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鬼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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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夫君-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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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衣服看起来那么的眼熟,我细细的想,惊觉这不就是我之前给戊戌穿的稻草人身上的衣服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的头皮开始发痛,整个人变得极其恍惚,好像有源源不断的阴冷冲进我的骨骼之中,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衣服之所以会在棺材里,是因为戊戌他来过儿这!

    在张楚烨**着上身,灰头土脸的从狭窄的甬道口出来之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从石台上栽了下去,掉入那条不深不浅的地下河里。

    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我只觉这河水好腥,就像是血液一般,我费力的撑开眼皮,看到张楚烨那张狞笑的脸。

    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像张纸片一样,那源源不断的冷气还是涌入我的骨骼中,要冲破什么一般。

    好累啊,

    这是许久之后,涌入我脑海之中的一个念头,我费力的睁开眼皮,在看清眼前人之后,立马重新闭上。

    “睁开。”那人言。

    我看着他那张铁青的脸;不敢言语;他说:“说了你不听,这下开心了。”

    我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是我要跟着他去的。”

    戊戌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这一闪而过的眼神,让我心悸。

    “我吩咐你做的事呢?”

    “没,没来得及。”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看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昏倒,然后被张楚烨送到了医院里,真是好奇心害死猫,不过,倒也不枉此行。

    他沉默的看着我,眼里的死寂快要把我吞噬一般。

    我说:“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为你恢复一部分的记忆。”

    “你说。”

    “其实,你死之前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将军,是从一品的大官,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字,就会让敌人闻风丧胆。有一次你出征,你的妻子误得到了你死亡的消息,悲伤不已,于是服毒自尽。你打了胜仗回来之后见自己的爱妻已死,伤心欲绝,也服毒自尽了,你们的爱情故事被世人歌颂,你的英勇无畏和铁汉柔情使你名垂史册。”

    我说完这么一大段褒奖的话,竟然一点也不心虚,既然他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就不要给他灌输悲伤的记忆,对他来说,能忘记更好。

    他浅笑,眉眼弯弯:“你从哪看来的?”

    “当然是你的墓里面了,哇,你那个墓可真是大啊,都快要把我绕死了。”

    说到这,他眼底的笑意更浓,快要从他那漆黑的眼里迸溅出来似的,我呆住了,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他耍了!

    我噌的起身,两眼就像两束激光灯一样打在他的脸上:“你根本就没忘记,对不对?”

    他绷着唇,不可知否:“但是之前,确实有些模糊。”

    “那你为什么要我去吃死人的祭品,你这分明就是在耍我,怪不得那个棺材里会有我给你穿的稻草人的衣服!”我气得两眼圆睁,恨不得把他的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关于那件衣服,你还好意思提。”戊戌的语气凉凉的,眉目间闪过一丝尴尬,嘁——现在有意识了,知道害臊了,想起自己之前有多么的不要脸了吧!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说:“通过这一次,你有没有看出张楚烨的目的?”

    他的脸色很平静,说话的神情淡淡的,有些悠闲,好象对事事都有把握一般。

    “没有。”我愤愤的把头扭向一边。

    他起身,高大的身体投下来一片阴影,冰凉的脸颊与我相聚两厘米,他说,声音低沉又迷离:“他想获得永生。”

    我转头,嘴唇却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颊,就像是火柴磨向擦皮,迸发出火焰一般,我愣住了,不知所措,连呼之欲出的问题都消失在这丛火焰里。

    我唯一知道的是,这一切,都上演在戊戌的计划中。

    如果是这样,戊戌根本不用多此一举。

    也许,张楚烨的目的,他只是顺便告诉我,那他没有说明的东西是什么呢?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他如何获得永生?”

    “通过你。”戊戌他的双手插在墨绿色,单薄的风衣口袋里,被浓密睫毛覆盖的眼睛,死死的锁住了我,只要一接触到他的眼神,我就开始莫名的心慌。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通过我,但我看得出来,戊戌对张楚烨的达到目的的手段不太知晓,要不,他一定会告诉我。

    “你为什么会昏倒,累的?”他问。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还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当我的站在你的棺材附近的时候,感觉特别的冷,那些冷气好象在扒开我的皮肤,往骨头里钻一样,然后我就开始发晕,迷迷糊糊的。”

    戊戌闻言,脸色变得极其凝重,他用探索的目光打量我,突然府下身子,嘴唇凑近了我脖子上的动脉,直接舔了上去,冰凉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后退,可他却死死的箍住了我的后脑,舌头滑移了几下之后,自言自语的说:“不应该这样,没错……”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刺耳分的质问传来,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推开了戊戌,他起身,大拇指轻轻掠了一下嘴角,一脸坦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张楚烨和杜梓霜。
072。陌生的脸
    但是我可没有他那么大的魄力,这情形,虽没有捉奸在床那么严肃,但也差不太多。

    我说:“杜小姐,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看你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却还不忘了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我看向戊戌,多希望他这时候可以站出来为我说句话,可是他没有,完全一副隔岸观火的姿态,倒是张楚烨,劝道:“行了,梓霜,这里是医院,大吵大闹的不好。”

    杜梓霜这只火药桶一下子便被点燃了,她有些荒唐的对张楚烨说:“我说你也太可笑了吧,刚刚那一幕你没有看见吗?你心大,头上长着绿油油的草也无所谓,可是我心没有你那么大,她勾引了陈琰,你眼睛长这么大没有看见吗!”

    “我相信宋瑶不是这种人。”张楚烨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看你是疯了!”

    杜梓霜向我走了过来,冷睨着戊戌:“你给我让开。”

    戊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杜梓霜干脆不管他,一个巴掌向我甩了过来,就在她的手要碰到我的脸的时候,戊戌猛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以至于杜梓霜死死的拧着眉头。

    他把她连拉带拖的拽了出去,我的耳朵不受控制的灵敏起来,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杜梓霜说:“我昨晚都那么主动了,你还是没有反应,是不是因为你喜欢的是她?”

    “不是,我们都要结婚了,我是为你负责。”

    “可你刚刚。”

    “我刚刚……你就那么想知道?”

    “嗯。”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支了起来,想听听戊戌的回答,他说:“我在确认她几天没洗澡了。”

    杜梓霜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那你确认了吗?”

    “恩,得有好几天了。”

    然后我就听见杜梓霜银铃一般的笑声,她娇滴滴的说道:“陈琰,不要离人家这么近啦,我会想吻你。”

    “那就吻啊。”

    “不要,我害羞。”

    我有些郁闷,听觉已不再像之前那么灵敏,甚至觉得,周围来往的人群好吵闹,每发出一下声响,都极其刺耳,我捂住耳朵,蜷缩在病床上。

    “宋瑶,你怎么了?”张楚烨向我走了过来,一脸的担忧,大概是因为戊戌的话,我对他产生了一些隔阂,我稍稍的躲避了他一下,他心细的察觉到,就没有再问。

    我这是在伤心吗,伤心戊戌他通过讽刺我来取得杜梓霜的欢笑,对啊,他们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埋汰我呢?我害怕,害怕杜梓霜会当着大家的面来嘲笑我。

    杜梓霜端着粥过来,我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她回了一句不用谢,然后向我靠近,拧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对张楚烨说:“楚烨啊,你的小秘书多久没洗澡了,身上都酸了。”

    我的脸蹭的一下子红了,并不是因为杜梓霜的冷嘲热讽。

    我昏倒之后,张楚烨就把我送到了这里,当时在墓道里出了一身的汗,不仅如此,还沾了一身的土,自然是脏的不行,而戊戌,刚刚竟这么舔了我的脖子,他对杜梓霜说我身上有味,根本就不是在调侃,我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脸都快缩到了肩膀里。

    “你可真是金贵。”张楚烨向杜梓霜走了过来,眼睛看着她的头顶上方;嘴角一提,说:“我离你这么远,都闻到头油味了,刚刚陈琰还用下巴顶着你的头顶,也是挺拼的。”

    “你胡说!”杜梓霜涨红了脸,看向戊戌,想要戊戌给她澄清,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要回了,陈琰,我们走。”

    戊戌走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真的不明白他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老板,你也累一天了,赶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我明天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

    我重新躺回了病床上,眼睛又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之前在墓道里具有夜视能力,可我心情糟糕透了,我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糟糕。

    入夜了,万籁俱寂,门口突然站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我看不太清,却有种异样的感觉,我形容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觉得心慌的厉害,呼之欲出。

    我用拳敲了敲心脏,小心翼翼的问:“是谁?”

    那身影一怔,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我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在这个医院里,不知道会有多少鬼魂,我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哆哆嗦嗦的入睡,躺了许久还是没有半点睡意,反而有点想上洗手间。

    上完洗手间之后,不知到是哪根神经抽了,我竟鬼使神差的走了出去。

    走廊里的灯光不甚明亮,照射在地上,泛着青蓝色,一个熟悉的黑影从走廊尽头的病房里走了出来,在他出来的瞬间,病房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病人死了……

    他就这么站在走廊的尽头,与我遥遥相望,笔直且修长。

    我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向他跑了过去,周围传来护士忙碌的声音,病床转动的声音,家属哭泣的声音,然而那个罪魁祸首,竟是一脸无所谓的带着冷笑!

    我抓住了他的衬衣,牙齿紧紧的咬合在一起:“是你干的!”

    他低头瞟了一眼我的手,不可置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四周的嘈杂,几乎将我的声音淹没。

    “我为他减少一点死亡的痛苦,不好吗?”他声音淡淡的,没有一点的感**彩。

    我颓丧的松开了手:“戊戌,我知道我管不了你,是我自以为是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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