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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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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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

“密信?”

从怀里取出一封发黄的信来:“你看看!”

展开信来,夜七寂脸色益发的凝重,若幽的字很难模仿,因为有些她不论怎么写,问题不能将一个字写得很拢。虽然很不好看,但所有的奏折,她都努力一笔一划的批阅,写了很多年,仍然没有一点进步。很熟的笔迹,却很残忍的烙在心田:“是她的笔迹!”悠悠的叹息,夜七这步没再说话。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雷雪笙也觉着难过,若不是担心七寂还会受伤,他也不会如此:“嗯,即便是停止不前,你也要当心!”几十万的大军,非同儿戏。

“师父,你不用担心,我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然伯泽,我现在是夜七寂,不会再受伤了。”

“好,那师傅就放心了,我要回去睡了!”春困秋乏,倒是一点都没有错。

点头,夜七寂转身去了练场,只是拿在手里的那封信,却被他揉成一团,紧紧的变得滚圆滚圆。

长叹一气,雷雪笙亦转身离去。

今日女营里甚是忙碌,因为连日来夜七寂惩罚性的让所有士兵日日换衣衫,也就有堆成山的衣衫要洗,众人虽不让她动手,却也让她好生忙了一段时间,一切告一段落,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擦了擦手,连伊笑着与众人挥手离去。

今日整个军营里的气氛似乎有些诡异,暮霭沉沉,压得透不过气来,总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女营和前面士兵营隔了一小段路,因为夜七寂严肃的不让军风太乱,因此这一段路很是清静。

离着士兵营不远,连伊笑了笑,许是这些日子自己太过紧张,才会有一种不安吧!可是笑容没有散去,抬起头来却见一黑衣人静静的矗立在自己面前,当下看了看四周,却不见有人。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声质问:“混账,你是哪个营的?”外人不可能如此熟悉的知道这段路无人把守,那么,便只有内奸了。

她一问,黑衣人身子微怔,故而沉声道:“你管不着!”

看个子倒是不矮,声音也不像女人,一时竟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好,那你要做什么?”如今只有一定字——拖。

看出她心中所想,黑衣人衣袂轻翻,人只在瞬间便已经掠至连伊身旁。

手熟练的在连伊身上轻点两下,她整个身子便朝他肩上倒去。

“你是谁?”明亮的月光下,林昊看到黑衣人扛着一人而去,竟然有人夜闯军营,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当下紧追而上,拦住黑衣人的路,一看他怀里的连伊,顿时怒喝:“你赶紧放开她!”

故意将声音放大,林昊知道,连伊的事情,容不得开玩笑,若是他人,他或许还会逗弄一会儿再看情况。

“你说放便放么?”很男人的一个声音,挑衅的眸光,骄傲的看着林昊火冒三丈:“奶奶的,你真不要脸。”细下看,才发现黑衣人竟然有着一双深紫色的瞳孔,在夜幕下泛着幽幽的紫光,不细看很难发现。

并未开口,黑衣人直接朝林昊发出一掌,宽大的衣衫跟着掌风鼓起,妖娆而又邪魅。

一股很轻很轻的香味扑鼻而来,稍稍闪神,林昊已中黑衣人一掌,那人功夫了得,竟然趁他不备偷袭:“奶奶的,竟然偷袭你爷爷?”不再客气,林昊双掌其下,掌掌攻向黑衣人的要害。

黑衣人身手矫捷,于他的攻击,扛了连伊的身子,竟然很轻易的便能避开林昊的攻击,很是了得。

两人相互缠打一番,林昊竟然没有占到一丝便宜。

黑暗中,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月光下,很是分明,一个太阳阳光,一个太过阴暗。

似乎并不着急,更或者说能把握到援兵前来的时间,黑衣人逗了林昊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无心恋战,急于离去,一个虚掌发出,趁林昊避开之际,转身急奔。

在他转身的瞬间,林昊一掌抓向他肩头的连伊,不想黑衣人转过身来,那一掌便直击黑衣人的胸部,再收回时,便抓下黑衣人的一块衣衫,露出胸前肌肤。

如遭雷击,林昊整个人呆住,月光下,一朵妖冶的红梅出现在他眼前,很熟悉很熟悉,熟悉到他夜夜吻着那朵红梅而销魂。

第一百零二回

趁他发愣,黑衣人一掌袭上他的胸膛,扛起连伊,在夜空下急切的飞奔而去。

林昊差点没有因此而窒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黑衣人扛着连伊而去,回过神来,已经有人前来。

“林昊,怎么回事?”一听士兵们说林昊在这边见着黑衣人,夜七寂便匆匆的赶来,却见他一脸痴愣,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茫茫然的看了看夜空,林昊幽幽的说了句:“连伊被劫了,被红梅劫了,劫了……”

“什么?”这一声,可谓是响彻云霄,震得天动地摇:“你说什么?”

一句话也没说,林昊发疯催讨的朝自己的营帐奔去,一颗狂跳着的心,因为第三者的一幕而高高悬起,七寂的脾气他比谁都知道,若是红棂劫了连伊,他不得把红棂杀了才怪。

整个头脑混沌一片,没有任何的头绪,只是茫然的朝着自己的营帐奔去。绊着一块大石,不小心摔倒在地,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迅速的爬起,继续往那默认中奔跑。

跑到营帐,看到在榻上沉沉睡去的人儿,林昊发现自己牌子竟然酸得厉害。不是她,不是,她还在这里,不是……

“真好,红棂,真好!”一把抱起床榻上的人儿,林昊激动的将头抵在她的肩上喃喃的唤着:“红棂,红棣……”

迷蒙着双眸,红棂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被抱疼了的打了他一记:“你干什么?疯了?”孕妇容易动怒,加上红棂本身脾气就不好,自然没有什么好语气。

没有松开她,林昊只是微微轻颤的说道:“红棂,谢谢你,谢谢你还在睡,谢谢你在我身旁,谢谢你瞅着了,谢谢……”一段话说得语无伦次,却是激动异常。

觉察到了他的紧张,红棂也不忍推开他:“你哪里不对劲了?”

“没有,没有不对劲,只是突然想抱你了!”心,因为看到她安然的躺着,突然的舒展开来,那压抑在胸口的大事终于落地,笑着轻松的问道:“红棂,你怎么就在睡觉呢?”

怒瞪了他一眼,红棂好笑的看着他:“坏蛋,我怎么就不能睡觉了?”如今孩子月份大了,难免会比较叶嗜睡。

“能,你睡觉真好,真好!”

“林昊,你赶紧给我说,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连伊被人劫走了!”

“什么?”话音刚落,她人已经从榻上站起,挣开林昊,没穿鞋就往外奔去:“你昊,你真不是男人,连伊被劫了你竟然还高兴?”

连忙抱住她激动的身子,林昊宠溺的开口:“好了好了,我这就去,这不是担心你又寻了回来么?”

“不行,我得去看看!”

“你如今有孕在身,这一去不是添乱么?”将她安置在榻,林昊吻了吻她的额际:“放心吧,我会认真的找的,你好好睡!”

他说的没错,若是自己去了,也不能帮上什么,只得点了点头,乖乖的闭眸了。

笑看了她一眼,林昊这才出了营帐。

夜色相之于适才,已经暗了许多,出去的时候,只闻将士们说七寂疯了似的追出军营,不得其踪。

林昊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寻去,只得命众人守好军营,而后领了两千士兵朝兵分四路寻了开去。

月高夜黑的晚上,没有任何目的,就这么寻找,根本就是大海里捞针,即便是人家就藏在不远处,他们也不可能找到,明知没有结果的事情,他们却找得分外的仔细,不漏过任何一个地方,双眸因为紧盯着寻找而酸涩不已,却始终没有人放弃。

最为仔细的应该还是林昊,许是因为在自己面前看到连伊被劫,他总是有一些自责,且在看到红棂安然躺在榻上时,他竟然还有着几分喜悦,或许这种就是人家所说的自私吧。

寻到天亮,亦没有任何结果,无奈,林昊只得领军回营。

回到军营的时候,红棂焦急的等在军营口,看到林昊丧气而归,便已知结果如何。但一张担心的脸,因着林昊的平安归来,稍稍的松了一些。

虽然自己很累,林昊仍然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脱下自己的外衫为她披上,瞧她衣衫上的露水,怕也是早早的便已在此等候了。

“我睡不着。”红棂拉过他的身子,小心的在他耳畔低语:“师兄也回来了,但是自回来后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好骇人的。”

“不怕,有你相公在呢!”试图让她放松一些,林昊开玩笑的说道:“你且回去,我去找七寂。”

“嗯,你小心些。”

“好的!”松开她的手,林昊缓缓的朝夜七寂的营帐走去。

到夜七寂营帐的时候,但见夜七寂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头深深的埋入被褥里面。

他知道这两天七寂和连伊在闹别扭,坦白来说,应该是夜七寂一人的问题,因为人即始至终连伊都没有吵架的模样,每日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如今他这般,怕也是在懊恼呢!“七寂,你这又是何苦呢?”

微微的翻过身来,夜七寂一脸平静,倒不若林昊想的那般脆弱:“她此刻恐怕在怨我了!”

“那是,谁让你不跟她说话了!”轻推了他一把,试着将话题说轻松一些。

“说这些也没用了!”

惊讶的看着他,原以为他该是非常担心才是,如今看来似乎还好:“你似乎不怎么担心?”

“只要没寻着她,我就不会担心。”只要她还存在,他就不会绝望,下面的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如果人在,那肯定是有人想要以连伊来要挟我罢了。”

惊愕的看着他,林昊摇了摇头:“七寂,昨夜听闻你发了疯似的追出去,今日你又这般冷静,让人有些害怕。”昨夜只是看到一朵红梅,便让他感觉世界塌了一般,若是红棂被人劫走,他不得疯了才怪。

“我只是比你理智,昨夜是因为担心有人报复我才劫了连伊,当然会担心,现下不会那么认为也就好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他也就这点出息:“林昊,你比不过连伊,若是此番换作是连伊,她估计比我还冷静。”

“要都像你们两,这世界也太无趣了!”还是喜欢他的小红棂,不像连伊那般理智,却也别有一种风情:“那你适才显得那般懊恼。”

“哼,我只是恨本来是惩罚连伊的,没想到却惩罚到了自己。”站起身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去召集所有人商议攻城吧?毕竟不能让人白劫了连伊一趟。”

“啊?真的要攻城了么?”欣喜的看着他,想不到这么快又有战事可打了。

微微颔首,是啊,林昊和自己一样,都不是甘于平凡之人,但却用心不一样,林昊是为了做给林笑语看,而他是为了报仇。

不一样的人生,却有着相同的历程,因此才有了风雨中一直以来的相互扶持。

醒来的连伊,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别致的房间,流苏轻轻至榻边挂着,金玉帐钩轻轻摇晃,屋中桌上摆放着各式瓜果点心。

转眸,可见窗外柳条飘飞,隐隐可以闻到一股春日里的清香,很是舒爽。

起榻,梳洗一番,很是平静。开门走出:“你们主人呢?”无需抬首,便可知道门口守了人。

当没有人回应的时候,连伊抬首见到外面没有任何人,心头甚是纳闷。竟然还有如此之人,将自己劫了前来,连守门的人都可以不安置,果然是独到。

竟然能够如此大胆,想必自己无论直到哪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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