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少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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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少爱妻上瘾-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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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封捏了捏自己的眉头,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应着:“嗯,等会就过去。”
  “好,那我等你。”杨若琳松了一口气,脸上紧张的神色都消散不见。
  挂了电话,刘封看着手里的被烧了半张的画。画上两只猪头只留下他画的,长了两颗痣的猪。
  这张画的由来是在刘思纯的公寓里,刘思纯当时在算账,就随手抽了一张纸过来,在上面演算了一番,后面走神的随手画了个猪头。刘封偏头看个正着,嘲笑她:“你这也叫猪?一点猪的模样也没有。”
  “我又没说这是猪!你说没猪的模样,你怎么分辨的?”刘思纯轻哼了一声,继续涂鸦。
  “除了猪还有什么能长的这么丑?”刘封呲之以鼻。
  刘思纯轻飘飘的朝着刘封瞥来一记刀子眼:“我画的是你。”
  “呵呵呵呵……”刘封无语的笑了两声,对自己的长相还是颇有自信的:“你该去查一查眼睛。这世上还能有几个比我帅?”
  “切,自恋。”刘思纯白了他一眼,松开手里的画笔。
  刘封收起手机,拿起桌子的笔,在纸张上勾勒了几笔:“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自画像。”
  说着,他画出了一个和刘思纯一模一样的猪头,只不过脸颊两侧各长了一颗痣。
  “怎么样?把你画的美不美?”刘封一起合成,脸上尽显笑意。
  刘思纯已经懒得和他在猪的问题上纠缠,指了指了他的画冷哼:“我又没长痣,你这是造假!”
  刘封盯着刘思纯,说道:“那还不简单?”
  随后,拿着画笔乘着刘思纯脸颊两旁点了两颗:“这样像了!”
  刘思纯蹭着脸上的画迹,有些恼怒的看着他,直接用上了拳头:“你个神经病!你眼睛有问题,我有那么丑吗?”
  她一边擦着,找不到骂他的词汇了,直接把他刚刚说的话拿过来说了,却不知道刘封有她堵的话。
  “是啊,我眼睛有问题啊,要不然怎么能看上你个丑八怪。”他极欠扁的揽着她的肩头,还欲继续在她脸上涂鸦。
  “刘封!你再画一下试一试,你信不信,我等会把你画成乌龟大王八!”
  “没关系,王八多子多孙。”
  “你还可以再不要脸一点吗?”
  “难道我的脸都给你了?所以小妞你才这么厚脸皮?”
  此刻,刘封拿着那张残缺的话,忽然笑出了声。刘思纯向来不肯吃亏,他又肯服软的两人,两人凑在一起,没少闹出一些事。可开心远远大于不开心。
  刘封开着车朝杨家赶去,一路上都是年三十晚上刘思纯癫疯大笑的模样,他还真的怀念刘思纯喝醉的模样。
  “真的把我烧了?”刘封莫名自语了这么一句。出声后,他又有些懊恼,他觉得他肯定也疯了,就连精神都不受控制了?怎么就说出这句话了。
  好不容易把车子开到杨家,见到传说中杨振华的亲生女儿,刘封真的不得不感叹一句世界真的太小了!
  在杨家,刘封一直小心打着招呼,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和顾临深单独相处一会儿,不由抬起手臂碰了碰顾临深,开玩笑道:“不容易啊,我也翻身了一回!这辈子,我们是做不了亲兄弟了,没想到一不小心,我就成了你姐夫。”
  顾临深依靠在后面的支撑物上,完全没有被刘封的话影响到,淡淡看了他一眼:“看你刚刚的模样,好像也并不太情愿当姐夫,似乎更想当我下属的老公。”
  刘封在杨家吃饭,表现的僵硬而又勉强。顾临深不是瞎子,看得清清楚楚。
  他口中的下属让刘封动了动薄唇,有些不知味。还真的他自己嘴贱找罪受,怪不了别人。
  “临深,你来看看这个。”宋言谨站在客厅中央朝着顾临深挥了挥手,扬着笑意,似乎看到了什么惊奇的玩意。
  刘封颔首和宋言谨打了一个招呼,宋言谨不自然的冲刘封笑了笑。
  她现在是对刘封有意见了,几个月前,这刘封还带着刘思纯去盛墅吃饭,听那口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这才多久?他怎么又成杨若琳的男朋友了?
  顾临深站在宋言谨身侧,看着她手下的画:“让我看这个?”
  “是啊。”宋言谨的手小心谨慎的在古画上抚摸了几下,说道:“这是妈刚刚拿出来的,想让你看看是不是真迹。”
  顾临深有些哭笑不得,他的言责编,现在真的把他当成是万能的。就连字画这些东西,在她心里,他都是懂的。
  “要是真的,妈让我拿回去挂两天,说孕妇房间里挂些古画对孩子好。”宋言谨认真的看着画里的花鸟,觉得的确好看。
  “真迷信。”顾临深轻刮她的鼻尖,有丝嘲笑的痕迹,但薄唇上却勾着迷人的笑意。
  只要是别人说对孩子好的,无论是科学的,还是不科学的,确定是没有伤害性的,宋言谨总想尝试。不过是一幅画,她要想挂,顾临深也没意见。
  刘封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对夫妻,有些咬牙切齿。
  他感觉自己得病了,杨若琳还在他身边,并且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自己是单身,被这对夫妻的冥冥中秀恩爱给虐到了?看来,他有时间真的得去查一查。
  “爸刚刚告诉我,他很满意你。”杨若琳端了一杯咖啡过来,脸上都是欣喜之色,挎住了刘封的手臂:“我们家这一关,你过了!”
  刘封扬了扬眉头,笑并不由衷,点了点头:“这很好。”
  过关了,刘封心里没有太大波动。
  “封子,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杨若琳看着刘封,缓缓收了笑意,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可就是觉得刘封不开心。
  刘封摇头,报以微笑给她:“想多了,我没有不开心。”
  他都这么说,杨若琳多看了他几眼,没有再问。
  “刘封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宋言谨无意看到杨若琳和刘封,压低声音询问顾临深。
  他现在怎么忽然和杨若琳在一起了?刘秘书不伤心?
  顾临深的眼睛瞥了刘封一眼,单薄吐出三个字:“在作死。”
  “顾大少反应这么冷淡?是不是羡慕人家刘封女人缘好?”宋言谨收回目光,脸上都是笑意,和顾临深开着玩笑。
  顾临深挑了眉头,拥住宋言谨的肩头,说的煞有其事:“这个世上我只羡慕过一个人。”
  “谁?”这个世上还真的有顾大少羡慕的人。
  “言责编你啊。”顾临深轻笑。
  宋言谨脸上都是笑意伴随着认真,想了又想,才问:“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顾临深的薄唇贴近她的耳侧,低声道:“羡慕你有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是吗?”听完,宋言谨露出一排漂亮的皓齿,郑重的点了点头:“嗯,这么说来,我好像也挺羡慕自己。”
  说着玩笑话,宋言谨完全忽略了杨家里还有一个杨若琳。几次下来,她倒没有第二次来杨家的那种拘谨。
  晚上回家前,顾临深带着宋言谨去商城,欲给宋言谨再添置几件衣服。
  严子琼半路打电话给她,说是有事情想要请她帮忙。她和严子琼是许久的朋友,她便告诉严子琼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在那附近等她。
  宋言谨本来以为严子琼是一个人过来,只是两朋友间的聊天。没想到严子琼身后会跟着崔雪梅,宋言谨没有忽略到,严子琼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
  “言谨……”崔雪梅见到宋言谨刚跨出去一步,要说什么,忽然被宋言谨的腹部吸引了,连连看了几眼,眼睛亮闪闪的:“言谨,你这是怀孕了吧?肚子这么尖,有没有去查一查?是不是男孩?”
  宋言谨见到崔雪梅,脸上的笑意便褪下来了,还未来得及说话,顾临深拉着她的手,将她护到了自己的身后:“她和你很熟?”
  “没有,没有。”崔雪梅这回知道这说话的男人是顾临深了,忙摆手,都是讨好:“我和言谨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的……上次那个电话,真的抱歉,你要知道,像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啊,一着急话就会多,一多就会出错,你多多包涵。”
  “妈!走吧。”严子琼真的觉得脸都要被崔雪梅丢尽了,她本来只是想约见宋言谨一面,可谁知道电话会被崔雪梅听到,并且说什么都不听,一定要跟来?
  宋言谨站在顾临深身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严子琼:“子琼,我看,我们还是改日再约。”
  有崔雪梅在场,不仅她不舒服,严子琼也是尴尬的。
  “好,你和顾先生先走,我和……我妈再看一看。”严子琼很感谢宋言谨给了自己台阶下。
  宋言谨冲严子琼淡笑点了点头,拉了拉顾临深:“我们走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防人之心不可无

  顾临深微微颔首,目光幽深如寒冰的瞥了崔雪梅一眼,领着宋言谨离开。
  “言谨……”崔雪梅见宋言谨要走,急了,忙伸出手来拉。
  顾临深站住脚步,看着崔雪梅拉着宋言谨的手,唇角上扬,弧度森然:“还想接着算账?”
  崔雪梅接收到顾临深的目光,整个人吓的不轻,手像是触电一般,连忙松开。
  宋言谨收回自己的视线,朝着严子琼露出淡笑,因为那只握着自己手的温暖手掌,心里那丝不安和顾虑打消了。
  她前脚刚走,崔雪梅责怪的看着严子琼,咬牙出声:“我这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见她一面,看让你搅和成什么样了!”
  “妈,你现在还不懂吗?严家已经完了,你求人家,人家能出钱帮你恢复严家?你想什么?你当言谨是傻子,还是当她老公是傻子。再说,他们又不欠我们,凭什么帮我们?”严子琼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对崔雪梅的厌烦。
  崔雪梅什么都不知道,还依旧理直气壮的反驳:“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可能?要是成了,你阻止我,严家就是让你害的!”
  “好,好,好!”严子琼连连点头,张了张手:“我们说好了,以后家里的事我不插手,我见我的朋友,你也别想着跟过来。”
  这话,严子琼早就想要和崔雪梅说清楚。
  另一边,宋言谨和顾临深回到盛墅便听到客厅传来的狗叫声。
  猫猫一般很少会叫,朋友第一次来访,猫猫都不会叫。今天叫的这么凶狠,倒是有些出奇。
  宋言谨的步伐快了点,进了客厅便看到杨若琳手里抱着盒子,有些害怕的看着猫猫,不时的退着步伐。顾默娴还没有回来,张妈拉不住猫猫,正尴尬的呵斥着猫猫,抱歉的看着杨若琳。
  “猫猫。”宋言谨不知道杨若琳来做什么,还是斥责了一声猫猫。
  猫猫听到宋言谨的声音,耳朵低垂下来,忙朝着宋言谨窜了过来,模样讨好,哪还有刚刚凶巴巴的样子。
  杨若琳见猫猫安静下来了,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惊恐也缓缓褪下,眼睛看了猫猫一眼,眼底藏着对猫猫的不喜。
  “杨小姐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是垂首看着宋言谨和猫猫的顾临深,言语中尽是生疏,少了几分客气。
  “哦,是爸,我……,我是帮爸送这副画来的。”杨若琳慌忙将自己手里的盒子递了出去,眼神里的情绪没有藏好,带着几分慌张:“今天阿姨不是说古画放在孕妇房间里对孩子好吗?这副是真迹,所以爸让我特意送过来。”
  顾临深的眼睛落在盒子上,淡声道:“替我感谢杨总,不过这画不必了。”
  “这……我只是替爸送过来,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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