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有着淡淡的隐忧。
客厅内
允荷找来了知府大人做媒人,亲自上门………提亲来了。
至于知府大人的心理变化,允荷不管。她则文静的稳坐在侧坐,优雅的喝着茶,不去看那两人的暗波流动。
即使是如此,那齐家当家人………齐赫然心中又很有压力。
“姑娘,这事情怕是不好,我们齐家未有打算要将小儿入赘到别的人家,还请。。。。”齐赫然自然明白,自已说这些话是无用的。
尤其是看到知府大人手中的那张协议书?
允荷只是笑笑,这时候知府大人出来打圆场道:“齐老爷,这是贵公子亲自签署下的东西,不会有错的,若是您不同意,怕是有损您齐家的声誉啊。”若是因为此事,毁了齐家百年的清誉,得不偿失。
可是若是真的如此,齐家怕是要成为江南众家的笑柄了。
在说有民不与官斗,眼前的女人有知府大人撑腰,他的确是为难。
所以此时只有等候他们家的惹祸精回来。
那齐大少一听说心仪的对象在家里面等着他,立马放下吃喝嫖赌跑回来了。
回到家,眼睛里就只有允荷了。只听他走上前去,蹲在允荷的身边,无比热情的问道:
“绿竹,你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招呼呢。”
齐赫然现在想一脚踢死他儿子了。
允荷看了眼齐赫然,然后转头笑意盈盈带着些许娇羞的看着眼前的齐大少,问道:“齐公子,您昨晚说的话,我回去考虑过了,我同意了,不知晓你昨天说的话可还算话?”
“当然。”齐大少想都没有想的回答说。
允荷笑着点点头,对于齐凉生的回答,很是满意。
不过齐赫然就是不一样的心情了,听到他儿子的回答,怒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滚出去。”
“爹,您不是老是让找一个正经女人成婚吗?现在我找到了啊,您怎么还生气?”齐凉生起身坐到允荷的对面去,不过他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这时候,允荷虽然很想留下来看笑话,可是该有的礼仪告诉她,现在改告辞了,所以起身说道:“齐叔叔,三日后成婚,至于嫁妆,就由知府大人与您商议了。我先回去准备了。。。。”
当齐大少待允荷走后,就知晓了大概,看着手中自已亲自签署的文书,当真是可笑啊。
这东西他认得,上次西湖游玩的时候,被人给抓了,无奈之下签署的东西。
一想到这东西在心仪对象的手中,他心中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女人,你当真是有意思。”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凉生,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当真是愿意入赘到钱家去?”齐赫然就不明白了,他真的是自已儿子吗?
“爹,她的要求是什么?”
“要我们拿染工坊做嫁妆………立马交给她,其他的没有。”
“就只有这些?她是傻呢还是蠢呢?我们齐家可是江南首富,就那么破烂染工坊,能值多少钱啊?”齐大少迷惑了。
“你这个混账,鬼迷心窍了,居然还替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着相,你还是不是我们齐家的人?”
“爹啊,我是不是齐家的人,这你要去问我那死去的娘啊,看看她活着的时候有没有侍候过除你之外的男人啊。”
“你。。。。。你给我滚,离开齐家。”齐赫然被他儿子气得头疼,不过现在也只有离家出走这一条路走了。
“喂喂喂,就一个染工坊,你不会不舍得留给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吧。。。。。爹,你去哪儿啊?”齐凉生在齐赫然背后嚷嚷说,还说什么小气。
齐赫然回头瞪了他一眼,狠狠得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你娘,看他是否真的有别的男人。”
远远的还能够听到齐赫然嘀咕说: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啊。
这个事情齐赫然还没有将儿子给轰走,外界的谣言就已经开始了。
这让他们齐家骑虎难下。
这时间,允荷已经在吩咐府里的人准备办喜事了。
而且齐赫然也派人来,将染工坊给送过来了,不过除了染工坊还有其它的铺子。这对于她来说,是非常有诱惑的。
只可惜,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这一刻,这一刻对于她来说,已经将齐凉生当成了一个猎物,不捕获住,绝对不会罢休,这是爱新觉罗氏的天性。
即使不喜欢。
“胡管家是吧?真高兴我们日后能够成为一家人。”
“钱小姐,您对这些不满意吗?”胡管家有些不乐意了,怕是觉得钱小姐太贪心了。
不过他错了,当他被拒回齐家的时候,府里面却被人送来了彩礼。
而且个个都价值连城。
其中有一个乃是联城翠玉,那是他们家老爷最喜欢,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个东西一到,他们家老爷直接就说:“那什么………让………老大现在就去钱府,成婚事宜,让他们两个凑合着办理吧。”
“老爷,难道我们就这样子。。。。。放任那个钱家的女人,这般侮辱我们家大少?”
“老胡啊,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东西,若是拿出去卖了,我们必定会大赚一笔,甚至。。。。。”
“老爷,那可是咱们家大少爷。”
“老胡啊,咱们家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不赚银子外,还败坏家产,现在正好有个女人看得起他,我如何能不出手啊?等菜凉了,就卖不出高价了。”齐赫然那眼珠子都专注在连城翠玉上面,那里顾得上他儿子的心里啊。
“老爷,咱们为了银子将大少爷给卖了,大少爷若是知晓了,怕是不高兴啊?”老胡不担心大少爷被人凌辱,他只是担心大少爷回来闹事啊。这江南之中,谁不晓得齐家大少爷是个能闹腾的人啊。
“他还能有什么不高兴,我给他找了门包他吃喝不愁的人家,他该偷笑了。”齐赫然专注着眼前的连城翠玉,然后他又自言自语说道。“那钱家还真是深藏不漏啊,居然有这么厚的家底?”
老胡见齐老爷决心已决,立马出去命人将大少爷给抓回来,并且送回到钱府。
107锦溪,十爷的孩子
107、锦溪,十爷的孩子
十阿哥府
十阿哥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正常的回家了。刚开始她还无所谓,可是当打听到十爷是去学雕刻了,就开始不淡定了。
命人找十爷回来,因为了解,所以张真真一见到十爷就往他手上瞧。
当张真真发现十爷手上不大不小的伤痕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来。
下意识的命人去叫太医。
“这点小伤叫什么太医,爷受得住。”十爷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佯装生气的坐到一边凳子上。
张真真摇头失笑,也没有在太医这个事情上纠结太多。
而是让人拿来酒精,和伤药,亲自帮助十爷包扎。
“最近玩雕刻?”张真真包扎的同时问道。
十爷没吭声,张真真继续给十爷包扎。
等包扎之后,外面有人来报,说是小阿哥哭闹个不停,哄不住,十爷听后醋紧眉头,久久的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只吩咐说道:“去宣太医来。”
张真真看着十爷这般纠结,出声提醒说道:“小阿哥是你的孩子,你去看他们也是纯属正常的。”
不是张真真装大方,她心里面的确是这么想的啊。
“爷的事情不用你管。”十爷烦躁的说道。
张真真见他大声,心中低估:你就逞强吧。
“爷既然您不想去,那么我就去了,那两个小孩子现在该会叫阿玛额娘了吧。”两岁半的孩子?好吧,张真真承认她自已的确是很在意那两个孩子,不然也不会放任人家两岁了都没有见过一次。
张真真见他不去也没有强求,不过她自已去了。
等到了郭络罗氏所在的院子,正听两个孩子在哭。
张真真进去的时候,刚好太医也在,正在为了两个孩子诊治。
不过太医说孩子没事,不过。。。。
郭络罗氏则急着说道:“弘旭阿哥怎么会没事,都哭成这样子了。”
“该是饿了,奶娘呢?”张真真看了看屋子里站满了人,一眼就看到那胸大的,应该就是奶娘了吧。
“福晋,奴婢这就。。。。。”奶娘刚要接过孩子,那郭络罗氏就大声的嚷嚷说,“孩子什么都不吃,铁定是病了,赶紧去叫十爷来,太医赶紧开药。。。。。”
太医很为难,奶娘更为难啊。
郭络罗氏彩旗抱紧了孩子,羸弱之体尽显娇柔。可是她这般柔弱的女人,居然能够抱着孩子这么久不喊累。
当真是难得,看着她怀中哭闹不休的孩子,能够得她抱着的孩子,应该就是得康熙赐名的弘旭了。在看秋月怀中的孩子,该是锦溪。
张真真低头探视,问道:
“这就是弘旭?”
不过自已要伸手去逗那孩子,却被郭络罗氏躲开了。
张真真虽然郁闷,不过也没怎么在意,挺直身子走至秋月身边,说道:“锦溪,来,给额娘抱抱。”
额娘?
只感觉到郭络罗氏彩旗一阵颤栗。
而秋月将孩子给张真真的时候,无意………或者是故意掀开了锦溪的袖子,然后。。。。。
张真真看了一眼秋月,不动声色的抱起孩子。
郭络罗氏虽然不愿意,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够更加紧张的抱着自已怀中的孩子。谁都晓得,没有得到皇上赐名的孩子,将来根本不可能继承十爷的爵位的。
说来也怪,当张真真抱着孩子的时候,锦溪阿哥居然不哭了。
“这孩子倒是跟福晋有缘呢。”秋月说完,不自在的看了看郭络罗氏,而张真真看着孩子笑了,然后则看着郭络罗氏说道,“妹妹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当真是辛苦,今日就让锦溪随我回去吧,妹妹放心,有爷在,我不会拿两个孩子怎么样的。”
“福晋,您不用拿爷说事,您若是想要将锦溪抱走,奴婢又怎么会反对?”郭络罗氏说出的气话。
那就好,其实我也不想要使用暴力的。
“爷………的确是不会说什么。”不过他若是看到孩子身上的淤青的时候,可能就会说什么了。
临走的时候,张真真又看了看秋月,而她却回避了自已的目光。
在去看郭络罗氏紧张怀中孩子的模样,心中大概是明白了一点。
抱着孩子离开,话说这孩子好沉的哦。
身后的跟着的奶娘看到,则往前一步说道:“福晋,奴婢来抱小阿哥吧。”
张真真顺势想要将孩子给她,可是这孩子突然间弱弱的叫了一声额娘。
然后以一种无比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已,害得她回答说:“不用了,你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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