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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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翻身之路- 第3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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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不能说的太过,含蓄的表达出意思便好,不然以后嫁进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的不愉快,会让北宫逸轩很为难!

    向来都是媳妇跟婆婆相处的不好,让老公在中间为难;锦美人死的早,她没有婆婆来磨合,却有一对顽固的老夫妻在中间充当着婆婆、公公的角色,这应付起来,也真不容易!

    宁夏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路来,真像是在打怪升级,一路的妖魔鬼怪打得差不多了,这薛城夫妇一拿下,就能升级到正主的高度了;到时候北宫逸轩没有内部矛盾的影响,专心对外,那才能战无不克,攻无不胜。

    心里头想的美好,瞧着薛城将东西丢到桌上,负手而立时,宁夏忙摆出一副诚心受教的模样来。

    今儿个薛城夫妇可是放了狠话,要教训教训她的,若是让她就这般走了出去,面子上便是挂不住;所以受些罪是必然,她也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得意来,不然先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白说了。

    薛城立于桌前静默良久,再次转身之时,只见着她垂首一副忏悔的模样立在那里。

    记得初见她时,她瘦小的模样也是令人怜惜,可是一想到是她亲手毒杀了老夫人,他便对北宫逸轩说,一定要手刃仇人!

    在出发之前,北宫逸轩分明是在计划着利用她对付北宫荣轩,可是从雪域回来之后,这一切都变了,非但是北宫逸轩对她用情至深,就连手下手些人,也对她赞不绝口。

    这一个个回了京之后,成日往那庄府跑,都将这王府给忘记了!

    明知此时北宫逸轩是被她迷惑,可如今她的身份便让他不敢太过放肆,他虽是想替老夫人报仇,可如今北宫逸轩陷了进去,便让他不得不考虑动手的后果。

    毕竟,他非北宫逸轩生生父亲,虽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北宫逸轩是敬重他,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可如今多了一个庄映寒,这便不在控制之内。

    男人,在对女人动了心之后,心思的转变,绝不是外人所能掌握的。除非是这个女人做了事让男人伤了心,绝了情。

    想到这,想到暗卫所传她与周宇鹤之间的种种,薛城目光便是一闪,叹了口气,似对此无力掌握,“罢了,我也老了,王爷之事,我也不便插手太多;既然你说改过自新,这三日便去祠堂抄写经文,给老夫人磕头上香吧。”

    抄经文?没问题!

    宁夏那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还得摆出一份恰到好处的激动来。

    看看,都说在这儿呆的久了,再是不会表演的人也能拿个奥斯卡大奖,这演戏什么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既然是要去给老夫人磕头上香,自然就是去王府真正的祠堂了。

    从这西厢祠堂出来之时,方童没逃过薛城的眼睛,被薛城一呵,从树上跃下的人,垂首之间神色倒是轻松了许多。

    “如今她是去祠堂给老夫人上香,你还要跟着?”

    这一问,方童忙回道:“属下不敢,主子虽是吩咐属下带郡主去书房,不过郡主给老夫人上香也是自然,属下这便去书房守着。”

    瞧着方童走了,薛城这才领着她去了祠堂,心中却是想着宁夏方才所说的话。

    如今那些手下人,个个对她赞不绝口,若非她真心向善,便是太会演戏,不管是什么,只要对王爷无害,他便能忍!

    只是,她回来这些日子,王爷损失人便不说了,还受她蛊惑拜鬼医为师,这,怎么看都觉得蹊跷!

    可她助王爷扫清障碍,揪出内贼又是不争的事实;今日与她一谈,他倒真有些看不明白了。

    思量之间,二人到了王府祠堂,从方才那地方到这祠堂,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这里干净,敞亮,香炉中燃着一柱清香,下头是一个装了小半的盆子,看那里面的灰,想来是平日里有人抄了经文便到此处来烧了。

    话说,给故人烧经文,当烧什么?佛经?

    正在思量间,那去而复返的薛彤便是领着两个小厮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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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9:又是何苦
    小厮端来一个不及膝盖高的矮桌,那桌上放着厚厚的一叠纸,一本佛经,笔墨纸砚均是放的整整齐齐,半分没有临时准备的仓促感。

    瞧着薛彤面无表情的转身出了祠堂之时,宁夏倒是对这老夫妻好奇不已。

    薛彤能说动薛城不罚北宫逸轩,却也能在薛城与她对话之时在门外不插一句嘴;这夫妻二人,相处模式有些让人看不透啊!

    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剩下来就是宁夏一个人的事儿了;薛城吩咐了身边可信之人守着之后,便是关了门大步而去。

    先前还觉得敞亮的祠堂,这门一关上,瞬间就阴沉了下来,那开着的窗户朝着一片竹林,看起来也越显的阴森。

    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宁夏跪到那蒲团上,双后合十,轻声说道:“老夫人,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不是,指教什么啊指教啊?

    给了自个儿一巴掌,宁夏跪在那儿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说道:“旁人不知鸠占鹊巢之事,想必您是看的明白的,我与逸轩真是两情相悦,我们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还请您多多成全。”

    魂穿这种事儿,别人看不透,想必已故之人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吧?

    抬眼瞧着那牌位时,宁夏脑子里不由的想到那绝色之人七窍流血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寒。

    薛城夫妇把她关在这里,说白了就是想让庄映寒受良心的谴责吧?

    磕了头,念了词,这才站了起来,拿了蒲团走到矮桌边,跪在那儿翻开经书一笔一画的抄着经文。

    祠堂内,宁夏认认真真的抄着经文,外头两个侍卫却是在巡逻之时,身形一闪,便是没了踪迹。

    再一眨眼之间,那二人闪出王府,几个来回,便是混进了质子府,恢复了原本面貌。

    “真是个小妖。精啊,你说她那嘴到底是如何生的?怎的那般厉害?三言两语就让那逍遥小子去抄经文了;这两三句话就让气势汹汹的老头子改了主意了;她该不会是会那控魂之术吧?”

    鬼医摇头晃脑,啧啧有声,周宇鹤却是垂眼沉思,越想,越加的觉得不对劲儿。

    不对,完全不对!薛城居然不知晓她并非庄映寒之事!且,她居然没用庄家旧部及那神秘势力来威胁薛城,这让他怎么都想不通。

    按理说,北宫逸轩有心称帝,她非庄映寒,有势力相助,这些事,必然是告知了薛城,不然如何做背后的安排?可是,方才三人之言,均没有提及那些事,而且,在薛城眼中,她就是庄映寒!

    瞧着周宇鹤垂眼不语时,鬼医那眼珠转了一圈,而后一声轻咳,拍着他的肩膀:“乖徒弟啊,你说说,那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转危为安呢?我可等着她受刑之后,将那王府闹个鸡犬不宁,这一下就没戏看了,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啊。”

    北宫逸轩没提此庄映寒非彼庄映寒,周宇鹤同样没将此事告诉鬼医,至于 ;为何不说,他自个儿也说不出个理由来。

    鬼医这般问,周宇鹤便是摇了摇头,“我还得去瞧瞧方能明白,师父若是无事,在此休息便好。”

    这天色瞧着就暗下了,周宇鹤在质子府用了晚膳之后,便是一身黑衣混进了王府。

    北宫逸轩正在屋内抄着经文,在方童来传第五次消息之时,将人喊住,“她没在书房!”

    这是一个肯定句,这句话,让方童微微一愣,便是垂首不语。

    “师父将她如何了?”

    放下手中的笔,北宫逸轩起身而来;那冷声质问,让方童终于是说了实话。

    听得方童将前后都说了出来时,北宫逸轩抬眼瞧着房梁,久久不语。

    “主子,夫人虽是不该威胁薛管家,可若非如此,夫人必会受那酷刑。”方童以为,主子是在为夫人言语威胁薛管家而有气。

    今日之事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夫人言语之间便是化险为夷,这让他越加的钦佩;虽说言语含蓄,可那话中的威胁也是不争的事实。

    北宫逸轩只是看着房梁不语,方童这心里头一着急,担心主子对夫人有怨,只能将昊焱给卖了,“夫人这般与薛管家说话,必然是因为心疼主子;今日昊焱也不知怎的,竟是将主子被薛管家责罚之事给说了出来,夫人当时就变了脸色。”

    这话一出,北宫逸轩便是冷眼扫去,“昊焱说了?”

    “回主子,正是,昊焱估计也是佩服着夫人言语之间让薛夫人前来阻止薛管家,这一佩服之下,便是没了分寸。”一边卖着昊焱,方童心道:反正昊焱也没少干傻事儿,这事儿加注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夫人是不会让主子再随意处罚手下人。

    方童这般说,北宫逸轩又是一阵沉默。许久之后,这才吩咐着方童,“若是师父问起来,你便说本王不知晓此事,也别让夫人知晓本王清楚这些事。”

    主子的意思,方童有些不明白,可见着主子不再多言回到位上抄经文时,试探性的问道:“主子,祠堂没有火盆,这天寒地冻的,夫人没有功夫怕是受不住,可是要方晓想个法子给夫人送件厚披风过去?”

    “此事你们去办便好,记住,这些事,本王一概不知;周宇鹤进王府之事,若是师父让你来传话,你便说本王一心抄写经文,无心理会旁事。”

    这话,听的方童一愣。

    周宇鹤师徒功夫再高,这王府天罗地网,自然会发现有人进出;只是这事儿尚在彻查之中,王爷是如何知晓进来的是那师徒二人?

    瞧着主子不再多言,方童便是心中有惑也不敢再问。

    待得方童出了房去,北宫逸轩这才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窗前,看着祠堂的方向。

    “蝉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能对师父说出那样的话,就代表她有把握能让师父不敢出手;只要她最后抬出皇上加以威胁,必然能让师父妥协。

    她分明可以将这抄经文的处罚给免去,却选择了一人呆在那祠堂之中,她,是在给庄映寒赎罪吗?

    又不是她的错,她赎什么罪?既不是赎罪,便是在为往后的日子做打算了。

    她只是想缓和与师父、师娘的关系,不想让他为难罢了。

    轻叹一口气,折身回到书桌前,再次提笔时,想到周宇鹤会去找她,便是有些心烦气躁。

    师父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能让她去祠堂,必是因为知晓有人混进了王府;能避开重重守卫混进王府,除了鬼医师徒,便是那五毒子。

    周宇鹤与她之事,师父已从暗卫口中得知;师父打的什么主意,他心中亦是清楚;虽说他相信她,却又担心周宇鹤一恼怒便会伤了她。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放不下,提在手中的笔最后还是放回桌上,身形一闪,便是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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