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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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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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哲看着手里的那根儿野菜,脸色是黑中带黄,黄中带绿,绿中带青的,绝对跟这根儿菜有一拼。
  当吴哲搭着车刚到指挥部,就看见齐桓朝他嚷嚷:“来来,锄头,就差你了,队长都等你好半天了。”说着就拉着吴哲进了他们的队长的牙帐。
  吴哲一进去就看到许三多,成才,C3,薛刚等人一起跟袁朗听着各路参选军医的情况。
  这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一只小组配一个军医,到敌军阵地后小组成员接二连三的出问题或退出或失踪,最后只留下军医来独自完成他的任务。高城就对此发表了他的感慨与不屑的评价——阴损!
  许三多一看吴哲,咧出个两排大白牙,“吴哲,你回来啦?景医生没怀疑吧?”
  吴哲从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没怀疑,人家压根就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队长,这是景医生让我带给你的。”吴哲把那根老鼠耳递到袁朗手边。
  袁朗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她让你带给我的?什么意思?”
  许三多连忙举手抢答,“队长,我知道。景医生说这个老鼠耳,在《东北药植志》里叫 ‘蚂蚁菜’,《雷公炮炙论》叫‘马齿草’,《宝藏论》里又叫‘马齿龙芽’,在《本草纲目》中叫……哎,锄头,在《本草纲目》里叫什么来着??”
  ……
  吴哲和袁朗一起觉得脑仁儿有点疼……
  景书抬头看着夜幕中点缀的点点璀璨的繁星和那轮泛出柔白朦胧月光的圆月。有多久了,城市中的光污染让她几乎忘了天空中还有这般的美丽。
  伸手动了动耳麦,她知道现在才是对她真正的考核,她也知道那只狐狸会在这耳麦的那端听着她的动静,她的狼狈。
  狼狈?哼,咱俩谁狼谁狈还不一定。
  嘴角一挑,把耳麦的音量调到最大,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天幕下灿烂的繁星,然后就唱了起来,那歌声是有感而发,发自肺腑的:“灿烂的星空,传说中美丽的梦。有执着,有感动,多少伤与痛。咔……吹来的微风,轻轻扬起了尘土,看我们圣斗士,再次踏上征途。雅典娜手下最厉害的圣斗士是青铜。什么白银啊黄金啊的圣斗士中看不中用。
  星矢啊……永远不会倒下……
  紫龙啊……总把眼睛弄瞎……哦……耶
  冰河啊……你不要再想妈妈……
  阿瞬啊……一辉啊…… 是亲哥儿俩……咳咳咳咳……亲哥俩……”
  !!!!!!!
  袁朗的牙帐中一众老A看着自家队长瘫在椅子上,脸色惨淡面如死灰都再也不忍再看下去了。齐桓捂着已经咧出两排的大白牙的许三多的手抖得是那么明显,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了,拽着许三多就冲出了帐篷。
  成才紧绷着小脸向袁朗行了个礼然后缓步走向帐外。嗯?为什么成才的双腿是哆哆嗦嗦的??
  吴哲和薛刚架着低着脑袋左手捂肚子右手捂嘴的C3也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帐篷。
  袁朗瘫在哪里,连个举手的力气都没了。僵硬的,都是僵硬的,只是耳朵里还嗡响着景书突如其来的刺耳歌声:星矢啊……永远不会倒下……紫龙啊……总把眼睛弄瞎……哦……耶,冰河啊……你不要再想妈妈……阿瞬啊……一辉啊…… 是亲哥儿俩……
  袁朗似乎被雷劈中,一个激灵起来,伸手就把属于景书的那条频道给关了。想了想又觉得不行,又颤颤巍巍的把那频道再给打开。可刚一打开,就听到景书的声音传来:小宇宙爆发……走了!!
  袁朗“咣当”一声,又跌回了椅子上。然后就看着他的肩膀,一抽,两抽,三抽,四抽,抽抽不断。
  景书终于找到那三名伤员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景书看着猫在睡袋里睡得跟猪似的三名伪伤员,给他们一人一脚。
  伤员甲冒出脑袋看着只能看见轮廓的景书抱怨着:“干嘛啊?我们是伤员,就这么踢啊?”
  景书蹲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伤员不是缺胳膊少腿吗?我怎么看你这么完好无损啊?要不要我让你变成真伤员啊?”
  伤员乙也冒出了个脑袋:“干嘛啊干嘛啊?我们也迫于无奈,至于么。”
  景书一眼瞪过去:“有点伤员自觉行不??睡袋收收,跟我走。”
  三个人快速收好睡袋,然后坐在了地上。
  景书拿手电一照,才发现这三个人的胸前都缝着个布条。伤员甲上面写着:骨折;伤员乙上面写着:烧伤;伤员丙写的是:中弹。
  景书翻了个白眼,靠,写得真简单明了。你倒是说清楚都是哪的毛病啊,得,也别说了,这意思就是自己看着治呗。
  景书蹲下来先把骨折那位给固定包扎好。骨折那位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追着景书问:“你包我胳膊不包腿啊,一般腿才是容易骨折的。”
  景书隔着衣服掐了骨折的一下:“你的病志条上又没写具体哪骨折,所以,你哪骨折我说了算!”真是,还包腿,不知道一会她得带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去个“安全”的地方啊,都让你们不能动的话,她扛得过来么。
  景书又把那位烧伤的整个脑袋给包上了,包完了以后景书自己也乐,“嘿嘿,可以去拍木乃伊了。”
  这把烧伤的那个整得那个郁闷啊,“医生啊,你说我就在你手中毁容了。”
  景书咧着嘴拍着烧伤同志的肩膀,“同志,克服一下克服一下哈。”
  景书转身又冲向那个中弹的,“就胜你了。得了,不管你哪中弹,可得到个干净的地方给你做手术去啊。你就躺着吧。”
  景书拿出指北针辨别了一下方向,由曾经给的资料中判断出距这里向东五百米处就是敌方的野战医院。景书冲骨折的和烧伤的挥了下手,“你们俩,跟我来。”又对那个中弹的说,“你先在这等着吧。”
  景书带着骨折和烧伤的俩难兄难地潜伏到了野战医院的附近。
  景书冲他们俩一笑,“把你们放这儿算安全不?”
  一个木乃伊的脑袋伸到景书面前,“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这里是医院。”
  景书瞪了木乃伊脑袋一眼,“你注意点行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形象忒吓人!”
  那木乃伊叹了口气,心想:又不是我想这么吓人的。
  景书先把两个伪伤员留在原地,自己潜伏进了医院。她来到一个有光的帐篷下,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是两个女护士,坐那叨叨咕咕在讨论着婆媳关系,小孩教育等等。景书听了一会,心里有了点数,然后就冲到了那个住着伤员的帐篷。景书看了一下,还有三四个床位,也够那三个人躺了,就转身出去了。可刚出帐篷,后面就窜上一个人来袭击景书。景书感觉不好,一个侧身躲过袭击,回眼一扫,这人虽穿着病号服但却带着感应包,又是一个假伤员。那人刚要喊,景书一下子就冲过去扼了那人的喉咙,掏出匕首就戳破了那人身上的感应包。
  白烟冲天!!景书这才松开扼住人家喉咙的手。那人无奈地看着自己满身白烟,“咳咳,军医吧?哪个部队的?下手挺准的啊!”
  景书拍拍那兵的肩膀,“没事吧?行了,死去的哥们儿,你一边凉快去吧。”然后景书说着就要扒人家的衣服。那兵有点急了,“干嘛啊你。怎么还扒衣服啊。”
  景书瞪了他一眼,“你死了,别说话。”
  于是那“死”了的人,被景书拉到骨折和木乃伊所在地跟骨折的交换了衣服。木乃伊同志也换上景书偷来的另一件衣服。然后景书笑着拍了拍“死人”的肩膀,“兄弟,你可以安心死去了。”
  景书带着换好衣服的骨折同志和木乃伊同志来到所谓的“住院处”。景书一脸肃穆地看着那两位,“两位兄弟,你们进去呆着吧,接下来就要凭你们的智慧生存了。”
  景书说完又把武器负重掩藏好,换上了偷来的白大褂。然后大摇大摆的进到了那个有光的帐篷里。
  景书一进去就对那俩护士笑,“李姐,王姐你们没眯一会啊?”
  被称为李姐和王姐的人一看,虽然他们不认识这个刚进来的姑娘和她却能准确叫出自己的姓,也没多想。反正几个部队联合演习,不认识的人参合到一起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那个李姐一笑,“聊聊天也不就不困了。”
  景书转过身去假装收拾瓶瓶罐罐,“李姐,你儿子那牙换齐了没有啊?如果换齐了,得做下封闭。”刚才这俩女的就讨论孩子换牙的事来着。
  那个李姐一叹,“我也想给他做啊,可这又赶上演习,没时间回去,孩子他爸在铁路,也没时间。”
  那个王姐马上跟了一句,“哎,我老公明天下午就从上海回来了,让他带孩子去呗。”
  李姐一听,连忙点头称是。
  景书转身做出吃惊的表情,“哎呀,刚才忘说了,那边有个兵好像得急性痢疾了。咱们赶快给扶回来啊,你们看我这臭脑袋,完了,我得被我们主任骂死了。”景书说着,还挤出俩眼泪。
  王姐一听,忙过来安慰:“好了好了,咱不说就行了呗。走,咱们去看看去。”
  于是景书就带着这俩白衣天使,把那个中弹的愣给装成急性痢疾给抬到医院里。而景书也很残忍的在这俩白衣天使给中弹哥们看情况的时候,把他们俩的感应包给扎破。
  然后那俩护士愣着眼睛看自己后背白烟直冒跟要升天的似的,终于明白过味来了。
  景书面带惭愧,垂着脑袋向这俩天使道歉。这俩王、李二姓的天使,觉得特羞耻的拍了拍景书的肩膀,“哎,我们居然犯这样的错误。丫头好好干!”
  景书带着那三个伪伤员的标记换回自己的衣服找回武器和负重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而景书也更加的困和饥饿了。
  景书好不容易看到袁朗所说的那个水泡子的时候已经濒临中午。以现在正大白日的天色和她的体力根本就过不去。于是她拖着太过饥饿和疲惫的身体就在丛林里找了个背向的地方打起了瞌睡。
  景书这一睡,真真睡了好长时间。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景书搓了搓因寒冷而颤抖的身体,掏出她一直没有吃的干粮和自己留的一些老鼠耳开始大嚼哚呓起来。虽然这些填补饱景书的肚子,可最起码让景书的体温开始有所回升。
  景书在瞄准镜里四下观察了一下地形,果不出她所料,周围都是重武器,她根本没办法从左右两侧过去,要么是凫水度过去,要么是沿着旁边的山梁跑几个来回绕回去。
  凫水进而快,但是十一月的天气,晚上的水温已经将近零度,这对已经疲惫不堪和甚是饥饿的景书是个巨大的挑战。而从山梁上跑过去,要多走好几倍的路程,这也是个巨大的体力负担,而且最重要的是,景书的时间不多了。
  景书脱下自己的鞋袜,脚底破裂的水泡已经把白色的袜子都染成了红色,沾在脚上。景书咬着牙,硬撕下自己的袜子,同样也撕掉了一层皮。疼痛,让景书集中了精神,她把双脚泡到了冰冷的水里,然后开始适应水的温度。
  终于双脚适应了水的冰凉的温度后,景书穿上鞋袜,卸下负重,架好枪支,扎到了水泡子里。刺骨的寒冷,让景书猛磕打着牙齿,沉重的眼皮也渐渐要合上。景书一次次咬破自己的下唇,让疼痛来刺激着记得神经。命令着自己:不许睡!
  不大的水泡子对此刻的景书来说,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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