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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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鬼妃-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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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奏折,“朕未把此事公布出去,只希望以最小的代价处理掉这件事,那日揭出夏氏和淑贵妃关系的便是你,朝中的夏氏势力,便交由你去办。”

    “是的,父王。”司空棂收起奏折,只要顺着递奏折的关系顺藤摸瓜,一条关系链要被挖出,这对司空棂拥有的天罗地网并不是难事。

    “棂儿,还有一件事。”司空棂刚要告退,安东帝又叫住了他。

    安东帝眉眼一跳,这样的神情不像个帝王,倒像极了一个谋臣,“朕听传文,你把那胥诗如带会府后,万般疼爱,她必欣喜得很吧!她虽为胥学昂养女,但巾帼不让须眉,朕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听胥学昂提起这个聪慧的女儿,棂儿可还满意?”

    “这是父王恩赐,儿臣自该后代于她。”司空棂摆出谢恩姿势回答道。

    安东帝摆摆手示意毋需多礼,“女子终究只该相夫教子,现在她虽只是侍妾,却也该明白出嫁从夫,很多事便不要再说于她听了。”

    司空棂道:“儿臣明白,世人爱把事情夸大,但父王也知,把她带回府后,儿臣就忙于春闱之事,而后便是与西港夏氏,所以儿臣对诗如并非如外界所言,儿臣礼待于她,仅是因为她乃父王所赐。”

    安东帝满意的看着司空棂,这儿子近日猛然开窍,有以往的纨绔做对比,更显得他现在诸事可靠,而他也一如既往的风流,并没有二皇子那般渴求皇位的模样,但对于他吩咐下来的事又处理得当。

    安东帝就喜欢这样的臣子。

    儿子?

    儿子只是应该比一般臣子更忠诚的臣子而已。

    “能如此最好。没想到大理寺卿也牵扯到此事,朕虽相信胥学昂的为人,但很多事不得不防。你新纳的侍妾是朕的意思,但她也算是胥府的人。”

    司空棂行了一礼,“儿臣明白。”

    安东帝点点头,挥手示意司空棂可以离开。

    而在司空棂的身后,安东帝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霾,前些日子忙起都忘了胥诗如是胥学昂最为疼爱的养女。

    司空棂现在风头无限,只是他的身上还背着陇西匪案,安东帝曾经一定不相信司空棂能有多大的抱负,但对于皇权的挑衅,坐在皇位上的人一定不能接受,如若陇西匪案放走那些头目的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心慈手软。

    胥诗如或许会知道陇西匪案最新的近况,若透露给司空棂,现在看来这个儿子也许有足够的能力只手遮天,这还不是最麻烦的,要是在一心对付西港夏氏的时候,他闹腾出什么,岂不是让安东内忧外患?

    这些事让安东帝越想越闹心,现在四皇子出了这样幺蛾子,能用得到的人就越来越少了,现在司空棂很合他心意,但若让这个儿子知道他从没真正信任过他,岂不是会在父子间闹出隔阂。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为了防患于未然,还是把那个胥诗如杀了吧。

    “棂王殿下……殿下……”还未走出宫门的司空棂被后面的疾呼叫住,“棂王殿下,皇后这阵子病刚刚好些,十分想念殿下,想请殿下去到宫内坐坐。”

    司空棂有些诧异的看向来人,这人的确是皇后身边的太监,只是这番说辞实在奇怪,皇后得病只是一个幌子,为的就是让淑贵妃能在“侍疾”时冒犯皇后才能禁足。

    现在有人来用皇后生病一套,在司空棂耳里听来实在是有些讽刺的。

    再则,他与现在的皇后往日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只是在安东发生重大事件或者过什么节日时,才需要向这位皇后请安。

    皇后为何会突然‘想念’他?

    虽然可疑,但也无从拒绝,在宫内能出什么事?或许是皇后得知他现在风头正劲,想乘机拉拢,毕竟皇后并没有出过皇子,将来能不能有太后之位,靠的就是她的为人处事。

    司空棂点头一笑,“公公带路。”

    一刻钟后的棂王府中,浮梦正在自己屋里发呆,突然她看到有个家丁偷偷摸摸的就跑进了她的院子。

    嗯?这家丁怎么来的?

    司空棂对浮梦的保护方方面面,为了不让浮梦的身份有任何一点暴露的可能,连浮梦庭院附近的侍卫也全部撤走,往日也只有十一能走进,对别人都是明令禁止。

    别说侍卫,就算丫鬟,姑姑也近不了浮梦的院子。

    这家丁一步三回头,能看出他十分小心,但他能走进浮梦的院子,就说明了他的本事,一个家丁能有这样的本事,注定是不简单的。

    “胥姑娘——”这家丁一直防备,别让侍卫看到,竟然没注意浮梦几乎是看着他走近院子,绕向后院,随后听到他敲了敲她房间的后窗。

    滑稽。

    浮梦一笑,走去后窗,把窗户架开后,对着这可疑大胆且滑稽的家丁一笑,“你是?”

    家丁对着浮梦匆匆行了一礼,说道:“胥姑娘,有件事小的必须告诉胥姑娘!胥大人逃离看押,现在躲了起来,他有重要的事想见一见胥姑娘,小的才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来通知胥姑娘。”

    “哦?”浮梦觉得有点好笑,她现在的身份,胥学昂到底是死是活其实她根本不关心,她甚至没想到自己还有引出潜伏在棂王府奸细的功能。

    看浮梦不冷不热的回应,那家丁似有点迫切,又道:“胥姑娘赶快跟我走吧,我能带你悄悄的出去,若时间久了,定会有人发现我。”

    浮梦看这人焦急的眼神倒不像装的,但是潜入她院子的人已经违背了司空棂定下的规矩,以司空棂的手段,这样的人只有一个死为下场,焦急是必然的。

    浮梦还是一派悠然的表情,丝毫没有会随这人离开的意思。

    “胥姑娘,胥大人说,这是关系到陇西匪案的最新进展,他想以此一表决心,将功折罪,希望姑娘看在他多年爱护有加的养育之恩上就去见一见他,他会永远记得姑娘的大恩大德。”

    ------题外话------

    今天又忙了一天,晚上还去看了《秦时明月大电影之龙腾万里》的点映会,刚刚到家,发挥全部小宇宙才码出这些…
第十二章 树林暗杀
    陇西匪案?

    最新进展?

    还能将功折罪?

    不得不说这家丁所言的确勾起了浮梦的兴趣,浮梦在这世上关心的事情就这么几样,而陇西匪案正好关系着司空棂。(。pnxs。 ;平南文学网)

    虽然这家丁的刻意摆在眼前,但浮梦实在很想知道陇西匪案到底有了什么新进展,她点了点头,从窗户跳出,随着这家丁离去。

    看着家丁带浮梦所行径的路就能感觉他的确就是一个细作,精细的避开每一个侍卫,而在与某些无法避免的侍卫相遇时,他所表现出来的坦然镇定绝非一个普通家丁可以做到的。

    最后让浮梦那来诟病的便是离开棂王府的方式,不是小门,不是墙洞,而是直接从墙上翻了出去,而外面便是一辆用黑布包裹的马车。

    “胥姑娘请。”家丁伸手去扶浮梦。

    浮梦侧身躲过他的搀扶,一步跨上马车,回首问道:“我很好奇,你这样带我离开,到时我该怎么回来?而方才也有不少侍卫看到我与你同行,你是身份必然暴露,往后你又该如何?”

    家丁的目光如同深渊底不见光的池水一般沉寂,虽然现在浮梦已经上了马车,但他们就在王府墙边,只是她叫唤几声,王府内的守卫一定会出现的很及时,他在王府潜伏多年,对王府守卫利落的身手还是十分了解的。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再抬起头时,浮梦看到的已经是视死如归的神情,“胥姑娘,属下受胥大人大恩,一直不知该如何回报,今日便用一条贱命来报答胥大人。到时姑娘说属下威胁您也好,把您掳了出去也好,随姑娘高兴。现在时间紧迫,还请姑娘在马车里坐稳了。”

    浮梦承认自己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这般模样,既然已经随他出来,就没有想过太多后果,走一步是一步吧。

    马车缓缓起行,一段时间后,马车从缓行变为狂奔,浮梦用她冰凉的手指挑起帷裳,看向外边,却发现马车已经离开长阳城,她的余光还能看到后面变得越来越小的长阳城门。

    “胥大人现在究竟躲在什么地方?”浮梦有点懊恼自己怎么忘了问这件最重要的事,她本以为胥学昂就躲在长阳城内,不想竟跑出了长阳?

    “胥大人就在城郊十里外的一座破庙中,很快就能到了,等姑娘稍安勿躁。”马车依旧飞驰,那家丁背对着浮梦,脸上却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只是在他身后的浮梦并看不到。

    这胥学昂还能真能跑,跑出来已属不易,竟然还能跑出城外十里,如果不说,谁能想到他现在是被安东帝禁锢着的?

    慢着!

    算算日子,听说现在淑贵妃和四皇子虽被禁足,但用的还是奇葩理由,安东帝并没有把要对西港夏氏动手的事公布于众,而现在游言陌和霍辛已经还未到西港,在这么个紧要关头,对胥府的看守会减弱?

    不是应该比之前更加重兵把守吗?

    胥学昂只是大理寺卿,又不是御前侍卫,他哪有本事逃出来?

    而且这家丁为何能那么容易的带她出城?与西港夏氏开战,看似只是处理有逆反之心的臣子,但以夏氏富可敌国的财富,这也是一场硬仗,故而长阳作为帝都,进出城门都会被严加盘查。

    浮梦回想,好像都没感觉这马车有停下过。

    为什么?

    明知有异样,浮梦为了陇西匪案四个字还是跟着这刻意的家丁离开棂王府,可现在异样感已经上升为不祥感。

    “停车。”浮梦掀开马车前的帷裳,对正在赶车的家丁沉声命令道。

    那家丁似乎很顺从浮梦的命令,“吁”的一声就拉停了马车。

    浮梦几乎就在马车刚停下时就一跃下了马车,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已是一片小树林,怎么看也不像会有破庙的样子。

    浮梦警惕的问道:“这是哪里?”

    那家丁眼中闪过一抹阴霾的目光,冷笑一声,“姑娘叫我停下车,我以为姑娘已经明白我带姑娘离开王府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浮梦一边装作无知的发问,一边慢慢挪动自己的脚步,她心中已经非常明白,根本没有什么胥大人逃离长阳,也没有陇西匪案的最新进展,更没有所谓的将功折罪。

    “今日我也是奉命取姑娘性命,若姑娘觉得自己枉死,冤有头债有主,姑娘别来寻我。”家丁诡谲的一笑,“姑娘本可以逃过一劫,但我得到的命令是只要姑娘表现出对陇西匪案的兴趣,便一定要姑娘的命。”

    果然没错,家丁方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引她随他出来的诱饵。

    谁?谁会这么做?家丁口中的奉命到底奉了谁的命?或者应该问,谁会既知道陇西匪案又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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