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仆八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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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奴仆八个爷-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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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的肥料也不是可以直接用在植物的身上的,要不然种植大国也不会是土国而是金国了。土壤矿需要经过一定比例的稀释,另外还要去除一些植物不喜欢的影响植物吸收的东西才能放在种植植物的田地里。

正因为多年的种植经验使得土国的人掌握了这种调配方法,才成就了土国的王室。不过就像是厨师做菜一样,同样的一道菜,同样的配料,但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在土国王室中种植技术也是有高低好坏的,据说,垒的种植技术是拔尖的,莫云深以为然,早上的粥和昨天的酒可见一斑。

莫云摸着一片玉米叶子,满脸悲情,不是他不想帮忙啊,他实在是无从下手,不要说垒不让他干活,即使是他找到一个事情做做,也会在他动手的前一秒被锌抢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垒讲怎么种粮食。

这么一会儿的相处,莫云对垒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他也不是那么的不喜欢说话嘛,这理论讲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估计这就跟信仰一样,在别人的眼里种粮是一件神圣而伟大的事情,这么的庄严肃穆怎么能够随便的打扰,久而久之也就让垒变的不怎么爱讲话了。

“垒,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莫云放下了对玉米叶子的蹂躏,垒点点头,从来都没有人能听他说这么多。父王母后的话会说他不知道保守种植的秘密,兄弟姐妹则会认为他是要有意的陷害他们,奴仆们就更加的不敢听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对着锌这个朋友,自己跟他根本是没有话讲的,他也不懂,说了也是白说。碰上云,第一次知道说话也可以这么的酣畅淋漓。

“我在龙国的皇宫见到一株树,好像是很重要的一株树,但它却一定要用龙国皇室的子嗣进行祭祀,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盘绕在莫云的心头已经很久了,对于雪的死他一直没有办法释怀。

锌握住莫云的手,如果自己够强大就不用让云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自己有好好的保护好云就不会让他如此的伤心难过了。

垒抬了抬草帽,看了莫云和锌紧握的手一眼,撇过眼去“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在星之大陆有这样一个说法。”垒重新蹲下,慢悠悠的锄着地“龙国本是天命所归的国家,它本事可以统一这一片大陆的,但是龙国当年有一位祖先为了一己之私破坏了支撑这片大陆的生命之树,使得大陆生灵轮回颠倒,植物不是植物动物不是动物。这位龙国的祖先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用自己的血肉祭奠了生命之树。你说的那棵树应该就是生命之树。”

垒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星之大陆没有因此而毁灭,但是许多改变也没有办法恢复,龙国也没有实力统一大陆,也就形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九国中都有这样的说法,只要找到龙国皇室的龙纹,龙国就能够恢复。”

“龙纹?”莫云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不错,八国的王室身上都有与生俱来的纹饰,但最强的龙国却没有,我身上有的,可以给你看。”说着垒就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锌刷的一下按住垒的手,莫云讪讪的收回目光,看来是看不成了。

“如果那颗真的是生命之树,为什么一定要吸食龙国血脉的血肉,土壤不行吗?”想到当时那残忍的一幕,莫云就觉得心口冰凉。

“当年龙国的那位先祖就是抢了生命之树的能量才会演变成后来的样子,龙国皇室的子嗣身上的能量的充沛量是无法想象的,生命之树也不是平常的植物,不可能靠着土壤所提供的养分支撑整个大陆。”

莫云沉默了,怪不得雪一进去就被生命之树秒杀,根本就是生命之树饿极了。平常的植物饿极了的时候在可以活动的时候就非常的疯狂,更何况是生命之树。生命之树不仅要忍受着饥饿,还要支撑着大陆的正常运转,不发疯才怪呢!

只是可怜了雪,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没有了,父债子还也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一章写的不是很有感觉,肿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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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擂台之争

晚饭的时候;莫云狐疑的看出垒拿出一坛子的美酒,而锌竟然也没有阻止,这酒不是要拿去比赛;不是和垒未来的地位息息相关的吗,难道说,今天一下午的聊天让他们的感情更进一步,已经到达了不可逾越的高度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难得有酒喝;莫云自然是不会拱手相让的;一杯接着一杯,不消多时;一坛子美酒就进了莫云的肚子。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间,感觉锌把自己带回了卧室;接着就不省人事一夜好眠。

夜晚垒府邸的院子一如既往的黑,院子中间密密麻麻的植物们早就摆上了擂台,吃饱喝足打打架非常有益于植物的身心健康。不过今天擂台的主角却不是它们这些植物,而是它们的主人以及主人的朋友。

“垒,他是我的妻子。”暗中,锌的眼瞳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如果说之前他还会以为垒只是在尽地主之谊,那在接到挑战书的那一刻,他已经非常的明白,垒对云虽然只是在两天的时间里,但已经上了心,无法泯灭了。

“我知道。”垒叹息,如果可以管住自己,也用不着偷偷的把挑战书给锌,和锌对峙,他一点也不想,可是对于云,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能够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的退出,他很明白自己对云的那种感情已经没有办法抑制了。

但是他也看得出来,云和锌之间的感情很好,这一场擂台与其说是对云的争夺,还不如说是对锌的检验,如果锌把他打败了,他绝对不会有二话,哪怕从此隐居和他们不再相见也绝对不会去打扰他们。

但如果锌不如他,那他绝对要争取站在云身边的权利,云有资格选择更好的,他也有理由给自己这么一个机会。输也好赢也罢,他们两个都不希望云知道今天的事情,因为他们都不想云受到伤害。

“开始吧!”锌话一出口,一阵风刮过,一个巨大的身影占据了擂台的一半,看热闹的植物们迅速的贴着墙角,好可怕的气势,再靠近一点肯定会被撕得粉碎的。

垒没有回话,同样是一阵风,一个更加庞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植物们的面前,本是很宽大的院子机会被他们两个占满了。四只绿乎乎的眼睛像是四个特级大灯泡,把院子照亮了许多。

没有嘶鸣没有怒吼,静谧的夜里只有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即使是碰撞,两个大物似乎也不愿意造成多大的响动,生怕吵醒了什么人似的。可是整个府邸恐怕只有被灌醉了的莫云在熟睡以外,怕是没有什么人睡得找了。

仆人们基本上都是关紧门窗,塞着耳朵,抱紧被子,连尿急的都不敢出门小解,生怕触怒了外面的两位,不说前途堪忧,恐怕小命都会不保。可怜悲催的长在外面的植物们,个个含着泪花,为什么要在它们的地盘上打架了,做植物难,做有主人的植物更难。

“动手。”暗中突然传出其他人的声音,激战中的垒和锌迅速回神,情况有些不对,太安静了。本应该在瑟瑟发抖的奴仆们居然一下子全部都睡着了,而场地上的植物们也有些无精打采,不好,有事。

“什么人。”垒的问话一出口,十几条黑影嗖嗖的把两人包围住,二话不说,直接就动起手来了,而且招招都是朝着两人的要害而去。本来他们是打算等垒和锌两败俱伤再动手的,可是这两个人打起来没完没了,根本没有人出重手,可是也没有谁愿意听下擂台赛,真是把他们这些人看得急死了。

再不动手,等天亮了,就更加难以下手了,不得已,带头的才下了动手的命令。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要是查到了主人的头上,别说他们自己的脑袋不保,恐怕家人也不能有活口了。

兵戎相见,恢复人形的锌和垒背对背,虽然是情敌,但对着敌人,朋友依旧是朋友。十几个人身手都不凡,垒沉下了脸,而且看样子不像是土国的人“是找你的。”垒背对着锌,在土国的争储时期,如果王嗣出事,那其他候选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即使平日里斗得再如何的厉害,这一段时间也不会做出大动作。

锌的脸色早就没了本来的颜色,这些人的身手他不是没有见过,从小到大,一批一批的过来,小时候娘亲会在这些人靠近之前直接解决,后来他的实力渐涨,加上一门心思的打猎,这些找麻烦的人也少了很多,只是这一次,是什么原因,而且来的人实力明显强上很多。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不好,这些人身上带了毒药,垒心里可比锌明白很多,府邸上的人肯定也是中了药,这药恐怕是要近身才能够起效的。

“不要呼吸。”刚出口提醒,可是已经晚了,两个人多少都已经吸了一些毒粉。这些人招招狠毒,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垒侧手一击打飞了一个黑衣人手上的兵器,但明显的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流失,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深吸一口气,垒的身上猛的爆出强光,那些缩在墙角萎靡不振的庄稼们红了眼似的,疯了般扑向黑衣人“带着云走。”垒用密语对锌说道。

“不,他们要杀的是我。”关乎云的安危,锌不可能不重视,也不可能不明白,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只有他离云远远的才能够让云安全。现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人可以过来帮助他们,他所能做的就是趁着黑衣人被缠住的顺当,转移方向,让他们跟着自己走“帮我照顾好云。”

对不起,云,我又食言了,带着失落愧疚与无奈,锌迅速的朝着暗夜深处逃窜而去。黑衣人的目的果然是锌,他们并不和垒的庄稼做过多的纠缠,一挣脱开,就朝着锌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垒咬着牙拼命的利用秘术让庄稼们进行攻击,明知道这样的方法会导致这一季的庄稼颗粒无收,甚至会严重损害这些珍贵的植株,但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里很清楚,锌现在的状态和自己一样,根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留下更多的杀手的尸体,给锌更多逃离的时间。加上杀手们的目的只在于锌,并不想在垒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效果。看着最后一个黑衣杀手倒下,垒颓然的倒在地上。

庄稼们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齐刷刷的垒成了一排,就好象被人连根拔起的枯草。锌,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的擂台赛还没有结束,我可不想这么不光明正大的赢你。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天边渐渐泛出了白光,垒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缓缓的爬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推开了云卧室的门。昨晚他们有意把云灌醉,这会儿莫云还在睡梦之中,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垒忍不住想要为他抚平,手伸到一半,硬生生的中断。

转身,离开,关门,仿佛他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奴仆们渐渐清醒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两人的激战中睡着的。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匆匆的爬起来,却看到了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而本是茂盛的庄稼都斜斜歪歪的倒在地上。

“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主人这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下面的奴仆们根本不敢抬头,更加不敢反驳垒的话。主人平时没什么脾气,可是一旦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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