叫他放心了,或者是拖着徐技一起下水,那才是他的性格吧。
  侧着脸,那边侧脸透着光,微微亮的晨曦,显得有些温柔,灰妹一手支着下巴,瞅着不远处的山头,那一处,正是朝阳升起的地儿,红似火般,映着整座山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就像所有的事如果都能解释得清,那么她也能就解释清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可是世上的很多事,就是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更别提自己看着许慎拦住他,情急之下她也一定要跟着来的强硬态度。
  “你后悔了?”那声音带着几分睡意,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她回头,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娃娃脸,光着上半身,双肩有些宽,下来便是紧窄的臀部,站在那里,双手插在长裤的裤袋里头,眸光似乎是意味不明,叫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你醒了?”她笑问,仿佛刚才的疑问一点儿都没有。
  徐技赤着双脚,踩在厚实的地板上头,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伸展开双臂,把人给圈在他的怀里,下巴亲密地搁在她的肩头,“你说你有没有后悔跟我来这里?”
  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让她的耳朵忍不住微微地发红,痒痒地,她想躲开,听着他的话,却是不想躲了,侧过头,正对他的视线对上,黑眸里都能映出她的脸,清清楚楚,到是没回答,直接地反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后悔了?”
  “你现在还可以回去,真的,我跟许慎说一声。”他却是躲避着她清澈的目光,递给她这么一句话,“现在就可以回去。”
  她眉眼儿一敛,小脸僵得跟个什么似的,似乎是藏着火儿,两手一下子就把人给推开,推得一步远,她自己还稳稳当当地靠着栏杆处,背后映着远处山头的朝阳,仿佛就在她的后背。
  “你以为这个地步,许慎能容得我说走就走,他但凡是有这个心,也不会把我拖进来。”她算是看透了,看得通通透透,早在警局之时,打电话给许慎时,她就有这种感觉了,当徐技带着她去机场,许慎恰巧在那里,她就知道她跟着是脱不开身了。
  徐技一笑,这时候看着还挺轻松,即使她说的全是真的,还是很淡定,仿佛一切都能握在他手心里,紧紧地搂住她的腰,不想再放开,“这会儿还由不得他,他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顶着张娃娃脸,说出这样子强势的话,叫灰妹乐了,显得没心没肺,“你还当自己手里头拽着多少筹码呢,是不是把厉声得来的东西给交出去了?”
  她这么问,那是有原因的,她虽然不知道厉声是不是有把东西交给过徐技,有一件事儿,她还是晓得的,那天她父亲于定国同志是打过电话给徐技的,还告诉过他厉声在老地方。
  只要不是笨人,这其中的事儿一想就通。
  “哎哟喂,鸯鸯,你猜得还真准,一点也没有错,真叫你给猜着了——”
  这个声音,真叫人讨厌,除了许慎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比厉声还讨厌的人。
  她瞪眼过去,隔壁阳台前披着浴袍的人,就是那个许慎,瞧他笑得一脸得意的样子,真叫她有股冲动,想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朝着他的脸扔过去,“你得意呀,许慎,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是要报应的!”
  许慎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笑得有些站不住脚的意思,瞅着这边搂在一起的两人,仿佛是见惯不惯,“徐技,你还不得谢谢我,要不是我整这一出,你恐怕还没有今天的艳福,昨晚过得还好吧,别把人给折腾得太过,到时还得还给大哥的。”
  这真是——
  昨晚她与徐技真是没有什么事,能有什么事,这种情况下,能有什么心情。
  叫他给一说,还真是带着点味儿,总归是睡在一张床里,虽然是相安无事到天明。
  “闭上你的狗嘴,别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真真是个无耻到家的,当面跟着人称兄道弟,背地里阴人,你别叫陈法大哥,他还真就不稀得你这样子的兄弟。”她嘴皮子还算是行的,说起话来都没有个停滞,便是冲着笑得太贱的许慎过去。
  徐技到是不稀得看许慎一眼,如今他看一眼都是嫌多的,当初于震的订婚宴上头,他还与方正还有许慎追到花店外头的事,都成个嘲讽的事儿,在那里讽刺着他们把这么个人多年来真当兄弟、哦,不,是当成人看了。
  “你也别跟我耍嘴皮子。”许慎不怒,脾气真挺好,像极个谦谦君子,做出来的事,真叫人跌破眼镜,“等会还得出去,要不要去见识一下?”
  这是问她的意见吗?
  不是的,只是在告知。
  徐技没去,不是他不想去,是人家压根儿没想让他也跟着去,董利民带着他走。
  灰妹坐在车子里,开车的是高壮大个儿,那样的人,她是见过的,上次董利民想见她,也是出这样的人,拦住她,把她给带到董利民跟前的。
  许慎就坐在她的身边,那双手就有点不太安分,搂着她,就要往她的衣摆下伸,五指大张地摸着她,那柔嫩的肌肤触感,叫他还真是移不开手,手里的力道就忍不住重了点,低下头,就瞅着她含怒的目光,薄唇一晒,便笑出声来,就是咬住她的唇瓣。

 
  088

  “哎哟喂——”叫的可是许慎,他往后微微地退开,唇角给咬破,渗出些血色,他一手拉过纸巾,擦着那破角的唇瓣,目光已经变冷,瞪着她,“你到是长本事了,还晓得咬人?”
  灰妹这回是铁心了的,刚才那一咬,就没打算留下力,赶紧着那是一阖嘴,牙齿就咬下去,见他像是被电触着一般给退开,心里头还是有几分解气,微仰着脑袋,目光里带着几分不屑,“我会咬人,而且咬得狠了。”
  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说得是咬牙切齿。派派后花园燕燕。整理
  “得,别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许慎把纸巾一扔,直接地扑过去,扑在她身上,将她给狠狠地压在车里,面色不愉地瞪着她不驯的眼神,“张鸯鸯,你这个女人真是招人疼。”
  话音一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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