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销风华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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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销风华烬-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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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
  悔吗?
  他问自己。
  无怨,无悔。
  这是他的心,交付的答案。
  怔忡恍惚间,辛苦又是一声叹息。
  原来,这就是我的梦中人……
  我以为,把全世界的阳光都交给我的人……
  他,终于累了,倦了……
  还有,那个有着黑曜石般亮丽眼睛的男人,以为可以如黑曜石般,成为自己守护石的男人,他,也乏了。
  终究只是梦里人,梦里的一切,又怎么作数呢?
  辛苦的心,一下变得灰白。
  她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笑,凄惶,且不真实,犹如隔了一层纱,一团雾,她转身,看向羽田枫:“不知道,辛钺又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呢?”
  羽田枫没有错过辛苦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很清楚,辛苦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看释无殇和童言的,在她为自己的命运露出无奈的苦笑时,他就明白了。
  辛苦,把释无殇,童言,辛钺,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她身上发生了那么不堪的事情后,她需要的是他们的安慰与关怀,她也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会给她以安慰和支持,可是,她固然还是那么聪颖,却在此刻忽略了人性。
  在人类的一切情欲中,嫉妒,是永远不知疲倦,永远不会消失的,那是可以毁灭一切的焰火。
  羽田枫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不费吹灰之力,他达到了目的。
  而童言,也永远不会知道,那一瞬间的怔忪犹疑会让自己失去什么。
  至于释无殇,他更不会想到,他的淡漠,瓦解的是辛苦残存的希望。
  辛苦离开了童言的房间。
  她的背影看上去很萧索,很苍凉。
  裹在那袭血色和服中的,似乎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辛苦在羽田枫的带领下,来到辛钺的房间。
  站在门口,辛苦突然情怯。
  辛钺会怎样对她?
  纵然他现在还在昏迷,可是,他醒来之后呢?
  辛苦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却始终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她不敢想象,辛钺如果知道她和羽田枫,千叶伊纱做了那样的事后,会有什么反应,她只记得辛钺说过,那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最亲密的事,是最美好的事……
  可是,如果是在不亲密的人之间发生的呢?
  那,便是肮脏无比吧?
  我,是一个肮脏无比的女人啊……
  可那是我的错吗?
  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一切,似乎都只是阴差阳错,却在不经意间,让他们之间有了万年难越的冰河。
  那么,那个叫紫鸦的男孩呢?
  他,只是梦中人啊……
  辛苦淡淡的苦笑起来,蠢女人,还在迷信梦里的事吗?
  你只是失去了七岁之后的记忆,却不是智商只有七岁的孩子那么多!
  所以,放弃,逃避,远离吧……
  辛苦终于做了决定。
  她没有推开那扇门,没有去看辛钺。
  她回到了那个和羽田枫缠绵了两个礼拜的房间,与他面对面坐着。
  沉静许久,辛苦终于开口:“羽田哥哥,打扰你这么长时间,我该离开了。”
  “离开?”羽田枫蹙起眉头,“给我个理由。”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辛苦要离开的理由,可他绝不能让辛苦看出来。
  “我想四处走走,看看这个世界。”辛苦淡淡的笑着说道。
  “可是,辛钺怎么办?释无殇,童言,又怎么办?你不管他们了吗?”
  辛苦微微叹息一声,又是淡淡的苦笑:“这个世界,没有谁离开谁就不能活的,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不受任何人打扰。”
  “为什么?因为和我有了那样的关系,所以要离开?我就那么让你厌恶吗?”羽田枫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他有些气急败坏,“况且,你怎么照顾自己?靠什么生活?”
  辛苦摇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饿不着自己。”
  “我不让你走!”羽田枫人性的像个孩子,神情宛然是那时的风语,“你就不能为我留下?不要忘了,你身有怪疾,一旦发作,那怎么办?等死吗?那我辛辛苦苦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又有什么意思?”
  他啪的一拍桌子,“你敢走,我就叫人杀了释无殇童言,杀了辛钺!”
  “你威胁我?”辛苦眯起了漂亮的眼睛,一缕杀气在水眸间若隐若现。
  “你说呢?”羽田枫突然诡异的笑了。
  清雅的幽香在空中渐渐弥漫,不知何时,羽田枫又燃起了“媚奴”。
  辛苦情知不妙,立刻起身想要逃走,却腿脚发软的跌坐在地上。
  羽田枫起身,一步步逼近辛苦,血色和服,在他掌中化作碎裂的花瓣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又有什么意思?
  羽田枫没有急于占有辛苦。
  他喜欢看辛苦动情的样子。
  那样的楚楚可怜,妖媚动人,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他回身从抽屉里取出绿色的针剂,然后,走到辛苦面前,分开了她的双腿。
  辛苦已经一丝力量都没有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羽田枫将那支绿色的针剂注入自己的身体。
  双腿间最隐秘脆弱的花蒂被尖细的针刺入,冰冷的液体随之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快的,那朵柔美的花蒂不断充血涨大,最后,变成花生一般大小,鲜艳欲滴,妙不可言。
  羽田枫拔针时,辛苦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拔针的一瞬,有些痛,却十分微弱,但,只是这么微弱的痛却变成了强烈的刺激,撩发了她的欲望,将她推向快意的彼岸……
  这阵快意的甜美过去后,辛苦暂时得到了平静。
  她剧烈的喘息着,双目迷离看向羽田枫,迷离中,分明带了深深地怨恨。
  羽田枫毫不在意。
  他抱起辛苦,走进那个他们一起淫乱了两个礼拜的房间里。
  他把辛苦放在床上,用床柱四角垂下的铁链牢牢束缚了她的四肢,然后用口球塞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从那个装满情趣用品的箱子里,找出一根奇形怪状,布满软刺,好似仙人球的器具,对准辛苦已经濡湿的花瓣,慢慢的,一点点推入那个层峦叠嶂,销魂快活的水帘洞中……
  那个奇怪的器具完全没入辛苦的身体,羽田枫打开了开关,把频率调到最强。
  那些软刺无处不在,随着剧烈的震荡挑逗着辛苦甬道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辛苦剧烈的喘息,含混不清的呜咽,理智再次远离了她的大脑,她扭动着完美无瑕的身子,企图快些到达销魂的天堂……
  然而,就在她要攀上顶峰时,那个奇怪的器具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默默的待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辛苦几乎要哭了出来。
  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再一下,她就到达那个销魂的天堂,可是,这个东西却停住了!
  羽田枫俯身搂住她,一面捏弄着她胸前粉嫩的蓓蕾,一边笑道:“这个东西会随着人体的心跳,脉搏,血压的变化做出反应,总之,只要你快到了,它就一定会停下来,宝贝,好好享受吧”!
  他话音刚落,那个东西似乎感应到辛苦渐渐回复了平静,于是马上卖力的震动扭转,在辛苦再次冲向云霄时,它又恶毒的停住了……
  这一夜,周而复始,辛苦在情欲的地狱中,不得解脱……
  
  第74章——谁之过
  
  又是两个礼拜过去了。
  算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辛苦都被羽田枫困住,承受着永无休止的爱欲狂欢,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完全无力摆脱,或者说,她早已失去了摆脱这一切的意识,除了沉溺于男欢女爱,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辛苦,让羽田枫迷恋又厌倦。
  如此美妙的身体,固然让男人痴迷,可永无休止的需索,却让男人望而生厌。
  所以,羽田枫在想,是不是该换点花样了。
  可是,换什么花样呢?
  他想到了千叶伊纱。
  那天,千叶伊纱和辛苦玩假凤虚凰的时候,两个女人美妙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真的淫艳无比,再来一次,也许是个好主意。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千叶伊纱后,千叶伊纱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爱不爱她?还是,只是想玩弄她?”
  “我……”羽田枫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着辛苦的,可是,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么舍得让她变成这样?又怎么舍得找别人来一起玩弄她?
  可见,自己是不爱她的。
  也许,自己就是这样的,想演一个爱她的人,便去演了,演的烦了,便也露出了马脚。
  只是,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而且,再不可能找回来。
  羽田枫下意识的一挥手,想拂去这种莫名的情绪,千叶伊纱却嘲讽的笑了:“怎么?入戏太深了,自己也分不清爱不爱了吗?”
  羽田枫有些恼羞成怒,“你管我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一起来?!如果你不要,我就去找别人!”
  千叶伊纱不屑的冷笑:“羽田枫,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想清楚,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仿佛有根针刺进了羽田枫的心脏,千叶伊纱的话,让他无比难受,他想了又想,终于放弃了那个荒唐的念头。
  辛苦也破天荒的得到了休息,只是对此刻的她来说,休息是比死还难熬的事,羽田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紧要关头,千叶伊纱出言点拨:“那天,你火冒三丈的进来,她的目光跟你一接触后,就恢复正常,不如你再冲她发脾气试试?”
  羽田枫犹豫了一下,决定按照千叶伊纱的办法试一试。
  他做出怒火朝天的样子冲进房间里,正在发脾气时,却突然愣住了。
  辛苦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锁链的束缚,赤裸着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正在无助的哭泣。
  羽田枫从未见过这样的辛苦。
  如此无助,如此绝望,凄惶至极。
  她的人生似乎走到了绝境,看不到一丝光明,失去了一切希望……
  羽田枫默默的退了出来,没有去打扰她。
  他在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本来,辛苦失去七岁之后的记忆,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可他,又把她拖进另一个泥潭里。
  她失去了释无殇,失去了童言,失去了辛钺。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羽田枫。
  如果从一开始,他不去帮花形真的忙,如果,风语这个人从未出现,辛苦,便不会被辛钺找到,更加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也许,现在的她,已经嫁给释无殇或者童言,做个快乐的家庭主妇,幸福的小妻子。
  可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
  亲情,爱情,友情,尊严,她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设计下化为乌有。
  谁还能拯救她呢?
  谁能让辛苦做回原来的辛苦呢?
  “媚奴”的药效总会过去的,可辛苦的希望,辛苦做人的根基,又到哪里去找回来呢?
  又有谁,能给辛苦一个真正温暖,没有半点杂质的怀抱呢?
  本来,释无殇和童言是可以的。
  可就在辛苦去找他们的那天,他们便失去了资格。
  有哪个男人会不计较,不在意呢?
  辛苦,我该怎么办?
  要怎样,才能让你重新笑起来?
  如果此刻给你自由,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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