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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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王妃-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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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慰之言控制,它是如此预感强烈着不好的显兆。

“你有你的理由是吗? ”我随着他走出偏厅,四下无人的时候,我开口问,“你要隐瞒的,一定是困难的事对吗? ”

看他停下脚步,我快步绕到他的面前,直视着那双黑玻璃似的眼睛,“在你自己想到万全之策之前,你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是吗? ”见他不语,“就像,就像你让我一个人面对劫后余生的世界遍寻都找不到你的影子,接受你生命的成全和祝福,是吗? ”

“不是的,不是的,”他上前一把拥住我,拥得让我窒息,这样的真实让我没法想象我曾要失去这个怀抱的围绕,没办法让我相信我曾失去过他。他亲吻我的耳廓,用力地,“我只想守护你,我不要你的疼痛再多出一个,只是这样。”

“小肚子,小肚子,”我也用尽全力去回应这个拥抱,絮絮叨叨一大堆:“你总是傻傻的笨笨的,总是要让我担心的,可是你那么好,脾气好、性格好武功好又长得那么秀色可餐,到哪里都会有一大群美女包围着;可是我呢,那么任性那么死心眼那么不听话又是事儿精,放到哪里都没人理睬,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长久以来的泪水终于在这刻崩溃,我不可遏止地嚎啕大哭起来。听着耳边传来傲云岫微小地叹息和轻笑,突然觉得安心踏实。

等到两个人快要站不住的时候才是松开这个怀抱,他牵着我在石栏边上坐下,毫无隐瞒地对我道出了他所知道的。

“想必,你也知道水连城水神官,”见我点点头后,他接了下去,“当时,三绽尚年幼不清楚事情整个经过,只是知道他的师父领回来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是现在他的师妹——水芙蓉。直到小莲穿回去前受到水芙蓉的嘱托要她好好照顾她唯一的妹妹时,大家才知道,你,就是水芙蓉的妹妹,亲生妹妹。”

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荒诞? 我矢口否认道:“我的姐姐叫皇甫予芙,不是水芙蓉。你不是和我姐姐很要好的吗,为什么连你都这么说? ”虽然我口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忍不住慌张,我想起那个黑衣人见到姐姐时,那种熟悉的眼神;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三绽时他的反应;还有,傲云堡一行人被困在神庙石洞里时,家丁对我的称呼;就算这一切都可以否认,可是,在精神疗养院,云想醒来看见我的那一刻,他叫的仍是:水芙蓉,这是哪儿……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激动地问:“那么,那么然后呢? ”我说服不了自己这些只是巧合,我说服不了自己一笑置之,到最后我手脚冰冷的冷得居然颤抖了起来,在冗冰炎热的午后。

“我不认为这个事实有假,你们两姐妹是这样相像,说来可笑,当我在杜云想身体里醒来时把你当成了芙蓉,而回到东来后,醒过来的我抱着芙蓉竟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我以为那是你。”说着,他抿了嘴角,浮现一个微笑,“后来,我问过水神官关于芙蓉的事情,水神官说……”

“不用说了,我全部都看到了。”我低下头,抱着我的膝盖把脸埋进自己怀里,“对不起小肚子,我对你用读心术了,因为我太好奇了,我很急迫知道这一切,除了爸爸妈妈,我只还有一个姐姐,对我来说她的安危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无法心平气和的听你说完。”我知道,我这个姿势多么自私,像孤岛上的城堡禁止别人的亲近。

一个吻落在我的头顶,还有一只温和轻柔的手掌,一个平稳的呼吸,身边有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他存在的人,就算我在孤岛,就算我用抵抗别人亲近的方式包裹住自己他仍是有办法把我抱在怀里。“我的米米用这个姿势吓跑了多少人? 可是,没办法,我得守住你,因为无论在那里,这颗心都装满了你。”

“水神官捡到六岁的水芙蓉,她认水神官为父,她是东来的神医;可是,姐姐六岁时我也满两岁了,姐姐被换掉的事情怎会没有一点印象? 所以,只是巧合,只是巧合而已……”我抱紧自己,喃喃自语。

“事情恐怕没有我们想象的这样简单,记得你姐姐曾说帮你改命躲避来到东来的劫难,这个劫难是什么,我们还不知道;还有,火神官已经将近一百年无人继承了,为什么一百年后会选择了你? 既然你的姐姐在东来,那么那边的那个姐姐是谁,为什么守在你身边,而且你们的相貌也这样相似? ”

“不但如此,”我心里闪过一念,“你师叔成魔之前,曾说过我姐姐体内有两枚内丹,这两枚内丹是什么,和整件事情有什么牵连? 曾问过姐姐占卜和读心术的能力是怎么来的都被她闪烁其辞给推解掉了,姐姐的这股力量到底是怎样来的? ”

“东来的水芙蓉可是剑术、医术高手,并不会占卜和读心术啊。”他看我抬起了头,莞尔一笑,“而且,她就快要成婚了,就在下个月初,距离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你要快了结在冗冰的事情,早点随我回去,或许我们很快就会得知真相了。”

“谁要随你回去? ”卫允洛冷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看见他一脸冰冷的站在我们后面。他径自走过来,一把钳制住我到他的身后,和傲云岫面对面的瞪视,“十五哥,难道你没听过‘兄弟妻,不可戏’吗? 她可是我刚过门的妻子,你怎在我的王宫内院调戏我的妻子? ”

“是吗? ”傲云岫从容的反问一句,不急不徐,“这个女子在一年前已与我定过婚约,按理来说是你的兄嫂,你现在这副占据己有的姿势,我是否可称之为‘不敬’? ”

“好了,你们不要争执了。”我开口打断道。我知道无论卫允洛怎么激云岫,云岫都不会生气的,可我不想驳卫允洛的面子,也不想卫允洛多逞口舌之快惹得我和云袖之间多添对彼此处境的担心和顾虑,快速地和云岫交换个信任的眼神便扯着卫允洛走了。

“身为卡罗蒙思钦点的火神官你居然没有先知之明,这冗冰差点变成你的葬身之地,你却还有闲情工夫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皇甫予绯,你是大智若愚还是真的只是个被命运纠结的傀儡? ”还没回到我的卧室,偏角回廊一侧他甩开被握住的手腕,忍不住对我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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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上来发文又看见收藏“噌噌”地掉哇。

懒惰的团团反省ing

不过,总不能让我去制造无谓的情节来凑数吧? 那我宁愿不写。

情人节快乐大家,有情人的甜甜蜜蜜,单身的我们,加油加油!

正文:下卷 第三十一章:意外的挟持

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很担心一件事物一个人却始终不肯好好表达,甚至想要从自己激烈的言语里的到对方相应的反驳和挖苦势才觉得快意和引起了对方注意。对于卫允洛的脾气暴然,我有理由反驳回去说昨天晚上的只是一场意外。可是,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有你在不是吗? 你可是冗冰的王。”

他怔住,心里有着复杂纠结的挣扎,有着痛苦和欣喜的交缠,有蓬发的自信心和扑闪的不安,最后,他掠过我径自走向我的寝室。

“嗯,我会保护你。”

被人从心里的肯定和承认,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我窃喜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着卫允洛这样的男子也继承了他父皇的深情,如傲云岫和宇文三绽一模一样,他们一旦认真起来,那深刻的感情如同一颗大树,坚定不移,安祥且宁和;只是,也如树一般,一部分被埋在黑暗的地方等待,另一部分沐浴在阳光下飞扬。

卫允洛,也在等他的阳光吗? 那将会是谁呢?

好黑。风吹起来有些冷。我又做梦了吗?

“米米,”有人轻柔地叫我,我飘离的意识一下子集中起来。

睁开沉睡的眼睛,看着前面那个模糊的影子徐步上前来,那是张弥满温和笑容的脸,漾着妈妈般的柔和慈爱;长发黑亮乖顺,身材高挑纤细,穿着粉荷色的纱裙。

“姐姐,”我欣喜地跑过去,不远处,那双手臂缓缓张开,想要迎接我飞奔的身子。

未及半程,“予绯,我才是你姐姐。”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声音有着急迫和担忧,我停下脚步,侧足转身看去,那又是一张熟悉的脸庞,宛若镜子内里我。

齐眉的刘海,梳着高高的发髻,鬓边有几屡被风吹散的下来的发,随性而雅;略有英气的秀眉轻蹙,小粒朱砂藏隐眉梢,瓜子脸白皙有粉色红晕,一身水红色劲装,手握一柄宝石红的长剑,大有侠女风范。

“姐姐? ”我不太确定的低呼一声。

她走上前来,从红色剑鞘里“唰”一声亮岀冰冷且寒光凛冽的剑,指向穿着粉荷色纱裙的姐姐,“妖怪,不要接近我妹妹,否则别怪我杀了你。”

“你抢了我的丈夫,你还要抢走我唯一的妹妹吗? ”粉荷色纱裙的姐姐冷冷地说。

丈夫? 是灏清哥吗? 我心里一惊。

我上前一步准备问清楚,一直走一直走却怎么都接近不了她们,干脆用跑的,谁知道还是犹如原地踏步,怎么都到达不了姐姐身边。

“姐姐。”我着急地喊道,穿着纱裙的那个姐姐转过头了来,对我笑着欢快明朗及柔和,应声着,“嗯,米米? ”

她应我呼唤那会儿,形势突变,我眼看着指着她的那柄剑没入她腹中,持剑之人眼角有泪,眼神不再犀利尖锐,反而哀伤。

“不要,姐姐。”我挣扎着想要跑上去制止,却有一阵青烟弥漫腾起让我视线迷离了,一股力量扯住我离姐姐越来越远。

我睁开眼睛,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全身都是汗,粘呼呼的,喘着大气,我环住不停发抖的自己。房间灯火通明,突而垂帘一挑,卫允洛走了进来,他坐在床边,伸手拂开我额上被汗湿的头发并揩去我脸上的汗珠,关心地问:“恶梦了? ”

我定了定心神,点点头,“接受了白天谈话的一些心理暗示。”

他站起身来,不搭话,直到石蜡燃尽爆出了微小的噼啪声,他示意女官换掉,等女官卑恭的告退,他在我面前摊开手掌,“来,你跟着我来。”

“去哪儿? ”

“跟我来就是了。”

我随着他来到马厩,他从士兵手里牵过坐骑的缰绳,绕到我后面一个挺举就把我丢上了马背,他轻身一跃也坐了上来。

“驾!”他大喝一声,一夹马肚,这匹枣红色的马就跑了起来。这个速度和两个人共骑的重量让我想起一个脑袋急转弯的笑料来,“卫允洛,这马不会变成骆驼吧? ”

“骆驼? ”他把我圈在胸前,颠簸中在他的怀里竟是如此安全和平稳。我干笑两声,摇着头说没事。这未来的脑筋急转弯题目,恐怕他是不能理解其中奥意。

不过片刻,他在荧光森林的入口勒紧马的缰绳使其停了下来。

“我们来这儿干嘛? ”我就着他的手下马,好奇地问。

他低下头来看我,认真而严肃地蹦出几个字儿:“我不知道。”

“……”我感觉天空有乌鸦成群飞过的压迫。

“每次心情不好就到这儿来看日出,冗冰有个传说,要是在日出中看见凤凰,那么这个人一生都会很幸福。”话落,他念起咒,虚空一挥手,眨眼瞬间我们就坐在一个樟树粗壮的枝桠上,他指着海平面与天相接的地方,“太阳,将从那儿升起。”

我点点头,望着还是一片蓝黑色朦胧的海面低了头轻轻地打了个呵欠。时至下半夜,虫鸣喧嚣已经过去,我们始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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