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幸福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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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幸福宝典-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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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父亲到田间去插秧,一开始觉得挺新鲜的,首先是扯秧,第一把秧就出尽了的洋相,关键是不会系,同样是一根稻草,人家三挽二缠就扣上了,而我就是扣不上,看上去是扣上了,可一松手就散了,急得我抓耳捞腮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父亲上前,手把手教我怎么挽,怎么缠,听起来很复杂,其实非常简单一上手就学会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关公一张纸识破不值半文钱。然后是插秧,插秧关键是分秧要匀主要是大拇指和食指的协调能力,其次是中指和食指的共同作用,入泥深浅度适中,沾泥即可。看似简单的问题,说话既至。可运用起来却还是挺难的,就是在插秧的时候,我用的可是大拇指,就是使劲往下压,结果我全部插得是烟袋脑壳。本意是想帮忙,结果是越帮越忙。插秧讲究的是根沾泥即止,而我插的却是中间着泥,“还看什么看,返工,重新来过”。父亲呵斥着,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知道父亲也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恨铁不成钢而已。于是,我的第一次学插秧就以这样的方式因失败而收场了。失败是成功之母,我算是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就是以浪费成本为代价,换取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学会了插秧,却浪费很多的秧苗,这就是成功的代价。人生就像一场戏,既有扣人心弦之处,又有潸然泪下之情,每个人都是这场戏中重要的角色,演艺着人生中跌宕起伏的传奇。

    微笑去面对生活吧,人生的一次偶尔的失败,就让自己一蹶不振的人,是悲观的。一个会微笑的人是一个坚强的人,因为他不会在乎生活中一切霜风雪雨,就像翱翔长空的雄鹰不会惧怕突变的风云,就像横绝江河的水手不惧怕奇袭的巨浪。不管是霜风还是雪雨,他们都会学着微笑的去面对,他们知道,逃避不会扭转人生的颓势,只有拼争才能张物命运的方舟。有一句歌词“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真实的再现了此时的心里壮态。

    “大树从不讥笑小草的弱小,小草虽然弱小,却增添了草原的苍绿;牡丹从不讥笑野花的朴素,野花虽然朴素,却带给大地无限生机。大树与小草,牡丹与野花之所以能够和谐共处,是因为它们之间有共同的语言,有了互相的沟通,有了心灵互动。”

    少年是充满憧憬的年代,少年的记忆清晰可见,记得,那是一个黑色的傍晚,晚饭后,我们一家人照例就着煤油灯听父亲讲安禄山造反的的故事,突然发现我的母亲头上大汗淋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滚,母亲则双手紧紧捂住腹部不停的喊“痛,痛死我了”,我依偎在母亲身傍,惊慌失措的看着母亲,痛苦的从床的这一头爬到那一头。父亲则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张罗着喊人帮忙抬母亲去医院,其时,外面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帮忙的人刚把母亲抬到渡口边,瓢泼大雨接踵而下,“哎,人算比如天算,富贵在天,生死由命,随它去吧”,紧接着帮忙的人又把母亲给抬回来了,也许是回光返照,母亲居然不痛了,人也就轻松了许多,再加上,父亲不知道是谁说的一个土方。举凡是肚子痛的人,用温盐热敷痛处,立马见效。这一招果然很灵,痛是不痛了

    ,减轻了母亲的痛苦,但由于假像把真相给掩盖了,这样一直挨到拂晓时分,母亲的病痛突然爆发,痛得在床上打滚,最终由于抵抗不住痛庝的折磨,驾鹤西去,享年四十六岁。母亲的过早离世,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我曾经怨恨过父亲,是他一意孤行,坚持着不把母亲送医院,尽管当时恶劣的气候环境,实在是送不到医院,我想,父亲当时想的可能是,母亲如果死在外面怎么办,我后来才知道,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进灵堂的。进不了灵堂,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天啊,这是什么逻辑,我的母亲天性善良,为人厚道,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她以她那弱小的身躯支撑着这个家闯过了多少暗流险滩,曾记否,那个,肩背手提偌大的行李,胳膊上挽着麻绳拖着幼小的娇儿只身在洪水中玩命的强悍的身影,那个一肩挑二儿在目平湖的大堤上呼喊着“术术”“瘪瘪”回家的号子,迈着矫健步划,在冰天雪地健步如飞的身影,呜呼,我母含辛茹苦,天道不公,强虏我母,念天地之悠悠,独苍然而涕下。几十年来那种腕心割肉的痛庝,一直萦绕饶在心头,以至于落下了无论见着什么伤心事,包括看电视画面里的人和事都经不住痛哭失声时,身边的人以为是神经出现了问题,继而以为是老年智呆的终合定论时。我的心也不好受啊。那种心在流血的感觉是常人无法体会到的。

    微笑着去面对生活吧,生活是一场接一场的战斗。谁输谁赢,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用微笑去面对它。有时,胜利可能是一种失败,失败也许是胜利的开始,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眼睛常欺骗自己,心也不一定永远清晰。我们只有在困境中才能磨砺意志,也只有在奋斗中才能感悟人生。生命,不是活给别人看的。可以给予我们力量的事物有很多很多,一个有力的扶持,一个坚定的信念,一个美丽的梦想,甚至一个微不足道的微笑。微笑就好像细雨微风,细小微妙却绵绵不绝,可以直接抵达心灵的最深处,让人情不自禁地幸福并感动。地球不会因你的失意而不转,风儿不会因你的伤心而不吹,花朵也不会因为你的眼泪而不开。你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微笑着去面。
第二十七章知趣【一】
    第二十七章知趣【一】

    童年,是记忆河床中最欢乐的部分,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79免费阅“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还在声声叫着夏天……”每当听到罗大佑的这首童年,就会勾起我对童年生活的怀念。

    此时正值盛夏时分,骄阳似火,爆晒大地,人间仿佛像一个蒸笼,一切事物都像要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个时候,蝉鸣就成了此时最具影响力的交响曲,无数只蝉争先恐后地诉说自己内心的不快。此时的我,正吃着冰激凌,吹着电风扇,这是何等的惬意啊!可是这样,还是难以消除我内心的烦躁。这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游泳,“我怎么早没想到呢?”我一边下地,一边喃喃自语。于是,我风驰电辙似的跑出家门,拉上伙伴恶霸、老牯牛等一同到家乡的小河里游泳,来到河边,我们见四下无人,便迅速的,三下五除二的扯掉衣裤,翻身跃入水中,光腚在水里自在的翻腾,活像水浒里的英雄人物浪里白条,我们时儿翻泡,让那小兄弟漏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我们时而狗刨,间或有个伙伴臭屁冲天,引得大伙儿哈哈大笑,我们劈波展浪不知疲倦,直至被自己的母亲呼喊着“某某儿吃饭了”的声音惊醒,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放假期间,闲来无事,受好友相邀,共去“丛林探险”。此想法甚妙。于是,我们三五成群,共同“探险”。妄加说明,所谓“丛林”。乃俺们村树林而以。来到“丛林”,只见树木遮天蔽日,蒙络摇缀,参差披拂,过了好长时间,都无遇险情,正当我们垂头丧气之时。一友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一毛毛虫作怪,呜呼!我们只得悻悻而归。

    童年的物外之趣至今仍使我刻骨铭心。它们像风雨过后的泥土,先被冲刷,渐渐沉淀,直至融入生命的最底层。细细品味,

    童年的记忆很淡薄,只是依稀记得,仿佛有过之类的只言片语。听上辈人讲我的童年首遇历史上最大的洪水,三乡十八院,全部是一片汪洋大海,听母亲讲,那天拂晓,大风裹挟着大雨,下了三天二夜,突然听到上游方向传来排山倒海的一声巨响,溃院了,人们奔走呼号,一片嘈杂声,此起彼伏,那时,男人们都在缺口处严防死守,家里就只剩下孤儿寡母,固守着聊以安身立命的家,缺口离我们家有十来里地,大概有三四十分钟的准备逃亡的时间,母亲一人手忙脚乱的准备着逃亡时必备的物件,其时,母亲不经意间把我放置在一个杀猪使用的澡盆里,我依稀记得,澡盆里有早就备好的饭团,和一个收荒货用的货浪鼓,澡盘的外边一头有一个铁环,铁环上系着一根很粗的麻绳,说时迟那时快,洪水转询既至,母亲肩挑手提,趟着齐腰深的洪水,胳膊上挽着那根很粗的麻绳,在众人的帮助下,来到安全台边,当母亲把抱出藻盆脱离苦海的那一刹那间,我似乎还在很不情愿的挣扎着,心想,这个地方多好啊,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挺好玩的嘛。传说中,有一年民族英雄岳飞的家乡发大水。他的母亲也是把他放在一个脚盆里,任由洪水冲撞,最后是在一条大莽蛇的缠绕下,才得以安全脱身。当时大家都说,这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结果成就了一位耳熟能详的民族英雄,

    听说发洪水的那一年冬天,大雪冰封,人们在河床上行走,如履平地,和我们相邻的毛姓一家人就经常讲起他们一家逃亡的经历,那时大水冲涮后的大地,一片荒凉,逃难在外的人们还没有返家,他们一家为了生活,四处奔跑,有一天拖儿带女的他们在逃难途中遇到了一条大河,河水已结冰。怎么办?只有硬闯冰床,才有活路,于是他们放下铺盖行李,把一双不大的儿女放置在冰面上,夫妻两人手牵着手匍匐在冰面上慢慢爬行,河床上的冰,本来就不够厚实,他们爬行时,身下的冰块吱吱直响,真叫人心惊胆寒,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河对面的人不忍看到一家四口,葬身冰河,纷纷伸出援手,他们拿出床单结成长绳,硬是把他们一家拉过了河,到今天,回忆起那个时刻,他说,他的心仍会颤抖。这个我相信,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会有如此的感觉。

    我时常望着外边透明的窗,捕捉着大自然的本色。回回头,仿佛当年的物外之趣仍留在昨天。情怀淡淡,如那斑驳的树影。

    现在我经常喜欢坐在花园的凉亭里,捧着一本好书细细品味,那种怡然的心情至今未能忘却。那天,怀着闲瑕的心情,我再次来到凉亭,独享那一刻的安然与宁静。

    “猛然间,我发现一只蜘蛛正伏在墙上不停地结网,不知疲倦地做着这烦琐的工作。网织好了,它便趴在网中央,等待着猎物的到来。这个网能粘住虫子吗?它是怎样捕住虫子的呢?这一连串的问题吸引着我驻足观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仍没有虫子飞来,我可坐不住了,突发奇想既然没有虫子自投罗网,我何不抓一只虫子试试呢?

    满怀兴奋的心情,我细心地从杂草丛中捉来一只小甲虫。小心翼翼地捧着它走到蜘蛛网前,轻轻地把它扔到网上。这可怜的小东西拼命地挣扎着往前爬。蜘蛛感到震动,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它身边,用脚抓住甲虫,迅速地翻动着。此时,我惊奇地发现,蜘蛛的尾部迅速放出一条白色的带状物体。令人吃惊的是,这不仅是一条普通的丝,与其说是丝,不如说是一条白色的丝带,好象这蜘蛛体内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胶带。

    蜘蛛不停地翻动着甲虫,用那不断放出的丝把这可怜的甲虫一层层紧紧地包裹成一个“美丽”的蚕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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