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 西风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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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 西风紧- 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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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紫一块的……
宇文姬已经尝到过人|伦之事,又许久没有机会和薛崇训重温旧事,身体非常敏|感,她软软地仰在案上,身体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似的。当薛崇训粗糙的舌|苔从她的乳|尖上刮过时,她的身子便轻轻地颤|抖。
就在这时,薛崇训抓着她的长裙往腰间推了上去,两条如玉如琢的修长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来,女娲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线条如此优雅,色泽如此美好……但为何男人一腿没有进化完全的毛,难道是偷工减料?随着他的动作,白净的肌肤之间出现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紧紧并拢了双腿,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薛崇训这样了,她现在反倒有点放不开。
“别看了……”宇文姬哭丧着脸道。
但薛崇训没有听她的,他轻轻捻|住一撮芳草,发现那些扁状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开始的时候硬了不少,好像还长粗了。这也是从女孩变成女人后的一种变化么?
她的身体暴露出来之后,薛崇训惊叹于其巧夺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细细把|玩起来。就像吃饭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当品尝堪称艺术的美食时会细嚼慢咽一样。他轻轻抚摸着宇文姬的大|腿|内|侧,想分开她的双|腿,她却死活不愿意,羞急道:“你……你赶紧上来吧!”
薛崇训道:“岂能暴殄天物?”说罢不管她,强迫分开了她的双腿,于是宇文姬那羞|臊之处便置于薛崇训的目光之下。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宇文姬的神情变化,猜测着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缓慢改变。
如果她和薛崇训以后天天在一起了,太过熟悉就不会有如此复杂的心思变化。薛崇训有种奇怪的爱好,偏偏喜欢体会这样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虽然宇文姬早已把身体给了他,但是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女人将那地方视为隐|私,突然被人肆无忌惮地把|玩会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没有那么多感受了。
薛崇训上前一步,用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之间的联系,使得它们没法子并拢,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那黑|草,翻|弄开那湿|润之处。宇文姬带着哭腔哀求着什么,薛崇训没有听清楚她究竟在说啥,她的情绪里应该带着快|感、心慌、羞|耻等等复杂的混杂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头去,宇文姬忙挣扎了一下:“跟着你跑了一上午,宫里都去过了,出了一身汗,我还没沐浴……还是不要这样吧!”
果然薛崇训闻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还有汗味、还有一点其他味道。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估计是汗水的味道,有时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结一层白色的盐巴。只要尝到了一次,就没有什么顾忌了,他便轻轻一咬,然后用舌|尖拨开了两片略觉粗糙的外|唇,然后又挑开了柔软娇嫩的两|瓣小东西,碰到了那开裂之处上方的一颗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听得案上“嘎吱”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是她的长指甲抓的。
一开始有点咸,但是尝久了,咸味被吃没了,便没有了味儿……吸着这东西味觉上没有任何感受,因为是舌头去感受也不能满|足他身体上的|欲|望,但是薛崇训却觉得很爽,大概是一种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还有灵活乱动的舌|尖,让宇文姬仿佛失去了意识,她的眼神一片迷离无神。
薛崇训尝了一会,也觉得有点腻了,便直起身来,说道:“该你啦。”
宇文姬好像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埋怨道:“怎么,怎么停下了?”薛崇训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宇文姬没好气地说道:“我才没你那么龌龊,再这样我生气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耳,你要觉得龌|龊,那算了。”薛崇训镇定地说道。
宇文姬生气地爬了起来,放下裙子满脸怒色想走,但她的身体一软,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训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进怀里,宇文姬象征性地轻轻挣扎了一下,胸口起伏还喘|着气儿。
这时薛崇训用指尖轻轻拨动着她胸|口上的嫣红珍珠,宇文姬搂着他的腰搂得更紧了,柔声说道:“薛郎不要再折腾我了吧……”
薛崇训在她耳边说道:“你变心了?”
宇文姬忙道:“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廉耻!”
薛崇训又道:“还记得在城南那茅屋么,你师父给我疗伤那次,我记得你挺放得开的啊,怎么现在嫌我了?我怕你变心了!”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胭脂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5…1 7:48:52 本章字数:3181


宇文姬的身上显得十分凌乱,发鬓早已散开,一头青丝乱糟糟地从肩上垂下,上衫也被折腾得狼狈,裸|露的娇嫩肩膀泛着淡雅的光泽,如此情形倒让她更具风情更是可怜楚楚,等到薛崇训说她变心的时候,她说得伤心竟然垂下泪来,就愈发可怜了。
薛崇训见状心有不忍,觉得这游戏可能没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别人的心态,结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听得宇文姬说“我很害怕”,薛崇训便拍着她的肩膀道:“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宇文姬拽着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并无名分,却做出了如此越礼之事,我现在都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还怕自己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你叫我做这样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崇训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无助地颤|抖,心下一软说道:“不用害怕,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其实他害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权力场上的路,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
“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
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欲|望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
过得一会,宇文姬又细细索索地自己解开衣襟,轻|软的丝物轻轻滑落在地板上。她的头发散在光溜溜的背上让她有点不舒服,于是她将长发一甩,于是那青丝便飞扬在空中,如丝如绫,有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美好而飘逸,又像细腻的女子心态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薛崇训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心口便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薛崇训主要感觉到那对柔软的涨鼓鼓的娇|乳挨着自己真是好极了,好得让他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手指沿着宇文姬的后背向下抚摸,但见那起伏的线条,却有些像琵琶的形状。宇文姬的胸部和腰不算她生得最好的地方,以前薛崇训以为是腿,但现在他发现,其实她最好的地方是臀,珠圆碧润的翘起,那弧形像圆的扇面,却又不是完全的圆弧,微妙的差异让它更加优雅地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弧度,叫人爱不释手。
待宇文姬再次进|入状态,心慌得几乎要哀求的时候,薛崇训便提出了之前那要求……宇文姬蹲下身体,一张脸红得有如二月的花儿,她的神情真是丰富极了。她怔怔地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畏畏缩缩地含了进去。
出入之间,薛崇训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活儿很红,原来是宇文姬唇上涂抹的胭脂染在上面了。
片刻之后,薛崇训便制止了宇文姬,她还问“是不是做的不好”,他说没有,他们便抱在一起,厮磨纠缠。
恍惚之中,薛崇训想这循规蹈矩的女人愿意做这种事,应该也有他自己够牛|比的原因,门楣地位权力财富……如果太差劲,女人早叫你滚蛋了。他的眼睛应该是灰暗的,就算是面对美好的东西,总是能看到其阴暗面。世界有很多个世界,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恐怕完全不同。
他便在这种愉悦而阴暗的、冷漠而有情的复杂情绪中如云如雾,头皮发麻,快乐到了脊髓。
……
宇文姬喘|着气,无骨一般软软地依偎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轻轻问道:“你先前说那句话好奇怪,偌大的世间真没有让你恐惧的事?”
薛崇训毫无压力地胡说道:“这世上完全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
宇文姬又娇弱地说:“那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薛崇训很肯定地说道:“完全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宇文姬立刻把自己那性|感的厚唇凑了上来,堵住他的嘴,片刻才放开说道:“不许你胡说!”
薛崇训默然,忽然想起了李妍儿,她本来是郡王李成器的女儿,现在已经到了薛崇训的房里;还有孙氏,本来是李成器的王妃,李成器死了,孙氏却要和杀死他的人客客气气地以礼相待……薛崇训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后尘,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别人的房里,实在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虽然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活着的时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娘的纠|结啊:比如宇文姬,会不会被迫躺到别人的床上?她那浑|圆玉|润的奶|子会被别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体里会不会插|着一根硬|邦邦的玩意,还叫|床?
这对薛崇训来说完全是无法忍受的耻辱,死了也不行!
他又想起了张说的事儿,都犹豫很久了,再不回复张说恐怕会让人觉得优柔寡断。先和张说结盟,那些什么可能发生的藩镇割据,关老子什么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个凡人,不能什么责任都往自个身上搬吧!
就在这时,宇文姬的软言细语打断了他的思绪:“薛郎在想什么?”
薛崇训强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宇文姬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里,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吗?你回长安这么久,为什么都对我不冷不热的?”
这时薛崇训已经感觉到了女人不仅是美好的,还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说辞忽悠道:“对你好不是平时高兴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而是生气的时候和困难的时候因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克制自己。或许我对你不够好,但你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少的。”
“你就会振振有词地骗我!”宇文姬娇|嗔道。
薛崇训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
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
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
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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