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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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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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暮雪低着头,在萧小落的搀扶下加快脚步向别墅内走去。

    “雪儿……。”苏蓉在身后喊着她,她的嗓音带着哭腔,也跟着追了过来。

    林暮雪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在经过林夜云时,头压得更低,柔软的秀发垂在两侧,她慌乱的攥紧萧小落的手,加大步伐就上了二楼。

    林夜云见女儿回来,是高兴的,可是看到她肩膀上隐隐落下的吻痕,以及她走路的姿势,当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脸色暗沉,犹如狂风暴雨般来袭,但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如初。

    等所有人都进了屋,他才掏出手机,按了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给我查,严厉的查,看看刚刚过来的车都是什么人。”他的嗓音严厉凶狠,眸光里闪过阴冷愤怒的光芒。

    谁敢动他林家的人,他势必不会放过。

    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无权无势的人……

    ……

    林暮雪进屋之后,就关上了门,谁也不让进,就连萧小落也被她驱赶了出去。

    她绝对不能让人看到她此时狼狈的模样,更不能让林夜云看见。

    她一直都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无能是在段瑶时期,还是当今的林暮雪,她都做不到将这种事告诉别人,或者是让警方替她讨还公道。

    这种事被公开,只会毁掉自己的名誉,这对她而言,对她往后不会有好处,反而还会带来一定的麻烦。她要在林瑞立足,自然要让人城府,让更多的人站在她身。媒体又是一个最八卦的地方,恨不得将豪门里的丑闻都爆料出来,这种事若是被公司的人知道,还指不定会有人在背地里议论她,更是成为龙芳打击她的武器。

    这件事,只能自己来查,或者借助林啸的势力。

    只是他很久没出现了,万冷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现身。

    所以,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靠自己,她艰难的移动到书桌旁,打开台灯,取出笔,努力回想到家那段最近的路程,她以时间车速来判断直线时所行驶的公里,她只记得前面十个拐弯,其他完全不记得了。

    她将自己所记得的全都记录了下来,到时候再按照这样的方式开车走一趟,或者她就能判断那栋房子的大概地段了吧。

    林暮雪放下笔之后,外面的敲门声还在响,还有苏蓉焦虑的声音:“雪儿,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就给妈妈说啊,你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很担心,你开门让我看看。”

    林暮雪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浮躁,就对着门口敷衍了一句:“我没事,不用管我。”

    这样一说,倒是让苏蓉更加担心了,敲门的动作越来越大,‘咚咚咚’的声音让林暮雪越加急躁,她下意识就冲着门喊了一声:“别敲了,烦不烦。”

    苏蓉的手一顿,立即就放了下来,眼底的痛清晰可见,随后才放缓了声音:“那我给你准备早餐。”

    说完,就转身下了楼,在经过林夜云身边时,她都只是低着头,自个抹了抹眼睛,进了厨房。若是以前发生这样的事,苏蓉一定会扑进林夜云的怀里。

    苏蓉在和他擦肩而过时,林夜云的声音就在身侧响起:“别再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好好静一静。”

    苏蓉身型微顿,但并没转身,只是步伐更加卖力的向厨房走去。

    昨夜的通宵,早上又睡的并不好,林夜云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那双目光浑浊而昏暗。

    他这么做,只是想给女儿留些面子,他也不想将此事闹大,不仅对女儿的声誉不好,对林瑞的声誉也会受到一点点的印象,这件事,他只能靠自己去查,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轻饶。

    【六一快乐,保持一颗童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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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林啸,是不是你
    她虽是抱怨,但神色之中却露出了凄凉之色,她跟着他那么多年,说不要她就不要了,难不成还不允许她跟别的男人交往了?

    龙芳坐在龙丽梅的身旁:“妈,你别灰心啊,爸最近只是心情不好,过段时间就好了。”

    女儿的安慰并没有让龙丽梅的心情有些许的好转,她咬着牙,拉着龙芳的手,严肃开口:“以后就靠你了,你在你爸面前好好表现,苏蓉那也别松懈,想办法在林家落脚,争取从你爸手里拿到股份,不管多少,有总是好的。”

    她的人生不能只靠着林夜云来做主,她必须主动争取。

    她只是多少有些后悔,那晚那个神秘的电话就让她冒这么大的陷,可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能再后退。

    ……

    林暮雪醒来时,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双扇实木门打开一扇,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拿着衣服走了进来。

    林暮雪的目光扫了扫四周,这是一间现代风格的卧室,简单而大气。

    妇女走来,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封了一夜,即便是轻轻撕扯,也能让皮肤裂开般的痛。

    “小姐,要不要洗澡?”妇女含着笑意,神态之中透着对她的尊敬,林暮雪有些不解,皱了皱眉问道:“请问这家主人是谁?”

    妇女依旧只是笑:“不太清楚,我只是偶尔到这里来做保姆。”

    林暮雪还是不死心:“那他长什么样?”

    妇女摇了摇头:“没见过,他很少来这里,就算来了,我也见不到,今天只是让我过来照顾你。”

    林暮雪抿着唇瓣,心中不免有些愤怒,到底是谁这样神出鬼没?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妇女将她手臂上绑着的尼龙绳解了下来,她活动了一下手腕,渐渐从麻木中找到了知觉。

    她觉得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心里有些不舒服,双手撑在床边,就要起身下床,可刚站在地板上,她的双腿却发软的厉害,连站起来都成了问题。

    妇女连忙走上前,扶住她的胳膊,眉眼中带着一丝关切和同情:“小姐,你还好吧?”

    她毕竟是过来人,一看就能明白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可惜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谁怎么残忍,竟也能下得了手,这种可怕隐秘变态的地方,若不是每来一次都有极高的酬劳,她死也不来这里。

    “你抚我去浴室。”

    ……

    浴室里,林暮雪靠着洗手台盯着镜中的自己,她震惊的瞪着双目,不可思议。

    她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贴着她的肌肤,脑中忽然闪过最后一次见面,林啸说过的话:“这是我留下的痕迹,其他男人见到了,自然不会再打你的注意,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林啸的专属,谁也不能碰。”

    她双手攥成了拳头,心中愤愤不平,到底是谁?要是让她知道了,她一定让他万劫不复。

    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那变态并没有脱。

    她在浴缸里泡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换上妇女替她准备的新衣,一款香奈儿长裙,只是脖间外露,吻痕清晰可见。

    林暮雪抚着墙壁走了出来,又顷刻间想起梦中,他说过的话:“女人,你明天要是敢去相亲,小心我会惩罚你的,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心中一颤,会不会是他?

    如果真是他,他为何要装神弄鬼的?

    正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妇女已经走来,搀扶着她走向梳妆抬,给她吹头发。

    房间已经被打开,两个男人负手而立在门前,黑色西装,面无表情。

    在这里,只有妇女才能让她找到一丁点儿的人情味,所以抬头看着镜中的妇女问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妇女关掉吹风筒,低头看着她:“他们等下会送你回去。”

    林暮雪一怔,立即就标示抗议:“我今天不回去。”

    不说她脖子上的痕迹,那还有脸面见人,就说昨晚那个男人,难不成占了她的便宜就想这么轻松甩掉?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妇女表示无奈:“这件事也由不得你,时间到了,就必须被送走,就连我想多呆一会,都不许。”

    这都是什么人,这么猖獗?

    林暮雪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现在都快瘫痪了,就说她身体好好的,也打不过这些人,所以最后她也没吭声,等会出去她好好观察一下四周,以后再过来。

    头发吹干,打理好之后,妇女就站到一旁。

    那两个男人走了上来,面容冷峻如铁,就跟没有血肉的机器人。

    “今天必须走?”林暮雪还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只可惜依旧如昨夜一样,这些人压根就不理会她。

    一人抓住她的手,拿起准备好的尼龙绳又缠住了她的双手,另外一个给她盖上头罩。

    林暮雪郁闷的要死,这似乎是怕她知道这栋房子的所在地:“非要这样?”

    “没办法,我来和走也是这样的。”妇女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林暮雪暗暗咬牙,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又何必带她来?送她回去?这不是绑架勒索么?莫非是这里的主人是个变态狂,经常抢女人过来,只为了过一夜?

    想到这里,林暮雪已经被押着走出了房间,她走路步履艰难,所以走的很慢,后面的人倒是也没催促和推赶。

    脚下是一块斜梯,由后面的人给她指路。

    下了楼梯之后,林暮雪感应到一双炙热的眼睛从左侧上方投来,她下意识就转头看去,只是黑色的头罩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是那种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有个人在注视着她。

    她似乎站在一块宽阔的大厅内,脚步声空旷而悠长,她似乎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忽然就开了口:“林啸,是不是你?”

    安静的大厅里,立即响起她坚定的嗓音,声音扩散开来,并没有立即就消失,而是有淡淡的回音传入耳中,她立即就能想到,她目前所在地真的是在一个极为宽阔又没什么其他东西的房间里。

    只是她预料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就像她的预感只是她的混乱猜疑。

    那一个月相处的时间里,林暮雪看不出来他会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何况以他的性子,占有了她,应该是立即就让她知道,宣告着他的占有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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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瘫软的像一块泥
    那种痛,是前所未有的。

    这一晚,也是她经历人事最凄惨的夜晚。

    她被抵在了床的墙面上,一波一波的痛袭击着她,男人似乎在发泄什么,似乎又在刻意令她难受,刻意让她记住今夜被折磨的残败躯体。

    等结束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只觉得时间好长,长到她仿佛已经掉入了永远不再苏醒的黑暗里,她趴在床~上,身体的各个机能仿佛已经散架瘫痪,找不到知觉,惟有那颗昏昏沉沉的头,还在努力保持着唯一的理智。

    但身体偶尔传来的痛疼仿佛又在告诉她,那里已经被人弄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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