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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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丈夫-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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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了下来,低声和林幽说,“她穿的那件婚纱是纸婚纱,就是我们在那家店里见到的。我第一次去那家婚纱店,就遇到了她,她很喜欢那里的婚纱,但是刚才在大厅她穿的不是,所以我以为她换掉了,没想到她还是穿了。那个消失的新娘的传闻我还是很在意,不会平白无故的用这么大的五星级酒店来做文章。刚才那两个女人的对话你也听到了,那张纸婚纱的图片是真的,否则也不会被删除。”
  “但她的婚纱在我眼里很正常啊”林幽露出疑惑的神色,“你确定你现在看的很清楚”
  “是的,很清楚。但我还是看不到付莎莎头上的黑气。”
  林幽叹了口气,点着我的眉心说,“看不到黑气,也就是说她不会死,你还担心什么也许这只是她自己设计的呢还有,破坏别人婚礼是大忌,况且你没有任何证据,这样的鬼神说不是所有人都信的,你要阻止,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付莎莎一定会消失。”
  林幽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而且我看不见一丝死气也是真的,舞台上的仪式在我们的谈论里继续,我宁愿相信是她真的没事,而不是自己没看清楚错失救她的j会。
  “啊救命”
  舞台上突然传来惊恐尖叫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只见付莎莎趴在舞台上,新郎紧紧的zh住她的手,而她身后明明什么也没有,整个人却往下陷,纯白色的婚纱平铺在舞台上,除了付莎莎上半身的位置,其余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有其他身体部位。
  “有东西把她往下拉。”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那里跑去,林幽也跟了上来,在我耳边说,“舞台下一般都是空的。”紧接着她又对酒店的工作人员吼道,“你们舞台下有什么还不快撬开来看看,都愣着做什么人命关天”
  舞台上已经乱作一团,很多人高马大的男人都去拉付莎莎,可付莎莎的身体还是不断地往下落,任凭那么多男人都拉不出来。
  她哭喊声震天动地,凄惨惊恐,眼泪因为害怕模糊了双眼,花了新娘妆,变得十分难看,她拼命的伸着双手,大哭道,“救我,有东西在下面拉住我的脚,冰冰凉凉的,叫我下去,救我,救我。”
  因为人太多,我和林幽根本插不进去,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拿着工具来帮忙,还有的说已经让师傅下去看了,可没多久传来的消息是他们在舞台下的空间里根本没有看到新娘的下半身。
  “这是怎么回事”
  “啊肯定是和那个消失的新娘有关系,上次那个报道也是在这家酒店,也是在交换戒指和交杯酒的时候出现的,有鬼,是鬼作祟。”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宾客都变得惊慌失措,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不害怕的拿着手j拍下了这一幕,准备发到网上去。
  而就在这时,酒店的音箱处突然传出一首很哀怨的曲子,一听就是两人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悲哀。
  “是谁放这种歌,还不关了。”
  “不,不是我们做的,这电脑关不掉啊我都把插头拔了。”
  一阵凉气从背脊袭来,我猛地一个哆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走近。
  我回头,在音箱的前方,舞台的边沿,看到一个透明的影子,从身材上看是一个男人,其余的都不清楚。
  那一刻,我突然很恼火苏子谦,若不是他让我去了素心池,我的鬼力就不会消失,这个时候就能够看清来者是谁。
  但我也明白,当初我若是不去,死的就是我,所以如今只有满心的无力,因为谁都没错。
  而与此同时挣扎的付莎莎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看着前方,也就是我的背后,惊恐全数退下,化作久别下重逢的喜悦,她双目呆滞,痴痴地看着前方,笑了。
  “夫君,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带我走吧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莎莎,你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救得你。”付莎莎的丈夫杨峰用力的拽着她,模样焦急并没有逃离的冲动,反而捧着付莎莎的脸蛋亲了一下,温柔呵护,“莎莎,你再坚持一会儿。快,把这舞台给我拆了。”
  “娘子,你别怕,为夫马上就带你离开,我们一辈子不分开。”
  那个透明的影子逐步走近,明明走的很慢,却在眨眼间就到了付莎莎跟前,他单手一挥,离付莎莎最近的杨峰就被凭空扔了出去,撞在舞台正中央的墙面上,手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弯曲着,顿时所有忙碌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杨峰突然自己摔出去,还是以那样的姿态摔在地上,他整个人都成扭曲状,脸上充血,慢慢变得青紫,我揉揉眼睛,才发现他被那个透明的影子掐住了脖子。
  我当即想去阻止,却不知是谁踢了个东西过去,那个透明的影子一闪就不见了,杨峰这才咳嗽出声,周围的人也才反应过来去扶他。
  我看着滚在地上的东西是一个带血的酒杯碎片,那个酒杯触碰到影子的时候,我看到了火焰的燃烧,很弱。
  正想和林幽说话的时候,看到她手指放在嘴巴里,皱着眉,我忙问,“你怎么了”
  “没事。”林幽拿出手指很自然的插在了口袋里问我,“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点点头,还没说话,就听到张婶的哭喊声,“莎莎,不,我的莎莎。”
  仅是转头的动作,付莎莎已经从婚纱里不见了,而那件美丽的婚纱完全变成了白色的冥钱,一片片的散落在地,也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将那些冥钱吹起,有种出殡时洒落纸钱的感觉。
  “消失了”
  我错愕的看着乱作一团的舞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惊恐有失落,有不能接受,有幸灾乐祸,但真正能够体会到的也只有付莎莎的父母了吧
  自己女儿的婚礼变成这样,他们怎么能够接受张婶都哭的昏了过去,杨峰也受了伤,一蹶不振,好在付莎莎的父亲还算镇定,叫人把他们送去了医院。
  我和林幽呆在原地,不知所措,林幽握住我的手,脸色凝重,“安心,别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
  我一愣,才惊觉她是在为我着想,如果我能够再看的清楚一些,或许能够阻止呢但在已经发生的事上是绝对没有或许的。
  “先回去吧那家婚纱店肯定有猫腻,我们去查查。”
  “嗯。”
  就在我和林幽拉着手往门口走去的时候,视线里意外的闯入一个人的身影,正从宴会厅大门那边离开。
  他虽然换了件衣服,头发也披了下来,但我还是认出了他,是第四号咖啡馆的那个服务员。
  他怎么会来这里的
  明天周六有加更哦今天还是两更。

  ☆、第230章 不止两个

  我拉着林幽追了上去,那个服务员明明走的不是很快,我们也是一路小跑过去的,可是追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跟丢了”
  “嗯。”
  我点点头,看着人来人往的大马路。
  其实,刚才发生事情的时候,宴会场的人就走走去去的,除了来参加婚礼的肯定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或者其他在这里吃饭的人,所以那个服务员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但我看到他的那一眼起,就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感觉他肯定知道什么。
  可我们并没有追上他,但我们一路追上去的时候,我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那股香气,这点就叫人更加奇怪了。
  “不如这样。”林幽的声音叫我回了神,原本晴朗的天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沥沥的连绵不断,像极了女人哭泣的模样,带着一股哀怨。“你回去问问君崇的意思,我去查查那家婚纱店。”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商量。”
  林幽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把晴雨伞,撑在头顶,挡住雨水。
  “我消息源比你广,打听消息的事就让我去,你放心,又不是去那家店,没事的。大不了我去找子谦”
  林幽说道苏子谦后又自己摇头笑着说,“还是算了。以前不知道他是阴阳师的时候,也都是这么做的。现在不能因为知道他的身份而刻意去央求什么。你放心我没事的,随时保持联系。现在还是白天,鬼就算要对人下手,多半只会在晚上,而且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假设那个鬼是把付莎莎当做自己的妻子带走,也就一时半会不会伤害她,所以现如今我们以打探消息为主,知道吗”
  林幽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再坚持也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和林幽分开各自行动,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
  “君崇,君崇。”
  我进门后,反手甩上大门,朝着卧室跑去,眼前黑影一闪,腰际一紧,下一秒我就被微凉的气息包围。
  君崇抱着我转了个圈,皱起了眉,“淋雨了去洗个澡,免得感冒。”
  他不容反抗的就把我往浴室带,我被他提离地面,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你先放我下来,我有重要的事对你说。”
  “在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你发烧才好,切不能因为淋雨而感冒,这样以后我还怎么碰你”
  君崇打开水龙头,放了热水,同时脱下了我身上的裙子,把我放在了浴缸里。
  他身上的衣服因为我的扯拉变得松松垮垮的怂嗒在肩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低头瞅了自己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的就脱下长袍,修长的大腿往浴缸里一跨,搂着我坐了下来。
  我顿时背脊一凉,然后脸色发烫,感受着他宽厚的胸膛,咽了咽口水,“那个,君崇,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又怎样”君崇从背后绕过来,下巴磕在我的颈窝里,修长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肌肤下滑嫩的触感撩起一抹抹颤栗。“安心,我只想和你一起洗个澡,你是不是想歪了脑子里整天黄黄的,都不打马赛克的”
  “……”
  我撅着嘴,双手放在水下,捧起水,然后往后面甩去。
  我没想到君崇会没有躲开,愣神下爆发了得逞的奸笑,“不怪我哦,谁叫你没有躲开。”
  君崇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满脸的水滴滴答答的,既没有动怒,也不曾微笑,就那样睁着浓郁到泛不起任何涟漪的眼睛盯着我,我被他看的浑身发毛,还是逞强的说,“你不准秋后算账哦”
  “你放心,我不会秋后算账,对我而言,账想算就得算清的。”
  “啊哈哈你放手,哈哈,好痒,我受不了了。”
  君崇修长的十指在我腰间挠痒痒,还左右开弓,我被他夹在双腿当中,根本躲闪不了,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君崇,我错了,真的错了,好痒,别挠了,我认错,哈哈哈……”
  “认错最好的方式是什么你知道吗”
  君崇停下双手,我虚弱的靠在他的胸口,笑出的眼泪都无力擦去,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
  “笨死了。”君崇捧起我的脸颊,低下头,双目相触,“是这个。”
  柔软的吻轻触被水沾湿的唇瓣,很轻,带着细心地呵护,没过多久,我就在舒服中感受到一股凉意从嘴巴里穿越喉咙贯穿至全身。
  君崇在给我过鬼气。
  “有没有不舒服”
  沙哑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我摇摇头,双手抱起他的脖子坐直了身体,“没有,你别担心我。以前我都能够接受,更何况是现在”
  “不。”君崇抱着我从浴缸里起来,用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边说,“先前你身体里什么都没有,给你鬼气就如同喝一种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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