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剑术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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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剑术魔录-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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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绮哭笑不得,猛然砸碎手中茶杯,斥道:“放肆!满嘴胡言乱语,骓少侠有无本领、我是否被骗,要你揣测?”

    王传晴不依不饶,依旧叫道:“殿下!请殿下明鉴!”

    稚绮愤然起身,说道:“我念在旧日情谊上,今日之事暂且不提。你若是不能悔过自新,再无端挑拨离间,就别怪我铁面无情,新账旧账一起算!”

    王传晴被侍卫架了出去,丢到街上,他愣了好久,凄惨一笑。顶子见他魂不守舍的回来,连忙问道:“少爷,这是怎么了?”

    王传晴道:“朽木为官,禽兽食禄。我虽以死为谏,却没有作用。”

    顶子赶忙好言相劝,又跟着狠骂骓路吴一算等人,最后说道:“少爷,你的才能毋庸置疑,骓路吴一算之流怎能和你相比?这稚绮公主,当真不识好歹!”

    王传晴听了,严肃道:“顶子,你怎能这么说公主?公主如此人物,怎么会不识好歹?”

    顶子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许久之后才说:“少爷,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王传晴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不当说的?”

    顶子道:“那我就直言了,少爷听了不要生气。稚绮公主,怕不是什么纯真之人。”

    王传晴道:“此话怎讲?”

    顶子吞吞吐吐,说道:“前些日子,骓路不是来过大营么?”

    “是啊,怎么了?”

    “那日我恰好……”顶子一咬牙,道,“看到骓路和公主,在无人处做那事!”

    王传晴道:“那事?哪事?”

    那是还能是哪事,自然是男欢女爱,水**融之事。顶子开了个头,便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时间与地点确确凿凿,连那****都细加描述。

    王传晴脸黑如锅底,一口白牙几乎要咬碎。

    顶子见他这般模样,难免害怕,又说道:“这不是顶子我胡说八道,骓路这小子胆子奇大,估摸着是有古怪癖好,喜欢在野外交合,许多弟兄都撞见过。不过也是,细细想来,让堂堂公主在野外露出羞态,的确,的确……”

    王传晴怒火攻心,一拳将座前案机砸的四分五裂,说道:“许多人瞧见过?那我怎么没看见?你信口雌黄,小心我现在就将你斩杀!”

    顶子仓惶道:“少爷,我是为了你好才说出所见所闻,这等掉脑袋的话,我怎敢乱说?我们营中也有弟兄见过,你若是不信,叫他们来对质便是。”

    王传晴当然要叫人来对质,顶子去了一会,领回了七八个人。竟有这么多人见过?王传晴这一愣着实回不过神来了。

    这几人当下关了房门,你一言我一语,轻声交流。

    讨论这等风流密事,本来是交流感情的好方法,只是王传晴脸色看起来像是要吃人一般,全无往常的兴奋欢愉气氛。

    这人说我瞧见了,那人说我看到的更是离谱,这么一来,王传晴心中的侥幸全数破灭,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断的盘旋回响。

    一人道:“我调来这里前,是在帅府担任守卫的。公主有时夜访帅府,不知为何,吴一算每次都要屏退我们,等公主走后,再叫我们继续守卫……”

    顶子一惊,慌忙从案上捡出一张纸,指着上面的水渍,说道:“前些日子,从帅府发来的这份文件上有块污渍,我还以为是水渍,莫非……”

    王传晴慌忙夺过纸张,眼睛死死盯着那块污渍,双手不断的颤抖,纸张发出“哗哗”的声响。

    顶子露出微笑,暗暗使个眼色,一人立马说道:“这不是水渍,哪有这样的水渍?照这位兄台的话看来,莫非公主与吴一算也……”

    有一人应道:“这也没什么稀奇,一国公主,有几个榻上玩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另一人笑道:“我听说这吴一算和骓路是好朋友,这下真成连襟兄弟了。”

    先一人道:“要我,可受不了这样。他们难道就不会为了争宠打起来么?”

    另一人道:“公主半个月在军营中,半个月在改命堂里,难道是没道理的么?”

    先一人一拍大腿,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要在那湖边造个小楼,原来是为了行事方便!”

    王传晴听到这里,突然发现那小楼是他亲自监督造起来的,想不到他尽心尽力,造起来的竟是别人的爱巢!

    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王传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顶子见火候已到,稍稍一挥手,众人会意,纷纷离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后院起火Ⅱ
    这些话,自然是信口开河。±,。。这些人,也是顶子手下的人。

    王传晴面白如纸,良久不语,顶子在一旁安慰道:“少爷,我知你悲伤难过,可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你就当是镜中花、水中月,大梦一场吧!”

    王传晴听着这话,悲从中来,竟落下了眼泪,说道:“我早该明白的。花言巧语,怎可能让公主如此着迷,必然是……必然是……唉!”

    顶子一脸愤慨,说道:“少爷,那种荡妇,你怎么还叫她公主?我看窑子里的**,也比她清白得多!”

    王传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可,不可。你不能这么说公主,她……”

    顶子打断道:“少爷怎么还执迷不悟!我来问你,你王传晴比骓路差么?”

    王传晴道:“我怎会比骓路差?”

    顶子又道:“你比吴一算差么?”

    王传晴道:“吴一算有些本事,但归根结底,还是我优秀。”

    顶子道:“正是如此!少爷的学识、见解、修为都远远那两位,您对公主的用心,更不是他俩能够比较!可公主为什么不选择你,反而选择他们呢?”

    王传晴道:“为什么?为什么呢……”

    顶子急道:“少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少爷谦秉有礼,毕恭毕敬,自然无错,错就错在稚绮那贱人不爱才子,惟爱浪子;不爱琴棋书画,独爱房中淫技!”

    王传晴道:“那……那我该怎么办?”

    顶子道:“她既然不仁,少爷又何必仗义?我有一计,能将骓路与吴一算置于死地!非但如此,少爷若是不嫌公主肮脏污秽,更可将她囚为禁脔,供您享乐。”

    王传晴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血色,说道:“怎能将堂堂公主囚为禁脔?罢了,就当是饭后闲谈……你详细说说。”

    顶子附耳说来,最后说道:“少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此事看起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其实全无危险。”

    王传晴双眼冒出骇人光亮,一时犹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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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在骓路的带领下,戏花蝶与云葵前往公主楼拜见公主。稚绮在室外恭候,一见到来人,便迎上去说道:“老先生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

    戏花蝶一看眼前少女,心中大叫:“啊呀!美人美人,真是美人!那华洲公主算得什么,这丫头才是光彩照人!”

    他心中虽涟漪层起,脸上却一点也不表露,笑道:“山野村夫,怎敢叫殿下挂记?”

    云葵上下看了看公主,说道:“姐姐好漂亮呀!”

    稚绮笑道:“小妹妹也可爱得紧。”

    云葵又道:“姐姐有情人么?”

    稚绮一愣,说道:“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花心思?姐姐清清白白,可没什么情人。”

    云葵道:“现在没情人,以前也没情人么?”

    稚绮微微皱眉,说道:“自然是没有。”

    云葵笑道:“没有就好。”

    稚绮大惑不解,不明白她何出此言。戏花蝶道:“殿下见谅,这孩子被我宠坏了,见谁都是没大没小的。”

    稚绮道:“天真活泼,没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听骓少侠说,老先生精通魔纹之术,不知先生师从何处?”

    戏花蝶道:“殿下可知数十年前,风洲董大师叛国出逃一事?”

    稚绮道:“那时我尚未出生,但董大师叛离风洲一事震惊天下,不但风洲全力搜捕,鸟洲华洲也派出精干,几乎将整个天下寻遍,一直到今天也不曾停息,我有所耳闻。”

    董大师曾被誉为风洲魔纹第一人,他叛逃之后,可谓是举世震惊。

    一位顶尖的魔纹大师甚至比十位神术师还重要,那段时间,几乎所有长得像魔纹师的人都被华鸟二洲扣住审问。

    至于董大师为何叛逃,风洲讳莫如深,至今仍是个谜。

    戏花蝶道:“不瞒殿下,董大师宛如人间蒸发,是因为他后来去了月洲。老汉本是月洲人,偶然得到机缘,拜董大师为师,这才学会了魔纹之术。”

    稚绮道:“先生竟是月洲人!月洲向来神秘,我从未听过那里的事,先生与我讲讲吧。”

    月洲再神秘,也是标在地图上的国度,普通人或许不知道月洲的虚实,但位高权重者必然知道一二,稚绮身为公主,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戏花蝶明白这是稚绮的考验,他本来就出身月洲,自然是信手拈来,对答如流。

    稚绮认真听着,暗暗和自己知道的信息对比,果然一一吻合,全无差错,笑道:“月洲竟如此迷人,倘若有机会,我定要去瞧瞧。”

    戏花蝶道:“殿下贵为公主,到了月洲,也一定被敬为上宾,哪里都去得。”

    稚绮道:“老先生既然是董大师的弟子,想必也是一位魔纹大师。”

    戏花蝶谦虚道:“大师算不得,只略知一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蜜蜂,说道,“殿下请看,这是老夫闲暇时做的小玩意,但求博殿下一笑。”

    这蜜蜂有头有脚,一双薄翅,做得栩栩如生,戏花蝶一按蜜蜂的头,只听得“咔”一声,蜜蜂身上有一条条细线蔓延,双翅“嗡嗡”震动,竟浮在了半空。

    戏花蝶手指朝天一指,口中喊一声“去”,那蜜蜂便扶摇直上,戏花蝶又一声“疾”,空中突然炸出一团火花!

    他捋着胡须,颇为自得,说道:“这叫作‘信蜂弹’,速度不快,爆炸的威力也不甚大,妙就妙在能飞行、体积小,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骓路看着那团火花,心想这哪是威力不大,要在人身边爆炸,那人多半要完。

    稚绮更是两眼发光,喜道:“大师真乃神人也!快请入内!”

    众人坐下之后,稚绮亲自取来一碗茶水,笑道:“谢大师,你可知这是什么?”

    骓路一看,水色湛蓝,晶莹剔透,不是再世灵液,又是什么?

    戏花蝶从未见过再世灵液,自然不知,奇道:“这水怎这么蓝?”

    稚绮笑道:“此乃宝物,轻易不给人喝,稚绮斗胆,请大师品尝。”

    戏花蝶哪知有诈,双手接过,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老夫失礼了。”他一仰脖,便喝下了再世灵液。

    骓路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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