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男子(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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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男子(完结+番外)-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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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暄也只微微一笑。
  这边望舒拉着行舒回了卧房。
  推着他的胸膛,逼他坐在床上。
  他攥着她的手腕,安抚道,“不急。我去洗漱下,就来。”
  “你伤在哪了?”她问。她与行舒初遇是在冬天,而今已近初秋,他的伤处竟仍未痊愈。
  行舒一愣,旋即了然,“他们几个多嘴。”
  多言无益,她将他按在床上,揪着他的衣领,层层剥开,露出他整个光洁前胸,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继续探索,终于在他左腰间寻到一处浅淡印迹,“怎么回事?”
  “灼伤,早已经用法印抑制,今天还特地回去找医仙瞧了瞧,已无大碍。”
  “身为上仙,不可扯谎。”
  对着她闪亮的眼睛,他顿时无所遁形,嗫嚅道,“……确是无大碍,但并未完全愈合。”
  想来,他该是伤心的。
  战事停息,甚至来不及休整疗伤,匆匆下界,途中不知如何期待多少与爱人重逢的场景,谁知却见爱人与情敌卿卿我我。
  万幸,她为完成心愿,还是选择了他。
  可之后又要拼命压抑住千年累积的思念,努力配合着她的步调,尊重她的意愿,慢慢融入她的世界,一点点增进感情。可越是在意便越是心急。
  所以今天他在老友面前吃了酒。
  他并非真如表面上淡定从容,就像现在,望舒双手撑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对,他的眼里瞬间腾起火焰。
  行舒的左手搭在她腰际,喉结轻颤,缓缓道,“洗洗……睡?”
  望舒起身,“好。”
  他又愣了。即使五世纠缠,他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若是答应,应该扑进他怀里:若是拒绝,为何又回答“好”?
  望舒戳戳他的脑门,“你的腰比他们几个细上好多,明天给你好好食补。”
  他猛地坐起来,咬牙切齿,“我不用补。”
  有哪个美人蛇没有销魂的小细腰?
  可望舒担心行舒腰部受损连带怀疑他的挺胯功能,终于惹来白白对她第一次“横眉冷对”。
  她滚到墙角哆嗦甚久,才抬起头,“一直想问,你脑门的红点怎么回事?我明明看不见。”
  又爬起来,端住行舒脸颊,“他们凭什么笑话你?”
  “你看不见,不代表仙友们看不见。”他彻底没了脾气,“红点若在,表示……精气未泄。”
  这不就是叉生活和谐与否的指示标么?
  而下界这么久还没“如愿”,也难怪同僚要嘲笑。
  望舒这回更不客气,干脆搂着行舒一起在床上打滚:她乐不可支,他哀怨不已。
  “你不会使个高深点的法术好好遮掩下?”她还有些气喘。
  行舒细眉早已拧出一朵蝴蝶结,“我顶着‘我在思春’的招牌在天庭招摇过市几千年,声名远扬,又岂是一时半会能改得回来的?”

  男人啊男人

  白白“脸已丢光,干脆不要”的破罐破摔悲愤情绪再次惹得小姑娘揪着他的衣袖在床上翻滚。
  她揉着肚子,清清嗓子,“真是为难你了。”
  “我自始至终只你一个。”白白漆眸璀璨。
  “嗯。”面对他炽热的表白,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至于这个,”他指指自己额头,“一经房事便会消失。”
  “若是憋一阵子又会出现啰?”
  “……不错。”
  “类似上火时额头冒出的疖子?”
  “是。”虽然白白一点也不想直接承认。
  作为一名纯情的少女医生,实践的矮子,理论的巨人,她立时有了算计,笑嘻嘻的拽拽他的袖子,“睡吧。”
  半夜,望舒睡着没太老实,胳膊摔在行舒腰上,他没忍住轻哼了一声,小姑娘睡觉很轻,惊醒,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伤处,一脸愧疚。
  结了法印,就类似拔除毒素,反而会比之前更痛。所以,这段时间即使同床而眠,望舒依旧安全。
  早饭细粥小菜包子花卷轻易就把几个男人打发了。
  望舒去医馆接了几位病人,临近正午回到后院,家里唯一的菜刀阵亡,切菜剁肉都要仙君们施法完成,好在几人分工明确,干活也不累。
  望舒围着辛勤工作的男人们转了几圈,便悄悄凑到九暄身边,从凤凰手里抢过正在择的一把青菜直接塞进泰平手里,又换了一副温柔脸孔道,“羲和,帮忙。”
  凤凰叹了口气,捻捻手指,一个隔音结界在望舒九暄身边散布开来。
  “九暄,我要给行舒补身子,你有什么温补好材料么?”
  “补……肾?”九暄视线扫过正在捋袖洗菜的行舒——气色明明挺好,怎么听望舒话里的意思一夜之间竟要办理退货?
  “给你们神仙补身不应用寻常之物。”
  “……虎鞭?”
  小姑娘近乎跳脚,“补身补身!你什么耳朵!”
  九暄迅速反应过来,人家姑娘是大夫,寻常材料哪犯得着跟他开口,“你想要龙……血?”
  泰平此时向前飘了一尺,落进这个隔音小空间里,“仲晨、九暄两个一个主水,一个善冰,都是至阴至寒体质,壮阳的话,”小麒麟扬手指向凤凰,“凤血才是纯阳之物。对了,我的血,也可以,也是……”
  “打住。我是想问,白白的腰伤吃点什么仙家之物可以好得快。”
  “望舒,我实话实说,你不要不高兴。他那个伤不用吃药,你多给点笑脸自然痊愈得快。”小麒麟说话的时候,手下还不停揉搓自己的袖口。
  “听着似乎有理。那他额头那个包怎么处置?”望舒耸肩,“我只会医人。神仙之事,我可不懂。”
  “行舒他本身是很稀有的一种……额头红斑恰是他地位的象征。”九暄咳了下,“其实天皇大帝座下诸君皆非寻常出身。天界名门,哪怕贵为王子之尊,依照规矩都要亲自披挂,征战疆场历练一番,天庭之中统御万物的大帝换过几位,都还没有谁能例外。”
  就是说享受特权和尊敬之前,必须要付出血汗作代价么?
  望舒一时无言以对,理理头发,才说,“我去煮饭。”
  午饭照例一扫而光。
  轮到小麒麟洗碗,他脸上还带着喜悦,“咱们好像一大家子。有哥哥……”他扭过头盯着望舒,“和妹妹。”等他再回过头来,得到来自两条龙龙、凤凰和蛇一致的鄙视:人家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你也有点自觉好吧。
  想想也是。
  这几位从小都不曾享受家庭的温暖:龙家兄弟有个立志吃花折草作终生事业的老爹;麒麟和凤凰身为各族太子,幼年便到主管兵革之事的天皇大帝座下修行;而行舒从蛋壳里爬出来便与父母兄妹情意无涉。
  当同样亲情缺失的几个人凑到一起,同吃同住同行,先是同僚、转而为友,最后就成了兄弟。
  望舒很能理解他们几个为什么总要凑在一处:谁都怕孤单,神仙也不例外。
  更何况只有白白时刻黏着她,其余几位不召唤,不到饭点绝不出现。
  她想视而不见其实很容易。
  午后没什么病人。早早闭了医馆,望舒拉了行舒出门买菜。
  大路边上树荫下,有个异邦训蛇人席地而坐,脚边一只竹篮,里面盘了条身子手腕粗细的小花蛇。
  她兴冲冲的拉着行舒跑过去。蹲下盯着小花蛇一阵打量。
  小蛇最先微微抬首,还未看清来者,便又迅速趴下去,在白白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下,一动不敢动。
  望舒回头问行舒,“它不会咬我吧?”
  训蛇人主动搭腔,“不会。我已拔了它的毒牙。”
  “原来如此。我想问问你,”她用手指轻戳小蛇没有红点的脑门,“蛇怎么分雌雄?”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面色苍白的白白猛地拉住手腕,“回去我给你讲。”
  她开始撒娇,“不。我要听人家说。”
  二人对视,沉默,僵持。
  她撅着嘴,“容月对我不会这么凶。”
  话说能令涵养再好的男人翻脸之事无非是:其一,“亲爱的,你叉的我一点也不爽”;第二,“谁谁谁对我比你更好。”望舒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懂这里面的奥妙,一脚正中死穴。白白瞬间气愤逆流成河。
  只觉得自己领口处骤然收紧,她还不死心的反抗,“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听?”脚尖已经离地,仍不放弃,“回头我告诉舅舅评理。”
  搬长辈出来,这招对二十四孝老公往往有奇效。
  小姑娘双脚再次接触地面,揉揉领子,又白了他一眼,扭头面对训蛇人,又从钱袋里抓出一把铜钱递过去,“怎么分辨雌雄,教教我?”
  训蛇人嘿嘿一笑,从随身的包袱里翻出一只细棒,末端是个圆形的突起。
  小蛇被训蛇人捏住脑袋,翻转过来,肚皮朝上,接着就被刚刚那根细棒直接探进菊花,它心中无奈与痛苦交织,但……依旧逆来顺受,不敢动弹分毫。
  白白站在一边扶着自己额头,轻声叹气。
  “你看,只能进来这么点,说明是雄蛇。如果是雌的,还能多一些。不过要小心,动作要轻,免得伤了它们。”
  望舒忙不迭点头,“原来如此。”
  “当然还有更简便一点的。”训蛇人收回探针,一只手攥住小蛇肚子,用力一挤,小蛇的身子随之一颤……而望舒瞠目,因为今生第一次亲眼目睹蛇的JJ——白色的,饱满的,四周还布满了倒刺。
  “多谢。”望舒没事人似的,站起来,扯了行舒的袖子,拔腿就跑。
  疾步前行至数丈开外,小姑娘非常理解自己前世为何能有“屁股疼”的感慨,还心有余悸的摸摸自己后腰,“那要流多少血啊。”
  “你把我想成什么了……”白白猛地揽住她的肩膀,“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后的采购全程,二人的脸色都不那么好看。
  家门口,巧遇二王子仲晨。美貌白龙今日风姿绰约依旧,露个微笑,摆摆手,“好巧。”
  望舒瞟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直接进门。
  以往这姑娘不会放过这种嘲笑仲晨的机会:怎么没偷偷摸摸翻墙,而是大大方方走门?
  因此白龙很是诧异,询问的目光扫过白白面庞。
  行舒跟着爱人进门,将菜篮往白龙怀里一丢,就未再理会他。
  望舒直接进了卧房。白白追进去,而后“砰”的一声两扇门紧闭。
  上仙们听见动静,不约而同向外张望。九暄过来人,探个脑袋出来,又很快收了回去。
  小麒麟扒在窗口,“行舒额头那点并未消去,分明还没……”
  凤凰面无表情,递过一叠公文,“做好你的分内事。”
  这厢望舒往床上一坐,低着头,行舒站在她面前,手足无措,二人这回连视线都不交汇,只剩下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气氛。
  “我想了一路……我真的有点接受……”小姑娘忽然抬头。
  他急忙打断,“我说过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当客户对你关键设备的功能,效率和适配性产生严重怀疑的时候,最显诚意的方法就是立即拉着客户亲身验货。这可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更无关乎时空。
  一向真淡定的白白脊背一挺,一扯腰带,白色长衫无声滑落。背对着落日余晖,尽显他白皙光滑曲线玲珑的曼妙身体。
  不过望舒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那里。半晌,回过神,根本忘了脸红的小姑娘有些结巴,“和我见过的男人一样……不过,那里……为什么没有毛?”
  “我可以变出一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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