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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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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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脸无奈地好笑说:“是是是,一间房子出来的,走不掉走不掉,呵呵。”姐姐这家伙又用读心术,哼!

“绯绯,你有初恋吗? ”姐姐突然一问。

我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一朵云慢慢移动着,笑着回答姐姐说:“还没有呢!”正在好奇姐姐为什么这样问,只见姐姐满脸懊恼地拍拍额头自言自语:“啊,都说了你是异类了,怎么可能像正常女孩子一样初过恋嘛? ”

我说姐姐啊,您就继续打击这唯一滴妹妹吧!

“不过,”姐姐接着说,背着阳光笑起来,让迎着阳光转脸的我微眯上眼。“你的真命天子,就要登场了。”

啊? 就要出现了? 那么快啊? 我都还没准备好咧……我脑袋整个空白起来。

此时,“哒哒哒……”喇叭的声音,姐姐推推傻掉的我,道:“米米,该走咯,月月在叫你呢。”

我摇摇脑袋,对姐姐说:“姐姐再见。”转身向小车跑去。

刚要拉开车门,姐姐叫住我:“米米,妈妈的学生桑青在那里当主治医生呐,有事儿找她好了。还有,记得好好照顾你的论文对象哦!”

我朝姐姐摇摇手说:“我知道了,姐姐回去休息吧!”

钻进车里便看见靠着车窗的君君一脸臭臭的,我非常有默契地看看她的穿着,没形象地大笑起来,说:“啊呀呀呀,我们君君今天真可爱吖!”她哼一声没理我。

月月一脸抱怨地对我说:“还说呢,都不知道她是哪里跑出来的怪胎!谁穿短裙还套上长裤的? ”这前句还好,听后句的时候我就觉得:姐姐阻止我阻止得好啊!我问月月:“那长裤咧? ”

月月指指前座司机旁边位置上那被“蹂躏”得不成型的“抹布”说:“让我给扒了。”

闻言,我就一个劲儿地感恩:姐姐啊,以后我一定一定听你的,你叫我怎样穿我就怎样穿,决不二话!

我凑过去看君君臭臭的脸,问:“君君啊,月月的蛮力大过你吧? ”

她厌恶地扯扯裙摆,一脸鄙视我说:“皇甫予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叫什么? ”

我挑挑眉等着自问自答,她接自己的话,说:“叫‘幸灾乐祸’知道不? ”

再一次,我没形象地大笑起来。君君涨红了脸伸手过来挠我痒痒,我躲到月月旁边,三人顿时闹成一团。

到了疗养院全体集合听训,“肺气肿”一阵啰嗦过后就闪得不知去向,君君四顾望望说:“嘿,他真是来看亲戚的呢!”

分开以后,我被护士带到我实习论文对象的房间。

我好奇地打探着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我完全不能把眼前的他和病历资料上的那些字联系起来。

他现在正处于昏迷当中。刚才值班护士告诉我,他前晚把自己埋进医院喷水池底,凌晨一点的时候才被巡夜的医务人员发现,当时已无生命迹象,经过全力抢救他的脉博和心跳才恢复过来。

这个男人至少有186吧? 眉毛粗粗的,闭着的眼睛上的睫毛浓黑细长,鼻子高挺,这睡着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智商只有6岁的傻小子嘛!

这心理、生理上有隐疾的人都长得这样好看这样高,还有没有天理啦? 我心里忿忿地想。

诶诶诶,这怎么放起电影来了嗫? 我赶忙从他脸上移开眼睛,心里挣扎着自己要不要窥探别人的隐私!

嗯,看看吧,他这不是还没醒过来嘛,做研究时缺乏交流对象岂不是很糟糕? 于是,我把眼睛再次看向他熟睡的脸。

他脑子里有一个叫小莲的女人,一直在对他说话。这是她的女朋友吗? 为什么这样一脸悲伤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吗?

桌旁有个白胡子老头儿在交代他些什么。咦? 这个不是那个怪怪的老呗呗? 啊呀,他还在祸害好人、危害人间呐?

床边坐着个女人不停地在哭,嘴里唤着:“岫儿,娘来了,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娘亲吧!”看不清楚脸诶,这个是他老妈子? 他老妈是演员吗,怎么扮古装的? 岫儿是谁啊,他的小名儿吗?

还有一个女的在往他嘴里塞药,这个女的……她怎么老是低着头咧? 这位姐姐,你抬抬头给我瞧瞧啊!我几次想看清,结果这位姐姐都没抬起头来!唉,别害羞嘛……

这俗话说得好哇,好奇心会害死猫!我直起身子,决定不用读心术,等着他醒来再观察了解好了。

看着护士对他做完例行检查转身离开后,我刚想伸一个懒腰就瞥见床上的杜云想巴眨巴眨眼睛,醒过来了。

他睁开眼,皱着眉看向我,再环视一圈病房,然后哑着嗓子问:“水芙蓉,这是哪里? ”

水芙蓉? 我四处观望一下确认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以后就用手指了指自己,这是在叫我吗?

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看见他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一脸迷惘地再将病房环视一圈后再次看向我,又问:“这里布置得好奇怪。是水神官修炼的地方吗? 我睡了多久? 小莲呢? 三绽呢? 大哥,二哥呢? ”

差点我就没晕过去,这是什么对白啊? 我估计他还有严重的幻想症!

心里突生怜悯,我走到他身边抚摸着他的头,轻轻地说:“云想乖,你是在想家人吗? 我会告诉医院要他们通知你的父母赶快回来的。”

他一脸防备地拨开我的手,嘴里喃喃自语:“云想? 家人? 医院? ”只见他闭上眼,似在努力想什么,良久,才睁开眼问我:“你是谁? ”

看见他再次睁开的眼,了然而没有迷惘,有一闪而过的惊慌,只是他为什么要掩饰,然后挂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呢? 不相信我吗? 咦,怎么说生气就生气的,是在等我回答吗? 啊,看我这脑袋。

我冲他一笑,走到他跟前轻快地说:“杜云想,你好!我叫皇甫予绯。是过来做研究实习的学生,从今天开始我们将会有一个星期的相处时间,希望我们能和睦共处哦!”然后准备礼貌友好地和他握握手,只是他呆呆的没有反应,只好自己动手,抓起他放在被子上的手,轻轻握了握,仍微笑地说:“那,以后我就叫你云想,你叫我予绯好了!”说完,我就掏出事先放在口袋里的棒棒糖,冲他晃晃,递给他:“给,这是云想最爱吃的巧克力味棒棒糖,我们一人一根,喏,给你。”嘿嘿,让我先贿赂贿赂他!

见他不伸手,就自顾自把一根棒棒糖塞他手里,然后又自行剥掉手里那根棒棒糖的糖纸,含嘴里后便一脸陶醉地眯着眼说:“哇,这棒棒糖好好吃呢,难怪咱们云想这么爱这巧克力味儿呐。”

看他依旧呆呆的,我就问他:“云想想说什么呢? 嗯,都是我在说,我还没听过云想的声音呢。”

他笑了起来,对我说:“我要吃你手上的糖。”

我还在感叹这美男子笑起来为何这般纯真美好时,听见他说这句话,顿时一口口水噎住了自己。

“咳咳咳,云,咳咳,咳,想啊,你,咳咳,手里不,咳咳,有一颗么? ”

阿娘喂,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失态,还好这是一个智商只有6岁滴“大朋友”,不然我这华丽滴形象要往哪里摆哦?

他看看自己手里捏着的棒棒糖,再看看我,把棒棒糖递给我说:“这给你,我要你嘴里那颗好吃的。”

我笑了起来,呵呵,他还挺好玩的嘛。我耐心地说:“这颗已经有口水了,云想这颗还没有口水,我帮你拨开好不好? ”我完全忽略掉他眼里那闪玩味的神色,径直帮他拨糖纸。他一伸手就抢了我手里的棒棒糖背在手后,固执地说:“我要你嘴里的。”

我笑着摇摇头:“嗯,不好!小朋友要注意卫生哦,不能吃别人已经含嘴巴里头的,云想要乖哦!”当我说“乖”的时候他眼神流露出一种抗拒地神色。是我方法还没有用对吗?

过了几十秒,他点点头,嘴里发出声音:“哦!喂,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 ”

呃,他失忆了吗? 我又有用读心术的冲动了,可是还是强压了下来。我笑着说:“这是医院,因为啊,云想的身体不是很好,但爸爸妈妈工作比较忙,所以暂时把你放在这里,但绝不是不要云想哦。等云想好起來了,你的爸爸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家。”还是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吧,说不定灌输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后,他就会开始试着接受别人而不再自闭了。

“这个‘爸爸妈妈’是什么东西? 是‘爹’和‘娘’吗,还有叫‘医院’的地方是药铺吗? ”

云想同学啊,请允许额滴大脑暂时卡壳一下!你这位“小朋友”是不是被彻底地改造了下脑结构啊,这说出来滴话怎么那么“古人”化呢?

看着他的眼睛纯黑得一点杂质都没有,像一个深渊吸引我不自觉地沉没下去,那样闪着纯真透彻的光泽是在哪里看过呢? 在哪里呢? 我一时没有自我地想不起来了!

噢,老天啊,我的上帝啊!为何此时我的心跳,居然开始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了呢?

正文:上卷 第十四章:杜云想(中)

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啊我? 头发被风吹乱挠得鼻子痒痒的,于是我伸手去拂开,这一触碰到脸颊才发现自己的脸烫得跟发烧差不多。

我的眉立即向上抖动两下。这个,有没有好心人告诉我,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一直处在这样不正常的状态咧? 难道是昨天半夜被雪挖起来继续特训而导致的睡眠不足,还是特训回来姐姐为我煮的那碗养气补血的甜品?

缓神过来才发现,这杜云想一直在看着我。瞧瞧他这打量人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智商只有六岁的人,这么沉稳地打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成年男子在思考。因为他在想:我这小娘子面部表情怎么那么丰富啊,这小脑袋里装着些什么呢?

“腾”一下,我的脸像火烧般红起来了。我这个白痴!怎么看着想着又看到他脑袋里去了,而且这个杜云想怎么在思考这些呢,是医院安排观看的电视节目过于情感伦理化了吗?

我闭上眼睛,按按我突突发痛的太阳穴。强调自己:皇甫予绯,你今天太失常了,若再不调整状态你就直接在这接受治疗、被别人研究好了!

“你的头在痛吗? ”眼前的杜云想突然问我。我睁开眼睛,又一头撞进他纯黑的眸子里,半天才移开专注的眼神,笑着说:“没有咧,只是想在房间里待着也不是办法,看外面阳光灿烂的,我们出去到院子里走走,怎么样,云想? 还有哦,我叫……”

“皇甫予绯,可以叫你予绯。”他打断我的话,脸庞的笑容让我沉迷,为什么他笑得这样纯真而善良?

我笑起来说:“是,原来云想记住了,好厉害呢!”嘴里的棒棒糖在这时间内已经全部融进了我肚子里,腻死我啦。

我丢掉棒子然后伸手去拽他的胳膊,没等我碰到他他就往后一缩,一脸防备地问:“干什么? ”

哦,都怪自己没说话就行动,吓着他了,于是我轻轻对他说:“刚才不是说要到院子里走走吗? 我扶你下来。”

接下来他的这句话让我反复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是正确。他一副教书先生的口吻说:“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

好,我不碰你。我退后两步,继续维持笑脸对他说:“那,小云想可以自己下来吗? ”

他点点头,从薄被里伸出双脚坐到床边,一脸困惑地问我:“我的马靴呢? ”

马靴? 我一个趔趄,重心不稳赶紧扶着床尾的挡板,左脚刚想立稳却不知道踢到什么东西,一磕,直接地扑向杜云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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