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姿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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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姿容华-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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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邵宜亦是赔笑:“容公子说笑了,许某何德何能?”

    容连旭顺水推舟:“自然是说笑,要不许老板,你才是瞒天过海,委实不容小觑。”

    ……

    这一趟,他终究还是没能见到她。而后也才知道,那面扇子终究也未到顾夕暖手上,不知所踪。

    这一路倒是芷嫣高兴得很:“白天还在想公子为何去找容连旭,即便他是苍月亲王也未必争得过公子。现在算是明白了,与其让人怀疑,不如主动出击,将计就计,寻一半真半假理由,安了他的心。公子真真想的周道。”

    许邵宜却是无奈摇头:“容连旭的确不简单,句句含沙射影将我置于尴尬境地,费了一番心思,却连人影都没有见到。他不会轻易相信我,只是一时半刻不会再起更多疑心。如今苍月国内暗潮涌动,最大的一把矛头便是指向他的。他还真落得清闲,在此处怜香惜玉,也不知是风流成性还是挖心掏肺?”

    芷嫣尴尬一笑:“公子,你今日说话好生怪异。”

    许邵宜驻足,唇边一抹轻笑:“这不叫怪异,兴许该叫醋意横生贴切些。”

    ……

    六月初,许邵宜和曾辞抵达少阳郡。顾千金葬在少阳郡南边的一处庄园附近,白日亦有往来之人,待到夜里,两人方才靠近。

    “看来便是这里了。”曾辞望望墓碑上的字迹,应是容连旭所书。许邵宜俯身,心中似有万千情愫,曾辞只是安静站在身后。

    半晌他才起身,拿出锄头和铁锹,递了一个给曾辞。

    挖坟!许邵宜寻他来的要事,便是来别人墓地挖坟!

    “我敢打赌,如果埋在此处的不是嫂子,她一定诅咒我们几辈子,不,几十辈子。”曾辞愤愤不平。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被诅咒了吗?”许邵宜冷冷言道。

    曾辞微楞,继而哈哈大笑:“有道理!从大一认识你开始,我就一直觉得你说话很有道理!”

    许邵宜不置可否。

    “不管是不是嫂子,好歹也是容连旭安葬的,陪葬品也差不到那里去。想不到啊,来了这里,还当起了盗墓贼。”曾辞再一锄头下去,反馈的声音不在是泥土或其他,而是木头:“挖到棺木了!”

    两人对视一眼,接下去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多时,棺木的整个表面已经全部显示出来。

    “well……”曾辞扔掉出头,许邵宜同样如此。两人一个对视,一个深呼吸,跳下深坑,推开棺木。没有想象中的腐烂气味,也没有惊心动魄的场景,棺木缓缓打开。

    曾辞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空无一物!

    许邵宜一手扶在棺木上,一手撑头,仰天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so,他们真的挖坟去了。。。

    修了下内容提要,太长了双行看着别扭。。。
第三十八章 羁绊(上)
    第三十八章羁 ;绊 ;(上)

    近郊小苑,清风晚照。月色下的水榭汀兰拢上一层淡薄清晖;闲情便在静谧中轻舞;闻得几许雅致落地,悠然生根。

    李瑾再酌一杯;已是丑时三刻,来人方才缓步而至。一袭华服锦袍翩若出尘;举手投足间,明眸宛若皓月。

    “琐事缠身;槿兄久侯。”容连旭牵衣落座;唇角笑意微挑。

    “本也等得不久。”李瑾亦是含笑,拂袖间一语带过,只随手斟了一杯送至他跟前。

    容连旭一饮而尽;酒香尽数化为喉间香醇:“你这里的私藏向来不逊于南顺皇室。不如也学许邵宜;经营酒庄如何?”

    李瑾眉间微挑,知他打趣自己便顺水推舟:“正合我意,最好再邀你一道,开一家酒楼。届时美酒佳肴,觥筹交错,也是一翻美事,委实比这皇室之争来得惬意得多。”

    容连旭轻声笑道:“我看甚好。”

    李瑾手中酒杯未停,良久才徐徐开口:“说笑而已。论及洒脱,我自认比不过你,这长风皇位,我还是在意的。”

    容连旭笑且不语,心如明镜却缄口不言,李瑾与他自然不同。长风江山本就姓李,李子易一死,李瑾自当放手一搏。而义父与他有养育之恩,又视他如己出,他叫容连旭只是尽孝道而已。

    说到底,还是叫方同远自在些。

    此番话,他断然不会说与李瑾听。自酌一杯,便是指尖轻扣杯沿:“今日之事多谢瑾兄,若是由我的人贸然出手,始终是为不妥。”

    他指的是冯照一事。

    李瑾低眉一笑:“你过往多有恩惠于我,举手之劳,又何需言谢?再者,本也有人出言要我救冯照,我应她是真,于你,不过顺手而已,无需放于心上。”宋诗蕊要救冯照,他应了,本是风月之事不足为容连旭道起。

    “那我倒是沾光。”容连旭也不介意,一杯下肚风淡云轻。

    李瑾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也不尽然。冯照问起我为何救他,我便私下用了容兄你当幌子。说他有笔大买卖没有做完,有人让我提点一下他,他果然受用,说明日便启程去苍月。”

    容连旭依旧是笑:“无妨,没有冯照的易容术,我本也难以安稳在此。”

    李瑾再斟一杯:“放心,我自会遣人送他一程。倒是你,苍月前线战事吃紧,你却在此闲情逸致,果真准备在长风久待?”

    容连旭举杯微楞,稍作思忖之后眼底便是盈盈碎芒:“不知,随缘吧。应是明日便离开京城的。”

    李瑾不料他如此着急,又想起摘云楼之事,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一声。“有人将一位姑娘错认成容千槿,你可要去看上一看?”他和容千槿的传闻本就闹得沸沸扬扬,外人知道并不为奇。李瑾并未见过容千槿,又笃定她是顾夕暖,便也未曾多想。

    容连旭敛了目光:“无甚兴趣,瑾兄不是和她相识吗?”

    提及此事,李瑾脸上略有隐忧:“妄我自诩谨慎,还是错识某人。现下想来,倒像是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一遭,偏偏还是李珞的人,我自然心有不甘。”

    李子易一死,父皇对李珞的疼爱更甚从前。李珞是夺嫡最大的对手,若顾夕暖是李珞的棋子,他不得不防。

    李瑾眸间掠过的一丝狠意,容连旭尽收眼底。浊酒间,悠悠开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瑾兄何须多虑?再者李珞年少轻狂,终究难成大事,你亦可安心。”

    “倒是不假。”李瑾眼中舒缓几分。

    “难得与你对饮,定当不醉无归。”容连旭自饮三杯,胧月之下酒香四溢。近来心情极好,许久未曾如此酣畅淋漓。垂眸不语间,清风恣意拂面,往昔犹若浮影,幕幕掠过脑海。

    ……

    苍明四年十一月,北部的西秦国和巴尔国开战。不久之后西秦向苍月求援,来使便是容千槿,他欣然允诺。

    看似为了容千槿,实则是苍月国内暗潮涌动,明帝亦视他为眼中钉,这一战他只能亲去不可,不能留人把柄。明帝狠将他一军,他却不得不接。

    容千槿亦是错愕,脸色几分晦暗。一路寥寥几语,两人各怀心思。

    帘栊之外车水马龙,想起千金是极爱热闹的。可惜来了京城,他忙于周旋,未曾带她好好逛过。如今又要北上征战,少则半年,他心有不舍。

    刚至王府,便听小依吱唔。管家提起王爷会和三小姐一道回来,千金小姐和苏公子便失踪了。容连旭一愣,上次她和苏哲平离开,是他亲自去找回的不假。眼下北上在即,他到哪里去找?

    容千槿见他脸色微变,即刻便遣了徐进持他的令牌去封锁京城和附近几座城池。徐进亦是面色一沉,不敢耽搁。容连旭如此,小依如此,徐进亦是如此。

    容千槿看在眼里,嘴角一丝浅笑:“既然容哥哥事忙,我还是先回驿馆吧。”

    暗影微怔,容连旭却是心不在焉答了一个“也好”。

    徐进折回时手中带着肖扬的书信,他过目之后,方才展露笑颐。幸好没出京城,还藏在肖扬府里。

    抱她回来时,她已醉得不清,却偏偏还不生安分。一路抱怨菜不合口味,闲得发慌,亦或是想家。湿热的鼻息磨蹭在他颈间,酥麻之感撩人心扉。抑或是薄唇轻启间不经意贴近,犹若亲吻。

    他兀觉喉头干渴,只得眉间隐忍,她的话却一字不漏听进心里。秋水潋滟下笑颜尽融,任她素手轻抚自己脸颊,他脱口而出:“你无需介怀千槿……”

    醉意上头,顾夕暖敛眸而寐。后一句“我把她当成了你”,终究留在唇间,再没有后文。唯有伸手绾过她耳发,她舒服得娇蹭,口中呢喃的却是他人名字。

    容连旭心中莫名一滞,先前的暧昧此刻想来份外刺眼。屋内熄了灯火,昏黄的月光缱绻而过,侧颜便隐在其中。

    又是,洛绝尘……

    翌日,看她在怀中苏醒,慵懒的眸中闪过惊慌失措。他是偶有和她亲近,却不曾同榻而眠过,诧异间低眉,还好衣衫并无不整。

    他浅笑不语,反将怀中搂得更紧:“昨日醉得不轻,不多睡一会儿?”

    她昨日是醉得不轻,也记得是他抱自己回来的。像是说了一会儿话后,她便迷迷糊糊睡过去。顾夕暖干笑两声:“不睡了,该起来了……”

    意思是,你也可以起来了。

    容连旭丝毫未动弹,只稍唇角一抹笑意贴近:“我明日便离开。”

    顾夕暖微怔,听说他要带兵去西秦,不想竟走得如此急。继而眉间一蹙,想是应了容千槿的事情,便是格外上心。恐怕明日都还算好的,巴不得今日出发才是。

    容连旭瞥她一眼,似笑非笑,而后果真起身。顾夕暖几分错愕,心中略有酸处分不清缘由。抬眸间,见他拂袖将书桌上物什扇落在地,遂又将她打横抱起,置于其上。

    双唇附上她咬紧的嘴唇,如此温柔,像品尝珍稀的美酒。她没有抵抗,只觉心跳陡然加速,他却好似并不着急,一分一秒享受这个过程,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她的颈后。

    她脸色渐红,呼吸渐重,恍惚间别过头,张嘴透气。容连旭笑笑,如此倒是更好,伸手捏过她的下巴,还在透气的某人正好对上他的双眼。秋水潋滟,脸颊一抹绯色,他喜欢得紧。

    这一次,却等不下去。她眉间惊异,便觉他的舌头肆意闯入唇间,越见深入。

    他是如此喜欢她,他要她感受得到。

    舌尖的交吻,慢慢不再满足,又岂会轻易浅尝辄止?亲吻越加激烈,顾夕暖忍不住一声呻/吟,更似催化剂般点燃了他心中炙热。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颈后抚至耳背,又顺着锁骨不安分得往下游走,停留在极具诱惑的某处摩挲。

    她身体不安分的燥热,胸口剧烈起伏,这一切将他撩拨更甚。下腹渐渐灼热,探手上她的腰间,顺手一滑,腰带便绕指飘落。衣间遂即松散,丝绸的顺滑感撩起她肌肤的颤抖,他含住她的左耳垂,百般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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