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大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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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请息怒!- 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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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静语沉下脸,蹙紧眉心:“叶和欢,你什么意思?”

    叶和欢笑笑:“要不然你怎么成偷窥狂了?还有,你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去,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叶和欢,爷爷护着你又怎么样?!在这个家里,你跟你那个神经病妈一样,不过是不被欢迎的多余分子。”

    “哟,你费心讨好爷爷,结果没达到你想要的成效,恼羞成怒了?”

    话毕,叶和欢不去管败下阵后气恼的叶静语,转过身时,脸上的笑容散去,她冷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

    ——————————————

    叶和欢跟叶静语的关系,并不是从一出生就这么针锋相对。

    在她八岁之前,一直把叶静语当成好妹妹,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而是韩家的小表妹。

    那时候,殷莲未婚生子,叶静语是个父不详的孩子,叶和欢非常同情她,每次叶赞文给她买玩具,她都会下意识地分给叶静语一半,结果到最后,连爸爸也分了,直到殷莲跟叶赞文的关系败露,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说实话,比起韩敏婧,殷莲只能算清秀佳人,但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占据了叶赞文的整颗心。

    至于她的母亲,连个落脚的地都没占到。

    殷莲跟叶赞文是在韩敏婧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勾搭上的,叶赞文因为生意上的事经常跑海南,刚巧,殷莲也在那里上大学,她素来爱慕这个姐夫,便经常借着替韩敏婧盯住叶赞文的名头,三天两头往叶赞文的住处跑,跑得次数多了,直接跑到床上去了,而且两人这种关系,维持了八年才被发现。

    对韩敏婧,叶和欢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也有怨,她的右手掌心,至今还有当年韩敏婧留下的疤痕。

    她不明白韩敏婧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这种心理,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

    楼下传来欢声笑语,除了殷莲的,还有另一道女人的声音。

    叶和欢心里烦躁,从床上起来,开门走到楼梯口想让她们消停些,保姆正巧上楼来,告诉她,韩三小姐来了。

    韩三小姐……

    叶和欢听着楼下刺耳的笑声,更加不耐烦,折回房间,重重地甩上门。

    楼下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不想再待在这个家里,叶和欢拿了件羽绒服套上,把包挎上,下楼,殷莲瞧见她,露出笑容:“要出门?”

    叶和欢没搭理他,去跟司机老李要了车钥匙。

    换鞋时,听见韩菁秋低声嘀咕:“姐,她怎么回来了?还让她住家里,现在她大了,要再对你做什么,简直是防不胜防!”

    “别乱说,被人听到不好,对了,仲骁呢?昨晚你电话里不是说他回来了吗?”

    “他那个闷性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让他送我过来,结果到了门口,他死活不肯进来,说在外面……”

    叶和欢关上门,也隔绝了里面两姐妹的窃窃私语。

    ——————作者题外话————————

    这章主要把和欢家的情况交代梳理清楚,关于小剧场,今天也换换胃口,写一个关于土豪爸兄弟俩小时候的。ps:写小剧场的目的是为了让小伙伴们看文之余乐一乐,放松心情,没其它目的,所以关于什么写的不好,没以前好之类的评论就别发了,这个是有灵感随性而写,特作此说明。

    《坑哥的孩子大抵如此》

    郁首长作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对孩子的要求很高,管教方面也甚是严厉,尤其是对年龄相近的二儿子跟三儿子。

    郁绍庭长到四岁时,郁首长已经为兄弟俩制定了一套严格的作息管理方案。

    对此,郁小三不止一个暗暗发表不满,但显然抗议无效。

    六岁的郁绍庭又对彼时八岁的郁仲骁进行挑唆:“爸爸简直把我们当牲口一样训练!”

    郁仲骁看了他一眼,走开了,没搭理他。

    不同于哥哥,郁小三的内务在郁首长眼里永远是不合格的,没少因此挨罚。

    这一天,又到了郁首长检查内务的日子。

    郁仲骁早早整理好洗漱用具,把被子折叠成豆腐块,准备出门等待首长莅临检查。

    结果,郁小三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怎么还没好?”郁仲骁催促。

    “那个,我肚子有点难受,哥哥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

    等郁仲骁走了后,郁小三往门口张望,确定没人了后,甩了拖鞋利索地爬到上铺郁仲骁的床。

    两分钟后,郁小三出房间,郁仲骁还特意瞄了他一眼,换来弟弟咧嘴一笑。

    然后在走廊上立正的兄弟俩迎来了郁首长。

    再然后,八岁的郁仲骁看着自己凌乱的床铺,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耳边响起郁首长夸赞的声音:“今天小三的被子叠的不错。”

    郁二哥瞧向郁小三的床铺,差点吐血,那不是他的被子吗?!

    偏偏郁绍庭挺直脊梁,抿着嘴,目不斜视的正直样。

    郁首长回头,虎瞪着有苦说不出的郁仲骁:“你看你越来越不像话,以后跟你弟弟好好学习!”

    郁仲骁:“……”

 ;。。。 ; ;    2006年初。

    b市整座城市还残留着春节的热闹。

    二月的夜晚,寒冷刺骨,尤其是黄昏那场暴雨后,路上的行人甚少,往日灯红酒绿的地带更显冷清。

    一辆银灰色的金杯海狮停在某酒吧的门口。

    不仅车身低调,车门打开,下来的众人亦行事低调,四下瞧了瞧,确定无误后,纷纷走进已经敞开门的酒吧钤。

    “您到了?”一个染了酒红色头发的年轻人早已等在电梯旁,瞧见来人,笑容可掬地迎上来。

    那样子,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洽。

    对方带头的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五官略显粗犷,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戴着一条跟食指差不多粗的金项链,身后跟了五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手下,其中一个手里拎着保险箱。

    “就你一个?”中年男人问,口吻并不和善:“其他人呢?怎么没下来?”

    身后一干下属立刻跟着皱眉。

    显然,这样的排场,对他们来说,太过清冷不给面子了。

    那位年轻人忙解释:“这不是要低调嘛?最近风头比较紧,金老板也不希望半途出什么岔子吧?”

    金老板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哼了一声走进电梯。

    电梯里,金老板斜了眼低头哈腰的年轻人:“季林这趟有没有过来?”

    “来啦,咱们老大最信任的就是林哥,这次林哥负责押货,所以您放心,保管万无一失。”

    金老板没有见过季林本人,但也从生意伙伴那里听过这号人物,跟在佛爷身边才两年,已经成为佛爷跟前的大红人,只要他出马,很少出现失蹄的情况,到后来,不知是谁先说的,只要季林押货绝对万无一失。

    所以这次金老板主动跟佛爷提出——让季林负责这趟生意。

    出了电梯,在小年轻的带领下,众人去了最边上那个不起眼的包厢。

    ……

    小年轻往前一步,推开包厢门,朝金老板做了个恭敬的手势:“金老板,请进。”

    包厢里弥漫了烟酒的味道,有些呛人。

    金老板进去,犀利中带着警惕的目光扫过里面的众人,不是在喝酒抽烟,就是在玩骰子唱k,如若不是事先约好,乍一进来,还真以为是寻常的聚会,他眯了眯眼,这些人精神萎靡,没有自己想要见的那个人。

    “季林人呢?”

    小年轻环顾包厢一圈,还真的没瞧见他们的大哥。

    金老板的脾气不好,见他吞吞吐吐,眼神闪躲,觉得自己被耍了,二话不说,抬脚狠狠踹向还在想措辞的小年轻。

    小年轻一声哀嚎,撞到茶几,捂着肚子站不起来,包厢里也乱成一团。

    原先坐在沙发上玩乐的十来个人停了嬉笑,蓦地起身,扔了手里的东西,拧眉,脸色不愉地看向刚进来的几人。

    两帮人隐约有了大打出手的架势。

    “金老板的真性情,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有一点改变。”低沉的男声有些沙哑,但又带了几分淡淡的笑意。

    金老板转头,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季林本人。

    他原以为,沉稳如季林,最起码也得有三十六七,但眼前这位,显然只有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季林的眉眼深沉中又透着清隽,没有亡命之徒那股狠戾,走在路上,恐怕谁也不相信,他干的是这档子事,此刻,他抬手,修长的两根手指,拿开咬在嘴边的那根烟,喷出一口白色的烟雾。

    “人都到了?”说话间,他反手关上了包厢的门。

    金老板冷哼一声,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斜眼,看立在那里的季林:“你林老大还真是忙,来谈个生意还要候着排队。”

    季林笑,眼尾有淡淡的细纹,倒是给他添了几分稳重,他也选了一处坐下:“去打了个电话。”

    边说边把陈年老款的手机往茶桌上一抛。

    金老板见他神色坦荡,心底的提防消退了不少,紧皱的眉头松开,晃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说道:“季林,我也不跟你寒暄了,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谈生意。”

    季林唇边依然噙着笑,但那双极黑的眼眸却看向金老板,静等着下文。

    金老板朝旁边的手下一使眼色。

    手下会意,立刻把封的严严实实的保险箱放到茶几上,打开,里面是满满实实的美钞。

    “这样,够诚意了吧?”金老板意味深长地道。

    季林探身,烟灰弹进旁边的烟灰缸里,片刻的沉默后,才开口:“你要多少?”

    “全部。”金老板神情紧绷,把保险箱往他跟前一推。

    季林抬头,望着金老板充斥着野心的双眼,点点头,但神色有点为难:“不过钱方面可能还需要加。”

    金老板畅快一笑,拍了拍季林的肩:“只要货好,钱不是问题。”

    ——————————————

    一小时后。

    酒吧的门从里面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来,颀长的身材,硬朗的五官,英气逼人。

    两声短促的车鸣声从某个角落传来。

    男人偏过头,在酒吧门口站了会儿,才抬脚朝着声源处走去。

    距离酒店五十米开外、树影重重的隐蔽处,停靠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等人走近,两前车灯骤然亮起。

    ‘季林’迎着刺眼的车灯,眯了眯眼,走过去,打开副驾驶座车门。

    刚坐到车内,一根香烟便丢到他的身上。

    “里面那帮子兔崽子都怎么样了?”

    驾驶座上是一个二十六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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