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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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之嫡女长媳-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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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氏当然不服气,正待再说,衣角却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因忙回头一看,就见容浅菡不知何时已进来跪了她身后,方才扯她衣角,便是容浅菡,彼时正轻轻冲她摇头,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再同太夫人争辩,只得委委屈屈道:“儿媳服气。”

太夫人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道:“服气就好。再就是平妈妈,这样刁奴是必不能再留你身边了,可要将她打杀了,又未免太过不近人情,要将她发卖出去,又要防着她嘴,这样罢,赐她一碗哑药,然后将她送去我陪嫁庄子上,你可有意见?”

大杨氏眼里闪过一抹不忍,犹豫了一下正要为平妈妈求情,这次制止她,却是平妈妈,然后不待大杨氏发话,她已先冲太夫人磕了个头,道:“奴婢多谢太夫人不杀之恩!”

有急事要出门一趟,明天傍晚才能回来,所以一大早起来码字,所以明天,要到晚上去了,请大家见谅,么么么么,~

☆、第一百四六回 被授管家

章节名:第一百四六回  被授管家

见大杨氏与平妈妈都亲口认了罚,太夫人一直阴沉着脸色总算好看了几分,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再说,一旁早憋了半日,再憋不下去二夫人总算等到了插嘴机会,因忙迫不及待说道:“母亲,如今大嫂做继母昧下湛哥儿这个儿子银子和东西已经证实属实了,那么先前大嫂所谓‘那些银子都用来填了府里历年亏空’之言,岂非摆明了是唬人?大嫂昔日待湛哥儿这个继子如何,那可是阖府上下并众族人亲朋都交口称赞,谁能想到那些所谓‘好’都是假?同样,昔日大嫂持家也是阖府上下并族人亲朋都交口称赞,儿媳虽耳闻过不少风言风语,想着家和万事兴,便不曾提及过,如今大嫂口口声声府里历年亏空不小,只怕这话也不能信了,所以儿媳请母亲做主,彻查府中账目,也免得旁人说大嫂贪墨公中银子,未知母亲意下如何?”

二夫人想得很美好,大杨氏管不了家后,府里夫人辈便数她大了,便是轮,也该轮到她管家了,所以想太夫人面前再表表功,好叫太夫人直接便委了她管家。

三夫人想是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没想过要与二夫人争,反正她也不稀罕管这个家,这样苦差事谁爱领谁领去,她只是恨大杨氏之前将他们二房三房也要一起拉下水,说是大家一块儿花了容湛银子行径,遂附和二夫人道:“是啊母亲,总不能叫大嫂背了刻薄继子,昧下原配嫁妆骂名后,再背上一个‘贪墨’骂名不是?”

见她妯娌两个一唱一和,摆明了是要落井下石,犹跪地上大杨氏不由恨得咬牙切齿,正要说话,不妨跪她身后容浅菡已先道:“我娘都已受到惩罚了,二位婶婶又何必咄咄逼人,难道真要逼死了我娘才甘心吗?”

容浅菡方才之所以以眼神示意大杨氏认罚,不要再与太夫人过多争执,是想事情已然到这个地步了,她娘若再多说,万一再惹恼了太夫人,真做主将其休弃了或是送到了家庙或庄子上,以后再要翻身便不容易了,倒不如就此认罚,得以留家中,以图东山再起机会,好歹还有他们兄妹,太夫人又一向疼她,以后寻下合适机会,她向太夫人为她娘求求情,太夫人未必就会不允,岂不比他们兄妹跟着失去嫡出身份强得太多?

却不想墙倒众人推,她娘都已经认了罚了,二夫人与三夫人还不依不饶,还想让她娘再背上一个“贪墨”骂名,她这才忍不住,抢大杨氏之前开了口,只是话才一出口,她便已后悔了,二夫人素日便不待见他们大房人,没有机会时尚且要制造机会来挤兑为难他们,何况如今有了这样大好机会?只怕又要借题发挥了,早知道她就该忍一时之气,不开这个口。

果然就听二夫人凉凉说道:“二小姐如今口才是越发好了,果然深得大嫂真传哪!”

说得容浅菡不敢再说,只得拿哀求眼神去看太夫人,盼着太夫人能看素日对她疼爱之心份儿上,饶过她娘这一遭。

太夫人却并不看她,而是径自看向大杨氏问道:“杨氏,你两位弟妹如今说你贪墨公中银子,你怎么说?”

大杨氏闻言,不由一脸委屈,道:“儿媳是有错,但只是错过方才之事上,一码归一码,二位弟妹如何能将什么罪名都往我头上安?儿媳敢对天发誓,儿媳并不曾贪墨过公中一两银子,若是母亲不信,大可即刻彻查府中历年来账目,若真查出有不妥之处,凭母亲怎么责罚儿媳,儿媳都绝无半句怨言,还请母亲明鉴!”

这回大杨氏是真委屈,宁平侯府公中是个什么样烂摊场,再没有谁会比她清楚了,她之所以会把住管家大权不放,一是想着将来这爵位和家业可都是要交到她儿子手里,她绝不能容忍二房三房人挖她儿子墙角,让本就已只剩下个空架子侯府将来连空架子都支撑不住;二则是实喜欢那种被人捧着奉承着,做什么都要看她脸色,尤其是喜欢二夫人与三夫人便是要辆马车,也得使人来请她拿对牌感觉,她们不是向来自诩出身比她好,娘家比她得力,又是原配嫡妻,所以不将她放眼里吗?有本事就别看她脸色过日子啊!

抱着是为自己儿子管家念头大杨氏,又怎么可能会做出挖自己墙角事来,且也得有得挖不是?每年下半年,头年各庄子铺子交上来收益已用,当年又还没交上来那段时间里,她不动用自己体己银子来暂时贴补就是好了,还贪墨呢,二房三房那两个贱人委实欺人太甚!

怎奈话音刚落,二夫人已冷笑接道:“方才大奶奶提出要搜大嫂屋子时,大嫂不也是这样一幅大义凛然样子?可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从大嫂奶娘屋里搜出了借票和地契,可见发誓不发誓什么,对大嫂来讲,根本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大嫂还是别发誓了,没白笑掉了人大牙!”

三夫人随即接道:“况说府里历年都亏空人不是大嫂你自己吗,怎么这会子又自打起嘴巴来?”

大杨氏被气得满脸通红,大声道:“我说了没有贪墨公中银子便没有,二位弟妹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彻查账目,若是真查出我有,凭二位弟妹如何处置都行,可若是没有,二位弟妹无辜污蔑长嫂,又该如何?”

二夫人冷笑道:“大嫂犯了那样大错,一个弄不好,便会连累阖府上下几百口子身家性命,也不过只是落得一个禁足处罚而已,我便是真弄错了又怎样,如何能与大嫂犯错相比?弄错也就弄错了呗,宁枉毋纵嘛,三弟妹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三夫人见问,哼笑一声正待答话,一旁宁平侯已满脸阴沉道:“母亲都已做出惩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二位弟妹还待如何?且不说本侯相信你们大嫂没有贪墨公中银子,退一万步说,就算她贪墨了,你们可别忘了,整个宁平侯府都是我,这里说到底并不是你们家,你们大嫂贪墨也是我银子,与你们何干,要你们这里多嘴?你们若是不想这个家里待下去了,就趁早告诉我,我便是拼着被族人们骂‘刻薄兄弟’,也定会让你们如愿!”

宁平侯倒也不是纯粹是为大杨氏开脱说好话,而是心里算了一下帐,若是没有容湛那十几万两所谓“亏空”,那府里这些年来收支其实基本做到了平衡,这已经很不容易了,大杨氏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有二夫人三夫人说那么不堪?若真任由她们再闹腾下去,谁知道又会横生出什么枝节来,他就算不为大杨氏考虑,只为自己面子和容潜容浅菡兄妹二人名声及前程考虑,也不能任由事态进一步坏下去!

却不知道自己这话恰巧捅中了马蜂窝,不但不能阻止事态进一步坏下去,反而让二夫人与三夫人越发愤怒了,三夫人因先大声冷笑道:“大伯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整个宁平侯府都是你,这里并不是我们家,难道我们便不是父亲和母亲儿女,不是容家子孙不成?大伯也未免太狠了,幸得二老爷与三老爷还是大伯同胞兄弟,而非姨娘小妾生,若是话,岂非早被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二夫人则已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看向太夫人道:“母亲,方才大伯话您也听见了,这会子您老人家还呢,大伯已这般容不得我们了,哪日您要是去了,我们会落得什么下场,可想而知,求母亲千万要为我们做主啊,不然我们可就没活路了!”

把宁平侯气得面色铁青,直喘粗气,正待再说,上首太夫人已一声怒喝:“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待众人都不敢再说后,方看向宁平侯,冷声道:“我还没死呢,你便容不下你弟弟们了,早知道我活到今日是为了看不孝子们兄弟阅墙,当日老侯爷去时,我便该跟了一块儿去,那样你不就可以想对兄弟们怎么样便怎么样,想对儿子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想将天捅出一个窟窿来,也没人敢对你说一个‘不’字儿了?”

这话说得委实有些重,饶宁平侯自谓自己乃一家之主,也承受不起,只得一撩袍子就地跪下了,道:“母亲这般说,儿子无地自容了,儿子心里并不是那样想,只是一时话赶话赶到了那里,还求母亲不要再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儿子岂非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太夫人闻言,方面色稍缓,复又看向眼里有喜色一闪而过二夫人,冷冷道:“你也不必那里拐弯抹角,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比谁都清楚,我今儿个索性把话撂这里,你想主持宁平侯府中馈是万万不可能,你想摆当家夫人威风,且等将来我死了你们兄弟分家后,回你们二房对二房人摆!”

说着,见二夫人一副欲言又止样子,讽刺了勾了勾唇,道:“你是不是想说你大嫂如今犯了错,被我禁了足,轮也该轮到你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日,就没有那样事,你大嫂是犯了错,可湛儿媳妇还呢,她身为我们容家长孙媳,主持中馈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本来还想着,等过一阵子再宣布这件事,谁知道你们不依不饶,既是如此,我索性现下就宣布了,自今日起,咱们家中馈由湛儿媳妇这个大奶奶来主持,谁若是有异议,便当着我和大家伙儿面,即刻提出来,若是没有,以后就给我安安分分,别想着要出什么幺蛾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太夫人一席话,说得场诸人都怔住了,君璃是张口结舌,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这楼就歪到自己管家之事上来了?谁要管这个家啊,费力不讨好,她又不是吃多了撑着了,有那个美国时间,她还不如待自己屋里睡大觉呢。

因忙向太夫人道:“祖母,孙媳年轻还小呢,经过见过事就是少,如何及得上二婶婶见多识广,又是主持过府里中馈?依孙媳说,还是由二婶婶来管这个家合适,还请祖母收回成命。”

二夫人闻言,本来看向君璃目光里还满含恼怒,一下子都变成了惊喜,忙看向太夫人道:“母亲,您也听见了,大奶奶根本不愿意管家,母亲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看得君璃几乎就要忍不住骂人了,二夫人这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一点,果然是不怕狼一样对手,就怕猪一样队友,她要是太夫人,也定不会让这样一个货来管这个家,本来这家就跟筛子一样,到处漏水了,让她再一管,岂非比筛子还要不如了?

果然就见太夫人冷笑道:“湛儿媳妇那是谦辞,莫不是你还当真了不成?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不服气,让老二来与我说!”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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