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中转站(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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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中转站(耽美)-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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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黎看了看表,“不用,我和啊扬先去买饭,都中午了。”说罢,便拉着严扬出了病房。 
  夏子澈看着眼前安静的睡着的冯古殉,虽然知道他明天就能醒来,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紧张。 
  小殉,你要快点醒来…… 
  
  傍晚
  任黎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发呆。 
  “小黎要不然你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好。”夏子澈略带歉意的看着任黎。 
  “不行不行,我今晚必须看着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任黎头摇的像个波浪鼓。 
  严扬队里又接了个案子,下午就走了,刚刚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不回家了。任黎挂了电话后想了想,决定在医院呆着,毕竟冯古殉昏迷也是为了自己和严扬,救人就救到底了! 
  夏子澈当然也是守着冯古殉的,好在东新医院的高级病房够大,有一张柔软的沙发不说还有一个专门供给陪人的床,两人完全可以凑合着过一夜。
  “小黎今晚睡床吧,我在这守着。”夏子澈见任黎执意不回,也不再勉强。 
  “子澈哥你都一天没休息了,也不吃饭,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今晚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免得明天某人醒来怪我没照顾好你。”任黎对夏子澈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不过一个下午就喊上了哥。 
  夏子澈坐在病床旁边削了个苹果递给任黎,“再说吧……” 任黎点点头,嘎嘣嘎嘣的啃起了苹果。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任黎已经看完了一部电影,瞥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抬头一看,夏子澈半趴在病床上,一手还握着冯古殉的手,显然已经睡着了。
  任黎笑笑,走过去叫夏子澈。 
  叫了几声,夏子澈都是迷迷糊糊的恩两声,丝毫不见起来的意思,任黎无法,只好勉强抱起夏子澈,将他抬到了另一张床上。 
  给夏子澈披上被子后任黎打了个哈欠,关了灯,慢慢悠悠的走到沙发旁做下,准备再找部电影看。 
  谁想,任黎找着找着便觉一阵困意传来,耳边也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婴儿的哭声?
  不对,这里是外科,怎么会有婴儿的哭声?
  任黎已经到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挣扎着要醒过来,可是如何也醒不过来。 
  情急之下,任黎狠狠的咬了下舌尖,然后一股清凉之意直扑大脑,整个人顿时清醒了。 
  睁开眼一看,病房内一切正常,耳边的婴儿哭声也不见了。 
  不对,如果一切都正常的话自己突如奇来的困意以及怎么也叫不醒的夏子澈怎么解释?
  难道有“人”要打冯古殉的主意?
  任黎不动声色的给夏子澈上了个结界,然后趴在活动桌上,准备将计就计,看看那“人”准备干什么。 
  十二点整
  电脑屏幕还散发着光,好像一切再正常不过的样子,可任黎知道,那东西就要来了。 
  果然,电脑发出“突”的一声,灭了下来。接着,任黎耳边传来了“滴哒,滴哒”的声音。 
  “嗝吱--” 
  任黎知道,这是门开的声音。 
  眯起眼,任黎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拜访的“人。” 
  勉强来说,那确实是个“人”。 
  一个未成型的“人”。 
  它有些大大的头,一双眼睛是紧紧闭着的,嘴却十分恐怖,它的嘴角已经咧到了耳朵附近,嘴却是闭上的。 
  它的身子特别的小,和那硕大的头颅极不相符,手和脚都没长开的样子,手指脚指之间还是相连的。 
  任黎心里惊呼,这是什么鬼东西?看样子蛰伏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再往下看,那鬼婴肚子上连着一根长长的脐带,托到了地上。任黎正想仔细观察下那脐带,谁料鬼婴竟一手握住了脐带,另一手放到了嘴边,歪着头,直愣愣的看着任黎所在的方向,那双眼,也在不知不觉中睁了开来。 
  那样子,就像一个好奇的婴儿。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没写到小鬼,下章一定出来恩。
留言是种美德~




39

39、医院惊魂(八) 。。。 
 
 
  第三十八章。医院惊魂(八)
  任黎心里一惊,暗道不好,那鬼婴恐怕是发现他了。 
  那鬼婴的眼睛很大,没有瞳孔,只有一片眼白,看的人浑身不自在。 
  任黎正一手掐诀,一手拿符,准备那鬼婴稍有动作就冲出去,谁知那鬼婴只是浮在空中,歪着头看着任黎。 
  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信条,任黎只是集中注意力观察着鬼婴,并没有冲上前去。 
  鬼婴看了看任黎,突然发出一阵哭声。 
  那是种不成调的哭声,里面融入了太多太多的感情,一时让任黎的思想一滞。 
  任黎回过神的时候,那鬼婴已经飘到了自己面前,不足一米的样子。 
  顿时,一股阴森的寒气扑面而来,任黎习惯性的掏出了符纸,往面前一挡。 
  黑暗中,符纸发出了微弱的金光,不到两三秒便灭了。 
  任黎瞪大了眼睛,眼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朱砂画的驱鬼符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这边任黎的驱鬼符对那鬼婴一点用都没有,那边的鬼婴却被任黎的动作所惊扰了,托着脐带就往任黎这边冲。 
  任黎心中叫苦连连,还来不及反映鬼婴已冲到了自己面前,那咧到耳边的嘴巴就要张开了。 
  谁想,那鬼婴就在要张开嘴的前一刻停了下来,浑身的寒气也收拢了不少。 
  任黎诧异,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它那样不是想要伤害自己啊…… 
  鬼婴又发出了那种奇怪的哭声,这次任黎听的真切,那哭声分明是从鬼婴的腹部传出来的! 
  有个想法逐渐在任黎脑海里形成,任黎稍做挣扎,便慢悠悠的伸出一只手。 
  鬼婴看着那只手,没有反映。 
  任黎看鬼婴没有动作,鼓足了勇气将手往鬼婴头上挪动,眼看就要挨到了,那鬼婴却偏了偏头,躲开了。 
  鬼婴的哭声转小,就像一个人在轻轻的抽泣。 
  任黎突然就有些心痛,因为那鬼婴的哭声里带着几丝委屈,几丝埋怨,几丝撒娇。 
  任黎叹了口气,一直掐着诀的手松了开来。他没有在鬼婴的哭声里听到恨,这个“孩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保留着纯真。 
  “你想……干什么呢?”任黎轻声问道。 
  鬼婴飘远了些,看了看任黎,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的冯古殉。 
  
  任黎皱着眉头看着鬼婴,实在是猜不透它想干什么。 
  正当任黎以为鬼婴无害的时候,它张大了嘴向冯古殉冲去,腹部的脐带由惨白变成了黑色,流出黑色的汁液。 
  任黎身体先于脑子做出了反映,他掐了个诀往鬼婴身上打去。 
  金色的光芒触及鬼婴,鬼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消失在了任黎面前。 
  任黎呆呆的站在病房中,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它应该叫了句“哥哥”… 
  同一时刻,坐在办公室的严扬突然感到一阵心悸,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夏子澈醒来的时候任黎正顶着一对黑眼圈埋首于电脑中,听到动静,迷茫的抬头看了一眼夏子澈。 
  夏子澈看到任黎一副小孩样,不由得笑出了声,“现在几点了?” 
  任黎看了下表,“唔,不到八点,我先去买早餐……”说完,关了电脑神魂颠倒的走了。 
  夏子澈微感诧异,可冯古殉的昏睡让他无心顾及其他。 
  匆忙的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夏子澈又坐在了病床边。 
  他一手轻触冯古殉没打点滴的那只手,轻声道:“小殉,你怎么还不醒呢……” 
  病床上的人没有给他丝毫回答。 
  夏子澈感觉眼眶发酸,苦笑了下,接着对躺在床上的人说话,“小殉,快醒来吧……”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冯古殉的眼皮动了动。 
  夏子澈小心翼翼的看着冯古殉,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小殉,小殉?” 
  冯古殉缓慢的睁开了眼睛,夏子澈感到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啊澈……我的海鲜粥呢……”
  
  冯古殉靠在床上,眯着眼睛享受着夏子澈的服务。 
  夏子澈将勺子里吹凉了的海鲜粥递到冯古殉面前,冯古殉嗷呜一口吞了下去,然后斜着眼睛看了眼任黎。 
  任黎气的鼓起了一张脸,闷闷不乐的。 
  严扬头痛的看着任黎和冯古殉,心想这两人怎么和小孩一样……
  
  突然,任黎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奸笑了两声,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摆弄。 
  严扬好奇,凑过头去看了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分明是冯古殉的“光头照”。 
  这边,冯古殉吃完了夏子澈亲手做的海鲜粥,啧了啧嘴,然后看着任黎,没好气的说:“笑笑笑,等会你就笑不出来了。” 
  任黎笑眯眯的收了手机,“唉……某人的光头照真的很好笑啊……” 
  冯古殉顿时变了脸色,“任黎你!” 
  “我?我怎么了?……”任黎窝在严扬怀里,笑的奸炸。 
  冯古殉气的吹鼻子瞪眼,就是拿任黎没办法。 
  夏子澈收拾完了碗筷,笑道:“好了,别逗小殉了。” 
  任黎乖巧状点了点头,又在严扬怀里蹭了蹭。 
  冯古殉看着二人的甜蜜样,冷笑道:“看你们还有几天舒服日子。” 
  这话说的不仅任黎收了笑,严扬也眯着眼睛看了冯古殉一眼。 
  “小殉!”夏子澈低呵道。 
  “本来就是啊,他们好麻烦的,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昏倒。”冯古殉满脸的委屈。 
  任黎听了这话,正了脸色,“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冯古殉看了眼严扬,话却是对着任黎说的,“这要问你了,你男人到底是什么出身?那卦象透着的可不是一点古怪。” 
  严扬安抚了下正要发彪的任黎,“透着什么古怪?” 
  冯古殉冷笑,“我算的是姻缘,那卦象根本和姻缘不沾边。” 
  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严扬没问题,可那么多事实摆在眼前,任黎也不知如何应对。倒是严扬听了这话,没半点不愉快,就算自己有“问题”,小黎还能不要自己了?
  “卦面是什么?”夏子澈出声打破了宁静。 
  冯古殉闭了眼,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双子痴怨满人间,一生明阳一生阴,鬼主蹿体夺明阳,阴子长恨怨乾坤。” 
  听了这卦的几人都沉默了,严扬是听不懂这卦什么意思,但也听的出来卦面不是很好。夏子澈跟着冯古殉的这几年耳熏目染的,自然能听的出一些门道。至于任黎,这卦对他来说,还是能听懂的。 
  “问的是姻缘……”任黎低下头,喃喃道。 
  “出的是命格。”冯古殉淡淡的接了任黎的话。 
  “何解……?”任黎低声问冯古殉。 
  “先弄清他的出生。”冯古殉看向严扬。 
  “我的出生?”严扬疑惑的问。 
  “对,”任黎点了点头,“啊扬,你有没有弟弟或者哥哥什么的?” 
  严扬摇头,“没有,我家就我一个孩子。” 
  “你确定?”冯古殉直愣愣的看着严扬。 
  “确定。”严扬略带嘲讽的一笑,“我爸是当兵的,平时都很忙,我妈生我的时候就没了,所以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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