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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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虫师- 第3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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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石门上装好了**之后。
    我们顺着甬道往上面退,在一个旋转的地方停了下来。
    嬴政过了两分钟后退了回来,过了一会,只听到砰地一声,一股气浪传来。
    我们赶到门前的时候,除了一些火妖的渣子和难为火药味,石门安然无恙,什么变化都没有。
    “咦,你的十三铁卫怎么少了一个!”

第404章 真性情的戏子
    这话是白月明喊出来,这小子个头小,专门数人的脚。
    这一数就发现不对劲了,最后一看发现是少了一个铁卫。
    嬴政眉头紧蹙,一扫之后,发现果然少了一个铁卫。
    嬴政看了我,充满了怀疑。
    我颇为有些不爽说:“假嬴政,你看我做什么,我是先退到后面的,你带着铁卫在放**,会不会是被**给炸飞了。”
    众人看着四周,就知道铁卫不是被炸死的。
    因为四周除了些粉末碎片,根本就没有人被炸飞的痕迹。
    铁卫不是被炸死的,而是忽然之间消失的。
    嬴政道:“你们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动的黑手?”
    魏忠贤也阴阳怪气地说道:“萧大师,看来你的手段不弱啊,咱家也没看出来你是怎么弄的!”
    我骂道:“去你大爷的,这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退到后面去的,怎么消失的我也不知道。”
    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更何况是一个战斗力并不弱的铁卫。
    更奇怪的是,他消失的时候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当然也有可能,爆炸声掩盖了他叫声。
    白月明个子不高,在地上面看了一会,道:“这个地方有一滩水。”
    众人吵得很厉害,白月明说的这句话暂时终止了吵闹,用手电照过来,地面上果然有一坛水,正是那种江水。
    我和戏子的脸色都变了,这种江水我们再熟悉不过的。
    虽然我们从长江游过来,之后有在下水道沾染些水,但走了这么长时间,身上热量已经把水分给蒸发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不可能留下这么一滩水的。
    戏子说:“刚才有东西吃掉了铁丝,现在又跑出来把你的铁卫给吃了。”
    戏子说这话,就往后面退去,离这个石门越远越好,众人也开始往后面退。
    嬴政犹豫了一会,道:“你是说那吃铁线的虫子出来,把我的铁卫给吃了,还是在火药爆炸的一瞬间,这是……天方夜谭吗?”
    我没有退,只是把手上的尺子握得更紧了。
    我道:“眼侠看来:我不会对付你们黑煞的人,你们黑煞也不会对付你们自己人,只有第三方了。”
    我的手心开始流汗,全身肌肉高度紧张。
    一只在瞬间吃掉铁卫的怪虫,然后只留下一滩清水,这得多么恐怖,这种巨大的杀伤力又一次拓宽了我对虫子世界的认知。
    嬴政的喉结动了一下,右手又把宝剑拔出了半截,四处警觉地看着。
    全身的尸气也忽然高涨起来,他也有点紧张,毕竟他是有头脑的人,铁卫如果不是被什么东西吃掉,就没有别的解释了。
    嬴政说:“那么那大虫去哪里了?不会是进石门里面了,可是他从哪里出来的,石门根本没有开过的。”
    退到一边的戏子喊道:“从两个锁眼出来的,它的身体由水构成的,可以放长,从锁眼出来轻而易举的。”
    我的心一阵发凉,这水,这虫子!
    我忽地看了白月明发现一滩江水,忽然一股不祥的预感传来,手上的虫尺发出了低鸣之声,
    我大叫:“当心。”与此同时,整个人快速跑起来,将虫尺插在腰间,往前一扑,将站在水边的白月明扑倒在地上,在地上一滚,落到了一边。
    那眼前一滩江水忽地发生了一个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它原本只是一滩江水,只是一瞬间就膨胀了数百倍,就想大海之中的水母一样,这虫子动作很灵活,是大型的水虫子,比戏子体内出来的要大很多倍。
    “我这一辈子完蛋了!”戏子看了这么大的水虫子,瘫坐在地上,心深深地伤透了。
    我抱着白月明扑倒在地,水虫子直接就朝我扑来。
    我喊道:“青眉,接住。”
    我一个潇洒的动作,站立起来,将白月明扔了出去。
    何青眉应声上前,张开了手臂,娇喝了一声,把白月明给接住,身子转动一圈,稳稳地站住,然后把白月明给放了下来。
    白月明道:“我要去帮爸爸。”
    萧天将一手拉住白月明:“你还小,等你长大。”
    我把白月明丢出去,大水虫子游过来,嘴巴张开,露出一排水做成的牙齿。
    我知道,这牙齿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能一口吞掉铁卫的虫子,绝对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的。
    水虫子追上前,我连忙往后退,退到无法再退的时候,单脚靠在龙身内壁上面,爆喝一声,身上的气焰陡涨。
    水虫子却没有丝毫恐惧之感,它还要把我吃掉。
    我冷哼了一声:“你个狗东西,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虫尺上面有八个刻度,萧棋,快。”萧天将有些紧张大声喊道。
    我把虫尺抬起来,一把捏住,脚步快步转动,又往旁边移动了一米,水虫子又追了上来。
    我高高地跳了起来,手上的虫尺直接****了它的脑袋上面。
    水虫子的脑袋具有极强的吸附能力,虫尺刺进了水虫子脑袋里面,我感觉一股巨大的力气把我的手往里面拉,我好像一块吸铁石一样,根本挣脱不掉。
    水虫子被异常坚硬的虫尺刺进了体内,也是非常不好受,身子在地上一滚,我也拖着在地上滚动。我用了全部的力气要把虫尺从它体内抽出来,但都失败了,只得不断转动虫尺。
    在地上滚了两分钟,我鼻青脸肿地站了起来。
    水虫子化成了水滴炸开了,虫尺完好无损,还是虫尺,我还是我,还是五行虫师萧棋,没有死掉。
    我让大家用火把水虫子炸开的水全部烤干了,这水虫子才完全死掉了。
    嬴政问道:“我的铁卫呢,是被这东西吃完了,什么都不剩下了吗?”
    戏子点头道:“是的,只是水做成的虫子,什么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的。”
    嬴政不再反驳,毕竟是亲眼所见,水虫子就是这样厉害。
    戏子问我:“这是不是我体内水虫子的妈妈,还是爸爸啊?”
    我道:“好像是爸爸,不过妈妈也有可能在附近的。”
    戏子道:“大爷的,这一家子还真是奇怪啊!”
    嬴政问道:“你是谁,还有一只。”
    “是的,这水虫子最喜欢吃僵尸了,你们要当心一点。”我没好意胡乱说了一句。
    嬴政当真了,转身道:“剩下的十二铁卫每三人一组,一旦有危险要及时鸣警,让这怪虫子看看我们大秦铁卫的战斗力。”
    嬴政做好了妥当的安排,走到了戏子面前,道:“戏子大师,能不能开门进去,就靠你了。”
    戏子道:“刚才是谁让我滚到一边去的。”
    嬴政道:“等出去,我送你三个美女,一件大房子,好不好?”嬴政开始收买戏子了。
    戏子叹道:“哎,等出去了,我还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了,你说这些没有什么用处,你还是退后吧。就算你不让我开这门,我还是要试一试的。”
    戏子补充道:“我是机关研究者,遇到一个机关打不开,我会难过,一辈子都睡不着的。”
    好比剑客,看到高明的剑招,无法破解,那么一辈子都无法安心;好比棋手,看到一个奇妙的棋局,如果不解开,怕是日日都放不下心。
    戏子正是这么一个人,金钱美女洋房对他的吸引力,比不上终生的理想。
    戏子,其实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尤其是看到水虫子会发生如此可怕的变化,他更不想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嬴政似乎是出于尊敬,悄悄地退到一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戏子双手合十,然后跪在地上,磕头道:“大禹祖师、鲁班祖师爷、铁锁王爷在上,弟子戏子祈求神灵附身,帮我打开这一扇门,事成之后,弟子定当斋戒数日,用牛羊猪三牲祭奠祖师爷。”
    戏子十分虔诚,看来是要动真格子了。
    而大禹、鲁班、铁锁应该是他机关门的祖师爷,鲁班、铁锁是祖师爷倒可以接受,只是没有想到治水的大禹也是他们的祖师爷。
    我有些不解,见戏子站起来:“戏子,大禹为什么要拜啊?”
    戏子道:“你可能不知道,当年九州洪水泛滥,大禹祖师爷将洪水引入了大海,他留下的治水工程,无一不是巧妙的机关……”
    戏子完全变了一个人,和那个嬉笑红尘的人完全不一样,和那个跑龙套演戏的群演完全不一样的。
    戏子变了。
    戏子道:“给我一把匕首,我来开门。”
    很快,嬴政送上了一把匕首。
    戏子把匕首拿起来,眼看就要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割下来,用血祭奠,然后打开门。
    我一把拉住了,喝道:“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要用自己的一条性命,换一扇门吗?”
    戏子凄然一笑:“剑客死在剑下,刀客死在刀下,那是最好的归宿,我为一扇门而死,也是幸福的。萧棋,如果你懂我的话,就把手放开。”
    我咬牙,松开他的手,一连喊了三个戏子。
    “戏子……戏子啊……戏子……哎……”

第405章 有人已经进来了
    戏子往前面走了两步,割下半片衣服折成团要在嘴里面,然后下了狠功夫,把自己的左手的小拇指给割了下来。
    十指连心,这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
    戏子的脸色一下子就铁青了,鲜血顺着手流下来,鲜血从两个锁眼流了进去。
    戏子把刀丢在地上,将嘴里咬着的布团拿出来,很熟练把自己的左手包起来,整个过程是见血的,但是戏子没有哭出来,更没有叫出来。
    和之前的那个人戏子完全不一样了。
    这一切都是云淡风轻的。
    男人就应该这样的。
    鲜血滴在门上,戏子在门四周仔仔细细地看了几个回合,包括门上面的对联,用手在门上面敲了两下,耳朵贴在上面,看样子颇为古怪,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在干什么。
    但这一回,没有人打断戏子的思路。
    戏子终于下点了决心,把右手的两根手指放在锁眼的位置,道:“萧棋,你把‘家’字压一下,慢慢往下压。”
    听了戏子的话,我把手放在上面,我也越来越紧张,不知道门后面是什么,会不会有更多的水虫子出现,这一切都是未知,但马上就要揭晓了。
    我慢慢地用力,与此同时,锁眼里面戏子的两只手在动弹了。
    只听到很动听的声音,“家”字被压了下去,而戏子也把手给伸出来了。
    这扇石门缓缓地打开了,戏子满头大汗,道:“好了,门打开了。”
    戏子的脸越来越难看,像害了一场重病,躺在一边休息,大口地出气,像是晚期肺痨病人。
    我把手放下来,将戏子扶起来:“你没事吧,你这是作死啊,要真是死了,我可不起你啊。
    戏子说:“萧棋,生亦何欢,死亦何哀。没事,我还死不了,就是用力过度了,这门开门方式很简单,但是很难开,这是一把龙头锁。”
    戏子说的我没怎么懂,但我明白有时候越是简单的锁越不好开。
    我拍了拍戏子的后背,戏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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