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假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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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的假嫡妻-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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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映月点头应道:“嗯……不吃这个粥。”这些都是小事情,答应也没什么,反正不吃那个恶心的粥就行。

慕容唯情仍然敲了一下桌面,便有人送上的新的粥品,一连三碗粥落肚后,夜映月感觉好多,坐到窗口下面慢慢欣赏湖上的风景。

渐渐夜映月发现,这画舫是绕着月湖在走,心中顿时明白,原来慕容唯情是找破解她那道题的办法,她说过了此题外无解,除非水月皇能满足她的要求,否则即便是她死掉,水月皇朝的劫难也不会停止。

正午时间一到,夜映月的瞌睡虫便上来,抬起手不停的打呵欠,找了个能躺的地方躺下,合目而眠,却不敢深眠,周边声音是一点不错漏掉,衣袖中的匕首也悄悄滑到手中,小手紧紧握着匕道的柄,似乎才有一点点安全感。

慕容唯情从外甲板上下来,走入小厅内,便看到缩在窗下长椅中的小身影,黑色把她衬托得更瘦小,面色苍白似雪,反而把她长长的睫毛映得更黑更长。双手空抱在胸前,更显得她的无助和孤单,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习惯的抱着自己。

是天空上孤影形单飞过孤雁,只要有一点点的声音,便能把惊得从高空上跌落下来,只小心翼翼的活着。

慕容唯情也许不知道“惊弓之鸟”这个词,但是从夜映月身上,他能想象到这样的画面,更多是他与她之间其实很相似。

他的脚步轻得踏在芦花上,芦花也不会点一下头,但是……夜映月还是被惊动了,在他没有伸出手前,兀一下睁开眼睛,戒备的看着他。

大方的伸出手抱起夜映月,温柔的道:“我们到里间休息。”在夜映月看不到他的一瞬间,眼眸中掠过一丝丝狼狈。

慕容唯情把夜映月宽敞的大床上,夜映月睁大眼睛伸手到她的腰间,轻轻解开冰色的冰纱外袍的带子,然后是才是黑色的罗裙,只穿着白色的中衣中裤。

纤细的玉手还紧紧握着匕首,慕容唯情想拿开,夜映月却固执的用握着不放,固执的与慕容唯情对视着。

完全没注意手臂上的伤口裂开,鲜红一点点的染上雪白纯棉中衣,而那点点的鲜红血迹却染了慕容唯情的深邃的眼海。

目光落在夜映月纤瘦如柴的身体上,似乎透过中衣中裤也能看到她身体的伤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中衣上的衣结,缓缓的裉下。

连缠在手腕上的金环蛇和银环蛇,也自觉的躲到大床最里面,自觉的找一处比较阴暗的地方睡觉。

两段纤细的玉臂上,暗紫的色伤口一累一累,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所伤,幸好伤口不是太深,而且已经上过药。

只是这样的伤口一个人不太好包扎,所以夜映月并没有包扎,方才手臂上一用力,伤口便裂开,很多地方都在渗着血,幸好是不多。

慕容唯情命人把干净的棉布巾放到水中烧,等凉了以后再慢慢的清洗伤口,这些伤口是昨天晚上的弄的,原来抵抗一次忘情蛊是如此的艰辛,竟要付出血的代价。

边洗伤口边道:“小月牙,下次蛊虫再发作,唯情哥哥陪在你身边。”昨天晚上应该下去的,却担心吓着她,让她连最后一块栖身之地也没有,再躲一个连她也找不到的地方。

大床上的人儿闭目不答,更没有大声责备他,揭穿他的虚伪,却清楚知道一件事,昨晚的事情还要再经历,而且还是最后一次。

折磨,原来也可以是一件艺术品,可以慢慢的制作,静静的欣赏。

慕容唯情努力的想让夜映月安心睡一觉,曼佗罗花香像催眠用的甜香,总在适当的时候散出,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睡在画舫中大床上的感觉,就是像睡在一个巨大的摇篮,轻轻的摇啊摇,湖水中晃动的声音,就像是娘亲的摇篮曲,唯一讨厌的是附近偶尔经过的船只,船浆落入水中一瞬间,总会让怀中的小人儿轻轻惊动,不安的扭动身体。

……

画舫轻轻行驶到繁华地带的时候,终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丞相大人的喜好白色的爱好,实在是太多人的知道,通体雪白的画舫,当朝只有丞相大人才能拥有。

甲板上摆着一张摇椅,慕容唯情坐在里面看书,夜映月则靠在他怕腿上钓鱼,旁边的小盆中已经有两尾小鲫鱼,来人的到访吓走了夜映月正要上钩的鱼,小嘴微微的嘟起一脸的不高兴,瞪一眼来你便趴在慕容唯情的腿上。

但这不代表夜映月已经原谅了慕容唯情,她这只是一种友好的表示,告诉慕容唯情,她目前不会让他为难。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李素姿,及她的父亲李太尉,同来的人国还跟着一个雪漫天,都是她讨厌的人,懒理,正想起身却被慕容唯情拉到怀中。

慕容唯情一身白衣,行云流水的优雅,俯视苍生的高贵,傲视苍穹的霸气从淡淡的气息中透露出。夜映月一身黑衣,更的显肌肤如雪,纤弱得惹人怜,行动举止与弱柳扶风,凤眸流转间一抹魅惑。

两人紧紧的相互依偎而坐,冒然来访的三人,看着画舫两人紧紧的相依相存的画面,心中不由的生出一段感慨,月湖太小,画舫更小,根本容纳不了二人身上磅礴气场。

李太尉只需要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两人绝非凡物,注定是要傲视苍穹,睥睨众生,神一样主宰着这片天下的命运。

慕容唯情似乎也不想理会来人,眉头轻轻皱起:“李太尉,你是知道的,本相不用私人时间谈公事,请回。”这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不然会让蓝哲直接在半空中截人,或者像这丫头一样,用箭也不错。

李太尉看一眼雪漫天,雪漫天似乎并不卖他的账,捡起被夜映月弃在甲板上的鱼杆,悠然的钩起来鱼来,完全无视这两父女的存在。

见识到雪漫天的无情,李素姿不由的低头拭一下眼泪,慕容唯情却冷冷的道:“如果因为和亲的事情,那李太尉不必开口,此事是皇上与太子一同议定,本相无能为力。”

李素姿轻轻的叫一声:“漫天哥哥……”眼眸中泪光点点,如雨中的梨花,娇弱惹人心痛。

这女人又在装,夜映月一下子觉得恶心,雪漫天如果有点骨气,便应该离这个女人远点。

雪漫天边看着鱼杆,连冷冷的道:“李小姐,本公子已经带你们来找丞相大人,我们之间那点兄妹之情也用尽,其它的,请恕雪漫天无能为力。”

凤眉微微上翘,书卷气中偶尔出现一点邪。随意的摆动一下鱼杆道:“凝儿,那汉古美玉的玉佩,居说是你收了,下次你记得还给哥哥,好歹还是要给你找个嫂子的。”

夜映月懒懒的窝在慕容唯情的怀中,轻轻的“哦”一声,她根本不知道忆霖或者寻兰把玉放到什么地方。回去找找再说。

李素姿的面色一白,当天在画舫上,是她一心以为要踏入皇家,把话说得太绝,如今连条退路也没有,咚一下跪在地上:“丞相大人求你,不要让素姿去和亲,素姿可以入丞相府的,侍奉大人一辈子。”

夜映月一脸冷笑,冷嘲热讽的道:“李小姐当初,可是宁愿死也不进丞相府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想入丞相府,可以,得考虑下让她做什么呢?

比夜映月还冷的慕容唯情,声音若冰霜的道:“小月牙,前两天府上一个丫头发疯,把府里的那些女人都杀的杀,伤的伤,你若没有练箭用的箭靶子,本相觉得李小姐不错,吊在大树上慢慢的射着玩,勉强能用。”

杀的杀,伤的伤,箭靶子……吊在大树上慢慢射着玩……李素姿听到这几句话,面色都白了。

早有传闻,丞相大人视人命如草芥,雪冰凝天性残暴,杀人如麻,原来传闻真的不假,竟然真的以活人为箭靶。

再有在四月茶庄,黎云乐被鱼吃掉手的事情,早就传遍整个京城,那杜锦瑶、水璎珞二人被鱼掉,也是真的……丞相府简直是一个魔窟,而眼前的两人,便是魔窟的主人,大魔头与小魔女。

幸好夜映月不知道李素姿的想法,不管怎么看,她与慕容唯情倚在一起,就外表而言,怎么着也是神仙眷侣。

李太尉心中早就猜到结果,雪李两家原本交好,只因皇上一道圣旨,要把女儿赐给太子为侧妃,两家也断了关系。不想,突然间又让女儿去和亲。

眼看下个月中秋节一过,便要出嫁天圣,急得走投无路,才求着雪漫天看在世交的份上,请他带他们见丞相大人一面。

夜映月安慰似的道:“李小姐不必担心,听闻天圣皇朝的新帝轶步云刚登基不久,年纪跟太子殿下差不多,跟着太子将来是做妃子,跟着皇帝也是做妃子,何必在意是早是晚,而且又是为了两国和平,李小姐这是功德无量,保得两国和平,皇上与太子自然不会忘记李家,是好事啊!”

突然,

“你这死丫头,知道的倒挺多的,打听过。”

雪漫天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夜映月的心绷一下,是啊,雪冰凝那里会知道这些。

见夜映月一时答不上来,雪漫天凤眸中有点得意,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夜映月眯着眼睛道:“道听途说而已。”

谁说她打听了,不过是随意的听别人说说而已,只是地点不是四月茶庄是在夜府。

“道听途说?”雪漫天不解。

夜映月笑道:“有空到四月茶庄坐坐,会听到许多有趣的小故事。”

“原来如此,本公子,还以为你是专程打听过,了解得如此清楚。凝儿可曾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然有,听到太医院的太医们说到永宁公主,就是母亲来的,据太医院的病历谱记载,生下太子妃姐姐时,曾大出血,疹断为此生不能再孕……”

夜映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瞬间,不知道是月湖上的天气变了,还是画舫上的人太多,空气变得好闷,沉得要压死人。雪漫天手中的鱼杆不停的抖动,回头瞪着夜映月:“你不说话,会成哑巴吗?”

“你问,我才说。”

夜映月正眯着眼睛笑起来,要一个人从天上跌入地狱,只需要一句话,她永远忘记不了忆霖的血渗透石桌的画面。

“你还知道些什么?”雪漫天不顾有人旁边,只想要一个结果。

“没有,我没心情打听这些无聊的事情,漫天公子有时间,自己打听吧。”

这是天大的秘密,李家父女二人站在一边,惊讶的看着雪漫天,心中暗暗忖踱,照夜映月这么一说,他根本不是永宁公主亲生的,甚至可能不是雪家的孩子,那他是谁的孩子。

偶尔瞟见李家父女的表情,夜映月倒觉得好笑,他们自己的事情都无瑕顾及,还有兴趣理会别人的八卦:“李小姐,若有时间好好的准备准备嫁妆,和亲远嫁,嫁妆丰厚些总是好的,想来皇上也不会怠慢李小姐,赏赐的嫁妆定是丰厚的。”宫中势利眼多。

天圣的皇宫争斗,可比水月的皇宫厉害多了,特别是在轶步云登基的非常时期,因为未必有人愿意让根基未稳的皇帝坐享其成。

天圣与水月之间的战争,是天圣一直内斗不断的主要原因,频繁的战事,让轶步云无瑕顾及朝中滋长的势力,这些人便能不停争权夺利。

现在两国言和,于轶步云而言是好事,但是于某些人却是不容许的。

要破坏这难得的和平,就只有毁掉带来代表着和平的人,李素姿和亲天圣,圣眷自然不断,但上断头台的机会也很大。

雪长生说得对,两军交战缘于各为其主,死伤的士兵、将领是无辜的,该恨的是在背后挑起战争的人,处理完水月的事情,她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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