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邪王的废材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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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王的废材宠妃-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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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本姑娘又不是故意压在那里的,哼。

    手从小腿轻轻滑落,捏住示威般在空中乱舞的可爱脚趾头,入手处是沁人的寒凉。

    独孤傲云眉头轻蹙几下,锐敏的发现她体内的寒凉之气越来越严重,即便缩在自己这个大暖炉旁边,脚丫依然凉的渗人。掩下眸中的戏谑,他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捻,便按住足底的涌泉穴,似挠痒般轻一下重一下打着圈。

    “哈哈,好痒啊,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妖孽,放手啊……”,宁若水实在受不了足底传来的暖意和酥/麻之感,眼泪几乎都笑出来,一面用劲挣扎,却被他空闲的那只手一带,整个人都都被他捉进了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小水,体会一下,身上是不是暖和多了?……可能有点痒,你忍一下”,独孤傲云放下她这只惨遭“蹂躏”的玉足,微微一笑,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旋即飞快的将另外一只脚捏在手心,以同样的方法在涌泉穴上打圈。

    “嗯?”,宁若水强忍着骂人的冲动,不过却在看清他动作之际,微微愣神。他按在涌泉穴上的指端萦绕着一线堪比头发丝细的赤红灵力,如果猜的不错,正是他的本源灵力之火。原来他并不是在惩罚自己,而是用本源之火为她祛除至弱灵体的寒凉之气。

    赤红的灵力源源不断从他指尖涌入,丝丝缕缕的暖意从寒凉的足底缓缓涌至心间,将那方小小的天地也变成融融春意的所在。宁若水的目光落在他专注的面容上,一时有些痴了。花海的暖风带起如墨的青丝,拂过他额间那抹异样妖娆的火焰印记,淡金色的阳光细细碎碎落在肩头,似替他披上一层神圣的外衣,丰神俊逸,举世无双,这样的词眼用在他身上,竟然丝毫不差。

    “这么觊觎为夫的美色?”,独孤傲云捏了捏已经逐渐发热的玉足,低下头来正好看见她发愣的目光,对某女这明显花痴的神态显然受用到了极点,就连小惩大诫的心思也丢到了九霄云外。看在小妖精这般迷恋他的份上,便不计较她那只为非作歹,犯了错误的小腿了。

    “唔”,宁若水嘟了嘟嘴,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反驳,双手犹豫片刻,迅速搭在他肩上,借着他的支撑从褥子上蹦了起来。不过却在起身的瞬间,偷偷在他唇角快速落下一吻,下一秒便飞也似的坐到了堆放长靴的一角,有种偷香成功的窃喜。

    “没亲够怎么办?”,宁若水正埋头窃喜,身子却忽然一轻,被独孤傲云抱个满怀。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望着面前俊美如谪仙的面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若水总觉他面色有些不自然,耳根子在淡金色阳光的反照下微微发红。难不成堂堂缡王殿下还有害羞的一幕?

    然,眼前的俊颜忽然无限放大,凉薄火热的唇重重贴了上来,切断了宁若水飘忽的思绪。不知何时,两人又重新躺回了被花香包围的简陋小床,衣衫半掩,气息凌乱,就连空气也是暧昧的清甜。

    “独孤”,宁若水将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素白的手指在他衣衫半落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画圈。

    “嗯”,独孤傲云轻轻捉住她那只煽风点火的讨厌小手,拉至身前,深深吻着她柔弱无骨的掌心,削葱根般的手指。

    手上传来甜腻的触感,宁若水心间微微一颤,几乎就要融化在他满腔的温柔里。

    良久,耳边的风渐渐止息,太阳也爬上了远处树梢的顶端,宁若水杏眸微眯,温声道:“独孤,我们该走了,这片花海的阵法马上就要开启了”。

    “嗯”,独孤傲云应了一声,便没了下文。宁若水刚要从他怀里爬起来,却被他轻轻一抱,捞进了怀里。

    “独孤,真的该走了,不然还得等上一晚”,宁若水下意识勾住他的脖颈,绵软的语气如细碎的鸟声清脆。

    “嗯”,独孤傲云依然只是轻应了一声,就在宁若水以为他会耍赖皮再磨蹭的时候,他却抱着她坐到了堆放鞋子的一角,如玉的手捏着她的绣鞋,看样子竟是要替她穿鞋。

    “独孤,那个,放我下来……我自己穿就好”,宁若水心下有些窘迫,忙伸手搂住了他精壮的腰身。堂堂缡王殿下这双玉手,想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看着他替自己穿鞋,心下总有几分赧然。

    独孤傲云捉住好不容易被自己捂暖的脚丫,小心翼翼替她穿上绣鞋。待做好这一切,才咬住她柔软的耳垂,轻道:“为夫很喜欢替亲亲娘子穿鞋,嗯,以后为夫还要替娘子画眉、脱衣、唔,娘子若是觉得为夫做的好,就好好侍寝……”。

    “流氓”,宁若水面上一红,羞赧的心绪立马荡然无存,手上用力,一把推开这个腹黑。果然,无赖就是无赖,亏得她还认为先前这厮脸红害羞了,敢情这厮胆子越来越大,脸皮也越来越厚,真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他这副德行,会惊讶成什么样。

    传言果然不可信呀!什么冷酷霸道、清冷似仙,完全都是这妖孽魅惑世人的假面呀!

 ;。。。 ; ;    “当然没反悔,唔,我只是觉得我年纪还小……身子都还没长开呢。那个,大哥不也说了,等我晋升到灵士境界就应允我们的婚事嘛,何必这么心急”,宁若水撑圆了双眼,瞪着一脸邪气的独孤傲云。

    目光落在她因生气而有些鼓出的脸颊,独孤傲云情不自禁伸手来捏,心下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是反悔就好!至于她的担心,从君伏风告诉他若水有灵魂暗伤的那天,他便了然于心。

    灵魂暗伤复发或许会夺走她的生命,但上穷碧落下黄泉,他的心再也容纳不下其他。即便有天他的小水真的香消玉殒,他也会陪着她走到最后,上天入地,地狱天堂,他都会一直陪着她。

    两人默然对视良久,宁若水方听到他流泉般的嗓音。

    “过了今年,小水就16岁了,这般年纪正是成亲生子的大好年华……宫中御医曾告诉本王,女子来了癸水便能承受鱼水之欢”,所以,他的小水大可不必为年纪小的事情懊恼。独孤傲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不堪盈握的杨柳腰身,视线最终落在某处突起的曲线上,声音低沉似叹息:“养了这么久也不见养肥,看来以后还得多吃点”。

    宁若水顺着他的视线,不由羞得满面通红。她的身材明明已经很好了,这腹黑世子什么眼光嘛!她朱唇微张,便要反驳这只妖孽,却被他火热的唇堵回了所有的话语。

    灼热的呼吸与暖暖的空气交织在一处,宁若水大脑又变成空白一片,只能软软的靠在他怀里,被动的接受他细密绵长的亲吻。似是不满足这样的索吻,他的唇倏然离开她的唇瓣,慢慢滑到她光洁的额头,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黛色的眉弯,轻颤的睫羽,挺翘的琼鼻。趁她不注意的空当,轻轻含住躲在发间柔软小巧的耳垂,似品尝美食般不知餍足的吮吸。

    灼热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水莲花香扑面而来,宁若水浑身轻颤,双脚几乎站立不住,差点没倒在地上。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独孤傲云轻笑一声,拨开她脖颈上的发丝,在藕白泛红的雪肌上烙下殷红的印记。如玉的手捉住她的双肩,灵巧的解开衣门襟上盘错的小扣,低头吻住已经发烫的锁骨,在上面印下一排排可爱绯红的吻痕。

    他的手继续向下游走,终于攀上某处“没有养肥”的曲线,灼热的手掌如火一般包裹着她的丰润。宁若水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圈手护住心口。天知道继续下去,两个人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凭心而论,与独孤经历了这么多次聚散离合,她对于那样的事情并不排斥,但此时此地,不合时宜,更何况她还有灵魂暗伤这枚不定时的炸弹。

    独孤傲云正是情到浓时,刚要将她的手箍在一处,眼角的余光却忽然撇到远处一道巨大的黑影,便迅速拉起了她凌乱的衣衫,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轰、轰”,独孤傲云定睛细看,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林海,倏然风云变幻,墨色的黑云如倒扣的锅底笼罩着方圆数百丈的林海。巨大的黑影却是远处一棵高可数丈的松树,那松树竟似行人一般挥舞着虬曲的枝干,缓缓移动。不独那颗松树,林海之中其他的树木也擎着杂乱的枝干,似乎沿着某种特定的路线缓缓行走。这是什么诡异的地方?

    “唔,竟然是和碧瑶空间一样的阵法!”,宁若水从独孤傲云怀里伸出头来,简单观察了树木的移动方向,便讶然的撑着双眼。这处移动的树木竟然和碧瑶部落外围的守护阵法如出一辙,难道这里和巫清风有什么联系?而此时,永恒之心的影灵们也异常兴奋,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极为熟悉的气息。

    “这是蛇族的禁地,怎么会有巫老留下的阵法空间?”,独孤傲云循着宁若水指出的路线急速前行,眉宇间有沉思之色。他在莽苍岛时,便听鴖人传说蛇族的紫火部落有异宝,但这异宝却在十分恐怖的吞灵湖下,难不成蛇族与神灵二族还有什么渊源?

    “前行三十里再往左,等出了这片防御林地就知道了”,宁若水也是一头雾水。恰在此时,永恒之心传来一阵不小的轰动,宁若水用神识探入其中,发现白山上的天池,水面剧烈震荡,沉入池底的碧水珠忽然放出一道异彩,似乎受到什么吸引似的,滴溜溜在水底转圈。

    宁若水曾经和君伏风探讨过神灵二族的圣物,其时只是猜测碧水珠并不完整,但此情此景,更从侧面印证了此事。

    不多时,独孤傲云便带着宁若水出了这片诡异的防御林地。眼前白光闪过,独孤傲云和宁若水眼前场景变幻,却进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紫阳龙雀花海。连绵广阔的花海,如紫色的波浪,随风摇摆,淡淡的斜阳挂在遥远的地平线外,若不是知道自己身处诡异的空间,宁若水都忍不住要在这漫无边际的花海里尽情嬉戏玩耍。

    两人携手前行,走了许久仍然还在花海里兜圈。凉薄的弯月取代了天边的斜阳,三五点星火静静的俯瞰这方美丽而又寂寞的空间,似多情女子幽怨的眼神。不知为什么,宁若水忽然想起之前那个破碎不已的梦境,梦里似乎有一个容姿绝艳,妩媚万方的蛇族女子,她凄艳的眼神就好像此时此地无边的寂寞。

    “独孤,那边有条小溪,我们快过去看看”,耳边传来泠泠流泉声,宁若水心中一动,拉着独孤傲云蹲在小溪旁看水中的倒影。不出所料,这处花海阵法的布置与碧瑶空间也是完全一致,溪水中的星辰倒影是走出阵法的关键。

    宁若水默默计算好明天阵眼出现的位置,正要拉着独孤傲云进入永恒之心,却磨不过某腹黑的要求,在高低起伏的花海之上铺开一床褥子,天为帐幕地为毡,数着星星入眠。

 ;。。。 ; ;    润泽的风从海边穿来,带起林中松涛阵阵,透过密密枝桠的阳光如揉碎的黄金,斑斑点点,照到白衣少女的身上。

    恍恍惚惚中,宁若水只觉神魂飘荡,似陷入了迷离的梦境。梦里的她,依稀看见了满头银发的男子温和淡漠的笑意,精美绝伦妙笔生花宫殿的破碎,妩媚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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