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异闻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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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异闻奇谈-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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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我晕了过去,赵连才看了看我的脸色跟宋清风他们说我印堂暗青、瞳孔发白,是“丢魂”的症状,以前他们的村子里就有一个小男孩丢了魂,因为救治不及时,最后成了傻子。

    宋清风一听这还了得,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如果成为了一个傻子,他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他问有得救吗?赵连才说没问题,需要招魂,正好今天是月中,在月圆之际,他们信奉的神灵会在这天保佑信奉他的子民。

    于是就有了今天晚上的招魂,宋清风说,祭祀与祷告是今晚的重头戏,为我招魂,只是顺带的。

    这种祭祀活动对于宋清风三人来说,只是有些新鲜感,他们曾远远的观望过,但也只是观望,对于他们这种不虔诚的信徒来说,是没有参加祭祀的资格的。

    这一晚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放松下来,瞌睡虫倒是爬了出来,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我就睡了过去,这一晚我睡得很香,没做梦,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我正常的起床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了赵连才昨晚的事情,我这人就这样,好奇心特重,想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刨根问底儿问出个所以然来。

    未经我同意就将我活埋了,我心底没怒气才怪呢!

    赵连才察言观色的能力也不是盖的,看到我笑眯眯地问他,知道我这是笑里藏刀,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了几个我好奇地地方,赵连才如实回答,除了他们信奉的神明到底是哪路神仙不肯透露一个字外,其他的,倒是痛快的告诉了我,另外附加那个“丢魂”的小男孩事件。

    在莲泽村,每逢月圆之际,都会向他们的神明祷告,祈求风调雨顺,邪鬃避退。

    赵连才说,我的症状像极了当初那个“丢魂”的小男孩,他估计我这是被老宅三个吊死鬼吓的,三魂七魄离体了一魂一魄,若不及时“招魂”,很可能和那个小男孩一样,最后成了傻子。

    我问了他关于祭祀的事情,这种东西,应该不是他们这些地道的山民能懂的,赵连才说,祭祀的所有细节,都是青衣观的道长手把手教的,在莲泽村已经存在了四百多年,和当年的十二天罡索魔阵同一时期。

    铃铛,在莲泽村祭祀中,并不只是招魂的作用,还有安魂、定神的作用,祭祀中,铃铛能承载他们的祷告,神明,能聆听得到铃铛的声音。

    三根香,分别代表东南北三个方位,只有我的正前方西方没有香,赵连才说,魂魄丢了后,要用铃铛及招魂咒语将我散掉的一魄召唤到我身体的附近,随着香火的余烟缭绕在我周围,不至于散掉,香的作用,就是束魄,而驱净我身上的晦气后,我丢失的一魂一魄,会自然而然的归位。

    先磕的五个头,是赵连才向他们的神明借助“神力”,也就是将神力附加到香火上,只有加持神力的香火,才能有招魂的作用,后又磕了五个头,是感谢神明赐予的神力。

    铜钱是承载阴气的重要载体,在古时候,一般死人下葬都会有铜钱的陪葬,赵连才说他们所用的铜钱,就是从坟地捡回来的,所以能承载阴气,那些没有经过坟地陪葬过程的铜钱是没有承载阴气作用的。

    让我吹一下铜钱,是要求我将体内的阳气与附着的阴气一并输入到铜钱内,铜钱不能承载阳气,只能承载阴气,据赵连才所说,我不仅是被吓得丢了一魂一魄,还可能被“撞阴”了。

    “撞阴”是指被死人的鬼魂穿过了活人的身体,也就是说,老齐家三个吊死鬼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在我安徽老家也有这种说法,不过不叫撞阴,叫做撞阴客,我们那里是立鸡蛋的,不像这里,立铜钱。

    据赵连才所说,没有阴气的铜钱是立不起来的,我吹完铜钱后,他将铜钱放到我的印堂处,印堂的所在,好像是眉心,眉心处的阴气或者说晦气,会被铜钱内的相同的阴气“勾引”出来,这样,我身体内的阴气就算清干净了,只要埋掉铜钱就大功告成了。

    但铜钱流传到现在已经很少了,陪过葬的铜钱更是稀罕的东西,赵连才不舍得埋掉,退而求其次,选择“破阴”。

    “破阴”是指将承载阴气的物件内的阴气破掉,拿昨晚的“破阴”来说,就是赵连才默念死者的名字,让铜钱内的阴气感应到,然后立起来,赵连才将所有铜钱用砍柴刀劈掉后,铜钱内的阴气就被劈散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会钻到铜钱下的盘子中。

    赵连才劈掉盘子后,会将盘子埋掉,这样,整个破阴仪式正式完成。

    我撇了撇嘴,心说我八成是血糖低,才会晕倒的,您倒好,把我活埋了好几个小时,但我也知道他们是为我着想,所以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大半,我又向赵连才问了那个“丢魂”的小男孩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山村或者是农村,稀奇古怪、神鬼异常的怪事就是多,在我安徽老家也是如此。

    莲泽村曾出过一个神童,天赋秉义、聪慧过人,旁人只要是教点儿什么东西,那是毫不费力,而且过目不忘,六岁能背诵唐诗宋词一百首,对于一个根本不重视教育的山村,一个六岁孩子自己能学会一百首唐诗宋词,这不是神童是什么?反正我当年做不到,六岁时能背个《锄禾》或《床前明月光》就算不错了。

    老祖宗很会造词,天妒英才这四个字用在这孩子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这孩子七岁那年夏天,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件,据赵连才说,那是他亲眼所见的,那年赵连才十岁,也是从那时起,莲泽村的荷花池,沉寂了四百年后,再次露出它狰狞的獠牙。

    这个孩子有一个很争气的二叔,他的二叔是村里屈指可数的大学生,在莲泽村这样的穷乡僻壤,能出个大学生,那是很争脸的事情,他的二叔偶尔会回老家探亲,当然,亲侄子的零食和玩具是少不了的,所以,这神童的玩具,在当时的孩子圈中,也是最多最好的。

    神童的二叔来了一封信,说在某年某月某日会回老家探亲,可把这孩子给美坏了,想起新的玩具和美味的零食,这孩子坐不住了,天还没亮,就拉着自家的大黑狗早早的等在了村口。

    时至中午,神童的二叔也到了,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准备吃团圆饭,但是却惟独不见了神童的身影,家里人四处寻找,才在村口荷花池边看到了小男孩。

    此时的神童口吐白沫,已经神志不清了,旁边的大黑狗同样口吐白沫,不断地抽搐,家里人一看傻了,抱着孩子匆匆的赶到了镇卫生所。

    镇卫生所的医生检查了孩子的身体,说没什么大事,应该是被吓的,到傍晚时,孩子才清醒过来,醒来后大喊大叫,怕光,还总喊有鬼,害怕。

    自此之后,这个孩子开始变得恍惚起来,每天很少说话,半夜尿床,见到陌生人就害怕,半夜里大喊大叫,唐诗宋词更是忘得没了踪迹,俨然是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刺激。

    村里有一些“见过世面”的老人说,这孩子八成是看到了“过阴兵”,因为孤魂野鬼是不可能把大黑狗吓成那样的,狗的驱邪本领虽然不及公鸡,但也不会被孤魂野鬼吓得口吐白沫,何况还是一只成年的黑狗。

    关于过阴兵,我倒是很好奇,我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得到了所谓的科学解释。

    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居住在沙林风景区附近的居民,在一处幽深的山谷里,经常能听到类似短片中出现的那些兵器相碰、战马嘶鸣的声音,他们把这种奇怪的现象叫做阴兵过路。

    科学解释说,可能是雷电把当时打仗的情形记录了下来,有关专家曾经把大战马坡的石头送去化验,证明其主要成分是硅和磁铁,硅是用作集成电路的重要组成成分,有记忆功能,也就是说,那些石头有记忆功能,在同样的雷雨天气下,在磁铁与闪电作用下,可以像录音机一样放出当年的声音。

    赵连才说他们这里的老人所说的过阴兵并不是这个,而是真正的阴兵过路。

    鬼差押送孤魂野鬼或刚刚死亡的鬼魂上路,一般人是看不到这些场景的,至多会感觉有些阴冷,汗毛竖立,有些阴森森的感觉,但绝对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些目光纯净的童子才有可能看到,在当地,小孩子在晚上是不允许随便乱跑的,这里人都比较迷信,觉得小孩子的目光比较纯净,能看到他们这些成年人所看不到的“东西”。

    神童应该就是看到了这类“阴兵过路”,而且规模应该很大,看到鬼差后的孩子是不能乱说所看到的场景的,否则鬼差会把孩子带走。

    本地老人曾预言,这个孩子,不会活得长久。

    果然没过多久,这个孩子就夭折了,失足掉进了井里,捞上来时,身体已经冰凉了。

    赵连才说,这个孩子估计是被吓得丢了魂魄,所以才神经失常,如果早点儿招魂,估计不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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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莲泽村葬礼
    就在赵连才还在不断的唏嘘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进来的女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赵连才忙站了起来,为女人倒水,我猛然间想起来了,这个女人,不就是当初我第一次进村时见到的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吗?

    女人坐下后一言不发,只是呆呆的坐着,赵连才也颇显尴尬,拉着我进了里屋。

    隐隐间,我听到了村长媳妇和女人的谈话,大概意思就是如今你丈夫死了,公公和婆婆也不在了,办完老太太的丧事,你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最起码,也要顾全两个未成年的孩子。

    我一听这话,又感到迷惑了,这老太太死了有一个星期了,难道到现在还没有下葬吗?

    赵连才坐在床上不住的抽着烟,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舒心事,我也很识趣的没有开口,假借玩着手机,却将心思关切到了客厅。

    女人说,老太太的丧事这两天就会办,希望能为老太太土葬。

    村长媳妇拍胸脯打包票说没问题,丧礼所有的花费他们全包了,至于土葬,赵连才敢说个不字,老娘直接灭了他。

    我听后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想到,这赵连才还是个惧内的主儿。

    赵连才横了我一眼,估计他猜到了我心里的想法,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老赵啊!没啥事我就不打扰了。”

    赵连才将我送出了门外,我抬起头望了望山南省的天空,很蓝很纯净,就是不知道,这里的人心,是不是也同这天空一样蔚蓝。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唢呐声吵醒了,睡眼惺忪的我起身洗漱,挎着测量工具出了门。

    忙碌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的时候,赵连才告诉我们四个,他最近三天脱不开身了,要为老太太办丧礼,我们点头应是,说你忙你的去吧!

    随便找了个狗食馆,点上几个菜,我们四个喝起了啤酒,等菜的过程中,我向宋清风他们问起了本地的丧礼过程。

    宋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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